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烟雨江南,画舫迷案-《爱吃紫薯糯米丸的刁刁的新书》

  从雪域归来,已是春末。江南正值梅雨时节,细雨绵绵,将乌篷船的篷顶打湿,溅起细碎的水花。八人应苏眉之邀,前往江南的“百草堂”小住,一来探望旧友,二来也想在这温婉的江南暂避江湖纷扰。

  百草堂坐落在秦淮河畔,门面不大,却收拾得雅致。苏眉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正在柜台后配药,见到他们,脸上露出真切的笑意:“可算把你们盼来了,我这堂子里正好缺几个能镇场子的英雄。”

  原来,近一个月来,秦淮河上接连发生怪事——夜里常有画舫在河中央失踪,船上的富商与歌姬无一生还,连尸首都找不到。官府查了许久,毫无头绪,百姓们都说是河神发怒,要献祭活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河神发怒?我看是有人装神弄鬼。”贺峻霖把玩着苏眉新制的驱蚊香囊,“正好无聊,不如我们查查这案子。”

  马嘉祺点头:“也好,总不能看着无辜百姓遇害。”

  入夜,细雨未停。八人租了一艘乌篷船,在秦淮河上悄悄巡查。河面上雾霭沉沉,只有零星几艘画舫亮着灯火,丝竹之声隐约传来,带着几分奢靡。

  “听说失踪的画舫都挂着‘醉春楼’的灯笼。”宋亚轩望着远处一艘华丽的画舫,“那就是醉春楼的船。”

  正说着,那艘画舫忽然剧烈摇晃起来,船上的灯火瞬间熄灭,紧接着,画舫竟缓缓沉入水中,连呼救声都没来得及传出。

  “不好!”刘耀文抄起长枪,“快过去!”

  乌篷船迅速划向画舫沉没的地方,水面上只剩下几片漂浮的木板和一盏熄灭的灯笼。丁程鑫跳入水中探查,片刻后浮出水面,摇了摇头:“水下什么都没有,连尸体都没有。”

  “凭空消失了?”刁刁皱眉,“这太诡异了。”

  严浩翔捡起水面上的一片木板,仔细观察:“这木板边缘很整齐,不像是撞沉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从水下切断了。”

  次日,他们去醉春楼打听。老鸨是个精明的妇人,说起失踪的画舫,脸上满是惊惧:“那些船都是最好的紫檀木造的,怎么可能说沉就沉?几位少侠要是能查出真相,我愿出百两黄金酬谢!”

  从老鸨口中得知,失踪的画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载过一位名叫“柳如烟”的歌姬。这柳如烟是三个月前来到秦淮河的,容貌绝美,琴艺更是冠绝江南,只是性子冷傲,从不与客人亲近。

  “柳如烟?”苏眉忽然道,“我前几日去给她送过药,她染了风寒。看她的谈吐,不像是普通的歌姬,倒像是书香门第出身。”

  八人决定从柳如烟查起。傍晚时分,他们来到柳如烟居住的画舫外,只见画舫泊在僻静的河湾,窗前挂着青色的纱帘,隐约能看到里面端坐的身影。

  宋亚轩上前轻叩船板,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是谁?”

  “在下宋亚轩,听闻姑娘琴艺高超,特来请教。”宋亚轩朗声道。

  纱帘被掀开,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容,正是柳如烟。她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裙,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愁,见到八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已许久不接客,各位请回吧。”

  “我们不是来听琴的,是来查画舫失踪案的。”马嘉祺开门见山,“姑娘可知,所有失踪的画舫,都载过你?”

  柳如烟脸色微变,沉默片刻,侧身让他们上船:“进来谈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画舫内布置简洁,一桌一椅,一架古琴,墙角燃着淡淡的檀香。柳如烟为他们沏上茶,才缓缓开口:“实不相瞒,我本名柳清鸢,是吏部侍郎柳大人的女儿。三个月前,家父因弹劾丞相被诬陷下狱,满门抄斩,我侥幸被家仆所救,才化名柳如烟,藏身于秦淮河上,只为寻找机会为家父翻案。”

  “那画舫失踪案与你有关?”丁程鑫问道。

  “是我做的。”柳清鸢坦然承认,“那些失踪的富商,都是当年陷害家父的帮凶。我用祖传的‘水遁术’将画舫沉入河底的密室,让他们为家父偿命。”

  众人皆是一惊。贺峻霖道:“可那些歌姬是无辜的啊!”

  “我从未伤害过无辜之人。”柳清鸢眼中闪过一丝痛惜,“歌姬们都被我送到城外的尼庵安置了,对外才说失踪了。”

  严浩翔皱眉:“水遁术虽能操控水流,却无法让整艘画舫凭空消失,你背后一定还有人帮忙。”

  柳清鸢犹豫片刻,终是点头:“是‘潜龙会’的人。他们说能帮我翻案,条件是帮他们除掉那些奸臣。”

  “潜龙会?”马嘉祺心中一动,“这组织行事隐秘,据说成员多是不满朝廷的江湖义士,没想到会插手此事。”

  正说着,河面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水声,几艘快船包围了画舫,船头站着一群黑衣蒙面人,为首的人身形高大,手中握着一把鬼头刀。

  “柳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黑衣人冷声道,“潜龙会的事,可不是你能随便说的。”

  “是潜龙会的人!他们想杀人灭口!”柳清鸢脸色骤变。

  “看来这潜龙会,不止是帮你报仇那么简单。”马嘉祺拔出长剑,“保护柳姑娘!”

  黑衣人纷纷跳上画舫,刀光剑影瞬间交织。刘耀文长枪横扫,将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挑落水中;张真源双掌齐出,掌风凌厉,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

  宋亚轩护着柳清鸢,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不让任何人靠近;刁刁则与丁程鑫配合,破风刀与双匕如两道流光,在黑衣人中穿梭。

  贺峻霖与严浩翔则跳上对方的快船,贺峻霖的软鞭缠住船舵,让快船无法移动;严浩翔的折扇轻点,专打黑衣人的麻筋,转眼就制服了几个。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怒吼一声,鬼头刀带着劲风直扑马嘉祺。马嘉祺不慌不忙,长剑与鬼头刀碰撞,火花四溅。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马嘉祺渐渐占了上风,一剑挑飞对方的鬼头刀,剑尖抵住他的咽喉。

  “说!潜龙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马嘉祺冷声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忽然咬碎口中的毒药,当场气绝。

  清理完剩余的黑衣人,画舫上一片狼藉。柳清鸢看着死去的黑衣人,眼中满是震惊:“他们……他们竟真的要杀我?”

  “看来他们利用你除掉奸臣,只是为了削弱朝廷的力量,恐怕另有图谋。”严浩翔道。

  苏眉不知何时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岸边:“官府的人来了,我已经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李大人,他是个清官,定会为柳大人翻案。”

  李大人是新任的江宁知府,为官清廉,听闻柳侍郎的冤案,又见到潜龙会的罪证,当即表示会上奏朝廷,重审此案。

  柳清鸢对着八人深深一拜:“多谢各位少侠相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雨渐渐停了,秦淮河上的雾霭散去,露出一轮明月。八人站在百草堂的屋檐下,看着河面上的画舫重新亮起灯火,丝竹之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少了几分诡异,多了几分安宁。

  “江南的案子,好像总带着点烟雨般的缠绵。”贺峻霖笑道。

  马嘉祺望着远处的灯火:“但无论多么缠绵的迷案,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刁刁忽然拉了拉宋亚轩的衣袖,指向天边的明月:“你看,月亮圆了。”

  宋亚轩抬头望去,月光皎洁,洒在两人身上,温柔如水。他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簪,簪头是一朵小小的梅花,正是他在雪域时,用雪玉雕成的。

  “送你。”宋亚轩轻声道。

  刁刁接过玉簪,指尖微颤,轻声说了句“谢谢”,脸颊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

  江南的故事,在烟雨与明月中悄然延续。八人知道,这只是江湖长卷中的一页,翻过这一页,还有更多的风雨与风景在等待着他们。但此刻,他们只想沉醉在这片刻的安宁里,感受着彼此陪伴的温暖。他们的传奇,还在继续,如同这秦淮河的流水,静静流淌,却从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