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别人都说我懂事,只有你说我是受了委屈-《羞!港城大美人被京圈太子抱回家》

  照月瞪了下乌眸,旋即又迅速平复下去,小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机会再跟你说。”

  女人抬脚离开,薄曜手臂圈住她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抵在自己胸前。

  男人喉咙咽了咽,黑眸涌动黯涩:“你在怨我那天没救你,所以昨晚你跟了霍晋怀?”

  照月纳闷的看他一眼,正要说话,后面有了脚步声。

  她连忙推开薄曜,朝外走去,又回过头来深深看了薄曜一眼。

  千言万语来不及说,照月的心被他扯得酸涩。

  自己都说选霍家了,又弃了他一次,但刚刚第一个为她站出来的,还是薄曜。

  她走出别墅时,眼圈潮红。

  在心底骂薄曜,对她那么好干嘛!

  别这么无底线对她好,她真的快疯了。

  从她晚上说要喝燕窝起,她就在给霍希彤套笼子了。

  她知道自己被霍家认作干女儿一事,肯定令霍希彤想要捏死自己一般的恨。

  照月不觉得在宣布前一天,最后的时机里,霍希彤会放着这个笼子不钻。

  她提前让崔小娇在暗中偷窥,所以那碗燕窝粥她是绝不可能喝的。

  但她不喝,就无法引爆事件。

  所以她又让崔小娇去菜市场找来腥臭味十足的小鱼干放在燕窝里。

  东西是早上放的,没过多久猫就出事了。

  然后照月又暗中给那位小警察举报,那个人她是在上次港城营销活动认识的,此人内心刚直不阿,年轻气盛,最适合不过。

  其实照月也以为燕窝粥里是催情药,叫警察来,不过是把事情性质闹得严肃,激怒霍政英。

  照月很清楚,港城的警察翻了天也不敢真的在霍家验毒。

  有了这层怒气,她再来掀开验猫这件事,这样才能从内部伤到霍希彤。

  只是中途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薄曜站了出来,加速推动了这件事的爆开。

  这时,她再站出来以受害者姿态委屈体面为霍家解围,加上昨晚霍晋怀那件事的加持,霍希彤只会在父母兄长眼里落得个恶人下场,失尽人心。

  而她的委屈,也会在这一日慢慢发酵起来。

  霍家虽然不会对外公开什么,但是报复霍希彤这样的人,就得从里面烂掉。

  照月反复推演几十次,谁都没发现她的算计,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薄曜看穿。

  只是刚才在偏厅听见霍政英的那番话,不让查验猫,加上崔小娇说霍希彤昨晚提着箱子去毒市,她才觉得那枚糖果很有可能是毒。

  照月全然没想到,霍希彤的做人的底线已经到这里了。

  可是她想不通,霍希彤出身名门,染这种东西做什么?

  晚上,霍政英为照月在澳城永利皇宫举行轰动港澳两城的盛大晚宴,在全港见证下宣布了她的身份。

  聚光灯对着照月妆容精致的脸不停的闪,她笑意温柔得体,一一应答港城媒体的采访。

  照月的计划已经成功了第一步,驱逐霍希彤,第二步还没开始呢。

  她要这个恶毒的女人身败名裂。

  是亲生女儿又怎样,她要让霍家都不敢认她!

  照月永远记得因为那个孩子,薄曜是那样的生气失望,她的痛苦又向谁诉说呢?

  她永远都不会向霍家父母告状,也不会跟霍晋怀说,因为他们还是会包庇霍希彤。

  新闻发布会举行完毕后,照月回到了化妆间换晚宴的礼服。

  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造型师身后,锐眸看了她一眼,造型师默默离开。

  薄曜站到照月身后,伸出指尖,捏住她背后红色蝴蝶结的两根带子。

  永利皇宫的更衣室,是浮光跃金般的璀璨。

  金白相映的墙面,璀璨亮堂的水晶灯,地上铺满红色的羊绒地毯,柔软典雅。

  照月已经太久没有在这样的场合里待过了,干爹包下了整个永利皇宫,宣告今夜她是主角。

  而只有照月知道,这片江山,是她自己打下来的,她是带着勋功章进驻霍家的。

  照月穿着全露背的大红色绸缎长裙,细腰中间有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忽的腰后一紧,她猛的回头,一惊:“你怎么来了,这里到处都是人。”

  薄曜今晚西装革履,领口佩戴着黑色蝴蝶结,再正统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也包裹不住他一身痞气。

  男人扯着红色蝴蝶结两边的系带再次用力一扯。

  照月被勒痛,轻呼一声,眼睛怨怨睨他一眼:“你扯坏了一会儿我穿什么?”

  “我的脱了给你穿,成不成?”

  薄曜指尖松开系带,将照月的身体掰过,手掌抬起她翘臀放在梳妆台上。

  女人还没画口红,唇色有些白,但眼妆画得是妩媚风情。

  男人心底裹着躁意,扯了下领结,双臂在梳妆台两侧撑开,胸口抵了过来:“为什么搞霍希彤?”

  照月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小点儿声。”

  男人皮相笑得邪气:“搞走霍希彤,霍家没女儿嫁了,你来上花轿?”

  难不成她真想曲线救国,替嫁?

  “薄曜,今天谢谢你。”

  照月鼻尖快触到薄曜的鼻尖,她低了低头:“不过我不是这个想法,是霍希彤搞我,我顺水推舟罢了。”

  薄曜眼神深了深:“你受委屈了。”

  照月身子一下顿住,眼眶突然间就酸胀起来:“你说什么,我受什么委屈了?”

  薄曜在桌上随便找了根口红,把口红扭升起来,指腹在大红色口红上抹了抹,一点一点涂在照月唇上:

  “我说你今天受委屈了。”

  几秒后,照月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声音有些发颤:“你别这样。”

  男人手指弹了下她额头:“这有什么好哭的?”

  照月垂下眼帘,根根分明的睫毛被泪水染得潮湿:“从小到大,旁人说我懂事,识大体,只有你说我是受了委屈。”

  薄曜笑着:“处处懂事,不就是没人撑腰吗?”

  男人伸出指腹轻轻拭去照月眼下的泪,指腹烫了下:“昨晚,你真的跟了霍晋怀?”

  照月正要说话,只听薄曜神色凄清下去:“也很正常,找个靠山,以后有人为你撑腰。”

  照月只问:“那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