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卫书瑶，若是一般的家世，那肯定追求者众多。
但是，卫书瑶这样的天之骄女，还真没几个人敢追。
当然，她从来没有故意炫耀自己的家世。
只是有人无意间，看到过几次卫明城的警卫员送她来学校。
那警卫员开的可是军车，肩膀上也还有两颗星星的。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警卫员。
真想要对卫书瑶有些不好的念头，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个能力，去招惹她。
因为这些原因，她的整个大学生涯，安静得很。
所以她现在研究生毕业了，也还没对象。
惦记她的人倒是有几个。
但是没人敢做出格的事。
卫书瑶在宿舍把书看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觉得差不多时间，她才起身。
去接爸妈了。
给他们推迟了半个小时，应该够用了！
老卫同志若是再不过来，她就要说他了。
卫书瑶随便收拾了一下，在自己的t恤外边，套了一件卫衣。
把微卷的长发随意的扎了一个高马尾，拿上随身携带的包包背上，把电话装在兜里，这就出了宿舍，下楼往大礼堂那边去了。
女生宿舍楼外。
几个年轻的男生，正聚在一起闲聊。
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又都长得很好，看着就充满了力量。
其中一个年轻的生，懒懒的斜靠着墙壁，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来，而是百无聊赖地拿着手中的打火机。
啪嗒啪嗒，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打火机。
卫书瑶从楼上下来，手中拿着电话，在给三个哥哥回信息。
走到宿舍楼下，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让她抬起头。
看了一眼声音发出来的方向。
看了一眼，她就垂下了眼眸，继续回信息。
“我靠！”
一直说话的萧余波，连忙去拽一旁的方彦，“阿彦，阿彦，快看，快看，美女，美女啊！”
方彦懒洋洋的抬起头，朝一旁看去。
只看到了一张白皙如玉的侧脸。
精致的五官，乌黑的秀发扎在脑后，扎成了高马尾。
简单的卫衣配直筒的牛仔裤，底下是一双白色的，看不出牌子的运动鞋。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打扮，却也因为她本身的气质，而变得大不一样。
一向懒很的方彦，眼睛微微睁大了些许。
“怎么样阿彦？是不是很美？”萧余波追问。
方彦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还行。”
“还行？”
萧余波声音高亢，“我去问要联系方式。”
话音落下，没等其他人开口，他就拔腿追了上去。
“余波去干什么了？”
说话的几个少年问。
方彦睨了一眼他们，慢条斯理的抬脚朝萧余波的方向走。
“师妹，师妹！”
卫书瑶走在前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她不认为是在叫她。
所以脚步没有停下。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才停下脚步转身。
萧余波完全没想到，卫书瑶会突然停下脚步。
他冲得有些急，一时有些刹不住脚。
尤其是在看到卫书瑶那张漂亮到不像真人的脸庞，他眼睛瞬间睁大。
“你！”
“好漂亮！”
萧余波下意识开口。
卫书瑶身体往边上侧了侧身体，避免萧余波撞到自己。
与此同时，方彦也握住了萧余波的肩膀，把他的身子控制住。
“不好意思。”
他声音淡淡的，与卫书瑶道。
卫书瑶看了看方彦，迟疑的点了点头，准备转身走。
萧余波急得不行。
他还没问到联系方式，怎么就走了？
不能走，千万不能走。
“师妹！”
萧余波出声。
卫书瑶回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是师妹，是研究生毕业的师姐哦！”
师姐？
研究生毕业？
她？
萧余波傻眼了。
就连方彦也微微挑眉。
研究生？
眼前的小家伙？
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卫书瑶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礼貌的朝他们颔首，便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接电话。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妈妈，你们到了吗？”
“我从宿舍过去现在，你跟爸爸在礼堂前等我两分钟，我就过去了。”
“嗯嗯，我不跑，慢慢走的，妈妈别担心。”
卫书瑶越走越远。
她甜软的声音已经渐渐的听不见了。
但是留在原地的人，却迟迟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萧余波才握住方彦的胳膊，激动不已的出声。
“阿彦，阿彦，你听到了没？我心中花开的声音。”
“我恋爱了，我真的恋爱了！”
萧余波激动不已。
方彦眸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萧余波。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恋爱三百六十四天。”
萧余波激动的情绪一顿。
下一秒，方彦就双手插兜，抬起脚离开。
“我去逛逛。”
“你们在这里等小晴。”
萧余波？？？
不是，阿彦去哪里了？
萧余波有些傻眼，完全不知道方彦这突然是干什么？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想明白了。
平时阿彦的行为都让人猜不透，现在猜不透，也是正常的了。
萧余波没有再多想，而是专心去等发小下楼了。
卫书瑶来到了礼堂前，就看到了自己无比可爱的父母。
她快步跑上去，抱住妈妈的胳膊。
脸在妈妈的胳膊上蹭了蹭。
“妈妈，辛苦你了。”
宋念念笑眯眯的，摸了摸宝贝女儿的头，“妈妈有什么辛苦的啊，不辛苦。”
“我女儿几年时间，修完这么多年的学业，那才真辛苦。”
卫书瑶摇了摇头，“老卫太缠人了，妈妈辛苦。”
一直在一旁看着妻女的卫明城，突然被点名了。
还是被宝贝女儿点的名。
他有些一言难尽。
“瑶瑶……”
“爸爸，你别不承认哦。”
卫书瑶出声。
卫明城……
他也没说不承认。
就是这事被女儿说出来，他有些难堪。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拍照了。
卫书瑶把书包里的学士服取出来，往身上套。
“就这么穿？”
宋念念有些疑惑的看着女儿，“不把里边的衣服脱出来吗？这样穿着会不会不太好看？”
现在的年轻女孩都爱美，这样随意往衣服外边套，会显得身材比较臃肿。
宋念念想让女儿美美的。
卫书瑶弯起眉眼，笑容清甜。
“妈妈，我继承了你的漂亮，就算披着一张麻袋，我也是很漂亮的哦，不用担心呢。”
宋念念愣住。
卫明城在一旁笑呵呵的点头。
“对，对，我们瑶瑶最漂亮了。就算穿个烂麻袋，也是天下第一漂亮的。”
对于卫明城这个女儿奴，又是妻奴的男人来说，毫无疑问的，他们家的三个女士，那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宝贝。
妻子是大宝贝。
两个孩子是小宝贝。
此刻听到小宝贝的话，他自然是无比赞同的。
卫书瑶被爸爸逗得咯咯的发笑，她动作迅速的把学士服套上，再戴上帽子，就可以跟爸爸妈妈拍照了。
她先是轮流跟妈妈拍，又跟爸爸拍，等到后来，她想着三个人拍。
“我们拍一张合照。”
卫书瑶拿着照相机，找到了认识的同学，拜托她帮他们拍一张合照。
可惜今天弟弟妹妹，还有哥哥他们都很忙，外公，外婆也去环球旅游去了，不然的话，拍照的时候肯定会更热闹。
同学用相机帮忙拍了好几张。
卫书瑶礼貌道谢。
她不过朝对方甜甜一笑，对方就算是女同学，却也有些心悸的捂住了胸口。
“受不住受不住，书瑶同学你别这样对我笑。”
一个宿舍的舍友，也招架不住卫书瑶的笑。
卫书瑶伸手捏住嘴，故作凶狠的龇牙咧嘴。
舍友笑得不可开支。
“你这不是凶狠，你这是奶凶奶凶的小猫猫。”
卫书瑶……
行吧。
小猫就小猫吧。
与舍友道别，卫书瑶就准备带着爸爸妈妈逛逛b大。
校园里往来有很多人，今天毕业的同学，都有家人，或者是朋友来迎接。
卫书瑶带着爸妈逛了一会儿，妈妈就接到了公司助理打来的电话，要去忙。
“瑶瑶……”
宋念念原本说好今天下午时间空出来，陪伴女儿的。
但是没想到，公司又打电话过来了。
因此，她有些愧疚的看向女儿。
卫书瑶却笑着摆了摆手，“妈妈，你快去忙吧！”
“挣钱多多给我跟哥哥，弟弟妹妹哦！”
闺女永远都是贴心的小棉袄。
知道闺女这么说是在安慰自己，宋念念却也真的给宝贝女儿递上了一张卡。
“妈妈？真有钱拿呀？”卫书瑶受宠若惊。
“嗯。”
宋念念笑着说道，“这是你去工作的安家费，不是说了工作之后，就住到城南分局附近吗？”
“妈妈本来想陪你过去，可又说不准什么时候有时间，你先拿着卡，若是妈妈没时间，你就自己去置办家具。”
卫书瑶学的是法医专业，考了公安局城南分局的司法鉴定，工作地点分局里边。
那附近宋念念刚好有一处楼盘在，以前开卖的时候，她手里还留了两套地理位置，条件极佳的房子。
女儿过去了，就住自家小区的房子里就好了。
有个地产大亨的妈妈，不管是卫书瑶，还是家里的其他孩子，都可以完全不用担心会没有房子住。
卫书瑶没有接银行卡。
“妈妈，我自己有钱。”
“有钱也收下。”
宋念念执意让女儿把银行卡收下，卫明城也在一旁颔首，“收下吧。”
“妈妈挣钱养你们，爸爸的工资养妈妈。”
卫明城工资还算可以，正部级别的工资待遇，与同系统内的人相比，已经是非常高的待遇了。
但是与宋念念的收入相比，那还是相对的捉襟见肘的。
完全比不上。
不过在家里，不管是老人还是六个孩子，甚至包括宋念念本人，都没有觉得他的工资低。
相反的，钱容易挣来，但是卫明城的这一个位置，那可不是有钱就能坐上来的。
他在部队摸爬滚打，在边疆驻守了很多年，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天地，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夫妻两人把银行卡给了女儿，卫明城就送媳妇儿回公司。
“瑶瑶一会儿自己回家？还是爸爸让警卫员来接你？”
他今天的时间完全属于妻子。
至于女儿？
只能让警卫员，或者是她自己回家了。
卫书瑶早就了解自己爸爸了，只要他有时间，那一定是在妈妈身边的。
所以她见怪不怪。
而且，自己马上都要工作的人了，也不合适一直让家里人接送。
“爸爸，你放心去陪宋总吧，也不用警卫员来接我，我一会儿自己坐地铁去城南分局那边看看。”
卫书瑶回答。
卫明城一听女儿要坐地铁，他就有些舍不得了。
“别坐地铁，打车。”
“爸爸给钱。”
说着又要去摸自己的钱夹。
只是他伸了伸手，才发现钱夹好像掉在了媳妇儿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卫明城脸色有些尴尬，“那个，爸爸忘带钱包了。”
宋念念好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男人，让他别折腾了。
“瑶瑶自己能处理。”
对于几个孩子，宋念念虽然说很少盯着他们，但是却相信几个孩子的自理能力。
她相信他们能解决好。
“若是有什么需要，再给妈妈，或者是爸爸打电话。”
“知道了妈妈，你们快走吧！”
卫书瑶把父母‘赶走’，自己也把学士服脱了下来，连带着头上的帽子收起，准备离开学校去城南分局。
“你是卫书瑶？”
一旁传来一道清淡的男声，他的声音里带着询问的语气，“校园栏上屡次跳级的少年天才？”
十二岁就进入了b大少年班的天才少女？
卫书瑶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是刚才在宿舍楼下的几个少年中，那个长得最好的一个。
她弯了弯眉眼，“天才算不上，不过我是卫书瑶没错。”
卫书瑶真不是故意谦虚。
在她看来，她真不是天才，她的三个哥哥，不管是谁，都比她厉害。
尤其是三哥，年纪轻轻，已经进入了航天航空局，成为了里边最年轻的技术专家……
跟他们比，自己差远了。
因此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天才。
卫书瑶说完之后，就朝方彦点了点头，没有要搭话的意思，抬脚离开。
方彦这样从小到大，都被女孩子主动贴上来的男生，还是第一次遇见卫书瑶这样的。
但是，卫书瑶这样的天之骄女，还真没几个人敢追。
当然，她从来没有故意炫耀自己的家世。
只是有人无意间，看到过几次卫明城的警卫员送她来学校。
那警卫员开的可是军车，肩膀上也还有两颗星星的。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警卫员。
真想要对卫书瑶有些不好的念头，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个能力，去招惹她。
因为这些原因，她的整个大学生涯，安静得很。
所以她现在研究生毕业了，也还没对象。
惦记她的人倒是有几个。
但是没人敢做出格的事。
卫书瑶在宿舍把书看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觉得差不多时间，她才起身。
去接爸妈了。
给他们推迟了半个小时，应该够用了！
老卫同志若是再不过来，她就要说他了。
卫书瑶随便收拾了一下，在自己的t恤外边，套了一件卫衣。
把微卷的长发随意的扎了一个高马尾，拿上随身携带的包包背上，把电话装在兜里，这就出了宿舍，下楼往大礼堂那边去了。
女生宿舍楼外。
几个年轻的男生，正聚在一起闲聊。
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又都长得很好，看着就充满了力量。
其中一个年轻的生，懒懒的斜靠着墙壁，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来，而是百无聊赖地拿着手中的打火机。
啪嗒啪嗒，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打火机。
卫书瑶从楼上下来，手中拿着电话，在给三个哥哥回信息。
走到宿舍楼下，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让她抬起头。
看了一眼声音发出来的方向。
看了一眼，她就垂下了眼眸，继续回信息。
“我靠！”
一直说话的萧余波，连忙去拽一旁的方彦，“阿彦，阿彦，快看，快看，美女，美女啊！”
方彦懒洋洋的抬起头，朝一旁看去。
只看到了一张白皙如玉的侧脸。
精致的五官，乌黑的秀发扎在脑后，扎成了高马尾。
简单的卫衣配直筒的牛仔裤，底下是一双白色的，看不出牌子的运动鞋。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打扮，却也因为她本身的气质，而变得大不一样。
一向懒很的方彦，眼睛微微睁大了些许。
“怎么样阿彦？是不是很美？”萧余波追问。
方彦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还行。”
“还行？”
萧余波声音高亢，“我去问要联系方式。”
话音落下，没等其他人开口，他就拔腿追了上去。
“余波去干什么了？”
说话的几个少年问。
方彦睨了一眼他们，慢条斯理的抬脚朝萧余波的方向走。
“师妹，师妹！”
卫书瑶走在前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她不认为是在叫她。
所以脚步没有停下。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才停下脚步转身。
萧余波完全没想到，卫书瑶会突然停下脚步。
他冲得有些急，一时有些刹不住脚。
尤其是在看到卫书瑶那张漂亮到不像真人的脸庞，他眼睛瞬间睁大。
“你！”
“好漂亮！”
萧余波下意识开口。
卫书瑶身体往边上侧了侧身体，避免萧余波撞到自己。
与此同时，方彦也握住了萧余波的肩膀，把他的身子控制住。
“不好意思。”
他声音淡淡的，与卫书瑶道。
卫书瑶看了看方彦，迟疑的点了点头，准备转身走。
萧余波急得不行。
他还没问到联系方式，怎么就走了？
不能走，千万不能走。
“师妹！”
萧余波出声。
卫书瑶回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是师妹，是研究生毕业的师姐哦！”
师姐？
研究生毕业？
她？
萧余波傻眼了。
就连方彦也微微挑眉。
研究生？
眼前的小家伙？
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卫书瑶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礼貌的朝他们颔首，便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接电话。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妈妈，你们到了吗？”
“我从宿舍过去现在，你跟爸爸在礼堂前等我两分钟，我就过去了。”
“嗯嗯，我不跑，慢慢走的，妈妈别担心。”
卫书瑶越走越远。
她甜软的声音已经渐渐的听不见了。
但是留在原地的人，却迟迟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萧余波才握住方彦的胳膊，激动不已的出声。
“阿彦，阿彦，你听到了没？我心中花开的声音。”
“我恋爱了，我真的恋爱了！”
萧余波激动不已。
方彦眸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萧余波。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恋爱三百六十四天。”
萧余波激动的情绪一顿。
下一秒，方彦就双手插兜，抬起脚离开。
“我去逛逛。”
“你们在这里等小晴。”
萧余波？？？
不是，阿彦去哪里了？
萧余波有些傻眼，完全不知道方彦这突然是干什么？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想明白了。
平时阿彦的行为都让人猜不透，现在猜不透，也是正常的了。
萧余波没有再多想，而是专心去等发小下楼了。
卫书瑶来到了礼堂前，就看到了自己无比可爱的父母。
她快步跑上去，抱住妈妈的胳膊。
脸在妈妈的胳膊上蹭了蹭。
“妈妈，辛苦你了。”
宋念念笑眯眯的，摸了摸宝贝女儿的头，“妈妈有什么辛苦的啊，不辛苦。”
“我女儿几年时间，修完这么多年的学业，那才真辛苦。”
卫书瑶摇了摇头，“老卫太缠人了，妈妈辛苦。”
一直在一旁看着妻女的卫明城，突然被点名了。
还是被宝贝女儿点的名。
他有些一言难尽。
“瑶瑶……”
“爸爸，你别不承认哦。”
卫书瑶出声。
卫明城……
他也没说不承认。
就是这事被女儿说出来，他有些难堪。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拍照了。
卫书瑶把书包里的学士服取出来，往身上套。
“就这么穿？”
宋念念有些疑惑的看着女儿，“不把里边的衣服脱出来吗？这样穿着会不会不太好看？”
现在的年轻女孩都爱美，这样随意往衣服外边套，会显得身材比较臃肿。
宋念念想让女儿美美的。
卫书瑶弯起眉眼，笑容清甜。
“妈妈，我继承了你的漂亮，就算披着一张麻袋，我也是很漂亮的哦，不用担心呢。”
宋念念愣住。
卫明城在一旁笑呵呵的点头。
“对，对，我们瑶瑶最漂亮了。就算穿个烂麻袋，也是天下第一漂亮的。”
对于卫明城这个女儿奴，又是妻奴的男人来说，毫无疑问的，他们家的三个女士，那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宝贝。
妻子是大宝贝。
两个孩子是小宝贝。
此刻听到小宝贝的话，他自然是无比赞同的。
卫书瑶被爸爸逗得咯咯的发笑，她动作迅速的把学士服套上，再戴上帽子，就可以跟爸爸妈妈拍照了。
她先是轮流跟妈妈拍，又跟爸爸拍，等到后来，她想着三个人拍。
“我们拍一张合照。”
卫书瑶拿着照相机，找到了认识的同学，拜托她帮他们拍一张合照。
可惜今天弟弟妹妹，还有哥哥他们都很忙，外公，外婆也去环球旅游去了，不然的话，拍照的时候肯定会更热闹。
同学用相机帮忙拍了好几张。
卫书瑶礼貌道谢。
她不过朝对方甜甜一笑，对方就算是女同学，却也有些心悸的捂住了胸口。
“受不住受不住，书瑶同学你别这样对我笑。”
一个宿舍的舍友，也招架不住卫书瑶的笑。
卫书瑶伸手捏住嘴，故作凶狠的龇牙咧嘴。
舍友笑得不可开支。
“你这不是凶狠，你这是奶凶奶凶的小猫猫。”
卫书瑶……
行吧。
小猫就小猫吧。
与舍友道别，卫书瑶就准备带着爸爸妈妈逛逛b大。
校园里往来有很多人，今天毕业的同学，都有家人，或者是朋友来迎接。
卫书瑶带着爸妈逛了一会儿，妈妈就接到了公司助理打来的电话，要去忙。
“瑶瑶……”
宋念念原本说好今天下午时间空出来，陪伴女儿的。
但是没想到，公司又打电话过来了。
因此，她有些愧疚的看向女儿。
卫书瑶却笑着摆了摆手，“妈妈，你快去忙吧！”
“挣钱多多给我跟哥哥，弟弟妹妹哦！”
闺女永远都是贴心的小棉袄。
知道闺女这么说是在安慰自己，宋念念却也真的给宝贝女儿递上了一张卡。
“妈妈？真有钱拿呀？”卫书瑶受宠若惊。
“嗯。”
宋念念笑着说道，“这是你去工作的安家费，不是说了工作之后，就住到城南分局附近吗？”
“妈妈本来想陪你过去，可又说不准什么时候有时间，你先拿着卡，若是妈妈没时间，你就自己去置办家具。”
卫书瑶学的是法医专业，考了公安局城南分局的司法鉴定，工作地点分局里边。
那附近宋念念刚好有一处楼盘在，以前开卖的时候，她手里还留了两套地理位置，条件极佳的房子。
女儿过去了，就住自家小区的房子里就好了。
有个地产大亨的妈妈，不管是卫书瑶，还是家里的其他孩子，都可以完全不用担心会没有房子住。
卫书瑶没有接银行卡。
“妈妈，我自己有钱。”
“有钱也收下。”
宋念念执意让女儿把银行卡收下，卫明城也在一旁颔首，“收下吧。”
“妈妈挣钱养你们，爸爸的工资养妈妈。”
卫明城工资还算可以，正部级别的工资待遇，与同系统内的人相比，已经是非常高的待遇了。
但是与宋念念的收入相比，那还是相对的捉襟见肘的。
完全比不上。
不过在家里，不管是老人还是六个孩子，甚至包括宋念念本人，都没有觉得他的工资低。
相反的，钱容易挣来，但是卫明城的这一个位置，那可不是有钱就能坐上来的。
他在部队摸爬滚打，在边疆驻守了很多年，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天地，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夫妻两人把银行卡给了女儿，卫明城就送媳妇儿回公司。
“瑶瑶一会儿自己回家？还是爸爸让警卫员来接你？”
他今天的时间完全属于妻子。
至于女儿？
只能让警卫员，或者是她自己回家了。
卫书瑶早就了解自己爸爸了，只要他有时间，那一定是在妈妈身边的。
所以她见怪不怪。
而且，自己马上都要工作的人了，也不合适一直让家里人接送。
“爸爸，你放心去陪宋总吧，也不用警卫员来接我，我一会儿自己坐地铁去城南分局那边看看。”
卫书瑶回答。
卫明城一听女儿要坐地铁，他就有些舍不得了。
“别坐地铁，打车。”
“爸爸给钱。”
说着又要去摸自己的钱夹。
只是他伸了伸手，才发现钱夹好像掉在了媳妇儿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卫明城脸色有些尴尬，“那个，爸爸忘带钱包了。”
宋念念好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男人，让他别折腾了。
“瑶瑶自己能处理。”
对于几个孩子，宋念念虽然说很少盯着他们，但是却相信几个孩子的自理能力。
她相信他们能解决好。
“若是有什么需要，再给妈妈，或者是爸爸打电话。”
“知道了妈妈，你们快走吧！”
卫书瑶把父母‘赶走’，自己也把学士服脱了下来，连带着头上的帽子收起，准备离开学校去城南分局。
“你是卫书瑶？”
一旁传来一道清淡的男声，他的声音里带着询问的语气，“校园栏上屡次跳级的少年天才？”
十二岁就进入了b大少年班的天才少女？
卫书瑶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是刚才在宿舍楼下的几个少年中，那个长得最好的一个。
她弯了弯眉眼，“天才算不上，不过我是卫书瑶没错。”
卫书瑶真不是故意谦虚。
在她看来，她真不是天才，她的三个哥哥，不管是谁，都比她厉害。
尤其是三哥，年纪轻轻，已经进入了航天航空局，成为了里边最年轻的技术专家……
跟他们比，自己差远了。
因此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天才。
卫书瑶说完之后，就朝方彦点了点头，没有要搭话的意思，抬脚离开。
方彦这样从小到大，都被女孩子主动贴上来的男生，还是第一次遇见卫书瑶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