第64章 四将乱战-《三国:开局结拜关羽,专刀天选者》

  樊哙侧身避过,反手一戟劈向典韦后背。

  典韦听风辨位,双戟回防,的一声,戟刃相撞处迸出三尺火花。

  两马盘旋,蹄下泥土翻飞,竟在河滩上踏出个丈许方圆的浅坑。

  战至五十合,典韦额头见汗。

  樊哙却越战越勇,长戟舞得密不透风。

  一记泰山压顶当头劈下,典韦举戟相迎,一声,左手戟杆竟现出裂痕。

  樊哙得势不饶人,长戟如毒龙出洞,接连三戟刺向典韦面门。

  主公!甘宁见状急得刀柄都要捏碎。

  刘俊面色阴沉,手中令旗已举起一半,却又缓缓放下——此时鸣金,恐伤三军锐气。

  典韦咬破舌尖,血腥味激得他双目赤红。

  他忽然卖个破绽,诱得樊哙一戟刺空。

  趁其收势不及,双戟如剪刀般绞向樊哙脖颈。

  樊哙临危不乱,仰身避过,长戟倒挑,在典韦左肩划开一道血口。

  哈哈哈!

  樊哙长笑震天,痛快!再来三百回合!

  典韦肩头鲜血染红战袍,却咧嘴一笑:正合我意!

  他猛地扯下残破战袍,露出铁铸般的上身,肌肉虬结如老树盘根。

  双戟一振,竟主动攻向樊哙。

  两将又战二十合,典韦渐露疲态。

  樊哙看准时机,长戟突然变招,一招青龙摆尾扫向典韦下盘。

  典韦跃马避过,却不防樊哙暗藏后手——

  戟尖突然上挑,在他胸前又添一道血痕。

  夏仁在阵前拍掌大笑,笑声刺耳:樊将军威武!

  他斜眼瞥向刘俊,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刘俊额头青筋暴起,手中令旗猛地一挥:

  兴霸!速去助典将军!

  甘宁眼中凶光暴涨,猛地一夹马腹冲出。

  霸海大刀在烈日下划出九道刺目银虹,刀身九枚铜环震耳欲聋:

  贼将受死!

  刀锋未至,凌厉的刀风已掀起樊哙脑后乱发。

  樊哙耳廓微动,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戟。

  长戟与大刀相撞的瞬间,铛——的巨响震得河滩碎石跳动。

  火星如烟花迸溅,落在水面发出声响。

  甘宁只觉一股巨力从刀柄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

  典韦见状,双戟如毒龙出洞,猛地绞住樊哙长戟。

  戟刃相刮发出令人牙酸的声,三柄兵器绞作一团。

  典韦虬髯怒张,双臂肌肉隆起如丘,竟将樊哙长戟死死锁住。

  夏仁急得双目赤红,从亲兵手中夺来的长矛明显轻了三分。

  他咬牙挺矛直刺,矛尖破空发出的尖啸。

  甘宁冷笑一声,大刀横斩如月,地斩断三寸矛尖。

  断尖旋转着插入河滩,溅起一蓬沙土。

  樊将军小心背后!

  夏仁高喊着变招,断矛横扫甘宁腰腹。

  甘宁一个蹬里藏身,刀锋自下而上斜撩,在夏仁左臂甲缝间挑开一道三寸伤口。

  血珠顺着刀锋甩出,在黄土地上溅成一条血线。

  樊哙趁机暴喝一声,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

  长戟猛然发力,将典韦双戟震开半尺。

  戟杆回旋间带起呼啸狂风,一招力劈华山当头斩向典韦。

  典韦急架双戟,的一声,战马前蹄陷入河滩三寸,泥水溅湿马腹。

  甘宁见典韦吃紧,大刀舞成银轮。

  夏仁断矛左支右绌,胸前空门大露。

  甘宁突然变招,刀锋如毒蛇吐信,在夏仁胸前撕开一道尺长伤口。

  皮肉翻卷间,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啊——!夏仁痛吼震天,断矛脱手坠地。

  樊哙目眦欲裂,长戟突然回旋,戟尖如流星直取甘宁后心。

  典韦双戟交叉如电,地架住这致命一击。

  两戟一戟相抵,竟迸出三尺长的火花。

  战至百余回合,四将皆已力竭。

  典韦肩头旧伤崩裂,鲜血顺着铁甲纹路滴落,在脚下汇成血洼。

  甘宁虎口撕裂,鲜血浸透刀柄缠布,每挥一刀都在空中甩出血珠。

  樊哙络腮胡被汗水浸透,气息变的紊乱起来。

  夏仁最是凄惨,胸前伤口汩汩冒血,面色已如金纸。

  王猛在阵中看得真切,铁枪攥得咯吱作响:

  主公,让末将上阵!

  刘威也按捺不住:末将亦愿往!

  刘俊却缓缓摇头。

  他望着四将厮杀溅起的烟尘,又见黄巾军正在列阵。

  令旗高举:全军突击!

  下一刻,五千多南阳精兵如潮水般涌向敌阵。

  铁甲碰撞声如雷霆滚动,长矛如林,在夕阳下泛着森冷寒光。

  樊哙见状,长戟指天怒吼:黄天将士,随某杀敌!

  三千黄巾力士齐声呐喊,声震四野,竟以寡敌众迎上前去。

  南阳郡兵皆是主战之师级别,其悍勇不逊大汉边军;

  而那三千黄巾力士更是太平道多年淬炼的死士,逼近精锐之师级别。

  虽以寡敌众,却丝毫不落下风。

  两军相接,顿时血浪滔天。

  南阳军前排长矛如毒蛇吐信,瞬间刺穿数十黄巾力士的胸膛。

  黄巾力士却悍不畏死,手中环首刀劈砍如风,将南阳军盾阵撕开数道缺口。

  刀光剑影中,不断有人倒下,鲜血很快染红了淯水河滩。

  樊哙一马当先,长戟横扫,三名南阳军士卒顿时拦腰断为两截。

  夏仁虽负伤,仍咬牙挺矛冲锋,矛尖接连挑翻两名敌将。

  典韦见状,双戟如旋风般杀入敌阵,所过之处残肢乱飞。

  甘宁大刀如轮,在黄巾军中犁出一条血路。

  战至酣处,两军阵型已然交错。

  南阳军弓弩手在后方齐射,箭雨如蝗,将黄巾军后阵射得千疮百孔。

  黄巾力士却死战不退,有人身中数箭仍挥刀向前。

  河滩上尸骸堆积,伤者的哀嚎与战马的嘶鸣交织成一片。

  两刻钟的血战过后,淯水河滩已成修罗场。

  南阳军阵亡将士的尸首堆积如山,折损近千;

  黄巾力士亦倒下六百余众,鲜血将河滩的沙石染成暗红色。

  樊哙那身玄铁战甲已被血浆浸透,长戟上挂着碎肉,在夕阳下泛着骇人的红光。

  夏仁面色惨白如纸,胸前伤口不断渗血,却仍咬牙挥动断矛,死战不退。

  典韦双戟刃口卷曲,每一击都带起刺耳的金铁摩擦声;

  甘宁那把霸海大刀已现出数道缺口,刀身布满暗红血渍。

  二人背靠背在敌阵中冲杀,周围倒下的敌军尸首已垒成环形矮墙。

  就在此时,西北方向突然尘烟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