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深夜送鹅姐,一份‘朋友的临别礼物\’(破碗)-《四合院:我的旁白不正经》

  张伟凭借一套“心理 物理 信息”的组合拳,成功将许大茂这条疯狗暂时打回了狗窝,吓得他不敢再对娄家金条动歪心思,技能点也一路飙升到了194点的惊人高度。四合院表面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前院傻柱的风波不了了之,后院许大茂彻底蔫巴,禽兽们继续着柴米油盐的日常。

  然而,张伟那经过【危船上的不倒翁】和【快乐放大器】双重强化的感知力,却清晰地捕捉到,一股沉重而绝望的暗流,正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无声地淹没着后院许大茂家,尤其是…娄晓娥。

  许大茂虽然被吓住了,不敢举报,但他对娄晓娥的态度,却从之前的冷漠和迁怒,升级为了赤裸裸的厌恶、恐惧和…划清界限的迫切。他视娄晓娥为烫手山芋,是即将爆炸的炸弹,恨不得立刻把她推出门去。家里气氛冰冷刺骨,娄晓娥如同生活在坟墓里。

  更让她绝望的是,从娘家断断续续传来的消息,越来越糟。父亲已经好多天没去上班(名义上病休),家里门庭冷落,以前常来往的亲戚朋友都避之不及。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知道,离开这个家,离开四合院,恐怕是迟早的事,甚至…可能由不得自己选择。

  这种无声的煎熬,比许大茂的打骂更令人窒息。娄晓娥迅速憔悴下去,眼神空洞,常常一个人对着窗户发呆,一坐就是半天。

  这一切,都被“吃瓜雷达”全功率运行的张伟看在眼里。他对于娄家的命运无能为力(也不想惹祸上身),但对娄晓娥这个即将被时代巨轮和恶毒丈夫双重碾压的可怜女人,心里那点所剩无几的同情心(以及…一点点的恶趣味),又开始蠢蠢欲动。

  “唉,这娥子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娘家,又嫁了这么个玩意儿…”张伟嗑着虚拟瓜子,心里嘀咕,“眼看就要被扫地出门了,临走前…要不要给她送点‘温暖’?顺便…再赚点技能点?”

  他所谓的“温暖”,自然不是普通的关怀。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窗台上,那个并排摆放着的、见证了无数风波的“永乐年制”破碗和“忆苦思甜”破碗上。

  “对了!这‘永乐碗’!当初送给娥子姐,本想清库存,结果引发了许大茂醋海翻波,差点酿成血案…现在,眼看她要走了,这碗…是不是该物归原主?或者…赋予它新的历史使命?”一个大胆(且缺德)的想法,在张伟脑中成型。

  【嘟嘟!检测到宿主产生‘临终关怀’(恶搞版)念头!触发隐藏任务:‘最后的礼物’!】

  【任务要求:在目标娄晓娥离开四合院前,以‘朋友’身份,赠送一份‘意味深长’的临别礼物,达成‘微弱安慰’ ‘留个念想’ ‘潜在伏笔’效果。】

  【推荐道具:‘永乐年制’低仿青花破碗(已绑定剧情线,蕴含特殊意义)。】

  【执行策略:深夜拜访,避免闲杂人等(特指许大茂),运用语言艺术进行‘价值重塑’,将破碗包装成‘护身符’或‘希望象征’。】

  【预期奖励:技能点 3~5!‘娄晓娥的困惑与微弱感激’ 1!‘许大茂的后续乐子’概率提升!】

  【风险提示:可能被误解(概率极高),但无实质危险。】

  【请问是否执行?】

  “执行!必须执行!”张伟一拍大腿,“这破碗跟我有缘!让它陪着娥子姐踏上新征程(流浪之路),再合适不过了!说不定还能触发隐藏剧情呢!”

  说干就干!这天深夜,月黑风高,万籁俱寂。估摸着许大茂已经像死猪一样睡熟(或者吓得不敢睡但也不敢出声),张伟如同暗夜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门,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灰扑扑、碗口带豁的“永乐碗”。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许大茂家窗外,侧耳倾听。里面传来许大茂沉重的鼾声(装的?)和娄晓娥极力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

  张伟心中默念:“对不住了娥子姐,打扰你悲伤了,但哥们儿是来送温暖的(虽然可能有点凉)。”

  他轻轻敲了敲窗户玻璃,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屋内的抽泣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窗户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娄晓娥红肿的眼睛警惕地望出来,看到是张伟,她明显愣了一下,声音沙哑而疲惫:“…张伟?怎么是你?这么晚了…有事?”

  张伟把手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神秘兮兮地把那个破碗从窗户缝里递了进去,压低声音,用上了【语言艺术·高级】的功力,语气那叫一个诚恳又…神棍:

  “娥子姐,别声张!是我!给你送点东西!”

  娄晓娥看着递到眼前的破碗,懵了:“这…这碗?你…你什么意思?”她认出来了,这就是当初张伟送她、引发许大茂暴怒的那个“祸根”!

  张伟一脸“高深莫测”:“娥子姐,你别看这碗破,它可是个…宝贝!”

  娄晓娥:“???” 宝贝?这破碗?

  张伟继续忽悠,声音带着一种蛊惑力:“你还记得我当初送你的时候说过吗?这碗,它跟我有缘!它历经沧桑(地摊货),饱经风霜(被磕碰),但…它没碎!”

  他指着碗口的豁儿:“你看这个缺口!它像什么?像不像…一轮残缺的月亮?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碗,它承载的就是这种…残缺的美,坚韧的力!”

  娄晓娥被这突如其来的“美学分析”搞得更懵了。

  张伟话锋一转,开始上价值:“娥子姐,我知道你最近…不容易。有些事,可能由不得自己。这碗,我今天再送给你一次,不是当饭碗,是当个…念想!当个…护身符!”

  他眼神“真挚”地看着娄晓娥:“你拿着它!记住!只要碗没彻底碎成粉,人就总有路可走! 这豁口,是提醒你,人生难免有缺憾,但核心还在!底子还在!就像这碗,再破,它还是个碗!还能盛水(漏点没关系),还能吃饭(小心划嘴)!只要底子在,就饿不死!”

  娄晓娥听着这番歪理邪说,看着手里那冰凉粗糙的破碗,再看看张伟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的认真表情,一时间,悲伤、迷茫、荒谬、甚至…一丝极其微弱的、被这混账逻辑莫名触动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张伟…你…你到底…”她声音哽咽,说不下去。

  张伟赶紧趁热打铁,完成最后一步:“娥子姐,啥也别说了!收着!就当是个…朋友送的临别礼物!以后不管走到哪儿,看到这碗,就想想…想想咱们院…呃…想想还有我这么个…不靠谱但心肠不坏的朋友(自认)!关键时刻,说不定…这碗能给你带来点…运气(?)呢?”

  说完,他根本不给娄晓娥拒绝或追问的机会,迅速缩回脑袋,低声道:“保重!我走了!”然后像鬼影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娄晓娥捧着那个破碗,站在冰冷的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久久无语。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但这一次,除了悲伤,似乎还有一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这个张伟,行事乖张,说话气人,可在这绝望的关头,送来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说了这么一通鬼话…反而让她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极其怪异的…暖意?(或者是哭笑不得?)

  她低头看着碗底那歪歪扭扭的“永乐年制”,苦笑着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把碗用布包好,藏进了自己随身的包袱最底层。或许…这破碗,真的能带来一点…傻运气吧?

  【叮!‘最后的礼物’任务完成!成功在目标绝望时刻投放‘破碗护身符’!引发目标‘复杂情感波动’!‘语言艺术(高级)’效果拔群!奖励结算:技能点 4!‘娄晓娥的迷茫感激’ 1!‘破碗の传奇’续写成功!当前技能点余额:198点!】

  躲在暗处的张伟,听到提示音,心满意足。

  “搞定!4点到手!距离200点大关一步之遥!我可真是个送温暖的小天使!”他美滋滋地想,完全没在意自己送出的“温暖”有多么令人无语。

  至于这破碗将来会不会真的发挥什么“神奇”作用,或者再次引发什么啼笑皆非的故事,那就不是他现在需要考虑的了。

  他只知道,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夜晚,他,张伟,用一个破碗,完成了一次极其“张伟式”的告别。

  而娄晓娥的命运,和这个破碗一样,即将踏上一条未知的、坎坷的旅途。

  四合院的又一个故事,以这样一种荒诞而略带温情(?)的方式,暂时画上了一个逗号。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