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四合院:抢少女小娥,孩子生不停》

  9

  他们没想到林飞本人还算好说话,这个表舅却这么难缠。

  更让他们担心的是,谢广坤竟然要求大领导和老爷子出面。

  这意味着如果事情闹大——

  可能林飞还没回来,他们自己就得先丢官。

  “那……表舅,麻烦您传个话。”

  “就说我们来探望过林飞。”

  “改日……改日再来……”

  徐书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谢广坤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见状,两人只能转身离开。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四合院门口。

  徐书记和杨厂长吃了个哑巴亏。

  走出院子时,两人的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徐书记,这林飞胆子也太大了!”

  “居然让他那个老舅出来挡我们!”

  “我看他是不想在厂里干了,干脆就……”

  杨厂长瞪着眼,火气直往上窜。

  话没说完,徐书记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干脆什么?”

  “现在该动脑子的是咱们俩!”

  “不说林飞会德语,要是他被赶回家的事传到林老将军和大领导耳朵里……”

  “你想想,咱俩还能有好果子吃?”

  “唉,这事也怪我……”

  “当初只想着给他点教训,哪想到……”

  徐书记一脸懊悔。

  杨厂长连忙接话:“徐书记,这事跟您没关系,全是我自己想的!您知道后还骂了我一顿,您忘了吗?”

  这话一说,徐书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徐书记想推脱责任,而杨厂长主动站了出来。

  毕竟这事非同小可,总得有人承担责任。

  徐书记露出满意的笑容:“行,先回去商量办法。”

  “对了,保卫科的老王是不是该退休了?”

  杨厂长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对对对,老王年纪到了!”

  “嗯,把他的退休手续办了,子女要是想进厂的都安排上。”

  “老同志了,该有的待遇不能少。”

  杨厂长微笑着点头。

  两人一起朝轧钢厂走去。

  另一边。

  林飞确实不在家。

  他正陪着娄小娥在街上走着。

  六十年代的四九城,空气格外清新。

  没有化工厂的烟雾,也没有汽车的尾气。

  天色渐暗时,两人回到四合院。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饭菜味。

  香味从后院自家厨房飘来。

  “哟,表舅,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林飞站在门口笑着问。

  谢广坤听到声音从屋里迎出来。

  “林飞,小娥,你们总算回来了!”

  “快进来,看看谁来了!”

  林飞心里一紧,赶紧拉着娄小娥进屋。

  当看到堂屋里坐着的那位白发老人时,

  他的眼眶立刻红了。

  “爷爷?”

  “您……您怎么回来了?”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老人面前,声音带着哽咽。

  “您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坐在那里的正是林老爷子。

  老人慈祥地看着孙子。

  “怎么,不欢迎老头子回来?”

  “哪能呢!我高兴还来不及!”

  “就是您回东北才几个月,怎么突然……”林飞又惊又喜。

  老人话音刚落。

  老人笑呵呵地说:“人老了就是这样。”

  “在外头待久了,总想着家里。”

  “上次走后,白天想夜里想……满脑子都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我就给四九城递交了辞呈,想放下**首长的职位回家养老。”

  “谁知道……官没辞成,反倒调任四九城公安部部长!”

  “还兼着东北**的**张……”

  老爷子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林飞。

  这样一来,他的职位比以前更显赫了。

  老爷子还说,这次回来带了一个营的兵力。

  驻扎在四九城外。

  虽然不清楚上级为何这样安排,

  但肯定有其原因。

  这段历史,林飞倒是略知一二……

  “哎哟喂!您现在可是咱们四九城公安部的部长了?以后派出所的人都得听您的调遣?”谢广坤喜出望外。

  “是这个理儿。”

  “不过老谢,你可给我规矩点儿!”

  “以前我在四九城没官职,陪你去二手市场打架还说得过去。”

  “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再带我去那儿,更别拉我跟你动手……”

  “哪能!我谢广坤是那种人吗?”

  谢广坤连连摆手,陪着笑脸。

  “爷爷,您这次回来真不走了?”林飞追问。

  “不走了,就等着你给我送终呢!”老爷子笑着点头。

  林飞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不停地应着:“好,我给您养老送终,一定给您养老送终……”

  林家院子里笑声不断,热闹非凡。

  “哎哟喂,大喜事还掉金豆子?”

  “小娥,你这身子越来越明显了,得多注意些!”

  “这是咱们林家的第一个宝贝疙瘩!”

  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娄小娥隆起的肚子。

  娄小娥抿嘴笑道:“爷爷,要是个丫头呢?”

  “丫头更好!多一个贴心的小棉袄,老头子我做梦都能笑醒!”

  这话逗得满屋子人都乐开了花。

  那天晚上,林飞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为老爷子接风。

  欢声笑语传到院子外,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

  后院易家。

  “老林家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莫非有什么喜事?”一大妈疑惑地问。

  易忠海放下茶杯:“该不会是小娥要生了吧?我得去看看!”

  “快回来!”一大妈拉住他,“才五个月的身孕,哪有这么快?真要生了能不告诉咱们?”

  易忠海拍了下脑袋:“瞧我这记性!”

  “那我去串个门总行吧?”

  一大妈无奈摇头:“越老越爱凑热闹!去吧去吧,记住好好说话。”

  “知道知道!”易忠海摆摆手,三步并作两步往林家走去。

  走到门口,发现林家的门虚掩着,屋里透出温暖的灯光。

  饭菜的香味从门缝里飘出来。

  刚吃完饭的易忠海闻到这香味,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就在他准备推门进去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屋里的身影让他大吃一惊。

  “这……这不是林老爷子吗?”

  易忠海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屋里。

  “哎呀,真是林老爷子回来了?”

  他满脸笑容地看着老人。

  “嗯?”

  谢广坤看到易忠海,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老易,大晚上来干什么?该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易忠海笑着摆手:“哪能,我刚在家吃过饭。听说这边热闹,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老爷子回来了!”

  林老爷子笑着点头:“忠海,过来坐下吧。既然来了,就一起喝两杯。”

  易忠海看着满桌的菜肴和茅台酒,偷偷咽了口唾沫。

  “行了,别装了,老爷子都说了,还不快坐。”谢广坤不耐烦地说。

  易忠海的到来让后院更加热闹,连前院的闫埠贵和中院的刘海忠都听到了声音。

  “老刘,你听见没?”

  “后院怎么这么吵?”

  原本已经躺下休息的刘海忠夫妇,被后院的喧闹声吵醒了。

  “哼,让他们折腾去吧!”

  “我看,林飞撑不了几天了!”

  “上次得罪徐书记的事,就应该想到今天!”

  “我早就说过了,今天徐书记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才怪!”

  “就因为迟到就让他停职反省……”

  刘海忠一脸得意地说道。

  二大妈跟着附和:“你们厂里的规矩这么严?迟到就得停职?”

  “那你可得按时上班,别丢了饭碗。”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话?”

  “我跟你说,是徐书记故意整治林飞!”

  “前几天厂花于海棠不是被安排进林飞的维修组了吗?”

  “最开始林飞没说什么。”

  “后来他竟然擅自把于海棠开除了!”

  “我说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逞威风也该先请示徐书记!”

  “他倒好,直接把她踢出了名单,还在办公室跟于海棠大吵一架!”

  “后来徐书记亲自过问,他连书记的面子都不给!”

  “别忘了,林飞不过是个副厂长,比徐书记低一等!”

  “这么不识抬举,能有好下场吗?”

  “穿小鞋都是轻的!”

  二大妈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样!那他被停职了,怎么还乐呵呵的?”

  深夜里,推杯换盏的笑声不断,哪里有一丝难过的样子?

  刘海忠听了冷笑一声,满脸不屑:“要我说,他是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

  “由着他去吧,什么副厂长不副厂长的,爬得高摔得重!”他啐了一口,“才风光几天就被撸下来了,活该!”

  夫妻俩说着,熄灯睡觉了。

  前院闫埠贵家里,开学季的教案铺了一桌。这位语文老师正伏案写作,却被后院隐约的吵闹声打乱了思绪。

  “这半夜三更的,谁家还在闹?”闫埠贵摘下眼镜,正要起身,三大妈在里屋催促:“管这些闲事干嘛?明早还要上课呢!”

  “我去外面透透气。”三大爷摆摆手,走出门去。月光洒在地上,他循着声音来到后院,只见林飞家灯火通明。

  走近才听清,屋里不止林飞一个人,谢广坤那特有的公鸭嗓混着刘能、赵四的说笑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更让闫埠贵没想到的是,易忠海的声音也从屋里传了出来。

  他出于好奇,走向院门。

  林飞家的门依然开着。

  走近一看——

  老爷子那张熟悉的面孔,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闫埠贵一下子怔住了,直盯着屋里的老人。

  这时,屋里的人也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他。

  谢广坤快步走到门前,猛地推开,满身酒味扑面而来。

  “老闫,你这毛病是跟老易学的吧?”

  “鬼鬼祟祟地扒门缝,像什么样子!”

  “想进来就大大方方地进,别搞这些偷偷摸摸的。”

  谢广坤毫不客气,劈头盖脸地训斥起来。

  闫埠贵陪着笑走进屋:“,那个……我在备课,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听见后院这么热闹,就想看看怎么回事……”

  “没想到是老爷子您回来了?”

  说着说着,闫埠贵眼圈突然红了。

  望着端坐的老爷子,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

  老爷子微微一笑:“嗯,回来了。”

  “既然睡不着,过来喝两杯吧。”

  “说不定喝了酒,回去就能睡得踏实了。”

  老爷子朝他招了招手。

  闫埠贵赶紧点头答应。

  说来奇怪,上次老爷子回来时,他和易忠海心里总有些害怕。

  可这次再见到,却莫名感到一种久违的亲近。

  刹那间,

  他笑着连连点头,

  快步走到老爷子身边坐下。

  夜色渐深,

  直到钟声敲过十一点,

  大家才陆续离开。

  这个时候,深夜十一点,

  已经算是很晚了,

  许多人家早就熄灯了。

  闫埠贵和易忠海醉醺醺地各自回家。

  林飞目送他们进屋,

  这才放心转身。

  谢广坤、刘能、赵四儿三人,

  回到聋老太太屋里休息。

  以前谢广坤住的屋子,

  现在又重新留给老爷子。

  这一夜,

  林飞睡得很安稳。

  天刚亮,

  一辆军绿色吉普车停在院外。

  刚吃完早饭的刘海忠看到后,

  满脸惊讶:

  “咦?哪来的车?谁家的?”

  正在门口刷牙的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