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她们找死-《疯批总裁,天价债,她带球跑了》

  他无视我的痛呼,像拖拽一件失而复得的战利品,毫不留情地将我从地毯上拖向他!

  粗糙的地毯摩擦着我本就伤痕累累的后背和手臂,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我徒劳地用另一只脚踢蹬着,却如同蚍蜉撼树!

  “顾衍!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惊恐万状地尖叫,巨大的恐惧再次淹没了我!

  真相不是大白了吗?!

  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他置若罔闻。

  几步就将我拖到了那张华丽而冰冷的大床边。

  然后,他松开了我的脚踝。

  猛地俯身,双手如同铁钳般箍住了我的腰!

  “呃!”天旋地转!

  我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猛地拦腰抱起!

  粗暴地摔在了那张曾给我带来无尽噩梦的大床上!

  昂贵的床垫深深下陷,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发黑!

  我挣扎着想爬起,想逃离这张象征屈辱的床!

  但顾衍高大的身躯已经如同山岳般压了下来!

  他用身体和双臂,将我死死禁锢在他与床垫之间!

  浓烈的雪松冷杉气息混合着血腥味和未散的暴怒,形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眸子死死锁住我惊恐的双眼,

  里面燃烧的不再是纯粹的杀意,而是一种更可怕、更粘稠、更令人绝望的——宣告所有权的、不容置疑的掠夺光芒!

  “林晚,”

  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刻入骨髓般的冰冷宣告,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钉入我的灵魂深处,

  “你给我听清楚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你是我的!”

  “从你欠下第一笔债开始!从你在海边别墅签下名字开始!从你踏进这扇门开始!”

  “你的命!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只有我能决定你怎么活!怎么死!怎么痛苦!怎么…存在!”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直视他眼中那疯狂燃烧的、如同黑洞般要将我彻底吞噬的占有风暴!

  “外面那些虫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冰冷的弧度,眼神扫过门口的方向,

  仿佛穿透墙壁看到了周倩苏沁,带着刻骨的轻蔑和毁灭欲,

  “她们敢动我的东西?”

  “她们找死!”

  最后几个字,带着血腥的杀伐之气,如同地狱的宣言!

  “而你……”

  他的目光猛地转回,那浓稠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再次将我淹没,

  “最好也给我牢牢记住这一点!”

  “再敢有下次……”

  他猛地低头,滚烫的唇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狠狠碾过我的嘴唇!

  不是吻,更像是野兽的撕咬标记!

  带着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和不容置疑的掠夺!

  “我会让你真正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个粗暴的、充满血腥和掠夺意味的“吻”,

  如同最后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我所有的侥幸和刚刚因真相大白而生出的微弱希望。

  恐惧、窒息、被彻底物化的冰冷绝望……

  还有那铺天盖地、令人灵魂颤栗的占有宣言……

  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拖入更深、更黑暗的深渊。

  顾衍滚烫而带着血腥味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嘴唇,留下火辣辣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辱。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双翻涌着占有风暴的眸子,

  依旧带着未消的暴戾和一种令人心寒的审视,仿佛在确认他的烙印是否已经刻下。

  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吊灯。

  口腔里残留的血腥味和雪松冷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成了这场宣告仪式最恶心的祭品。

  恐惧、绝望、被彻底物化的冰冷感,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我无法呼吸,也无力思考。

  真相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枷锁。

  他不再看我,仿佛仪式已经完成。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动作带着一贯的凌厉,却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宽阔的肩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紧绷。

  房间内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微弱的、带着痛楚的吸气声。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背影如同一座压抑的火山。

  然后,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向门口,似乎要立刻离开这个刚刚被他亲手搅得天翻地覆的房间。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房间——扫过地上散落的深灰色西装(那件他用来“重温”罪证的工具),

  扫过不远处地毯上那把掉落的、闪烁着寒光的纯银指甲钳,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以为他又要发作。

  但他没有。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

  暴怒、占有欲、以及一种……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

  因我此刻狼狈脆弱姿态而起的……极其陌生的烦躁?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被粗暴拖拽时摩擦得通红、甚至有些破皮渗血的手肘和小臂上,

  又扫过我被他捏得青紫的下巴,最后落在我微微红肿、带着血痕的嘴唇上——那是他“标记”的成果。

  他的下颌线绷得更紧,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自在?

  “吴妈!”

  他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嘶哑,却少了刚才那种毁灭性的暴戾,多了一种强压着烦躁的命令感。

  门几乎是立刻被推开了一条缝,吴妈那张布满皱纹、带着惯常麻木神情的脸出现在门口,目光低垂:

  “顾先生?”

  “把药箱拿来。”

  顾衍的声音平板无波,目光却依旧钉在我身上,仿佛在观察一件受损的物品,

  “还有……”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最终带着一丝不耐补充道,

  “…拿点消肿化瘀的药膏。”

  药箱?药膏?

  我蜷缩的身体微微一僵,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

  他要干什么?

  给我治伤?

  这怎么可能?

  这比刚才的暴怒和占有宣言更让我感到荒谬和……恐惧。

  他又在玩什么新的惩罚游戏?

  吴妈似乎也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但很快恢复平静,微微颔首:

  “是,顾先生。”

  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