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是人都是坏的,是钱就是好的-《祁同伟重生,带老师跨部进阁》

  转眼又是一月。

  时间很快来到了八月底。

  各大高校即将开学,同时电诈行业也即将迎来个新的高峰期。

  返潮学生兜里的学费,子女远行家长的担忧,以及着急想证明自己有挣钱能力的富家学生,这些都是电诈分子眼中的契机。

  汉东省这边反电诈联动,各种反诈宣传举行轰轰烈烈的同时。

  缅北那边园区,成功在陆秉坤手下站稳脚跟的侯亮平和蔡成功也正摩拳擦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盛宴。

  园区二楼。

  经过长时间来的怂恿、洗脑,技术高手潘生已经不怎么排斥帮园区干活了。

  他觉得蔡成功说的很对,不是我们坏,而是他们贪。

  不管是所谓的网赌、博彩......还是杀猪盘。

  只要不起贪心,不想着捡便宜就根本不可能被骗。

  而那些因为贪心而被他们骗的人呢,即便没有他们也会在其他的地方被其他的人骗。

  既然注定会被骗,那骗子是不是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另外,潘生的技术在园区也确实是独一档,园区其他技术员合起来都搞不定的活,他一个人就能办到。

  只是虽然他的心态已经起了很多变化,但有时候蔡成功的安排还是让他感到排斥。

  比如今天。

  蔡成功让他编制隐藏程序、收集目标对象手机里的数据,给新近入学的大学新生群体进行筛选,分类。

  家境贫寒的就给他们发勤工俭学、刷单返现的诈骗短信;

  家庭富有,但急于想证明自己的就发投资包赚的信息;

  而对象如果是宅男、经常浏览颜色网站的那种,就给他们发果聊、寂寞少妇找单男的露骨短信.....

  总之就是根据不同的受众,都能找到其不同的软肋针对,做到有的放矢。

  “骗学生?这种事情我可不做!”

  “昧良心挣来的脏钱我花着都不安心。”潘生果断地摇头拒绝。

  他也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所以哪怕他黑化了,也还对学生群体保留着一丝亲情。

  “你??!”一旁的安俊才听到了潘生的拒绝,一时手痒又抄起键盘走了过来。

  说实话他对潘生已经够能忍的。

  这个潘生要不是技术员而是普通的猪仔,这会儿手指头都少好几个了!

  “别动手!”蔡成功拦下安俊才,继续上前劝说:“小潘啊,这你就错了。”

  “钱就是钱,没有好坏善恶之分,更没有脏钱干净钱这一说。”

  “就像这世上的人不分好坏一样,钱亦不分。

  因为是人都是坏的,是钱都是好的。”

  接着蔡成功拿出两根金条,对已经迷糊的潘生问:“什么都有可能是假,只有黄金白银才是真的!”

  “来、小潘,现在两根金条放在这儿,你告诉我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龌龊的。”

  潘生默然。

  蔡成功深吸口气,把金条塞进潘生怀里说:“记住了小潘,金条只要是你的、它就都高尚,不是你的那就都龌龊。”

  这时侯亮平也走来,拍拍潘生的肩膀:“都到这来了就别老想着原先的那一套。”

  “你断人家财路,人家会断你生路的!”

  说完他把一大摞需要分门归类的学生名单表塞到潘生怀里:“工作去吧,赶时间等用呢。”

  潘生看了看一脸鼓励、热忱的蔡成功,再看旁边手持电棍、阿卡47的园区安保,最终还是老实地坐回工位。

  只是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侯亮平给潘生的学生名表单里,竟有很大一部分是出自汉东大学的新一届学生。

  ......

  时值八月底,汉东大地虽然暑气正盛,但却处处焕发着蓬勃生机。

  在省长高育良的卓越引领下,全省经济强业开始全面复苏,并呈现出了千帆竞发的壮阔图景:前有吕州与京州双星闪耀,交替领跑;

  后有林城、岩城、通城等“沿江九子”你追我赶、内部厮杀,呈现出不甘示弱良好竞争态势。

  锡州、通城、昌市这些中坚力量自不消多说,个个都不是善茬。

  它们就像武侠小说中各大门派的掌门师弟,虽然名声不显,但功夫却一点不差,谁若敢小瞧必能让其吃不了兜着走。

  通城因为地处紧挨魔都,这些年来默默承接走了其不少产业,发展迅猛。

  即使是在汉东连年垫底的林城也实现惊人跨越,七、八两月Gdp连续突破百亿大关。

  这个数字单看好像没什么了不起。

  可就算把它扔到隔壁全国经济第一的粤海省,都能排进前七。

  这说明什么?

  说明汉东省的“差生”,放到外面都是能当班长的水平!

  经济腾飞的背后,自然离不开政法系统的坚实保障。

  祁同伟主持政法委工作以来,不仅很好完成了维护社会稳定的基本工作,还创新推举了反电诈专项行动。

  在他的统筹下,全省建成反电诈联合工作小组,实现精准预警、快速止付,发案率同比下降近四成,破案率稳居全国第一。

  如今,汉东政法系统的各项考评数据均名列前茅。

  照此态势发展,待到九月收官,汉东省的新一季各项数据出台时,一份亮眼的季度成绩单必将惊艳出台!

  ……

  这天,祁同伟和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接看报告,审查各项工作有无短板,或是需要提升的地方。

  突然身边的手机响起。

  (他这个级别至少两个手机,一个平时交给秘书,对公、对外,判别有哪些需要告知到领导,哪些是要交给领导亲自处理。另一个随身携带的不对外公布,只领导上级或亲戚朋友知道。)

  拿起一看,是父亲打来的。

  接起手机:

  “喂、爸,干么事撒??啷介事体?”(在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用土话表示亲近。)

  电话里,祁父的声音带着焦急:“伟娃子忙得不?你三叔公昨日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县里医生说要做手术,装钢板什么的。”

  “你人面广,有认识靠谱的骨科专家没帮三叔公安排一下。”

  “年纪大的最怕就是摔,怕他出什么事情,我跟你妈也找不到别人帮忙,只好……”

  “好..好...爸,不用说了。”祁同伟打断父亲的话,语气坚决,“三叔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们现在人在哪里?在县医院还是已经转院了?我这就过来。”

  “还在清水县中心医院骨伤科。医院医生说手术有难度,他们不敢轻易动手。”

  “好,我知道了。你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等我到了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