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我不会娶秦筝-《疯批总裁,天价债,她带球跑了》

  林晚像被卷入风暴的小舟,意识在粗暴的掠夺和窒息般的压迫中沉浮。

  在男人滚烫的吻烙印在她敏感的颈侧,牙齿带着惩罚意味地啃咬她锁骨时,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从麻木中惊醒。

  求生的本能和最深切的渴望让她在情欲与痛苦的漩涡边缘,挤出一丝微弱却清晰的声音:

  “顾先生......她的声音破碎,带着被吻堵住的呜咽和绝望的哀求,

  阳阳...求您....把他治好.....好不好?”

  顾衍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撑起身体,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要穿透她脆弱的伪装,直视她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意图。

  林晚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泪水终于汹涌而出,混着唇齿间残留的血腥味(被他吻破的)。

  她没有回避,用那双被泪水洗过、更显清澈却盛满卑微祈求的眼睛看着他:

  “等他好了.....能不能.....送他去国外?找个.....安静的地方.....上学?”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孤注一掷的试探,“离这里....远远的.....

  最后几个字,轻若蚊呐,却像重锤敲在顾衍心上。

  离这里远远的....离他远远的?

  这就是她唯一所求?

  用这副温顺(或麻木)的身体,换取弟弟彻底脱离他掌控的机会?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一种更深沉的、近乎偏执的掌控欲瞬间交织升腾!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林晚眼中的光芒几乎要彻底熄灭,心沉入冰冷的谷底。

  “好。”顾衍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却异常清晰、不容置疑,

  “我答应你。”

  这个承诺,如同赦免的圣旨,瞬间击溃了林晚强撑的意志。

  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更多的泪水无声滑落,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释然。

  顾衍皱眉,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粗粝,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别哭。”

  他命令道,声音却比刚才低沉了几分,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的安抚?

  就在林晚以为他会继续这场带着惩罚意味的亲密时,顾衍却再次俯身,贴近她的耳廓,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烙进她的耳膜:

  “还有,记住--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我不会娶秦筝。”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响在林晚混沌的意识里!

  她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顾衍,眼中的死寂被巨大的震惊和茫然所取代!

  不娶秦筝?那铺天盖地的订婚公告算什么?顾老爷子的安排又算什么?

  他.....到底在想什么?!

  顾衍没有解释。

  他只是捕捉到她眼中那瞬间碎裂的死寂和重新燃起的、复杂的光芒(哪怕是震惊和茫然),

  这似乎取悦了他,也点燃了他更深的欲火。

  他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带着一种近乎宣告的强势,再次狠狠吻住了她!

  这一次,少了几分最初的暴戾,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一种更加汹涌、更加复杂的侵略性。

  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那个承诺和她这个人,一起彻底烙印、吞噬。

  林晚的意识再次被卷入滔天的情欲浪潮。

  身体在顾衍强势的引导和自身被那突兀承诺搅乱的心绪下,

  竟生出了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回应。

  这细微的回应如同火星,瞬间点燃了顾衍更深的火焰。

  他不再满足于粗暴的占有,而是带着一种探索和征服的耐心,引导着她,

  逼迫着她,让她在陌生的情潮中沉浮、战栗,发出破碎的呜咽和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细碎呻吟。

  夜色深沉。

  当狂风暴雨终于停歇,林晚精疲力竭地蜷缩在大床的边缘,背对着顾衍,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身体残留着情欲的余韵和疲惫的酸痛,而脑中却反复回荡着他那句石破天惊的

  “我不会娶奏筝”。

  这承诺像一个巨大的谜团,悬在她混乱的心头,让她在极度的疲惫中都无法真正安眠。

  顾衍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线条似乎比平时柔和了一丝。

  他沉默地抽着烟,烟雾绕,模糊了他深不见底的眼神。

  刚才的承诺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但说出来后,看着林晚眼中那死寂被击碎的样子,竟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舒畅?

  他需要理清这混乱的思绪。

  林晚的肩膀几不可察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闷闷地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

  “.....谢谢。”

  不知是谢他承诺救弟弟,还是谢他那句颠覆性的不娶宣言。

  顾衍掐灭了烟蒂,在黑暗中准确地伸出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那个蜷缩的身影捞回自己怀中。

  林晚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僵硬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雪松的气息包裹着她,混合着情事后的暖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睡。”他言简意赅地命令,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林晚着眼睛,在顾衍的心跳声中,望着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光影。

  幽蓝的夜光指针在床头柜的腕表上无声移动。

  九月九日......那个日期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绝望,

  而是混杂了震惊、茫然和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涟漪。

  而顾衍,在黑暗中睁着眼,手臂无意识地收紧,将怀中温软却疏离的身体箍得更紧。

  那句脱口而出的承诺和怀中人复杂的反应,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他冰冷坚固的世界里,激起了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深不见底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