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名动轧钢厂-《四合院:我靠念力全球割韭菜》

  “听见了!听见了!老贾!老贾我听见了!我供!我天天供!顿顿供!香火不断!酒肉管够!”

  贾张氏爆发出杀猪般的哭嚎,双手抱头,不顾一切在地上磕起头来,额头瞬间就见了血,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驱使您老了!饶命!饶命啊老贾!”

  那阵诡异的阴风忽然消散。

  院里温度也恢复了正常。

  只剩下贾张氏瘫在自家门口,像一坨,嗯……一大坨。

  何雨天嘴角微微上扬。

  “二位大爷,热闹看完了?天不早了,回吧。”

  说完,他和何雨水转身回了中院堂屋。

  门,轻轻合拢。

  秦淮河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坐在八仙桌旁。

  “小天,”她压低了声音,“你又用那个催,催眠术?”

  何雨天微笑点头。

  院外,

  阎埠贵捧着那包茶叶,站在自家门槛里,脸色变幻不定。

  刘海中端着搪瓷缸,在自家屋门口烦躁走了两步,粗声粗气对屋里吼:“光齐!饭好了没?磨蹭什么!”

  两位大爷没有被灵触致幻,何雨天觉得,就是有人“看”到,有人没看到,才有意思。

  统一口径了,都搬走了咋办?总不能追着他们玩。

  而贾家木板门内,

  贾张氏连滚带爬翻出一个破碗,哆嗦着往里倒了一小撮早已发潮的劣质茶叶末子。

  又手忙脚乱翻出半截,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线香。

  她对着空荡荡,黑悠悠的屋子角落,颤巍巍点燃香头。

  袅袅青烟,呛人味道升起。

  她对着那虚空,又跪又拜,带着哭腔:

  “老贾……老贾……喝茶……吃香火……我供……我天天供……肉……明天买肉……您老别来……别来打我……”

  低语声断断续续,在夜色里,透着诡异。

  夜,沉了下去。

  何雨天回到亭院。

  试了一下,从这里到四合院,刚好是魂身,所能到达的极限距离。

  看到贾张氏的供奉,有香没肉没酒,

  好家伙,贾张氏这人,居然连鬼都敢糊弄。

  直接召唤用魂身甩了她两巴掌。

  ……

  ……

  时光匆匆,一个多月过去。

  第一缕晨光刺破薄雾。

  轧钢厂烟囱开始喷吐浓烟。

  维修车间铁门“哐啷”一声拉开。

  何雨天慢悠悠晃了进来。

  工人们早已各就各位,各自忙碌。

  “何工,早!”

  “何工来了!”

  几个工友看见他,立刻停下手里的活,热情打着招呼。

  何雨天随意地点点头,算是回应。

  八级工维修工,可以随意指挥五级维修工做事。

  名义上没有实权,实质上,却能管人。

  前提是,你得有真本事,而且愿意教人。

  碰到人品好的,这些学到真东西的“记名徒弟”,都能给你养老送终。

  这个年代,讲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一门手艺的传承,可不是闹着玩的。

  何雨天不会藏着掖着,

  开玩笑,和坤宝藏等着他来花呢,饿死谁也饿不死他。

  懂感恩的他就多说两句,不懂感恩的他也会提点一下。

  只要对他的态度过得去,无所谓。

  念力雷达,瞬间覆盖了整个维修区域。

  车床、铣床、锻锤……一切纤毫毕现。

  轴承滚珠的微小磨损痕迹,齿轮啮合处细微的应力裂纹……

  所有可能导致故障的隐患,如同漆暗中的萤火虫,那么耀眼。

  他走到自己工具柜前,拿出记录本和一支铅笔。

  刷刷写起来。

  “三号龙门铣,X轴进给丝杠螺母……建议调整。”

  “液压站三号泵出口单向……需更换备件库B区7架第3层编号HY-07密封圈。”

  “六号天车西侧行走轮轴承保持架有细微变形,建议本周内停机检查更换……”

  他撕下写满字的纸页,走到车间黑板前。

  黑板一角,记录着“设备安全运行天数”。

  何雨天拿起粉笔,在昨天数字“47”后面,把“7”变成“8”。

  48天!

  他将那张写满隐患的纸,贴在黑板下方“预警建议栏”里。

  动作行云流水。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保温桶旁,拿起搪瓷缸,给自己接了一大缸子热水。

  他端着缸子,慢悠悠走到一台刚完成大修的刨床旁边,

  就那么闲适站着,小口啜饮着热水,目光放空,不知在思考什么。

  实质上在练一心三用,这东西还没入门,得练。

  念力增长好像遇到了瓶颈,越来越慢。

  要是能练成一心三用,直接增加念力70斤,它不香?

  车间里依旧轰鸣震耳,但一种无形的秩序已然建立。

  组长拿着那张预警单,迅速调配人手。

  备件库的管理员小跑着去取密封圈。

  负责天车的组长拿着何雨天的记录,凑到天车控制室仔细监听对比……

  没错,这就是治病于未病之前。

  机器坏之前,何雨天就挥指人手去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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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正伏在钳工台前,用千分尺测量一个精密的阀芯。

  他眼角余光瞥见何雨天那副悠闲的样子,又看看黑板上那个刺眼的“48”,

  还有工长对那张预警单言听计从的模样,一股邪火顶到了天灵盖。

  他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把手里的千分尺往台面上一拍,“装神弄鬼!”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旁边几个相熟的老师傅听见,

  “真当自己是活神仙了?拿着鸡毛当令箭!”

  旁边一个老师傅闻言,抬头看了看何雨天方向,又看看易中海阴沉的脸,

  没敢接话,只是默默低下头,继续打磨手里的工件。

  车间里的日子,就在何雨天那份超乎寻常的悠闲中,一天天滑过。

  黑板上的安全运行天数,从48跳到57,又跳到65……没有最高的记录,只有更高的记录。

  工人们从最初的惊奇、怀疑,到后来的习惯、依赖,甚至隐隐生出一丝自豪。

  天啊,以前哪一天没出现设备问题?

  现在,这么长时间设备零事故,在整个冶金系统都是头一份儿。

  这纪录,有他们每个人的一份力,更有那个捧着搪瓷缸的年轻人影子。

  设备零事故带来的产能是恐怖的。

  当然,懂政治的李怀德,牢牢的把这一份功劳划到了自己的政绩里。

  这纪录,也成了李怀德手里一张金光闪闪的王牌。

  他太喜欢创造王牌的制造者了。

  年轻有才,不贪财,也没有野心。

  跟他哥何雨柱一样,不懂政治,不关心政治,一个只管做菜,一个就只管维修。

  就是有一点,喜欢自由。

  说直白点,就是喜欢翘班。

  也是,不是这种性格,也不会创造出,零事故这种奇迹来。

  喜欢自由,李怀德就给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