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老闫,被人打了!-《四合院:后院正房我要了》

  贾家屋里,贾张氏正坐在炕边生闷气,嘴里不停地骂着闫阜贵:“闫老抠!真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他举报,傻柱还能天天给咱们带肉回来!现在倒好,肉没了,还得看别人的脸色!”

  秦淮茹坐在一旁,手里缝着衣服,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傻柱带的盒饭,虽然大部分被贾张氏和贾东旭吃了,但她也能沾点油水。

  现在傻柱不送了,家里的伙食一下子就差了很多,她也有点埋怨闫阜贵。

  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开始盘算自己的事。

  再过几天,就是她回娘家的日子了。

  以前回娘家,贾张氏只给她几毛钱的路费,连买点东西的钱都不给,每次回去,嫂子都会阴阳怪气地说她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来就知道拿东西”。

  这次她不想再被嫂子说,得想办法弄点钱,买点东西带回去。

  “傻柱那里,之前借了他几块钱,他也没让还,说不定还能再借点。”

  秦淮茹心里琢磨着,“还有易中海那个老帮菜,他对我一直挺好,上次还送了粮票和肉票,说不定能再从他那里要到点钱。”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

  傻柱对她心软,只要她好好说说,肯定会借她钱。

  易中海那样照顾徒弟媳妇,只要她稍微示好,易中海肯定愿意给她钱。

  至于借了要不要还,她根本没多想。

  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向傻柱索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等小当再大一点,我就带着她回娘家,到时候买上几斤点心,再买点布料,看嫂子还怎么说我。”

  秦淮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嫂子羡慕的眼神。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想法,已经越来越依赖别人,越来越理所当然地占别人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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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对闫阜贵举报自己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这十多天里,他没干别的,就盯着闫阜贵的行踪。很快,他就摸清了规律。

  闫阜贵每天晚上九点关前院大门后,都会去胡同口的公共厕所小便。

  这天晚上,傻柱早早锁了家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悄悄从后窗翻了出去,又绕到院墙根,手脚麻利地翻出四合院,躲在胡同拐角的阴影里。

  胡同里没灯,只有远处路灯投来一点微弱的光,正好能看清 95 号院的大门。

  傻柱屏住呼吸,眼睛盯着大门,心里又紧张又兴奋。

  他攥紧拳头,想着闫阜贵之前的嘴脸,还有自己被罚的 200 块钱、三个月的思想教育,火气就往上冒。

  终于,九点刚过,前院大门 “吱呀” 一声开了条缝,闫阜贵探出头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轻手轻脚地溜出来,把门虚掩上,嘴里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往厕所走。

  这几天闫阜贵心里一直打鼓,生怕傻柱报复。

  毕竟傻柱在院里出了名的能打,真要动手,他肯定吃不消。

  可等了十多天都没动静,他渐渐放下心来,觉得傻柱要么是忘了,要么是怂了,不敢跟他这个 “三大爷” 计较。

  尿完尿,闫阜贵打了个哆嗦,嘴里还嘟囔着:“傻柱那小子,还想跟我斗?我好歹是院里的大爷,连口肉都捞不着,他倒好,天天给贾家送,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他越说越气,又骂了句,“迟早是个绝户命,给贾家当牛做马都活该!秦淮茹都有丈夫了,还被迷得五迷三道,真是个傻子!”

  这话正好被躲在阴影里的傻柱听见,他气得咬牙。

  闫阜贵不仅举报他,还敢编排秦淮茹,这口气绝对不能忍!

  等闫阜贵转身往回走,傻柱悄悄跟了上去,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麻袋,猛地往前一扑,套在了闫阜贵头上。

  闫阜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傻柱按在墙上,拳头、脚雨点似的落下来。

  “哎哟!谁啊?救命啊!” 闫阜贵疼得哇哇大叫,想挣扎却被麻袋套着头,啥也看不见,只能胡乱挥舞着手。

  他感觉鼻子被打酸了,脸也火辣辣地疼,眼镜 “咔嚓” 一声碎了,镜片扎得脸生疼。

  傻柱打了一会儿,听见闫阜贵喊 “杀人了”,怕引来邻居,最后狠狠一脚踹在闫阜贵肚子上,把他踹倒在地,转身就往四合院跑。

  他翻院墙的时候,还听见闫阜贵在后面喊 “我知道是你傻柱”,心里乐了。

  知道又怎么样,没证据!

  傻柱轻手轻脚地翻回自家后窗,关窗、插销,一气呵成。

  他靠在门上,喘着粗气,想着闫阜贵的惨样,忍不住笑出声:“让你举报我,让你嘴欠,这顿打是给你的教训!”

  而胡同里,闫阜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摸索着捡起碎眼镜,脸上又疼又麻,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四合院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肯定是傻柱干的!他一定要找傻柱算账!

  刚进四合院,院里就传来开门声。

  闫阜贵的喊叫声惊动了邻居。

  大家披着衣服出来,看到闫阜贵鼻青脸肿、眼镜破碎的样子,都围了上来。

  “老闫,你这是咋了?被人打了?”

  “脸咋肿成这样了?眼镜也碎了,跟人打架了?”

  没一会儿,闫家的人找了过来。

  杨瑞华一眼就看见蜷缩在地上的麻袋,跑近扯开一看,当场尖叫起来:“天呐!哪个天杀的缺德玩意儿!把我家老闫打成这样了啊!”

  闫家几个儿子闻声赶来,一看父亲鼻青脸肿的模样。

  眼眶乌紫得像熊猫,鼻子淌着血,嘴角还破了皮,连忙冲过去搀扶。

  “爸!您咋样?疼不疼?”

  “是谁干的?我们找他算账去!”

  闫富贵被扶着坐起来,一只眼睛几乎睁不开,另一只也满是血丝,他喘着粗气,咬着牙骂道:“还能有谁?肯定是傻柱那个小兔崽子!这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

  这会儿挨了打,第一个就想到了傻柱。

  “走!找他去!”

  杨瑞华抹着眼泪喊,闫家几个儿子也跟着附和,一伙人浩浩荡荡就往傻柱家冲。

  路上的邻居探头看,都知道闫家人口多。

  老两口加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足足六口人,这阵仗看着就唬人。

  其实平时闫富贵在院里也算会来事,谁家少棵小蒜、缺把小葱,他路过时顺手要一点,或是见人忙不过来搭把手,人家也不会计较,大多会给点。

  毕竟闫家儿子多,真要是起了争执,这六口人的声势就够让人犯怵,街坊邻里也都愿意卖个顺水人情。

  可这会儿,这点 “人情” 早被怒火冲没了,满脑子就想着找傻柱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