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古再来时,是一周后的傍晚。 他没穿制服,换了件浅灰色的连帽衫,手里捧着个牛皮纸包,站在门口时,风铃响得比上次更轻快。“路过书店,看到这个,”他把纸包递过来,里面是本旧版的星座图鉴,扉页上印着猎户座的星图,“觉得你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