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魂与身合-《四合院:我靠念力全球割韭菜》

  这个比喻就很直白了,毕竟于海棠也是见过别人亲嘴的。

  过了好半晌,她吸了一口气,避开这些令她面红耳赤的话题,反问道:

  “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你就不怕吗?”

  何雨天看着她认真道:“彼此双方你情我愿,我又不当官,又不重婚,怕什么?”

  “这个事情在大部分人的观念里,它只是不道德,但它并不违法。”

  “道德,什么是道德?在我眼里,两个彼此有好感的人,不能在一起,才不道德。”

  在后世,普遍的现象是。

  一个美丽女人,爱着一个玩很多女人的男人。

  却又玩着,很多爱她的男人。

  何雨天上辈子没有钱,也在当前者。

  这辈子有钱有颜,有异能,他更要把爱,分享给更多需要爱的女人。

  还是那句话,好女人不辜负,坏女人不错过。

  你情我愿,玩的开心就行。

  做人嘛,最重要是开心。

  她抬起头,看着何雨天,一脸不服气:“那生了小孩呢?小孩怎么办?”

  何雨天伸出两根手指:“生一个我给两千块育儿费,你也可以选择和我一起生活。”

  “钱照给,长大了,可以安排工作,结婚了可以安排房子。”

  “如果孩子多了,我会考虑再找一个优秀的教师,自办一个私塾也不是不可能。”

  “你……你还要找,”于海棠都快要给他气笑了,“你有这么多钱吗?”

  何雨天耸耸肩,小熊摊掌,

  “我很小时候就开始挣钱了,维修赚的钱,加上打猎挣的钱,学校和做项目的奖金……”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现在有大两万块钱,养八九个孩子问题不大。”

  这么多?

  不过她也听姐姐于莉的公公算过,光何雨天维修费,

  以他的维修速度,这么多年下来,块只是保底。

  只是听他亲口承认,还是吓了她一跳。

  于海棠沉默了好一会,而后下巴慢慢扬了起来,恢复了平时那高傲模样。

  “何雨天!”她一字一顿说,“我于海棠,是要堂堂正正嫁人,要光明正大站在太阳底下的!”

  “我更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哪怕……哪怕你真的有座金山银山!”

  你看人真准,他还真有金山银山。

  于海棠说完这话,何雨天已经知道她选择了。

  他尊重她的选择,并祝福她幸福。

  于海棠听到祝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死死咬着嘴唇,转身就走。

  脚步有些踉跄,却倔强没有回头。

  何雨天看着她背影,消失在仓库门口的光亮里,只是轻轻“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可惜了,四合院集邮又少一枚。

  于海棠被称为厂花,真人还是很漂亮的,颜值不止于电视剧那个演员。

  重新靠回那个旧齿轮箱上,闭上了眼睛,刚才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现在凝练完整魂身才是头等大事。

  魂身此刻已经有了下半身,除了双脚和脑袋,该有的都有了,包括男人标志性的部位。

  魂与身合体的滋味,他在秦京茹身上体验过了。

  不吹牛逼,讲一句话,只要过程中可以进食,

  日御三千玄女不在话下。

  当身体部位拥有自我意识,变的可控,就是这么神奇,并蛮不讲理。

  何雨天也更期待,完整的魂身与身体合体,不知道会有什么惊喜等着他。

  雨天亭院两棵石榴树,最后一颗果子都已经熟透。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被秦京茹搂着狗公腰,上班。

  晃荡了一圈后,叼着根烟,享受着午休后清闲。

  维修车间那摊子事,对他来说早已是游刃有余。

  李灵、陈实把他八级工的名头撑得稳稳当当,

  连易中海现在见了他,都绕道走。

  广播里,于海棠清亮悦耳的声音,

  正在播送着一篇关于“工人阶级团结一心,大干快上抓生产”的稿子,

  字正腔圆,充满了昂扬的朝气。

  何雨天听着,嘴角撇了撇,这女人,倒是敬业。

  正想着,就见宣传科的小王干事风风火火跑过来,脸上带着八卦特有的兴奋劲:

  “何工!何工!听说了吗?大新闻!”

  何雨天懒洋洋抬了抬眼皮:“啥新闻能让你小子跑这么快?厂里发猪肉了?”

  “比发猪肉劲爆多了!”小王干事凑近了些,小小声,神秘兮兮说,

  “于海棠!咱厂花,广播室那朵最高傲的花儿,要结婚了!”

  何雨天挑挑眉,并不意外。

  于海棠年纪不小,早该结婚了。

  只是她心高气傲,能被她看上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哦?哪家的公子哥这么有本事,摘了咱们这朵厂花?”

  “杨为民!区革委会杨副主任家的公子!咱杨厂长侄子!”小王干事语气夸张,

  “听说场面可大了!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一样不少!接亲用的是上海牌小轿车!”

  “婚纱都是从友谊商店弄来的进口货!啧啧,真是风光大嫁啊!多少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年头还这么高调?难怪后来被李怀德打倒,被整去了扫大街。

  不对!

  杨为民?

  何雨天脸上的慵懒瞬间凝固,烟差点从嘴角掉下来。

  他站直了身体,盯着小王干事:“你说谁?杨为民?哪个杨为民?”

  小王干事被他反应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

  “就……就是区里那个杨副主任的儿子啊……好像……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他也是咱轧钢厂杨厂长的大侄子,何工,你……认识?”

  何雨天没有回答,脑子里全是九年前的回忆。

  杨为民!

  这个名字,他想起来了!

  九年前,那个企图废掉自己,结果反被他用念力废掉子孙根的人生赢家。

  那天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第一次杀人。

  杨为民这名字他还真没放心上。

  他当时年纪小,但下手干脆利落,

  确保那玩意儿就算华佗再世也接不回去。

  还在空间垃圾区躺着呢,怎么接?

  事后,杨家大肆寻找凶手,却因为何雨天念力作案,无迹可寻。

  不说做得干净利落,就说这个年代侦查手段,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个时候的警察跟医生,有些地方是共通的。

  有时,去治愈(破案)。

  常常,去帮助。

  总是,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