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灵泉空间的四合院里却亮如白昼。汽灯的光晕透过窗纸，在青砖地上投下暖黄的光斑，院角的桂树落了满地细碎的金蕊，空气里浮动着甜丝丝的香气。
丁秋兰坐在西厢房的炕沿上，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新做的红底碎花褂子衬得她脸颊愈发红润，鬓角别着朵空间里摘的月季，是于海棠刚才硬给她插上的。窗外传来姐妹们的说笑声，间或夹杂着孩子们打闹的欢叫，可她只觉得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别紧张。”李晓东推门进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他刚去井边擦了把脸，冷水让头脑清醒了不少，可看着眼前这娇羞的姑娘，心里还是泛起了涟漪。
丁秋兰猛地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慌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李哥……”
“都准备好了？”李晓东挨着她坐下，炕梢叠着新被褥，是于莉特意从空间库房里找出来的，红绸面绣着并蒂莲，针脚细密得很。梁拉娣傍晚时还拉着丁秋兰的手，偷偷教了好些体己话，说得姑娘脸都红透了。
“嗯。”丁秋兰点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墙上贴的“囍”字——那是秦京茹用红纸剪的，歪歪扭扭的，却透着一股子热辣辣的喜庆。她想起白天姐妹们忙前忙后地布置，秦淮茹抱着孩子来看她，娄晓娥塞给她个绣着鸳鸯的荷包，于莉则拉着她嘱咐“夜里凉，盖好被子”，心里就暖烘烘的。
“秋兰，”李晓东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微微发颤，“进了这个门，就是一家人。往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丁秋兰抬起头，眼里蒙着层水汽，却亮得惊人：“我知道。”她反手攥紧他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彼此，“能跟着李哥，秋兰这辈子都知足了。”
她想起初遇时他递来的那壶灵泉水，想起他送来的五花肉，想起他给母亲找的住处，想起自己在轧钢厂领到第一笔工资时的激动……点点滴滴，都汇成了此刻心口的滚烫。这个男人，是她困顿生活里照进的光，是她往后日子里的靠山。
李晓东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爱慕与信赖，心里一软，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她的身子很轻，像片羽毛，在他怀里微微发颤，却没有丝毫抗拒。桂花香从窗缝里钻进来，混着她发间的月季芬芳，酿成了醉人的蜜。
“李哥……”丁秋兰把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音带着哭腔，“我娘说，要好好伺候你，要跟姐姐们处好，不能给你添麻烦……”
“傻姑娘。”李晓东轻抚着她的长发，发丝柔软顺滑，是用空间里的皂角洗过的，“我不要你伺候，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姐妹们都
丁秋兰坐在西厢房的炕沿上，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新做的红底碎花褂子衬得她脸颊愈发红润，鬓角别着朵空间里摘的月季，是于海棠刚才硬给她插上的。窗外传来姐妹们的说笑声，间或夹杂着孩子们打闹的欢叫，可她只觉得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别紧张。”李晓东推门进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他刚去井边擦了把脸，冷水让头脑清醒了不少，可看着眼前这娇羞的姑娘，心里还是泛起了涟漪。
丁秋兰猛地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慌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李哥……”
“都准备好了？”李晓东挨着她坐下，炕梢叠着新被褥，是于莉特意从空间库房里找出来的，红绸面绣着并蒂莲，针脚细密得很。梁拉娣傍晚时还拉着丁秋兰的手，偷偷教了好些体己话，说得姑娘脸都红透了。
“嗯。”丁秋兰点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墙上贴的“囍”字——那是秦京茹用红纸剪的，歪歪扭扭的，却透着一股子热辣辣的喜庆。她想起白天姐妹们忙前忙后地布置，秦淮茹抱着孩子来看她，娄晓娥塞给她个绣着鸳鸯的荷包，于莉则拉着她嘱咐“夜里凉，盖好被子”，心里就暖烘烘的。
“秋兰，”李晓东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微微发颤，“进了这个门，就是一家人。往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丁秋兰抬起头，眼里蒙着层水汽，却亮得惊人：“我知道。”她反手攥紧他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彼此，“能跟着李哥，秋兰这辈子都知足了。”
她想起初遇时他递来的那壶灵泉水，想起他送来的五花肉，想起他给母亲找的住处，想起自己在轧钢厂领到第一笔工资时的激动……点点滴滴，都汇成了此刻心口的滚烫。这个男人，是她困顿生活里照进的光，是她往后日子里的靠山。
李晓东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爱慕与信赖，心里一软，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她的身子很轻，像片羽毛，在他怀里微微发颤，却没有丝毫抗拒。桂花香从窗缝里钻进来，混着她发间的月季芬芳，酿成了醉人的蜜。
“李哥……”丁秋兰把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音带着哭腔，“我娘说，要好好伺候你，要跟姐姐们处好，不能给你添麻烦……”
“傻姑娘。”李晓东轻抚着她的长发，发丝柔软顺滑，是用空间里的皂角洗过的，“我不要你伺候，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姐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