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什么叫孤独,什么叫绝望-《四合院:后院正房我要了》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傻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只要傻柱一直单身,贾家的 “靠山” 就不会倒。

  而屋里的傻柱,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他觉得秦淮茹是世上唯一懂自己的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算计的 “棋子”。

  他喝得酩酊大醉,嘴里还喃喃地说:“秦姐…… 只有你对我好……”

  四合院的夜晚很安静,只有刘家装修剩下的木料堆在角落,无声地诉说着刘海中的期待和刘光齐的秘密。

  没人知道,这场看似风光的婚事背后,藏着怎样的风波。

  也没人知道,傻柱的孤独和秦淮茹的算计,还要持续多久。

  雷师傅带着徒弟们效率极高,短短七天就把刘光齐的婚房收拾得焕然一新。

  墙面刷得雪白,新换的实木门窗透着亮,屋里摆着一套全新的家具。

  枣红色的衣柜能装下两人的衣物,梳妆台嵌着小块镜子,床架打磨得光滑细腻,连墙角的煤炉都擦得干干净净,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

  刘海中下班回来,站在房门口看了半天,笑得合不拢嘴。

  他伸手摸了摸衣柜,又拍了拍床板,对着雷师傅连连道谢:“雷师傅,您这手艺真是没话说!比大力家的装修还漂亮,辛苦您了!”

  雷师傅笑着摆手:“二大爷您满意就好,收您八十块,就得给您弄到位。这些旧家具您还要不?不要我就让徒弟们拉走了。”

  “别拉走!” 一直站在旁边的闫阜贵赶紧上前,手里还攥着三块钱,“老刘,这些旧家具你要是不用,就卖给我呗?我给孩子们当柴火烧,也能省点买煤的钱。”

  刘海中现在心情正好,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大手一挥:

  “行,给你了!

  钱就不用了,邻里街坊的,别这么见外。”

  闫阜贵却坚持把三块钱塞到他手里:

  “那可不行!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钱您一定得拿着。

  老刘,您为光齐这么上心,真是个好爹!

  全院人都得向您学习!”

  这话正好说到刘海中心坎里,他得意地笑了:“应该的!孩子结婚是大事,我这个当爹的,肯定得把事办得风风光光的。”

  两人正说着,陈大力推着自行车从后院走过来。

  刘海中赶紧迎上去,脸上堆着笑:“大力,正好碰到你!跟你说个事,光齐结婚那天,想借你的自行车用用,接亲的时候骑,你看方便不?”

  陈大力点点头:“方便,到时候让光齐直接去我家拿钥匙就行。结婚是喜事,能帮上忙就帮。” 他之前借车给闫解成,现在也没理由拒绝刘海中,毕竟都是院里邻居,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闹不愉快。

  “太好了!谢谢大力!”

  刘海中笑得更开心了,“结婚那天你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咱们好好热闹热闹。光齐在技术科还得靠你多照顾,以后有啥机会,你多提点提点他。”

  “放心吧二大爷,光齐工作挺认真的,有机会我肯定会帮他。”

  陈大力客气地应着,心里却清楚。

  刘光齐早就打算去边疆,这些话不过是刘海中的一厢情愿。

  看着刘海中兴奋的样子,陈大力没再多说,推着自行车出了院。

  而闫阜贵则忙着把旧家具搬回自己家,心里盘算着:这些木料能烧半个月,还省了三块钱,真是划算。

  只有傻柱,躲在自家门口,看着刘家热闹的场景,心里满是憋屈。

  他手里攥着个窝头,啃得没滋没味。

  闫解成有了于丽,刘光齐要娶副厂长的女儿,全院就剩他这个 “大龄青年” 还单着。

  他想不通,自己每月挣五十多块,比谁都不差,怎么就没人看得上自己?

  傻柱越想越憋屈,回到家就从床底下翻出一瓶白酒,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

  辛辣的酒液呛得他直咳嗽,可他还是一杯接一杯地喝。

  只有喝醉了,他才不用想那些烦心事。

  他想起自己相亲的经历:前两年相过一个纺织厂的女工,人家嫌他邋遢。

  去年相过一个农村姑娘,又嫌他没房。

  上个月相的那个,居然嫌他 “看着显老”。

  每次相亲都无疾而终,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有问题。

  “不行,下次再找媒婆,要求得降低点。”

  傻柱喃喃自语,“只要长得漂亮,不管是城里人还是农村的都行,别太挑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甘心。

  至少得比秦淮茹长得不差吧?

  秦姐那么温柔,又对自己好,要是能找个像秦姐一样的姑娘,就好了。

  想到秦淮茹,他心里又暖了些。

  上次自己喝醉,秦姐还送饺子过来,劝自己别伤心。

  在他心里,秦淮茹是世上唯一懂自己的人。

  他又倒了一杯酒,心里琢磨着:等下次发工资,给秦姐买点布料,让她做件新衣服。

  而另一边,许大茂坐在自家屋里,看着窗外刘家的方向,心里也满是嫉妒。

  他刚离婚没多久,院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异样,尤其是贾张氏,每次见了他都冷嘲热讽。现在刘光齐要娶副厂长的女儿,陈大力夫妻恩爱,就连闫解成都有了对象,只有他还是孤家寡人。

  “凭什么?” 许大茂攥紧了拳头,心里满是怨气,“陈大力我惹不起,刘光齐有副厂长撑腰,我也动不了,可傻柱……”

  他想到傻柱,眼里闪过一丝恶意。

  傻柱没背景,靠山就只有易中海,而易中海是个 “绝户”,根本帮不了傻柱多少。

  他想起上次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去医院,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秦淮茹肯定是上环了,贾家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他们俩女人,肯定还得靠傻柱接济。

  只要傻柱一直单身,就永远是贾家的‘提款机’,这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家!”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解气:

  “傻柱,你不是总笑话我离婚吗?

  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跟我一样当‘绝户’!

  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得意!”

  他甚至开始盘算,要是傻柱再相亲,就偷偷去跟女方说傻柱的坏话,让他永远成不了亲。

  反正院里没人待见他,就算傻柱怀疑,也没证据。

  想到这里,许大茂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点上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越来越恶毒。

  他要让傻柱尝尝,什么叫孤独,什么叫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