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女尊文皇女vs美人丞相(完)-《快穿:娇软宿主被抢走了怎么破》

  本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的祁棠,突觉一阵清凉,杏眸眨了眨,看着挂满红绸的床榻,迷茫的目光顿时一片清明。

  “棠棠。”

  暗哑的嗓音从耳边划过,如一阵电流,耳朵酥麻不已。

  南殷缓缓靠了过来,语气亲昵,骨节分明的大手如愿以偿地将心尖尖上的女孩揽入怀中。

  感受到怀中的温软,南殷喟叹地将下颌抵在祁棠的肩上,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

  祁棠唇角抿着浅笑,心却蓦地快速跳动,羞涩与紧张席卷她的大脑,纵使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也一时不知该说亦或是做些什么。

  “殿下可是酒醒了?”

  男人慵懒道,狭长的凤眸目光沉沉。

  “嗯。”

  祁棠如实点头,尾音微颤。

  殿内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

  “南殷,你觉不觉得屋内有些热啊。”

  祁棠一张粉白的小脸额角沁出几滴汗,扯了扯被扣地紧实的衣领,精致白皙的锁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粉色。

  如羊脂玉般的白腻刺得南殷眸色又暗了几分。

  “确实有点热。”

  南殷应和道。

  见南殷同意自己的说法,祁棠莞尔,刚想说先让她出去透透气,腰间蓦地一阵大力袭来。

  早已卸去钗环,仅由一根玉簪盘起的青丝随之散开,红色的喜床娇美的女孩披散着发丝,如壁画上的仙子,可怜的玉簪孤零零地躺在软毯上。

  祁棠不由得惊呼出声,回过神时,已然对上一双如一团幽深黑墨般的眸子。

  祁棠被那双眼睛里的炽热一惊,胆怯地下意识想移开视线,颌角被一只手擒住。

  “看着我。”

  “棠棠。”

  看见女孩眼中只倒映着自己,南殷薄唇微勾,绽出如妖冶般的笑。

  “夜已经深了,棠棠……”

  南殷言语间透着几分委屈,听起来让人好不心疼,当然,如果忽略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的话。

  看着身上委屈巴巴的男人暗戳戳地不满,还有他染满红霞的脖颈,以及他快红的滴血的耳垂。

  祁棠心下一动,抬手勾起南殷的脖颈,转瞬之间已然位置颠倒。

  “既然夜深了,春宵苦短,本殿岂能浪费?”

  说罢,祁棠便俯身吻了上去。

  突然被调转位置的南殷先是一愣,随后感受到唇间的温热,眼眸闪过笑意,原来棠棠喜欢这样……

  但这个身位……

  棠棠你最好要有很好很好的体力呐……

  ……

  翌日,日上三竿。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柩照进来,埋在被子里的女孩手指动了动。

  累,好累。

  祁棠迷迷糊糊间,意识缓缓清醒,脑子里只能蹦出这个字。

  良久,祁棠才费尽力气,睁开了眸子。

  “什么时辰了。”

  被子里传出她温软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是累极了。

  “午时三刻。”

  南殷坐在床榻的一角,语气轻缓。

  原本昏昏沉沉又要睡过去的祁棠闻言,脑子陡然恢复清明。

  抬手要掀开被子起来,“嘶……”,祁棠只觉得全身酸软无比,连掀开被子这个动作都不能连贯地做出来。

  南殷没有错过刚才的一瞥,女孩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痕迹……

  思及昨晚,南殷喉结微动,眼里划过几分自责。

  怪他,是他太……

  祁棠偷摸地将脑袋探出来,如沁了水般的眸子嗔怪地睨了眼南殷,感觉到空荡荡的肚子,清了清发干的嗓子。

  “我……我饿了。”

  闻言,南殷莞尔,“饭食已经备好了,我做了你最喜欢的水晶桂花糕,还有南海鲜虾饺。”

  听见这话,祁棠眼睛一亮,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仓鼠,憨态可掬的模样得南殷心脏发软。

  他的棠棠怎么能这么可爱。

  ……

  三年后,皇帝宁雍称身体不适为太上皇,太子宁和即位,国号乾和,大赦天下。

  权力交替,朝廷暗流涌动,祁棠与宁和姊妹齐心,打压了不少蠢蠢欲动的世家,丞相南殷举荐新政,开新科恩举,纳入了众多新鲜血液,民怨骤减,百姓安居乐业,后世称为乾和盛世。

  岭南。

  “陛下即位,大赦天下,也是让你们碰上好时候了。”

  领队指挥着随行的侍卫将流放至此的数人打开板夹,啐了口唾沫。

  “你们就好好待在这,免了剩下的十几年劳役,真是便宜你们了。”

  人群中一个灰头土脸的人空洞的眼神动了动,三年来艰苦的劳役生活早已将她磋磨的不成样子,突然听见宁和,眼里一阵恍惚。

  好似三年前的锦衣玉食还在昨日。

  心里对楚慕的悔恨更甚,都怪他,都怪他诱骗她,不然她如何沦落至此!

  领了恩典的馒头,宁羽有气无力地走回茅草屋,想起屋内那人,心下一阵烦闷。

  果然,刚走进屋内,苏怀景哭诉的声音准时响起,宁羽若无其事地吃着白面做的馒头,头抬也不抬,好似见怪不怪。

  “都怪你!”

  苏怀景自然听到了宁和即位的事,想起这三年粗布麻衣的生活,心里早就悔恨至极,看着宁羽,没好气地走到她面前,生气得抬手把桌上的馒头挥开,落在了满是泥土的地上。

  “是不是有病啊?!”

  忍无可忍的宁羽不满地扇了苏怀景一巴掌,心疼地将地上的馒头一个个捡起。

  “我tm忍你很久了?!再敢乱发脾气,以后就别吃了!”

  倒在地上的苏怀景不可置信地望向宁羽,只觉得她变得面目可憎,嘴巴也淬了毒一般,“要不是你,我早就是当今的皇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都是你这个毒女,害的我落得如此下场……”

  “皇后?”

  宁羽嗤笑一声,“你也配,你个荡夫,还有婚约就来勾引我,爬我的床,你还好意思当皇后,做梦!”

  “……”

  茅草屋里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