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何雨柱拿下白月光-《四合院:我靠念力全球割韭菜》

  接下来的日子,何家成了四合院最扎眼的存在。

  在何雨天建议下,结婚证一领,户口一转,傻柱变柱爷。

  何雨柱走路带风,腰杆挺得笔直。

  和原着不一样,有何雨天在,何家房间干净的不像样。

  现在何家人都有一点小洁癖。

  何雨柱也习惯一身清爽,整个人透着一股精神气。

  以前被人叫傻柱还闷闷不乐,现在?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傻人有傻福,哥们儿乐意。”

  那底气,看得许大茂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64块的工资,加上何大清,虽延迟但到的20块汇款单。

  让何雨柱出手阔绰了不少。

  隔三差五,拎点食堂处理肉菜回来。

  偶尔给秦淮茹扯块新花布,给何雨天何雨水买点零嘴书本。

  加上何雨天暗中用念力空间“优化”物资分量。

  又利用空间念力组合,帮别人修点东西,增加收入。

  一家子,这在普遍紧巴巴的四合院,简直是壕无人性。

  相处一段时间后,何雨天发现秦淮茹持家有道。

  秦淮茹过门前,她让何雨柱给她那“表姨”拎两斤肥猪肉上门感谢后,婚事变得异常顺利。

  接下来展现出了惊人的持家能力和情商。

  家里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厨房就四个字形容,明厨亮灶。

  经常“搞卫生”的何雨天最清楚这一点。

  这嫂子的清洁能力,都快赶上他的念力隔空取物了。

  而且,她待人接物落落大方,对何雨天何雨水视如自己亲弟妹,不,比亲的还亲。

  温柔体贴的就像他们亲妈。

  对邻居,该客气时客气。

  比如给后院老太太送碗汤。

  该强硬时也绝不含糊。

  贾张氏想占便宜?别说门,窗都没有。

  夫家底气足,也愿意托着她。

  她不必依附他人讨生活,也不必用柔弱伪装换取生存空间。

  说话做事越来越直接利落,有话不藏着掖着。

  面对不合理的要求或试探时,能带着礼貌却不容置疑的态度划清界限,既不刻薄,也绝不任人拿捏。

  何雨天以不占国家便宜的理由,让她农村转城市户口。

  她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眉宇之间开始带着一点贵气。

  那张水灵灵的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段,配上何雨柱买的衣裳,显得十分得体。

  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风景线。

  当然,结婚时的永久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更是羡煞旁人。

  她对何雨天当家管钱,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小家伙藏钱很有一手,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找到。

  关键还很大方。

  何大清留下来的钱估计早花完了。

  可能在偷偷补贴。

  看来帮别人维修东西没少赚钱。

  院里的大妈小媳妇们,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背后嚼舌根说秦淮茹命好,掉进福窝了。

  只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全院的人都不敢占她这位小叔子便宜。

  何雨天还是院里1岁到17岁的孩子王。

  兼任“别人家的孩子”。

  学习?即使跳了一级,年级第一也跟玩儿似的。

  懂事?家务抢着干,修练念力,还知道给嫂子捶背。

  虽然力道控制不好,时不时会把秦淮茹捶岔气。

  最气人的是,这小子嘴甜会来事,哄得军委会王主任隔三差五来关心。

  当然,可能也会带上些小家具、烂收音机、烂钟表等物件,让他维修。

  他整天乐呵呵的,何大清跑路这事儿对他没半点影响。

  王主任很喜欢和他聊天。

  说,新国成立时,全国文盲率高达80%,四九城也有很多大字不识的市民。

  何雨天听了,主动献出自家耳房和东厢房北卧室,以总价3块钱价格,租给军委会当扫肓班教室。

  这一时期,四九城扫盲班形式多样。

  有单位、学校、文化馆等开办的。

  四合院作为居民集中居住的场所,也成为了扫盲教学的地点之一。

  居民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在此学习文化知识。

  四年后,四九城扫盲运动将达到高潮。

  有些区还成立了扫盲队。

  他现在就把房子租给军委会当教室,和以后那些不肯租出房子的人一对比,高下立见。

  现在就交好一个,日后高配版的街道办主任,不亏。

  更何况,这个房子每个月要收租的。

  相当于这个人情,每个月会提醒一次王主任。

  唉——

  为了何家,他真是操碎了心。

  何雨柱一跃成了四合院,人人羡慕嫉妒恨的30后。

  同年龄层中,他有最高薪工作,有最美娇娘,有最聪明懂事的弟妹,有老爹给最多的汇款,还有“神秘老娘”保佑。

  这日子,美得冒泡。

  何雨柱每天下班回家,闻着饭菜香,听着屋里妻子和弟妹的说笑声,感觉人生圆满了。

  他恨不得把秦淮茹捧在手心里。

  于是乎,时不时向弟弟伸手要钱,再给弟弟妹妹买糖,给媳妇买雪花膏。

  何雨天钱袋子捂松得很,一个敢要一个敢给,小日子过得当然红红火火。

  然而,何家的红火,像一根根刺,狠狠扎在贾家人的心上,尤其是贾东旭。

  贾东旭看着何雨柱,搂着秦淮茹那水蛇腰在院里散步。

  看着何家窗户里飘出的肉香,再看看自家逼仄的西厢房。

  桌上清汤寡水和窝头咸菜,心里那股邪火噌噌往上冒。

  凭什么?傻柱那个傻了吧唧的厨子,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

  能住那么大的房子?能有那么多钱?自己哪点比他差?不就是工资低了点吗?

  贾张氏更是恨得牙痒痒。

  “东旭啊!你看看!看看傻柱那嘚瑟样!不就是个破厨子吗?得意什么!”

  “还有那个秦淮茹!一看就是个狐狸精!没眼光的东西!怎么看上那个傻厨子?”

  “傻柱家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瞅瞅,他们兄妹仨加个媳妇,住得过来吗?”

  “那间耳房,还有那东厢房的小隔间,堆的都是破烂。白白糟蹋了。”

  贾东旭被他妈念叨得心烦意乱,看着自家挤得转不开身的屋子。

  再看看何家那宽敞的格局,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冒出来。

  租房子,租何家那间耳房。

  那耳房不小,有十二三平,收拾出来,足够他一个人住。

  比他家大多了。

  西厢房隔开三间,他们住的堂间还不到7.5平米。

  而那耳房,甚至以后娶媳妇也能当新房。

  总比现在跟老娘挤在一个炕上强。

  而且,只要住进去了,跟傻柱成了邻居。

  以后占点便宜,借点东西不就方便多了?

  说不定还能找机会,和秦淮茹给傻柱添添堵。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贾东旭觉得这简直是天才的想法。

  既解决了自家的困难,又能恶心到傻柱,一举两得。

  “妈!你说得对!”贾东旭一拍大腿,

  “傻柱家那耳房空着也是浪费。我去找他说说,租过来。一个月给他……给他两块钱。不少了。”

  贾张氏三角眼一亮:“对,租,必须租。两块钱?呸!给他一块五顶天了。”

  “他敢不租?咱就去找老易,找军委会,说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欺负咱们困难户!”

  她咧开嘴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住进宽敞耳房,傻柱吃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