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张野叫来贾张氏。
“哎，弟，啥事？”
贾张氏正在纳鞋底，闻声过来。
“我出门这几天，您多留意点院里的动静，特别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边。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常，或者接近东旭和淮茹，不用冲突，记下来，等我回来告诉我。”
张野嘱咐道。
他虽然监听了一次，但不可能时刻覆盖，需要贾张氏作为地面的眼睛和耳朵。
贾张氏虽然不明白弟弟为何突然又严肃起来，但还是立刻点头：“放心吧！姐给你盯着！他们敢耍花样，我骂不死他们！”
张野笑了笑，又补充道：“另外，对傻柱…稍微客气点。但如果他拎不清，还像以前那样，您也不用忍着。”
“傻柱？哦，行，姐知道了。”
贾张氏似懂非懂地应下。
安排好家里，张野彻底放下心来。
既然对方暂时不敢动，他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到这次任务中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四合院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零星几家升起炊烟。
贾张氏牢记弟弟的嘱咐，早早起了床，特意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贾家门口。
一边纳着鞋底，一边看似随意地打量着中院的动静，耳朵却竖得老高。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看见刘海忠挺着大肚子，脚步匆匆地从后院出来。
要是以前，贾张氏最多在心里骂两句，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她立刻扯开嗓子，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清晰，带着一股故意的热情。
“哎哟！这不是二大爷吗？您这是要去厕所吗？您可是院里的二大爷，上厕所还要亲自去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把刘海忠吓了一哆嗦，差点绊一跤。
他抬起头，看见贾张氏那似笑非笑，带着明显嘲讽的眼神，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像是被抽了一巴掌。
“哼！”
刘海忠冷哼一声，脚步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了中院，仿佛后面有狗撵一样。
贾张氏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得意地撇撇嘴，小声啐了一口：“呸！没当官的命，竟然做当官的梦！蠢货一个，还不自知！”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端着盆出来倒洗脸水。
看到婆婆坐在门口，秦淮茹有些怯生生地叫道：“妈…”
贾张氏瞥了一眼秦淮茹，微微点头，难得和气地应了一声：“嗯，洗完脸赶紧做饭去，东旭一会儿还得上班呢。”
“哎，知道了妈。”
秦淮茹连忙应下，心里有点受宠若惊。
又过了一会儿，傻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屋里出来，准备去公用水龙头那儿洗漱。
贾张氏想起弟弟的话，眼珠一转，开口叫道：“傻柱！”
傻柱一愣，扭过头，看见是贾张氏，下意识地有点怵。
昨天这老虔婆骂街的战斗力他可亲眼所见。
“贾…贾大妈，您叫我？”
他有点含糊地应道，没敢再像以前那样混不吝。
贾张氏打量着他，说道：“我弟弟说了，让你以后有点正形，别整天吊儿郎当的！好好工作，早点找个媳妇是正经！听见没？”
这话要是别人说，傻柱早怼回去了。
但一听是“张野舅舅”说的，他居然没炸毛，只是讪讪地挠挠头：“哎，听见了听见了…”
心里却嘀咕。
这张野舅舅管得还真宽…
不过好像也没说错？
贾张氏看他这反应，心里更得意了，觉得自己替弟弟立了威。
就在这时，许大茂也晃悠着出来了，嘴里还叼着根烟，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他看到贾张氏坐在那儿，又看到傻柱那吃瘪的样子，习惯性地就想犯贱撩拨两句。
“哟，贾大妈，这一大早就坐这儿视察工作呢？真是辛苦您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笑道。
要是平时，贾张氏肯定直接骂回去了。
但今天，她记着弟弟“占理”的嘱咐，只是抬起眼皮瞥了许大茂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许大茂，管好你自己那张破嘴！再满嘴喷粪，不用我弟弟动手，老娘我就拿针线给你缝上！不信你试试？”
她没撒泼，但语气里的狠劲和提到“我弟弟”时那股底气，让许大茂心里一突。
许大茂讪讪地笑了笑，没敢再还嘴，灰溜溜朝前院跑去。
这一早上，贾张氏就跟个门神似的坐那儿，谁从这儿过都得被她关注一下。
她也不骂街，就是要么热情问候，要么代为传话，要么直接警告。
愣是把中院搞得气氛微妙，人人自危，都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似的。
就连准备出门的一大妈，看到这架势，都远远绕开了。
心里更是暗骂：“这贾张氏，真是小人得志！”
贾张氏才不管别人怎么想。
她只觉得扬眉吐气，通体舒坦！
原来有理有据地欺负人，比胡搅蛮缠更痛快！
弟弟教的办法真好用！
等到张野吃过早饭，从西跨院出来，看到的就是姐姐一副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得意模样，以及中院异常和谐安静的氛围。
他稍微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欣慰。
自己这姐姐，用对了地方，也是个人才啊。
“姐，我走了。”张野走到贾家门口，对贾张氏说道。
“哎！上班去吧！对了，你等我一下！”
贾张氏连忙站起来，转身跑进贾家。
屋里，正在吃饭的贾东旭和棒梗，看到突然冲进来的贾张氏，顿时愣住了。
“妈，你怎么了？”
贾东旭疑惑地问道。
“吃你的饭，少问！赶紧吃，你舅都吃完饭，要去上班了！”
贾张氏没好气地瞪了贾东旭一眼，跑到老贾的遗像前。
只见贾张氏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挪开老贾那幅积着灰尘的遗像，露出后面墙上几块松动的砖头。
她熟练地抠开其中一块，从里面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
贾东旭和秦淮茹都看愣了，棒梗也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嘴里还叼着半块窝头。
贾张氏瞪了三人一眼，抱着那个小包裹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一把塞到张野手里。
“弟！给你！这是姐这些年省吃俭用，一块一块攒下来的养老钱！还有你姐夫当年的抚恤金，也全在这里。你刚回来，又是干部，拿这钱先去买一辆自行车，剩下的你留着慢慢花！”
张野叫来贾张氏。
“哎，弟，啥事？”
贾张氏正在纳鞋底，闻声过来。
“我出门这几天，您多留意点院里的动静，特别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边。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常，或者接近东旭和淮茹，不用冲突，记下来，等我回来告诉我。”
张野嘱咐道。
他虽然监听了一次，但不可能时刻覆盖，需要贾张氏作为地面的眼睛和耳朵。
贾张氏虽然不明白弟弟为何突然又严肃起来，但还是立刻点头：“放心吧！姐给你盯着！他们敢耍花样，我骂不死他们！”
张野笑了笑，又补充道：“另外，对傻柱…稍微客气点。但如果他拎不清，还像以前那样，您也不用忍着。”
“傻柱？哦，行，姐知道了。”
贾张氏似懂非懂地应下。
安排好家里，张野彻底放下心来。
既然对方暂时不敢动，他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到这次任务中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四合院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零星几家升起炊烟。
贾张氏牢记弟弟的嘱咐，早早起了床，特意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贾家门口。
一边纳着鞋底，一边看似随意地打量着中院的动静，耳朵却竖得老高。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看见刘海忠挺着大肚子，脚步匆匆地从后院出来。
要是以前，贾张氏最多在心里骂两句，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她立刻扯开嗓子，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清晰，带着一股故意的热情。
“哎哟！这不是二大爷吗？您这是要去厕所吗？您可是院里的二大爷，上厕所还要亲自去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把刘海忠吓了一哆嗦，差点绊一跤。
他抬起头，看见贾张氏那似笑非笑，带着明显嘲讽的眼神，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像是被抽了一巴掌。
“哼！”
刘海忠冷哼一声，脚步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了中院，仿佛后面有狗撵一样。
贾张氏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得意地撇撇嘴，小声啐了一口：“呸！没当官的命，竟然做当官的梦！蠢货一个，还不自知！”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端着盆出来倒洗脸水。
看到婆婆坐在门口，秦淮茹有些怯生生地叫道：“妈…”
贾张氏瞥了一眼秦淮茹，微微点头，难得和气地应了一声：“嗯，洗完脸赶紧做饭去，东旭一会儿还得上班呢。”
“哎，知道了妈。”
秦淮茹连忙应下，心里有点受宠若惊。
又过了一会儿，傻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屋里出来，准备去公用水龙头那儿洗漱。
贾张氏想起弟弟的话，眼珠一转，开口叫道：“傻柱！”
傻柱一愣，扭过头，看见是贾张氏，下意识地有点怵。
昨天这老虔婆骂街的战斗力他可亲眼所见。
“贾…贾大妈，您叫我？”
他有点含糊地应道，没敢再像以前那样混不吝。
贾张氏打量着他，说道：“我弟弟说了，让你以后有点正形，别整天吊儿郎当的！好好工作，早点找个媳妇是正经！听见没？”
这话要是别人说，傻柱早怼回去了。
但一听是“张野舅舅”说的，他居然没炸毛，只是讪讪地挠挠头：“哎，听见了听见了…”
心里却嘀咕。
这张野舅舅管得还真宽…
不过好像也没说错？
贾张氏看他这反应，心里更得意了，觉得自己替弟弟立了威。
就在这时，许大茂也晃悠着出来了，嘴里还叼着根烟，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他看到贾张氏坐在那儿，又看到傻柱那吃瘪的样子，习惯性地就想犯贱撩拨两句。
“哟，贾大妈，这一大早就坐这儿视察工作呢？真是辛苦您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笑道。
要是平时，贾张氏肯定直接骂回去了。
但今天，她记着弟弟“占理”的嘱咐，只是抬起眼皮瞥了许大茂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许大茂，管好你自己那张破嘴！再满嘴喷粪，不用我弟弟动手，老娘我就拿针线给你缝上！不信你试试？”
她没撒泼，但语气里的狠劲和提到“我弟弟”时那股底气，让许大茂心里一突。
许大茂讪讪地笑了笑，没敢再还嘴，灰溜溜朝前院跑去。
这一早上，贾张氏就跟个门神似的坐那儿，谁从这儿过都得被她关注一下。
她也不骂街，就是要么热情问候，要么代为传话，要么直接警告。
愣是把中院搞得气氛微妙，人人自危，都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似的。
就连准备出门的一大妈，看到这架势，都远远绕开了。
心里更是暗骂：“这贾张氏，真是小人得志！”
贾张氏才不管别人怎么想。
她只觉得扬眉吐气，通体舒坦！
原来有理有据地欺负人，比胡搅蛮缠更痛快！
弟弟教的办法真好用！
等到张野吃过早饭，从西跨院出来，看到的就是姐姐一副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得意模样，以及中院异常和谐安静的氛围。
他稍微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欣慰。
自己这姐姐，用对了地方，也是个人才啊。
“姐，我走了。”张野走到贾家门口，对贾张氏说道。
“哎！上班去吧！对了，你等我一下！”
贾张氏连忙站起来，转身跑进贾家。
屋里，正在吃饭的贾东旭和棒梗，看到突然冲进来的贾张氏，顿时愣住了。
“妈，你怎么了？”
贾东旭疑惑地问道。
“吃你的饭，少问！赶紧吃，你舅都吃完饭，要去上班了！”
贾张氏没好气地瞪了贾东旭一眼，跑到老贾的遗像前。
只见贾张氏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挪开老贾那幅积着灰尘的遗像，露出后面墙上几块松动的砖头。
她熟练地抠开其中一块，从里面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
贾东旭和秦淮茹都看愣了，棒梗也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嘴里还叼着半块窝头。
贾张氏瞪了三人一眼，抱着那个小包裹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一把塞到张野手里。
“弟！给你！这是姐这些年省吃俭用，一块一块攒下来的养老钱！还有你姐夫当年的抚恤金，也全在这里。你刚回来，又是干部，拿这钱先去买一辆自行车，剩下的你留着慢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