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血色殿堂,郎情妾意-《重生红楼的香艳人生》

  蓉城夜焚的血与火,如同淬炼的熔炉,

  将铁证“百花账册”与三皇子密信牢牢熔铸。

  贾璘携此滔天罪证,联络北静王旧部、忠耿朝臣及锦衣卫指挥使陆炳(经过周密试探确认其未倒向皇后),

  在重重保护下,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凶刃,直刺帝国的心脏——紫禁城!

  金銮殿上,气氛肃杀得令人窒息。

  龙椅之上的皇帝,面色蜡黄,眼窝深陷,

  已是油尽灯枯之相,唯有那双浑浊的眼眸深处,偶尔闪过一丝不甘的厉芒。

  贾璘一身染尘却挺直如松的劲装,无视皇后高踞凤座投来的、淬毒般的森寒目光,

  无视满朝文武的惊疑与恐惧,在御前亲卫的严密拱卫下,昂首步入大殿。

  他手中高举的不是奏折,而是那本赤褐色、烙印着诡异百花的账册,以及那几封沾染了蓉城火场焦痕的密信!

  “臣,锦衣卫千户贾璘,叩请圣裁!”

  声音清越,如同金戈交鸣,瞬间撕裂了死寂。

  “臣,冒死呈上铁证:皇后娘娘,勾结阴山邪道,亵渎国本盐税官银;

  豢养死士‘血滴子’屠戮忠良;更……”他顿了顿,目光如电射向凤座,

  “更以阴山秘术‘九阴蚀心散’长久侵蚀圣躬,意图弑君篡权!”此言一出,满殿哗然!弑君?!!

  皇后猛地站起,凤冠珠翠乱颤,厉声尖啸:

  “贾璘!你血口喷人!污蔑国母,罪该万死!给本宫拿下!”

  殿前侍卫刀剑出鞘一半,却被陆炳冰冷的目光和殿外隐约传来的甲胄撞击声硬生生逼停。

  贾璘毫不理会,直接将账册与密信由太监呈上御案:

  “此‘百花账册’,乃皇后私盐网络核心罪证,每一笔皆以盐税官银洗白,

  其上有皇后私玺暗记!更有蓉城布政使司暗格所获密信,直指三皇子殿下,

  与皇后合谋,挪用巨额盐税豢养私兵,图谋……”

  “够了——!!!”

  一声饱含绝望与暴怒的嘶吼打断了贾璘!

  三皇子脸色惨白如鬼,身体剧烈颤抖,眼中血丝密布。

  他死死盯着御案上的密信,那是他亲笔!账册更是如山铁证!

  弑君、篡权、勾结邪道、贪墨国本……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父皇!儿臣……儿臣是被逼的!是母后她……”

  “闭嘴!逆子!”皇后状若疯魔。

  然而,三皇子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和疯狂的自毁。

  他猛地抽出藏在袖中的、原本打算在最后时刻鱼死网破的淬毒短匕!

  “儿臣不孝……罪孽深重……唯有一死……谢罪于天下!”

  话音未落!

  噗嗤——!

  锋利的匕首带着决绝的力道,狠狠刺穿了他自己的心脏!

  滚烫的鲜血瞬间喷溅在御阶丹墀之上,如同绽开了一朵巨大的、绝望的血色莲花!

  变故陡生,满殿死寂!皇后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贾璘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再次开口,如同来自九幽的判词:

  “三皇子勾结皇后弑君篡盐,罪证确凿,现已畏罪自戕!

  请陛下速下圣裁,肃清朝纲,诛杀元凶!”

  他冰冷的目光,如同两柄实质的利剑,穿透了皇后华丽的凤袍,直刺其心脏!

  皇帝剧烈地咳嗽起来,枯瘦的手死死抓住龙椅扶手,浑浊的眼中爆发出最后的、骇人的精光。

  他颤抖地指向皇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毒…毒妇…乱…乱朕…江…山…诛…诛九族……”

  皇后双腿一软,瘫倒在冰冷的金砖上,九尾凤钗跌落,珠翠散落一地。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在贾璘撕开的铁证与儿子绝望的自戕面前,轰然崩塌。

  翌日,圣旨昭告天下。

  贾璘奇功震世。

  皇帝除授其盐铁总督、锦衣卫指挥使外,更额外颁下恩旨,明确内宅名分:

  “原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林黛玉,温婉贤淑,才德兼备,特旨赐婚贾璘为正妻!”

  “金陵薛家遗孤薛宝钗,忠良之后,贞烈可嘉,特旨赐予贾璘为二房夫人(二太太)!”

  “贾璘侍女花袭人,忠义勤勉,特旨赐予贵妾身份,随侍左右!”

  此旨意一出,彻底定下贾璘身侧三女名分:黛玉正妻,宝钗二太太,袭人贵妾。

  权势滔天,然根基需稳。

  贾璘并未立刻赴京上任盐铁总督衙门。他上奏皇帝,言明欲先赴青州封地。

  稍作休整,一来安置内眷,二来巡视根基,三来整饬亲兵卫队。

  皇帝欣然允准,并加派禁军护卫随行。

  【叮!】

  【终案功成:肃清朝纲】

  【权势巅峰:盐铁总督\/锦衣卫指挥使】

  【香火值奖励: 5000点!(终极目标达成,权倾朝野)】 (余额: 5000=)

  【叮!】

  【情缘归处 · 名分已定】

  【情感升华:圣旨定名分(黛正钗副袭为妾)、青州家园初建、血莲定情(黛玉专属)、妙玉莲台护佑】

  【香火值奖励: 3500点!(核心情感羁绊确立,新秩序建立)】 (余额: 3500=)

  夕阳熔金,贾璘一行经过十多天的奔波,终于顺利抵达领地…青州。

  留守青州的尤三姐和秦可卿站在府邸门口,使劲望着缓缓走来的霸气马队。

  尤三姐一身鸦青暗绣缠枝莲的窄袖骑装,

  腰间束着赤金双扣玉带,将蜂腰紧收得恰到好处,峰峦高耸…

  墨发高挽成利落的朝天髻,仅簪一支寒玉簪,碎发被风拂得贴在鬓角,衬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愈发艳烈。

  她本就带着三分侠气,此刻双手交握按在腰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凤眸亮得惊人,先是死死盯着马队最前方的身影,

  待看清熟悉轮廓,鼻尖猛地一酸,泪珠便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却不肯低头拭去,

  只咬着下唇强忍哽咽,脊背挺得笔直,依旧是那副桀骜又炽热的模样。

  秦可卿则是一袭月白绣银线海棠的交领长袄,外罩一层藕荷色软缎披风,

  领口袖口滚着细密的白狐毛,风一吹便轻轻晃动,

  衬得她身姿愈发窈窕温婉、波澜壮阔。

  乌发松松挽成垂鬟分肖髻,斜插一支点翠嵌珍珠的步摇,随着她前倾的身形微微摇曳。

  她气质本就柔婉如水,此刻双手轻轻攥着披风一角,指腹摩挲着缎面纹路,柳叶眉微微蹙起,

  眼底氤氲着水汽,见马队渐近,先是唇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随即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抬手用绣帕轻轻按压眼角,肩头微微颤抖,

  却依旧含着温柔的笑意,目光黏在来人身上,满是久别重逢的缱绻与欢喜。

  马背上的贾望着两位越发动人的美娇妾,赶紧跳下马,快步走过去,

  张开双臂送给她们一个深情的拥抱:“爷离开那么长时间,都有想爷吗?”

  秦可卿使劲感受他臂弯的温暖羞滴滴念:

  “日思夜想,寂寞空虚的躯体都该憋爆炸了。”

  尤三姐跟着羞笑答:

  “爷,可卿姐隔三差五都会在梦里念着你名字嘤嘤叫…”

  “哈哈…可卿妹妹去迎接黛玉、宝钗她们。

  三姐服侍爷沐浴,爷要检验你对爷的相思。晚上再慰籍可卿妹妹。”

  贾璘说完,拉着尤三姐先行进入府邸,直奔他专属的西暖阁…沐浴池。

  引用天然温泉,雾气缭绕。

  巨大的紫檀木浴桶已备好温热适宜的香汤,

  水面上漂浮着晒干的玫瑰花瓣和清雅的草药,散发出宁神解乏的芬芳。

  尤三姐特意换上薄纱红裙,大胆展示出丰腴婀娜的身段,行动间裙裾轻摆,如同摇曳的火焰。

  长发松松挽起,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垂落在雪白的颈侧,更添几分慵懒风情。

  她手中执着精致的玉瓢与丝络澡巾,眼波流转间既有恭敬,

  又含着几分大胆的、鲜活的风情。

  “爷,水温正好。”

  尤三姐的声音娇脆中带着一丝沙哑,如同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她上前,动作灵巧又带着一种天然的媚态,替贾璘解开外袍的盘扣。

  指尖偶尔不经意地拂过他坚实的胸膛或臂膀,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衣衫褪去,贾璘踏入浴桶,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上来,舒适地喟叹一声。

  尤三姐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腕上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拿起玉瓢,舀起混着花瓣的汤水,细细地从贾璘宽阔的肩头淋下。

  水流顺着贲张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没入水中。

  她的力道拿捏得极好,或轻或重。

  澡巾裹着丝络,沾湿了,带着滑腻的触感,在他紧绷的背脊上游走、按压。

  她的气息离得很近,带着她身上特有的、甜腻又清爽的胭脂香,

  混合着水汽的氤氲,丝丝缕缕钻入贾璘的鼻端。

  她的目光大胆又带着钩子,时而掠过水下若隐若现的结实腰腹线条,

  时而落在他闭目养神时俊朗而威严的侧脸上。

  “爷这些日子操劳了,连肩背都绷得紧。”

  她的声音在氤氲水汽中显得愈发柔软黏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讨好的心疼。

  手指沿着他的脊椎,缓慢地、带着揉捻力道上行,

  每一次按压都试图化开那积攒的疲惫。

  水珠在她纤长的手指和贾璘蜜色的肌肤间滚落,

  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暧昧与香艳。

  她没有更逾矩的动作,但这精心侍奉本身,

  她灼热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触碰、以及

  那弥漫在小小空间里独属于她的馥郁气息,

  已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引人沉溺的温柔网。

  与此同时,府邸后园临湖的凉亭中,却是另一番清雅景象。

  暮色四合,天边铺满绚烂的烟霞,倒映在平静的湖面上,美不胜收。

  林黛玉(正妻)、薛宝钗(二太太)、花袭人(贵妾)围坐在铺了锦垫的石凳上。

  妙玉则在稍远处,独自对着莲台方向静坐冥想,

  似乎与这红尘烟火隔着淡淡薄纱。

  亭中主角,是仪态万方、言谈温雅的秦可卿。

  她今日着一身天水碧的素雅衣裙,更衬得气质如兰。

  她亲手为黛玉等人烹煮着青州本地特产的“云雾银毫”,茶香袅袅,与湖面的水汽、晚霞的暖光交织在一起。

  “林妹妹、宝姐姐、袭人妹妹,”

  秦可卿声音柔美,如珠落玉盘,

  “我们青州虽不比京城繁华,却也自有其深厚底蕴。

  此地北倚泰沂余脉,南接广袤平原,自古便是兵家必争、农商繁盛之地。”

  她顿了顿,目光悠远地望着湖光山色。

  “青州人文,尤以‘盐铁’与‘石刻’着称。”

  秦可卿继续道,指尖轻轻划过石桌光滑的桌面,

  “府城南百里,有大型盐井,前朝与今朝初年,此地盐税占了朝廷岁入十之一二。

  璘二爷如今执掌天下盐铁,回看这青州盐井,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渊源了。”

  她的话语巧妙地将历史与贾璘当下的权势联系起来。

  “至于石刻,”她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城西云门山、驼山之上,

  前朝匠人依山就势,开凿石窟,雕刻佛像无数,法相庄严,技艺精湛,人称‘青州样式’,独步北地。

  闲暇时,妹妹们若想去参拜礼佛,感悟这千年石刻的沉静与慈悲,亦是极好的去处。”

  黛玉听得悠然神往,想象着登楼怀古、观瞻石刻的意境。

  宝钗则更关注盐铁旧事,从中品咂着历史变迁与权力流转的味道。

  袭人则适时地为众人添茶,听得认真。

  凉亭内茶香、史话、晚霞交融,一派闲适雅趣。

  秦可卿的讲述,如一幅画卷,将青州的地理要塞、先祖荣光、盐铁渊源、石刻瑰宝一一铺展在众人面前,

  让这处新家园在她们心中褪去了陌生,增添了厚重的归属感与历史沧桑之美。

  而远处水雾缭绕的西暖阁内,那无声的香艳侍奉,

  则如同这宁静夜幕下,悄然绽放的一朵带刺野蔷薇,散发着危险又诱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