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富可敌国-《七零疯媳:傻夫揣空间宠我上天》

  “乖乖……”望朝倒吸一口凉气,手电筒差点脱手。

  他在五十一年后的金店见过不少金饰,自以为也算有点见识,今天见了这金子扎堆的阵仗,才知道什么叫大开眼界。

  黄澄澄的光映在江步月脸上,连她眼尾的小痣都染上层金辉。

  江步月指尖悬在金条上方,精神力扫过就知道是真货——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滑感。

  她扭头冲望朝眨眨眼,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看来今晚的‘零元购’,收获小不了。”

  两人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兴奋地扑向其他箱子。

  第二个箱子刚掀开条缝,一股淡淡的松烟香就飘了出来。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卷字画,最上面那轴《百鸟朝凤图》,朱砂点染的凤凰尾羽根根分明,细看竟能瞧见羽丝上的金粉,在手电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旁边几卷更惊人,有宋徽宗的瘦金体手卷,字迹挺拔如寒松,连装裱的锦缎都是苏绣的缠枝莲纹样,一看就有上百年的光景。

  第三个箱子里的珍珠翡翠差点晃瞎人眼。

  ——鸽蛋大的南海珍珠串成帘子,绿得流油的翡翠手镯堆了半箱,其中一只满绿的镯子,在光下转动时,里面的“活光”像一汪流动的绿水,触手温润得像婴儿的皮肤。

  江步月拿起一支金步摇,凤凰嘴里衔着的红宝石,在暗处竟能透出淡淡的红光,显然是极品鸽血红。

  “我滴乖乖!”她爱不释手地摸着一尊羊脂白玉摆件,“钱立一个小老婆家的密室,就已经是可以开博物馆的存在,那整个钱家加起来岂不是富可敌国?”

  那摆件是尊玉佛,巴掌大的佛身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质地细腻如凝脂,佛龛上的缠枝纹细如发丝。最绝的是佛眼,用的竟然是两颗鸽眼大小的墨翠镶嵌,在光下看是浓黑,转到暗处却透出幽幽的绿,仿佛真有佛性似的。

  “媳妇儿你看这个!”望朝突然举着块金牌凑过来,巴掌大的金牌,边缘刻着繁复的云雷纹,中间的篆字被磨损得有点严重,望朝艰难地辨认一会儿,缓缓念出声:

  “维大夏承光三年,镇国将军慕容渊,年四十有七,薨于北境,葬于狼山之阳……”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钱立或者说钱家,表面是全国着名的药材商,背地里竟干着挖人祖坟、缺阴损德的勾当!

  那给他们挖掘这些陪葬品的,又是谁呢?

  望朝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有关盗墓的影视剧,什么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

  如果这些人是真实存在的,那这会儿也肯定是被严打的对象,也就符合钱立小老婆说的,需要花费大量人力财力保着。

  “不管了,先把这些收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查钱家的老底。”江步月兴奋地搓了搓手。

  没想到穿越到七十年代,还能体会一把零元购的快乐,这种成就感堪比饿了七天七夜的她,在末世废墟里挖出了一头活生生的大肥猪。

  “你空间够用吗?”江步月有点担心。

  她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望朝。

  她只知道望朝的空间是他奶奶在乡下的老宅,后院有颗神奇的柿子树常年硕果累累,常人吃了强身健体,她吃了异能疯涨;还有一个时间静止的地窖,比后世的冰箱还好用。

  具体多大还真没问过。

  以上,就是她对望朝的空间所有的了解。

  她在末世待习惯了,减少对世事的好奇,尊重每个人的秘密,守好自己的隐私,不要相信所谓的好心,才能活得够长久。

  望朝拍着胸脯:“放心!加上厨房有七个屋呢,再不济还有个大院子,反正空间也不出太阳不下雨,再来二十个密室都装得下。”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连掉在地上的一颗碎钻都没放过。

  等最后一箱翡翠收进空间,望朝看着空荡荡的密室,突然嘿嘿笑起来:“媳妇儿,我们是不是……发了?”

  “必须必的!”江步月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没想到到有生之年,还能感受一把暴富的感觉。

  钱立这老狐狸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藏了半辈子的宝贝,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就这个feel倍儿爽~~~~

  书房的书柜在身后缓缓合上,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寂静的雪夜里,只留下满地尘埃,无声诉说着这场酣畅淋漓的“零元购”。

  两人收了宝贝,也没忘记还在招待所做大梦的周建。

  江步月站在招待所对面的墙根后,目光精准锁定二楼最东头的窗户。

  精神力如薄雾般悄无声息地穿透糊着报纸的窗棂,缠上周建的梦境。

  睡梦中的周建正咧着嘴傻笑,大概是梦见自己成了钱家的座上宾。突然他眉头一拧,像踩空了楼梯似的猛地抽搐了一下。

  关于白天钱立来找他的那段记忆,已经被江步月轻轻抹去。

  望朝望着二楼那扇黑黢黢的窗户,忍不住咂舌:“媳妇你也太厉害了,隔这么远都能操控。不过咱为啥刚才不直接催眠他,一定要等他睡着了呢?”

  “人只有在熟睡中才能真正卸下防备,这时候动手,事半功倍。”江步月说着,往望朝身边凑了凑,声音裹在军大衣的绒毛里,带着点秘而不宣的得意:

  “本来这催眠最多撑一天,但因为他脑子没有发出抵抗信号,这催眠可以延长更久。”

  望朝的眼睛亮了亮,追问:“能撑多久?”

  “不好说。” 江步月瞥了眼二楼那扇窗户,“只要没人在他跟前提起钱立今天来找过他的事,那他这辈子都有可能不记得。”

  望朝闻言咧嘴笑了,伸手帮她把军大衣的领口系得更紧:“还是媳妇你能耐,这招比敲闷棍管用多了。”

  江步月得意挑眉,突然想起二人现在的处境,“事儿都办妥了,咱今晚咋过啊?要不就在这招待所开间房凑合一晚?”

  望朝挠了挠头,“媳妇儿你忘了?咱没介绍信啊。”他往空无一人的大街瞥了眼,“现在城里管得严,没介绍信都不能在城里逗留的,更别说住招待所了。”

  江步月“啪”地拍了下脑门,原主打小没出过向阳红大队,再加上疯疯癫癫的,脑子里根本没介绍信这概念,她还真忘了这茬了。

  “不过没事,咱有作弊神器,现在回去也就十几二十分钟。”望朝笑得神秘,突然大手一伸。

  半人高的物件突然凭空出现,江步月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脱口而出:“艾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