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晚风谣与地下室的秘密蓝图-《我在顶级豪门当咸鱼》

  深秋的望江小区,傍晚的风裹着梧桐叶的焦香,吹得人心里发暖。

  王秀兰抱着凌小渊坐在小区长椅上,脚边的梧桐叶被风卷着打了个旋,远处传来街坊收摊的吆喝声 —— 卖豆腐的李婶正收拾蒸笼,铁盖子碰撞的 “哐当” 声,混着王秀兰轻轻哼的调子,飘在暮色里。

  哼的是首老曲子《晚风谣》,调子柔缓,尾音带着点旧时代的婉转。唱到 “檐下灯影晃,归人踏月来” 时,指尖会不自觉跟着节奏,轻轻拍在小渊裹着棉袄的背上 —— 这是二十多年前她当 “茉姐” 时的习惯,当年在春晚舞台上,就是凭着这两句带着烟火气的唱腔,唱哭了满场离家在外的游子。

  她还记得那天穿的演出服,水钻在聚光灯下闪得晃眼,下台后丈夫递来的热姜茶,还温着。如今金唱片锁在老家保险柜里,自己裹着洗得软塌的棉布外套,满手都是冲奶粉沾的白渍,再哼起这歌,倒像跟那段聚光灯下的日子,悄悄碰了碰杯。

  “哎哟,大姐,您这嗓子也太好听了!”

  旁边遛狗的张阿姨凑过来,眼睛亮闪闪的,张阿姨却盯着王秀兰的脸,眼睛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

  “您唱的是《晚风谣》吧?我这辈子都忘不掉这调儿 ——二十年前茉姐在燕州体育馆开告别演唱会,我跟老伴凌晨三点就去排队,才买到倒数第三排的票!她唱到‘归人踏月来’时,全场都哭,我手里的荧光棒都攥变形了,回家还跟我闺女炫耀了半个月!”

  王秀兰心里咯噔一下,手不自觉收紧了些,脸上却笑着摆手:

  “哪能啊!我就是个普通带娃的老太太,年轻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