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嫂子的悸动-《年代,打猎后我成村里香饽饽》

  王秀珍她用力推搡着苏清风的肩膀,但因为怕碰到他受伤的左臂,又不敢太过用力。

  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和灼热的体温将她紧紧包裹,让她心慌意乱,浑身发软。

  苏清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酒后的野性和一种王秀珍从未见过的炽热。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用那只没受伤的右手,艰难地从贴身的内袋里,掏出了那沓用布包好的、沉甸甸的钞票。

  “给你。”他把布包塞到王秀珍手里,声音低沉而沙哑。

  “啥……啥东西?”王秀珍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暂时忘了挣扎,下意识地接过那个布包,触手沉甸甸的,感觉像是……钱?

  “你打开看看。”苏清风依旧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期待。

  “你……你先下去啊!沉死了,压得我胸口疼……”王秀珍扭动着身子,羞恼地抗议。

  苏清风这次倒是听话,一个翻身,从她身上滚落,躺在了她旁边,但右手依旧紧紧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

  王秀珍这才松了口气,心脏却依旧砰砰狂跳。

  她坐起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和尚未熄灭的煤油灯,颤抖着手指,一层层打开那个蓝色的布包。

  当那厚厚一沓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十元钞票完全暴露在她眼前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仿佛瞬间停止。

  “这……这是……”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身旁目光灼灼的苏清风,声音都在发抖,“啥钱?哪来的这么多钱?”

  “白虎皮卖的。”苏清风言简意赅,目光紧紧锁在她因震惊而显得格外生动的脸上,“我分到了两百块。都给你。”

  “两……两百块?”王秀珍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反复数着那厚厚一沓钱,手指因为激动而冰凉,“我的老天爷……一张皮子……能卖这么多?这……这得是多大一笔钱啊……”

  她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摞在一起,这突如其来的巨富让她头晕目眩,仿佛置身梦境。

  就在她心神激荡、注意力完全被钞票吸引的瞬间,苏清风瞅准机会,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粗暴,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和坚定。

  “秀珍……”

  他低唤着她的名字,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和颈窝。

  王秀珍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带着浓烈酒气和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吻,就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唔……!”

  王秀珍猛地睁大了眼睛,全身如同过电般僵直。

  这个吻霸道而急切,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情感和占有欲。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两百块钱还被她紧紧攥在手里,硌得手心发疼,却也像一团火,烧得她浑身滚烫。

  苏清风忘情地亲吻着她。

  他的手掌滚烫,隔着薄薄的棉布内衣,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苏清风才稍稍抬起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在极近的距离凝视着她迷蒙的眼睛,用沙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低语:

  “秀珍……你真美……”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击溃了王秀珍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羞耻、慌乱、还有一丝隐秘的喜悦交织在一起,让她无地自容。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苏清风从身上推开,自己也顺势滚到炕的另一边,背对着他,蜷缩起来,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冰冷的枕头里,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比的羞赧:

  “你……你……羞死个人嘞!快回你屋去!”

  苏清风被她推开,躺在炕上,看着嫂子羞怯不堪的背影,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酒醒了大半,心里却涌起一种奇异的满足和平静。

  他知道自己唐突了,但也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他没有再纠缠,默默地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蜷缩的背影。

  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炕,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王秀珍一个人,蜷缩在炕上,心脏依旧狂跳不止,脸颊烫得吓人。

  手里那沓沉甸甸的钞票,和唇上残留的灼热触感,都在提醒她,这都是真的。

  和以前的谨小慎微不同,苏清风越来越大胆了。

  月光如水银般,透过裱糊着旧报纸的木格窗棂,静静地洒在土炕上。

  苏清风仰面躺着,左臂依旧不适地吊在胸前,右臂枕在脑后,眼睛望着有些发黑的房梁。

  酒意尚未完全散去,像一层薄薄的暖雾,包裹着他的思绪,让平日里刻意压抑的某些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

  外间,传来嫂子王秀珍轻轻倒掉洗脚水的声音,然后是木盆放在墙角的轻微磕碰声。

  脚步声迟疑着,没有立刻回她自己的小屋,而是在门帘外停顿了片刻。

  苏清风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

  微微低着头,双手或许正无措地搓着棉服,脸上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和一丝难以言说的慌乱。

  他脑海里回放着刚才那一幕。

  自己借着酒劲,半是认真半是试探地说出那句“嫂子,等新房盖起来,咱这个家,还得你一直撑着”时,王秀珍那瞬间的怔忡,随即像被火烫到般猛地低下头,耳根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胭脂色,声音细弱蚊蚋,带着嗔怪,却又没有真正生气:“净……净胡说……赶紧躺好,我给你倒洗脚水去……”

  那不仅仅是害羞,苏清风能感觉到,那里面还夹杂着长久以来被生活重压掩埋的,属于一个年轻女人的悸动,以及某种不敢奢望的期盼。

  这些年,嫂子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她才不到三十,却早早扛起了生活的重担,将所有的青春和心力都耗在了这间破旧的土坯房里。

  那份沉甸甸的情意,他岂会不懂?

  只是以前,他总觉得还不是时候,或者说,不敢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