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傻柱下车间,刘海中往死里“栽培”!-《四合院截胡晓娥我身边全是大小姐》

  “李怀德想敲打杨厂长,你就是他手里那根最趁手的棍子!

  你跟杨厂长走得近,又是他跟前最得意的厨子,打你的脸,就是打杨厂长的脸!

  你倒好,自己把脖子伸过去,让人家砍,不砍你砍谁?”

  这番话,在傻柱脑子里炸开。

  他从来没想过这些。

  他只知道自己厨艺好,杨厂长离不开他那口吃的,在厂里谁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高层斗争的牺牲品。

  “还有那刘海中!”

  何大清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神里是洞悉一切的冷光。

  “他现在是五级锻工。

  你被调过去,正好落在他手里。

  你以前是怎么挤兑他的,他心里都给你记着账呢!

  这回,他不得往死里折腾你?”

  傻柱的脸,“刷”地一下,血色尽褪

  “爸……”

  “前天晚上,我去找他了。”

  何大清的声音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像是被抽走了许多精气神。

  “提了两瓶酒,一条烟。”

  傻柱的心猛地一揪。

  他爹何大清,也是个要脸面的人,在院里跟谁都没这么低过头。

  “我把好话都说尽了。

  求他看在老邻居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他当着我的面,把胸脯拍得山响,说一定好好‘栽培’你。”

  何大清说到“栽培”两个字时,嘴角勾起一抹浓浓的讥诮。

  “柱子,你记着。

  从明天起,你到了锻工车间,就把你那一身的臭脾气都给我收起来!

  他刘海中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他骂你,你听着;他罚你,你受着。

  别顶嘴,别炸毛,就当自己是个哑巴,是个孙子!”

  “爸!

  我……”

  傻柱猛地站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他算个什么东西!

  让我给他当孙子?”

  “你给我坐下!”

  何大清猛地一拍桌子,吼了一声。

  傻柱被他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给镇住了,又悻悻地坐了回去。

  “不当孙子,你想当爷?”

  何大清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看看你现在的处境!

  还当自己是那个灶台上说一不二的何大厨呢?”

  你现在就是个犯了错误的工人,是去劳动改造的!

  人家捏死你,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

  “你给我听好了!”

  何大清的语气里再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就三个月!

  你给我熬过去!

  把牙打碎了,也得给我和着血往肚子里咽!

  让他刘海中觉得他赢了,他把你踩在脚底下了,他心里那口气顺了,这事儿才能过去!

  你要是敢跟他对着干,他有的是法子让你在里面待一辈子!

  你信不信?”

  傻柱看着父亲眼里的血丝,和他那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

  心里那股子不服气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熄灭了。

  他颓然地垂下头,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我……我知道了,爸。”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傻柱就爬了起来,换上了一身耐磨的旧工装,走进了轧钢厂的锻工车间。

  刚一踏进车间大门,一股灼人的热浪就扑面而来。

  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汽锤砸在烧红铁块上的“哐当”巨响。

  空气中弥漫着的呛人煤烟味和金属烧灼的气味。

  这和他待了五六年的,飘着饭菜香味的后厨,完全是两个世界。

  刘海中早就到了,他穿着一身油迹斑斑的工装,戴着手套,背着手,站在车间中央。

  看到傻柱进来,他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他把正在干活的工人都召集了过来,清了清嗓子,用他那特有的官腔说道:

  “同志们,都停一下手里的活儿!

  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傻柱身上。

  “这位,就是我们厂里原来大名鼎鼎的厨师,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同志呢,前几天犯了点小错误,思想上出了点小问题。

  厂领导本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原则,派他到我们锻工车间来,接受劳动再教育!

  希望他能在这里,通过辛勤的劳动,洗涤灵魂,端正思想!”

  他目光扫过傻柱,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意味。

  “我们锻工车间,是个大熔炉!

  是锻炼人,改造人的好地方!

  我相信,何雨柱同志在这里,一定能够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

  工人们稀稀拉拉地应和着,声音有气无力。

  刘海中搞的这个所谓的欢迎仪式,就是一次不折不扣的公开羞辱。

  傻柱攥紧了拳头,想起了昨晚他爹的话,硬生生地把那股火气压了下去,低着头,一言不发。

  刘海中很满意他的反应,挥了挥手让工人们散去。

  他走到傻柱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撇了撇嘴。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个能干力气活的样子。”

  他指着墙角堆积如山的煤堆和几个大铁筐。

  “今天,你的活儿,就是把那些煤,运到三号炉和四号炉去。

  记住,炉子不能断了火!

  要是耽误了生产,责任你担着!”

  那是最脏最累,也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平时都是学徒工轮着干的。

  “是。”

  傻柱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他拿起一把比他人还高的铁锹,走向了那座黑色的煤山。

  刘海中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容。

  傻柱,这只是个开始。

  我刘海中对你的“栽培”,还长着呢!

  他拿起铁锹,奋力地铲起一锹煤,装进铁筐里。

  煤屑飞扬,很快就把他的脸和衣服染得黢黑。

  一筐煤,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拖动。

  刘海中就站在不远处,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使点劲儿!

  没吃饭吗?”

  “你那是拖吗?

  跟个娘们儿似的!”

  “快点儿!

  三号炉的火要灭了!”

  刻薄的催促和毫不留情的嘲讽,比车间的噪音更让他心烦意乱。

  傻柱的双手,那双能颠动几十斤大勺,能把豆腐切成头发丝的灵巧的手,此刻却被粗糙的铁锹柄磨得生疼。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和着煤灰,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道黑色的印记。

  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肺里火辣辣的疼。

  他终于明白,他爹说的没错。

  在这里,他不是何大厨,他就是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