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更衣室的分裂!-《NBA:开局觉醒科比天赋》

  “德尔!你在干什么?赶紧停止这场该死的训练!”

  助理教练比尔·波特卡冲到主教练哈里斯身边,压低声音,焦急地吼道。

  “情况已经失控了!沙克和那两个小子都杀红了眼!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哈里斯的脸色也无比凝重,他何尝不知道情况的严重性。

  火药桶已经被点燃,任何一点火星,都可能引发一场剧烈的大爆炸,将整个湖人队炸得粉身碎骨。

  但是,他不能停。

  他看了一眼奥尼尔,又看了一眼秦风和科比。

  这三个人的眼神,都像燃烧的火焰,充满了不死不休的战意。

  在NbA,当球员,尤其是超级巨星级别的球员,进入到这种状态时,任何试图阻止他们的行为,都只会起到反效果。

  强行叫停,只会让矛盾积压下来,成为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在球场上,用篮球的方式,自己解决问题。

  “让他们打。”哈里斯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疯了!”比尔·波特卡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没疯。”哈里斯的眼神异常坚定,“我需要知道,这支球队的极限在哪里。我需要知道,当他们三个人都拼尽全力的时候,究竟会发生什么。”

  说完,他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助理教练,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球场。

  比赛,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中,重新开始。

  这一次,球场上的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再有战术,不再有配合。

  比赛彻底演变成了最原始,最血腥的肉搏战。

  主力队这边,奥尼尔彻底化身为禁区内的洪荒巨兽。

  他不再需要队友传球,每一次进攻,他都用最野蛮的方式,冲抢下前场篮板,然后在三四个人的包夹下,强行将球塞进篮筐。

  每一次扣篮,都伴随着一声怒吼,像是在宣泄,又像是在示威。

  他的防守,更是密不透风。

  他庞大的身躯镇守在禁区,任何试图挑战他的人,都会被他毫不留情地连人带球扇飞出去。

  他用行动告诉所有人,这里是他的禁区,是神灵都无法踏足的领域!

  而替补队这边,则完全成了秦风和科比的二人转。

  他们放弃了挡拆,因为他们知道,在杀红了眼的奥尼尔面前,任何试图冲击内线的行为,都是自杀。

  他们开始在外线,用最华丽,也最不讲理的方式,疯狂地进攻。

  科比,如同一个孤傲的剑客,用他那飘逸的后仰跳投,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防守。

  秦风,则像一个冷血的刺客,用他那精准得如同机器一般的三分球,回应着奥尼尔在内线的肆虐。

  一个在内线翻江倒海,两个在外线万箭齐发。

  整个训练赛,变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超级巨星对轰大战!

  场边的其他球员,全都看傻了。

  他们感觉自己不像是球员,更像是观众,在近距离欣赏着一场神仙打架。

  范埃克塞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发现,在这场对决中,自己完全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球根本到不了他手里,他只能在场上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折返跑。

  他看着那个在三分线外予取予求的秦风,嫉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刚来球队的菜鸟,就能拥有无限开火权?就能和科比一起,挑战奥尼尔的权威?

  而我,一个全明星级别的控卫,却只能当一个看客?

  不只是他,埃迪·琼斯、坎贝尔等一众老球员,心里都五味杂陈。

  他们一方面惊叹于三个核心球员那超凡的个人能力,另一方面,也对这种混乱无序的打法感到了深深的担忧。

  篮球,是五个人的运动。

  像现在这样,完全依靠个人单打,就算能赢下比赛,又能走多远呢?

  这支球队,真的能拿到总冠军吗?

  一个巨大的问号,悬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比赛的胜负已经不再重要。

  所有人都明白,这场训练赛的意义,已经远远超出了篮球本身。

  它像一个分水岭,将这支崭新的湖人队,悄无声息地割裂成了两个,甚至三个阵营。

  以奥尼尔为首,代表着绝对力量和传统核心地位的“鲨鱼派”。

  以秦风和科比为首,代表着技术、速度和挑战者姿态的“双子星派”。

  以及像范埃克塞尔、埃迪·琼斯这样,地位受到威胁,内心摇摆不定的“中间派”。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已经在更衣室里悄然打响。

  “嘟——!”

  终于,哈里斯吹响了结束的哨声。

  他没有宣布比分,也没有做任何总结。

  他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那三个已经筋疲力尽,但眼神依旧明亮如星的年轻人,然后疲惫地挥了挥手。

  “训练结束,都回去吧。”

  球员们默默地离开了球场,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更衣室里,更是死一般的寂静。

  奥尼尔坐在自己的柜子前,像一尊黑色的铁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秦风和科比则坐在另一边,同样一言不发,自顾自地脱着装备。

  三个核心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彼此隔开。

  其他球员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匆匆换好衣服,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