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火影:我弹指破须佐,单手虐尾兽》

  夜枭的叫声还在屋檐回荡,永恩的刀却已经收回鞘中。

  “过于警惕了这是,按照剧情发展,宇智波家的邪恶小鬼现在暂时还不会出现雾隐村的!”

  他摇摇头,暗笑自己太过敏感。

  然而.....

  正当他准备休息时,一阵嘈杂声突然刺破夜空。

  放开我丈夫!他没有罪!

  凄厉的女声让永恩浑身一颤。

  没听错的话,这是月照纱母亲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他一个箭步窜到窗前,手指轻轻挑开一条缝隙,往外面看去。

  窗外,月光下。

  五名戴着雾隐护额的忍者,将月照家团团围住。

  领头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忍,正用苦无抵着月照父亲的喉咙。

  那个憨厚的渔夫满脸是血,右臂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已经被折断。

  父亲!

  小纱哭喊着扑上去。

  “滚开!”

  却被一个忍者粗暴地推开,重重摔在泥地上。

  “不要碰我的女儿!”

  她母亲发疯似的撕扯着那个忍者的衣袖。

  “混账!”

  啪!

  换来的却是一记耳光,鲜血立刻从她嘴角溢出。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头发花白的男人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月照明,有人举报你勾结外村,犯了通敌之罪,现在带你回去审讯!”

  “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

  月照明大声叫起冤屈来。

  “而且,证据呢,你们这是诬陷,你们根本没有证据....”

  证据?

  刀疤脸狞笑着一拳打倒月照明,踩住他的后背。

  在雾隐村,我们的话就是证据!

  屋子里。

  永恩沉默了。

  他认出来了,这个刀疤脸是四代水影的直属暗部,专门负责肃清内奸。

  上个月就有三个平民家庭被他以同样方式带走,再也没回来。

  我...我只是个打渔的...

  月照父亲艰难地喘息着。

  从来没做过,对不起村子的事情...

  闭嘴!

  刀疤脸一脚踢在他肋下,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有人看见你前天晚上在码头和云隐的人交易情报!

  小纱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小小的身躯挡在父亲前面。

  撒谎!前天晚上父亲一直在补渔网!我...我可以作证!

  刀疤脸眯起眼睛,突然咧嘴笑了。

  哦?

  那你也一起走吧,小丫头。

  我们审讯室正好缺个洗地的。

  这个家伙根本不在意撒不撒谎,反正看不顺眼的,没有背景的人,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处理掉。

  他的身边,两个忍者上前就要抓人。

  “不!不要碰我的女儿!”

  小纱母亲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死死抱住女儿。

  一个忍者不耐烦地说。

  算了,要不就一起抓回去吧!

  “我同意,这两母女,看着也有几分姿色!”

  “嗯,正好,我们可以.....嘿嘿嘿....”

  听到外面的争吵声,永恩面无表情地,他看着屋子里,下午月照纱送过来的食盒,忽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

  他在心中叹道。

  “我只想在雾隐村里,好好地发育而已,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要逼我呢?”

  叹息声之中,他将一张鬼脸面具,戴在自己脸上。

  ....

  屋子外,争吵声继续。

  附近的村民听到了声音,也不敢出来,怕惹祸上身。

  月照家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满是绝望、惊惧...

  夜风呜咽。

  卷起几片枯叶在泥地上翻滚。

  月照家门前,刀疤脸中忍正享受着猎物绝望的颤栗。

  他舔了舔嘴唇,粗糙的手指捏住小纱的下巴。

  小丫头,年纪小小,倒是挺有姿色,如果你待会伺候好我们了,或许,你父亲会有一条生路.....

  话音戛然而止。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

  某种生物的本能的恐惧让他猛地抬头看去。

  在月照家的屋顶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身影。

  月光在那人身上镀了层银边。

  鬼脸面具在暗处泛着青白的光,两道淡漠的眼孔后,是比雾隐寒夜更冷的视线。

  他单手持刀,刀尖垂下的弧度恰好映出刀疤脸惊骇的倒影。

  你...

  刀疤脸来不及多想,那人的杀意令他浑身颤栗,头皮发麻。

  他刚想动手,手中的苦无才举起一半。

  铮——!

  清越的刀鸣撕裂夜空。

  那道身影在屋顶消失。

  下一刻。

  已出现在刀疤脸身后三米处。

  他保持着斩击结束的姿势,刀身上一缕血线缓缓滑落。

  咕...呃...

  刀疤脸茫然地摸了摸脖子。

  他的指尖触到一道细线,接着头颅突然歪斜,带着喷溅的血柱滚落在地。

  噗——

  无头尸体跪倒的闷响惊醒了其余忍者。

  队...队长?!

  快跑!

  四个下忍也机灵,看此情形,顿时作鸟兽散。

  最胖的那个冲向村口,却在第三步时突然栽倒。

  他的左腿自膝盖以下还站在原地。

  瘦高个刚结完半个印,喉咙就多了个血洞。

  还有一个忍者尖叫着甩出烟雾弹,却被一刀劈开烟雾,连人带忍具切成两半。

  最后那个年轻下忍吓得尿了裤子,跪地求饶。

  饶命!我只是奉命...

  唰——

  那道身影没有丝毫怜悯,直接一刀切开了他的喉咙。

  猩红的血线喷溅而出,只剩下余温的尸体扑倒在地上。

  变故发生得犹如电光石火一般,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月照一家三口紧紧地抱成一团,原本满是绝望与惊惧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呆滞与茫然。

  夜风卷着血腥味在街道上盘旋,几片枯叶粘在尚未凝固的血泊里。

  月照纱的瞳孔微微颤抖,倒映着那个站在血泊中央的身影。

  鬼面人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月光在刀刃上流淌成一道银线。

  这道身影,令她莫名觉得熟悉,似乎有个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呼之欲出的时候。

  永...

  名字刚到嘴边,却被母亲颤抖的手捂住。

  女人惊恐地摇头,泪水在肮脏的脸上冲出两道白痕。

  鬼面人似乎顿了顿,但终究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