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先痛快了再说!-《带狼祖宗混七零,姑奶奶多项全能》

  赵家。

  赵老头听说骆尧掺和进老刘家的事情里,一个轱辘从炕头坐起,

  他家跟老刘家从上一辈就不对头,一个弄不好,有事没事儿不得全赖他家头上?

  这女娃子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瞎掺和个啥!

  “快!喊上老大家的一起把她带回来,没事便罢,真若出了事儿……”赵老头一合计,“就说她脑子有病,在咱家只是借住,什么事儿都让她自个担着去!”

  赵老头此时有些不太确定他和老婆子的打算是否正确?

  这样的女娃子娶进门,往后麻烦能少得了?

  “大嫂,快!老四家的怕是要闯大祸了!爹让咱把她带回来。”

  张红跑出院子,对着东屋喊了一嗓子。

  她们不知赵老头和赵老太打算,可是实打实将骆尧看成老四媳妇。

  “啥?老四家的闯啥祸了?”

  王翠花还没动静,马来娣先挺着肚子开门走出来。

  “哎哟!二嫂你咋还出来了?”

  张红瞅了眼马来娣挺得老高的肚子,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嫁进赵家七年,她只生下赵小宝一个闺女。

  早些年是她娇情,觉得怀孩子又累又丑,晚两年生也没啥,跟赵高做那事儿时还有意掐算着时间。

  哪知这两年想生了,却怎么都怀不上了。

  原本老大家两个小子一个闺女,老二家一个小子一个闺女,她倒不觉什么。

  可自打马来娣再孕,眼瞅着她这肚子越来越大,村子里的产婆还说她这肚子里可能揣着双胎。

  她心里就不平衡了。

  这两个月来,更是每晚缠着赵高跟她忙活着怀孩子。

  可她肚子偏偏不争气!

  这不,今儿早上“大姨妈”又来光顾!

  现在瞅着马来娣挺着大肚子在面前晃悠,她是怎么瞧都觉碍眼!

  “你刚说老四家的咋了?”

  想着骆尧第一次去镇上,自己还托她帮忙带了东西,马来娣打心底里担心她,再次问道。

  这时,王翠花也掀开门帘子,眯眯瞪瞪打着哈欠,“老三家的,你吵吵啥呢?”

  “大嫂,快跟我走!”张红上前拽住她就往外带,边走边念叨,

  “老四家的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性,非说自己懂医术!掐尖冒头还给人治起病来了……”

  看着两人走出大门,马来娣皱着眉头琢磨一会儿,扶着肚子也跟上去。

  刘家。

  “止住了!真的止住了!”

  褚丰激动又兴奋声音传进院中,刘家人都不禁朝屋门口凑去。

  “我就说这丫头行吧?呵呵~”大队长搓着手,刚刚紧张的肌肉还未放松,笑起来看着有些别扭。

  “他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见刘来贵睁开眼睛,刘来贵媳妇儿紧张问道。

  “不疼了……现在感觉不到疼了。”刘来贵唇角微微勾了勾,脸色苍白,看起来依然很是虚弱。

  “行了!”

  骆尧直起身,活动一下手腕,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帮他止疼和止血,剩下的还得去医院后再看医生安排。”她指了指小腿上竖起的七根银针,“这针先不要动它,到医院告诉医生是用来止血止疼的,再看他们安排。”

  说着,她拍拍小手,转身挤出房门。

  “那个……小同志!”

  褚丰嘴巴微张,还在震憾于骆尧那轻飘飘“止血止疼”四字之中,见骆尧人都走了,赶忙追上喊住她。

  即便他主攻西医对中医算不得精通,也能看出骆尧刚刚那套针法的不同凡响!

  几乎半个小腿出血面积,她只用七根银针就将其完全控制住,患者还不再感觉疼痛,就连麻醉问题都一同解决了呢!

  就这针法,别说是他,国医刘老怕是都做不到如此吧?!

  他倒是心痒想请教一二,可也知医道传承人家岂会轻易道于他听。

  想了想,他笑着上前,率先自我介绍道,

  “小同志你好,我姓褚,褚丰。是县医院外科大夫,现在三花镇卫生所外派义诊,不知小同志怎么称呼?”

  骆尧心里正琢磨着大队长那句重谢,不知经此一事,落户办户口的事有几分成算。

  被褚丰喊住,又听他是县医院大夫,想着多条人脉多条路,于是也没急着离开。

  “你姓褚?”

  她眨眨眼,是她跟姓褚的有缘份还是三花镇褚姓太多?这才多久,她都遇到三个了。

  “你说你姓褚?”

  赵刚出来就听到这句,眼睛不由瞪大看向他,“那您跟褚书记什么关系?”

  他们这三花镇可不像骆尧想的那样,“褚”姓也就从京市调来褚书记一家。

  听闻这位卫生员姓褚,现在再看他这样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感受到赵刚眉眼间的变化,听他“您”字都出来了,骆尧不禁对眼前这位也好奇起来,眨着亮晶晶眸子看向他。

  还是条大粗腿不成?

  褚丰笑笑,压低声音道了句,“褚立是我哥。”

  “难怪呢!我就说兄弟你长得这么眼熟呢……”

  赵刚一听是公社书记亲胞弟,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又是勾肩搭背,又是称兄道弟,马屁拍得啪啪响。

  若非场合不对,他怕是都要拉着人家喝上一壶。

  褚丰心思却全在骆尧身上,与他客套几句,视线再次转向骆尧,

  “赵家囤真是卧虎藏龙呐!这位小同志好医术!冒昧问一句,可是家中有人从医?”

  “这个……或许吧!”骆尧摇摇头,小脸一垂,可怜兮兮,

  “之前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家在哪里,还有没有亲人?暂时也是借住在村民家里。”

  褚丰蹙眉,还在诧异她这情况,就听门外一阵喧哗,王翠花和张红叫嚷着气势汹汹闯进来,

  “我说老四家的,你自个几斤几两要不要我拎个称杆子来给你称称?!还帮人瞧病?你怎么不干脆点上天呢!我现在当着大伙儿的面先把丑话说前头,你自个儿逞的能,出了事赔钱偿命你都自个儿担着,跟我们可没半点关系!你也休想从家里拿一粒米,半分钱!”

  王翠花早上的气还没消,路上又听张红一通鼓动,进门指着骆尧鼻子就是一通数落。

  骆尧被她大嗓门震得耳朵嗡嗡响,烦躁地抬手抠抠耳朵。

  心道,算了,这小可怜儿的戏码暂时是演不下去了,眼下先痛快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