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瓦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更多？艾，我的朋友，你可能对市场行情有点误解。”
斯瓦茨试图用专业的口吻来解释，“平均每年1500万美金，这已经超越了凯里·欧文最新签署的代言合同。”
这是目前联盟所有非终身代言合同里，平均年薪最高的！耐克给出了极大的诚意！”
斯瓦茨觉得，自己这个年轻的客户，是不是被胜利和人气冲昏了头脑，开始有点不切实际了。
凯里·欧文拥有整个NbA除终身合同最高的代言合同，欧文也不过平均每年1,200万美金而已。
艾飞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杰夫，你是个聪明的生意人，但有时候，你的想象力还不够大胆。”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耐克既然能给出六年九千万，就代表着这只是他们的试探性报价，他们的心理底线，至少是一个亿。”
艾飞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但我的目标，不只是一个亿。”
“我的目标是，六年，一点二亿，这是我的底线。”
“噗——”
斯瓦茨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六年，一点二亿美金？！
平均一年两千万？！
这……这已经不是大胆了，这是疯了！
勒布朗·詹姆斯签下终身合同前，也没拿过这么夸张的短期合同，他就算是签了终身合同，每年拿到的销售分红能不能有2,000万都不好说。
“艾，这不可能！”
斯瓦茨下意识地反驳道，“没有任何一个新秀，能拿到这个价码，从来没有！”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你忘了我背后是什么了吗？”
斯瓦茨愣住了。
艾飞的背后……
龙国！
那个拥有十几亿人口，篮球迷数量比整个北美总人口还多的恐怖市场！
“你想想看，”艾飞循循善诱地说道，“以前的那些龙国球员，姚，易，他们都是内线。大个子球员的球鞋，天然就不好卖。可我呢？我是一个一米八三的后卫，我的身高，我的打法，是最接地气的。每个在街头打球的孩子，都能模仿我的动作，都能幻想成为我。”
“再加上我这张暂时还没咧歪的脸。”
艾飞摸了摸下巴，“还有我这华丽的球风，你告诉我，在龙国市场，我的签名鞋会卖得比库里、欧文差吗？”
斯瓦茨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龙国国民经济提升，球鞋市场的消费潜力正在以一种爆炸性的姿态增长。
艾飞不是那些传统的龙国球员，他更像一个从美国街头文化里杀出来的超级明星，却又带着一张能让整个亚洲都为之尖叫的面孔。
这种文化融合的冲击力，是史无前例的！
平均每年两千万……
斯瓦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个看似疯狂的数字，似乎……真的不是没有可能！
“我明白了，艾。”
斯瓦茨的眼神重新亮了起来，我会为了你的这个目标努力。”
看到经纪人终于开窍，艾飞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放下了运动品牌代言，斯瓦茨又拿起了另一份文件：“来看看这个，奥迪汽车！奥迪他们说你的速度和突破，跟他们的RS系列性能车简直是天作之合。”
他们为你准备了一份五年五千万美金的代言合同，而且，他们还会立刻赠送你一台顶配的奥迪RS7作为签约礼物！”
“哦？”艾飞的眼睛亮了。
五千万的代言对于汽车品牌来说不算低了，还有一台奥迪RS7……
他现在确实缺一辆像样的代步车。
“这个可以有。”艾飞当机立断，“告诉他们，合同可以签，但先把RS7给我送过来。”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代言先不谈，车先开上，这很合理。
斯瓦茨嘴角抽了抽，自己这个客户的脑回路果然清奇。
不过这要求并不过分，他立刻点头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回复他们。”
“等等。”艾飞叫住了他，“先别急着签约那么多品牌，就先敲定这个奥迪。其他的，先晾着，我还有别的操作。”
“别的操作？”
斯瓦茨又愣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今天有点跟不上艾飞的节奏。
……
奥迪的效率高得惊人。
在得到艾飞初步同意的意向后，他们几乎是立刻派人带着合同飞到了费城。
更夸张的是，一辆崭新的纳多灰奥迪RS7，被一辆巨大的板车直接拖到了艾飞公寓的楼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艾飞潇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正式成为了奥迪的代言人之一，今年的1000万美金，就这么轻松入袋。
看到艾飞已经完成了合同的签署，斯瓦茨终于忍不住了。
他好奇地凑到艾飞身边：“我的大状元，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操作了吗？”
艾飞神秘一笑，没有回答。
而是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屏幕，打开了推特。
斯瓦茨和旁边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奥迪公关负责人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只见艾飞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打出了一行英文。
然后，他点击了发送。
“我的决定1，我决定把我的天赋带到…...”
后面是一个省略号，充满了无限的遐想空间。
斯瓦茨的眼珠子瞬间瞪圆了！
奥迪那位公关负责人的下巴“咣当”一下差点砸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操作？！
这是勒布朗·詹姆斯当年震惊全美的“决定一”的经典句式啊！
一个新秀，在赛季刚打了没多久，球队战绩挣扎的时候，发了这么一条推特？！
他要干什么？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跟球队申请了交易！
一瞬间，整个公寓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而网络世界，则在下一秒，彻底爆炸。
“woj bomb！！”
着名记者阿德里安·沃纳罗夫斯基第一时间转发了艾飞的推特，只配上了一个爆炸的表情。
“消息人士透露，76人状元艾飞对球队目前的化学反应感到沮丧，他通过社交媒体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这在联盟历史上前所未见！”——ESpN官网头条。
……
“艾飞跟球队提出了交易？他准备把自己的天赋送到哪里？”
tNt内幕：沙奎尔·奥尼尔在节目中表示：‘这小子有种！我喜欢！’。
而查尔斯·巴克利则认为：‘他疯了，他会毁掉自己的职业生涯！’
……
就连一向以消息灵通着称的Shams charania，也发了一条充满困惑的推特：
“关于艾飞的‘决定’，目前我没有从任何球队或经纪人方面得到确切消息。这似乎是球员的个人行为。whats happening in philly?!”
媒体疯了，球迷们更是直接炸锅了！
尤其是费城的球迷，在经历了多年的摆烂“过程”之后，好不容易迎来了艾飞这个酷似答案、打法华丽又高效的救世主。
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球队的希望之星竟然要走？
76人官方推特的评论区，瞬间被愤怒的费城球迷攻陷。
“wtF？！你们对我们的状元做了什么？！科兰杰洛你这个蠢货给我滚出来！”
“交易艾飞？你们是疯了吗？我发誓，如果艾飞被交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看一场76人的比赛！我会烧掉我的球衣！”
“一定是恩比德那个自私鬼！是他逼走了艾飞！管理层竟然选择一个玻璃人也不要一个健康的超级天才？！”
“法克！我们‘相信过程’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看你们把最好的资产交易走的！留下艾飞！交易恩比德！”
艾飞在费城的人气是现象级的。
他不仅继承了艾弗森的球风和桀骜，更重要的是，他比当年的艾弗森更愿意分享球，他的组织能力让每一个队友都变得更好。
当他在场时，76人的进攻行云流水；而当他下场，球队的进攻就如同便秘。
这样的球员，是刻在费城篮球基因里的灵魂人物。
交易他，无异于背叛了整座城市！
……
在一片山呼海啸般的骂声中，始作俑者艾飞，又慢悠悠地更新了一条推特。
明天，我将会公布答案！”
又是一个悬念！
这下，全美的球迷都睡不着了。
……
球迷们睡不着，76人队的总经理布莱恩·科兰杰洛更是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他正在办公室里和丹尼·安吉的团队进行着最艰难的拉锯战，手机突然被打爆了。
助理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说出大事了，他上网一看，差点没把自己的办公桌给掀飞！
他立刻拨通了艾飞的电话，声音里压抑着怒火：“艾！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谁告诉你我们要交易你了？！”
电话那头的艾飞，声音听起来悠闲得像是在海边度假。
“嘿，布莱恩，别慌，放轻松。”
“我放轻松不了一点！现在我的办公室外面全是记者，董事会的电话都快把我逼疯了！”科兰杰洛咆哮道。
“淡定淡定，经理先生。”
艾飞轻笑道，“我只是玩个梗而已，明天你就知道了，相信我，这对我们都有好处，媒体那边你就先应付着。”
说完，艾飞就挂断了电话。
科兰杰洛举着电话，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
玩个梗？
有这么玩的吗？！
这小子，到底想干嘛？
………
而另一边。
处于交易流言中心的另一位主角，乔尔·恩比德，在看到这条新闻后，则是欣喜若狂。
成了！
管理层真的选择了自己！他们要交易艾飞了！
这个华而不实的状元，终于要滚蛋了！
费城将重新回到“过程”的荣光之下，而他，乔尔·恩比德，将是这支球队唯一、绝对、不容置疑的核心！
顶薪合同，这下稳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用艾飞能换来什么样的即战力，来辅佐自己冲击季后赛。
克莱·汤普森？
还是吉米·巴特勒？
想到这里，恩比德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毕竟艾飞还是下一个AI，是今年的状元。
于是，他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宽容和一丝虚伪的惋惜，笑嘻嘻地给总经理科兰杰洛打去了电话。
“嘿，布莱恩，我看到新闻了。其实我觉得艾飞这家伙也还不错，他要是能诚心留下来辅佐我，当我的斯科蒂·皮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要不要再劝劝他？让他明白，谁才是这里的老大，我可以敞开胸怀让他消化我剩下来的球权。”
电话那头的科兰杰洛，听着恩比德这番“大度”的言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张了张嘴，很想告诉电话那头的“大帝”一个残酷的事实。
——“孩子，我们讨论交易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是你啊。”
要不要告诉他呢？
看着办公桌上那份关于塔图姆和霍福德的交易草案，科兰杰洛突然觉得，现实真的好残忍啊。
只不过，残忍的对象，好像被恩比德搞错了……
“更多？艾，我的朋友，你可能对市场行情有点误解。”
斯瓦茨试图用专业的口吻来解释，“平均每年1500万美金，这已经超越了凯里·欧文最新签署的代言合同。”
这是目前联盟所有非终身代言合同里，平均年薪最高的！耐克给出了极大的诚意！”
斯瓦茨觉得，自己这个年轻的客户，是不是被胜利和人气冲昏了头脑，开始有点不切实际了。
凯里·欧文拥有整个NbA除终身合同最高的代言合同，欧文也不过平均每年1,200万美金而已。
艾飞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杰夫，你是个聪明的生意人，但有时候，你的想象力还不够大胆。”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耐克既然能给出六年九千万，就代表着这只是他们的试探性报价，他们的心理底线，至少是一个亿。”
艾飞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但我的目标，不只是一个亿。”
“我的目标是，六年，一点二亿，这是我的底线。”
“噗——”
斯瓦茨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六年，一点二亿美金？！
平均一年两千万？！
这……这已经不是大胆了，这是疯了！
勒布朗·詹姆斯签下终身合同前，也没拿过这么夸张的短期合同，他就算是签了终身合同，每年拿到的销售分红能不能有2,000万都不好说。
“艾，这不可能！”
斯瓦茨下意识地反驳道，“没有任何一个新秀，能拿到这个价码，从来没有！”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你忘了我背后是什么了吗？”
斯瓦茨愣住了。
艾飞的背后……
龙国！
那个拥有十几亿人口，篮球迷数量比整个北美总人口还多的恐怖市场！
“你想想看，”艾飞循循善诱地说道，“以前的那些龙国球员，姚，易，他们都是内线。大个子球员的球鞋，天然就不好卖。可我呢？我是一个一米八三的后卫，我的身高，我的打法，是最接地气的。每个在街头打球的孩子，都能模仿我的动作，都能幻想成为我。”
“再加上我这张暂时还没咧歪的脸。”
艾飞摸了摸下巴，“还有我这华丽的球风，你告诉我，在龙国市场，我的签名鞋会卖得比库里、欧文差吗？”
斯瓦茨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龙国国民经济提升，球鞋市场的消费潜力正在以一种爆炸性的姿态增长。
艾飞不是那些传统的龙国球员，他更像一个从美国街头文化里杀出来的超级明星，却又带着一张能让整个亚洲都为之尖叫的面孔。
这种文化融合的冲击力，是史无前例的！
平均每年两千万……
斯瓦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个看似疯狂的数字，似乎……真的不是没有可能！
“我明白了，艾。”
斯瓦茨的眼神重新亮了起来，我会为了你的这个目标努力。”
看到经纪人终于开窍，艾飞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放下了运动品牌代言，斯瓦茨又拿起了另一份文件：“来看看这个，奥迪汽车！奥迪他们说你的速度和突破，跟他们的RS系列性能车简直是天作之合。”
他们为你准备了一份五年五千万美金的代言合同，而且，他们还会立刻赠送你一台顶配的奥迪RS7作为签约礼物！”
“哦？”艾飞的眼睛亮了。
五千万的代言对于汽车品牌来说不算低了，还有一台奥迪RS7……
他现在确实缺一辆像样的代步车。
“这个可以有。”艾飞当机立断，“告诉他们，合同可以签，但先把RS7给我送过来。”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代言先不谈，车先开上，这很合理。
斯瓦茨嘴角抽了抽，自己这个客户的脑回路果然清奇。
不过这要求并不过分，他立刻点头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回复他们。”
“等等。”艾飞叫住了他，“先别急着签约那么多品牌，就先敲定这个奥迪。其他的，先晾着，我还有别的操作。”
“别的操作？”
斯瓦茨又愣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今天有点跟不上艾飞的节奏。
……
奥迪的效率高得惊人。
在得到艾飞初步同意的意向后，他们几乎是立刻派人带着合同飞到了费城。
更夸张的是，一辆崭新的纳多灰奥迪RS7，被一辆巨大的板车直接拖到了艾飞公寓的楼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艾飞潇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正式成为了奥迪的代言人之一，今年的1000万美金，就这么轻松入袋。
看到艾飞已经完成了合同的签署，斯瓦茨终于忍不住了。
他好奇地凑到艾飞身边：“我的大状元，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操作了吗？”
艾飞神秘一笑，没有回答。
而是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屏幕，打开了推特。
斯瓦茨和旁边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奥迪公关负责人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只见艾飞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打出了一行英文。
然后，他点击了发送。
“我的决定1，我决定把我的天赋带到…...”
后面是一个省略号，充满了无限的遐想空间。
斯瓦茨的眼珠子瞬间瞪圆了！
奥迪那位公关负责人的下巴“咣当”一下差点砸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操作？！
这是勒布朗·詹姆斯当年震惊全美的“决定一”的经典句式啊！
一个新秀，在赛季刚打了没多久，球队战绩挣扎的时候，发了这么一条推特？！
他要干什么？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跟球队申请了交易！
一瞬间，整个公寓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而网络世界，则在下一秒，彻底爆炸。
“woj bomb！！”
着名记者阿德里安·沃纳罗夫斯基第一时间转发了艾飞的推特，只配上了一个爆炸的表情。
“消息人士透露，76人状元艾飞对球队目前的化学反应感到沮丧，他通过社交媒体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这在联盟历史上前所未见！”——ESpN官网头条。
……
“艾飞跟球队提出了交易？他准备把自己的天赋送到哪里？”
tNt内幕：沙奎尔·奥尼尔在节目中表示：‘这小子有种！我喜欢！’。
而查尔斯·巴克利则认为：‘他疯了，他会毁掉自己的职业生涯！’
……
就连一向以消息灵通着称的Shams charania，也发了一条充满困惑的推特：
“关于艾飞的‘决定’，目前我没有从任何球队或经纪人方面得到确切消息。这似乎是球员的个人行为。whats happening in philly?!”
媒体疯了，球迷们更是直接炸锅了！
尤其是费城的球迷，在经历了多年的摆烂“过程”之后，好不容易迎来了艾飞这个酷似答案、打法华丽又高效的救世主。
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球队的希望之星竟然要走？
76人官方推特的评论区，瞬间被愤怒的费城球迷攻陷。
“wtF？！你们对我们的状元做了什么？！科兰杰洛你这个蠢货给我滚出来！”
“交易艾飞？你们是疯了吗？我发誓，如果艾飞被交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看一场76人的比赛！我会烧掉我的球衣！”
“一定是恩比德那个自私鬼！是他逼走了艾飞！管理层竟然选择一个玻璃人也不要一个健康的超级天才？！”
“法克！我们‘相信过程’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看你们把最好的资产交易走的！留下艾飞！交易恩比德！”
艾飞在费城的人气是现象级的。
他不仅继承了艾弗森的球风和桀骜，更重要的是，他比当年的艾弗森更愿意分享球，他的组织能力让每一个队友都变得更好。
当他在场时，76人的进攻行云流水；而当他下场，球队的进攻就如同便秘。
这样的球员，是刻在费城篮球基因里的灵魂人物。
交易他，无异于背叛了整座城市！
……
在一片山呼海啸般的骂声中，始作俑者艾飞，又慢悠悠地更新了一条推特。
明天，我将会公布答案！”
又是一个悬念！
这下，全美的球迷都睡不着了。
……
球迷们睡不着，76人队的总经理布莱恩·科兰杰洛更是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他正在办公室里和丹尼·安吉的团队进行着最艰难的拉锯战，手机突然被打爆了。
助理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说出大事了，他上网一看，差点没把自己的办公桌给掀飞！
他立刻拨通了艾飞的电话，声音里压抑着怒火：“艾！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谁告诉你我们要交易你了？！”
电话那头的艾飞，声音听起来悠闲得像是在海边度假。
“嘿，布莱恩，别慌，放轻松。”
“我放轻松不了一点！现在我的办公室外面全是记者，董事会的电话都快把我逼疯了！”科兰杰洛咆哮道。
“淡定淡定，经理先生。”
艾飞轻笑道，“我只是玩个梗而已，明天你就知道了，相信我，这对我们都有好处，媒体那边你就先应付着。”
说完，艾飞就挂断了电话。
科兰杰洛举着电话，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
玩个梗？
有这么玩的吗？！
这小子，到底想干嘛？
………
而另一边。
处于交易流言中心的另一位主角，乔尔·恩比德，在看到这条新闻后，则是欣喜若狂。
成了！
管理层真的选择了自己！他们要交易艾飞了！
这个华而不实的状元，终于要滚蛋了！
费城将重新回到“过程”的荣光之下，而他，乔尔·恩比德，将是这支球队唯一、绝对、不容置疑的核心！
顶薪合同，这下稳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用艾飞能换来什么样的即战力，来辅佐自己冲击季后赛。
克莱·汤普森？
还是吉米·巴特勒？
想到这里，恩比德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毕竟艾飞还是下一个AI，是今年的状元。
于是，他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宽容和一丝虚伪的惋惜，笑嘻嘻地给总经理科兰杰洛打去了电话。
“嘿，布莱恩，我看到新闻了。其实我觉得艾飞这家伙也还不错，他要是能诚心留下来辅佐我，当我的斯科蒂·皮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要不要再劝劝他？让他明白，谁才是这里的老大，我可以敞开胸怀让他消化我剩下来的球权。”
电话那头的科兰杰洛，听着恩比德这番“大度”的言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张了张嘴，很想告诉电话那头的“大帝”一个残酷的事实。
——“孩子，我们讨论交易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是你啊。”
要不要告诉他呢？
看着办公桌上那份关于塔图姆和霍福德的交易草案，科兰杰洛突然觉得，现实真的好残忍啊。
只不过，残忍的对象，好像被恩比德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