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何大清准备跑路-《四合院:我靠念力全球割韭菜》

  驱动物体:6斤以内的物件,已能在他身周6米范围内如臂使指,灵活飞舞。

  当然,仅限于无人时偷偷练习。

  一块板砖,能被他操控着在空中划弧线,精准砸中十多米外树上的蜂窝。

  这一招叫念力炮。

  空间操控:收放自如,意念覆盖范围扩展至周身6米。

  无需身体接触,只要念力能“举”得动,6米内皆可隔空收放。

  收东西叫隔空取物。

  放大东西叫翻天印。

  念力移动重量上限也提升到了12斤左右。

  移动速度感人,这个重量也不能隔空取物,隔空投放。

  勉强叫搬山。

  武器库:磨尖磨利的铁钉和钢针足有上百根。

  几把锋利小刀和弹弓。

  又新增了两把手枪,都是盒子炮。

  物资库:棒子面、小米、盐、糖、猪油、几盒火柴、高度白酒,够他独自活到成年。

  这些不准备不行。

  何大清寂寞的心永远在骚动,离他和白寡妇远逃保城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杂物弹药库:收集的玻璃珠子,滑人脚专用。

  晒干的苍耳子,扎人奇痒。

  一小包辣椒粉,居家旅行阴人必备。

  还有一小罐味道极其“醇厚”的陈年旱厕浓缩精华。

  终极生化武器,慎用。

  感知延伸:念力外放,如同无形的触手。

  能让他感知到36米范围内细微的动静变化,甚至模糊的情绪波动。

  对恶意尤为敏感。

  这让他对四合院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谁想害他,谁倒霉。

  这六年,四合院也并非只是“闹鬼”。

  最大的变故,发生在一年前,贾东旭的父亲,贾有财,死了。

  死得突然又理所当然。

  说是卷进了机器,都不用送医院。

  大家都说,按他那样宠媳妇儿子,自己饿的头昏巴脑,走路直打飘,能干好工作才奇怪。

  贾张氏哭得昏天黑地,骂天骂地骂医院,骂易中海见死不救。

  易中海:???

  骂院里人都是冷血畜生。

  人死为大,何雨天没跟她多计较,只是晚上给她嘴里塞了一点黄白之物。

  贾有财走了。

  易中海眼神闪过一丝考量。

  贾东旭那孩子跟他老子一个性子,宁愿自己饿着也要让家人吃饱。

  他努力了这么久,也没个孩子,贾东旭便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他的首选养老人。

  名义上也立得住脚,他一番操作,顶岗的贾东旭,成为了他在娄氏钢铁厂的徒弟。

  贾有财的死,也彻底释放了贾张氏。

  她觉得自己丈夫也会像“老何家那位”保佑她。

  又有易中海明里暗里的帮衬,越发地肆无忌惮。

  撒泼打滚,堵门骂街的本事,练到登峰造极。

  除了何家小子,她谁也不怵。

  那位是越来越猛,她家老贾碰上了,有点不灵光。

  贾东旭顶了岗,却是个眼高手低的,被贾张氏惯成了怂包。

  工资大半进了贾张氏的腰包。

  母子俩日子过得紧巴巴。

  但贾张氏会独自一人,偶尔偷偷出去打打牙祭,但眼睛却总是盯着别人家的锅。

  而何大清……

  单身的汉子靠着传统手艺坚持了六年。

  最近似乎就有些心不在焉。

  厂里食堂的活计依旧,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越来越重,脾气也越发暴躁。

  对何雨柱动辄打骂,“傻柱”二字更是时常挂在嘴边,把所有的不如意都发泄在大儿子身上。

  何雨柱默默承受着,把所有的委屈和苦闷,都化作了对弟弟妹妹更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像一头老黄牛,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摇摇欲坠的家。

  他厨艺天赋渐渐显露,在丰泽园当学徒也能独当一面了。

  但“傻柱”的名声,在何大清日复一日的强化,和许大茂好了伤疤忘了痛,变本加厉的宣传下,彻底坐实,成了他甩不掉的标签。

  何雨天冷眼旁观。

  他前世作为一个渣男,十分理解一个男人靠传统手艺过日子的痛苦。

  六年啊,他都想给何大清立一个贞节牌坊了。

  走就走吧,没有他何大清,他们三兄妹也能活的很滋润。

  白寡妇。

  那个住在南锣鼓巷另一头,死了丈夫、颇有八分姿色,眼神像钩子一样的女人。

  何大清情胆已破,魂儿早被她勾走。

  何雨天不止一次“看”到何大清偷偷摸摸溜去白寡妇家,用食堂节省下来的白面、猪油甚至半只鸡去讨好那个女人。

  这是麻麻花的爱情,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的算计。

  他只能冷眼旁观看着。

  两人搂搂抱抱,何大清脸上是许久不见的笑容。

  天要下雨,爹要找洞钻,他不能阻止。

  何雨柱也隐隐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他也无力改变。

  他只是更加拼命干活,试图稳住这个家。

  这天傍晚,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何雨柱在丰泽园忙完,拎着师父给他的两个有些发蔫萝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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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到中院月亮门,就碰上何大清。

  “傻柱,爸……爸出去办点事,晚点回来。”

  何大清声音有些发干,眼神不敢与儿子对视。

  “爸,这萝卜……”

  何雨柱看着被抢走的萝卜,那是他特意带回来给弟弟妹妹煮汤的。

  “什么萝卜不萝卜的!家里饿不着你们!”

  何大清粗暴打断他,紧了紧布包,里面鼓鼓囊囊。

  “看好你弟妹!别惹事!”

  说完,他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着白寡妇家的方向匆匆走去。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父亲消失在垂花门外的背影,手里空空如也。

  冷风吹在他单薄衣衫上。

  他太熟悉父亲这种状态和那个方向了。

  一种被抛弃的恐慌感,瞬间淹没了他。

  屋门口。

  何雨天静静站在那里,小小的身影仿佛能撑起一片天。

  看着何大清奔向白寡妇的背影。

  以及他最近的动作。

  他知道,应该是今晚了。

  他缓缓抬起手,不是对人。

  目标:何大清藏好的包裹。

  “收。”

  其他东西他没动,只留下了谭家菜谱和屋契。

  钱,他不缺,缺的是来钱渠道。

  何雨天张开双眼,看向呆立冷风中的哥哥。

  迈开小短腿走了过去,伸出暖暖的小手,用力握住了何雨柱那布满老茧的大手。

  “哥,回家。”

  他声音稚嫩,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

  何雨柱浑身一震,低头看着弟弟清澈的眼睛。

  他反手握住弟弟的小手。

  “嗯,回家。哥给你们……想办法弄好吃的。”

  何雨天任由哥哥牵着手往回走,小小的脑袋微微低垂。

  小短腿一蹦一跳的。

  不跳不行,不然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