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四合院:踹飞白玲,打爆易中海》

  陈潇嘴角噙着浅笑。

  天哪!太神奇了!

  丁秋楠双眸瞬间亮了起来。

  满眼钦佩地望着陈潇。

  想学配药的话,改日教你。

  真的?一言为定!

  丁秋楠急忙应声,生怕他反悔。

  而后在陈潇含笑的注视下,羞赧地低头。

  继续专注地上药。

  白铃姐,看来...你真没机会了。

  不是你不尽力,实在是情敌太棘手...

  刘会新旁观着两人互动,眼中泛起酸楚。

  心底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这两个柔情似水的小妖精整日围着陈潇转。

  再对比白铃昔日所作所为。

  陈潇怎么可能收回离婚的念头!

  潇哥,包扎好啦!

  丁秋楠在陈潇左肩系好崭新的蝴蝶结绷带。

  陈潇依依不舍地缩回手,轻声对陈潇说:好,谢谢你,秋楠!

  陈潇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影响不大。

  丁秋楠见状急忙劝阻:潇哥,别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放心,我有分寸。陈潇笑着停下动作,走,做饭去。说完便起身朝于海棠住的小屋走去。

  ......

  冼怡陪着白铃走在街上,来到公安部家属院。望着眼前的楼房,冼怡好奇道:白姐,叔叔阿姨住这儿吗?

  嗯,罗部长也住这儿。白铃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

  门口的警卫看到白铃,惊讶道:白局长回来了?真少见!

  我很久没回来吗?这么惊讶?白铃有些不解。

  不是,好多领导比你回来得更少,警卫解释道,主要是你丈夫每周都来照顾你父母,一直没见你一起回来,所以大家才觉得奇怪。前几天我们还开玩笑,说他才是亲生的......呃,抱歉,我多嘴了。

  见白铃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警卫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

  白铃勉强挤出笑容问道,声音微微发抖。

  泪水再次在眼眶中打转。

  警卫回答:“对,每周末都来,周六周日一大早就到了,傍晚才走。”

  “做事特别认真。”警卫没敢多说。

  白铃听完,心脏又是一阵刺痛。

  懊悔与痛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原来在她忽略的时光里,

  陈潇默默为她做了这么多事。

  将她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而她却从未给过陈潇一丝温暖。

  悔恨。

  痛苦。

  绝望。

  孤独。

  复杂情绪交织,她几乎想冲进陈潇怀里痛哭。

  可昏迷前那句冰冷的话猛然浮现——

  还有他对丁秋楠的温柔亲昵。

  顿时浑身力气被抽离。

  疲惫。

  痛苦。

  焦虑。

  恐惧。

  情绪如浪,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白姐......”冼怡也惊住了。

  没想到陈潇能为白铃付出到这种程度。

  白铃自己都很少看望父母,

  陈潇却每周风雨无阻替她探望。

  这该是怎样的深情?

  “上周……他来了吗?”

  她怔了怔,被冼怡的话点醒。

  忽然记起上个周末的事。

  在四合院苦等整夜,未见陈潇踪影。

  接连两日寻遍大街小巷,毫无音信。

  直至周日深夜,才见他风尘仆仆归来。

  上周确实反常。

  周末那天...您爱人竟破天荒没来?

  这半年多风雨无阻,每个周末我值早班时,他都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上周我特意提前到岗,结果.....

  警卫挠着后脑勺,满脸困惑。

  白局长,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按说您爱人绝不会无故缺席.....

  警卫小心翼翼探问。

  没事...他受了点伤。

  白铃苍白的唇角勉强牵起。

  原来如此!

  警卫恍然大悟。

  李哥您忙,我先去办公室了。

  白铃深吸一口气。

  说完便大步流星走向办公楼,背影如赴疆场。

  咔哒——

  二楼尽头房间的门锁弹开。

  甫一进门,六道目光齐刷刷投来。

  小铃?今天不是工作日吗?

  雍容妇人惊喜起身,快步迎上前。

  妈,我这周调休。

  白铃轻握妇人双手。

  这位是冼怡,您有印象吗?

  白铃牵起冼怡的手,温声向母亲介绍。

  记得!这么俊的姑娘谁能忘记!

  白铃母亲操着吴侬软语的普通话,语调透着几分古怪。

  好在尚能听懂。

  铃儿,你那口子怎么没一块儿来?

  妇人忽然想起什么,好奇地追问道。

  他...临时有事。

  白铃眼底掠过一抹晦暗,轻声应答。

  她不愿父母知晓陈潇提出离异之事。

  没来正好!

  你是不知道,那乡下人每次上门,我都觉着污了门槛。

  要不是你下嫁,这种泥腿子连咱家门朝哪开都不配晓得。

  铃,娘说句掏心窝的,你这局长身份嫁他,真真是凤凰落进草鸡窝——

  妇人越说越起劲,沪上人特有的倨傲在字里行间翻涌。

  却未察觉女儿指节已攥得发白。

  冼怡在旁听得眉心直跳。

  她越发确信——

  分明是白家高攀了陈潇。

  那些刺耳言辞让她恍然看见陈潇独自承受羞辱的模样。

  这一家子,根本配不上那个男人。

  住口!

  白铃骤然冷喝,生生掐断了母亲的絮叨。

  她不由得愣住了。

  妈妈,陈潇是我丈夫,他对我很好!

  而且,他很有本事!特别有本事!

  你不能轻视他!

  白铃眼神坚定,直视着自己的母亲。

  毫不犹豫地开口。

  小铃!以前……以前我们也提过这事,你……可从来没对妈妈这样!

  今天……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白母显得有些慌乱,满脸焦急地看着女儿。

  白铃一时沉默。

  是,以前,为什么她能对父母羞辱陈潇视而不见呢?

  明明自己是他的妻子!

  今天父母当着自己的面尚且如此咄咄逼人——

  那陈潇独自来的时候呢?

  他又承受了多少冷嘲热讽?

  是怎么做到每周都来的?

  妈,爸,以前的那些话我不想计较了。

  但你们必须明白,他是我丈夫!既是我法律上的伴侣,也是我心里的爱人!

  我白铃的丈夫,谁都不许羞辱!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凌厉。

  这态度让白家父母瞬间皱紧眉头!

  铃铃!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那个陈潇,就算是你丈夫,也不过是个乡下穷小子!

  能娶到你就该烧高香了!

  我们当父母的还说他不得了?

  沙发上看报纸的白父终于忍不住摔下报纸。

  正和他交谈的年轻人都被这动静惊得抬头。

  就是!铃铃!你那丈夫就是个土包子!

  农村来的乡巴佬罢了!

  你不也瞧不上他嘛!

  “要不是因为这个,你们结婚这么久,也不会一直分房睡吧!”

  客厅里。

  站在白父身旁。

  那个戴金丝眼镜的斯文青年。

  扶了扶镜框。

  突然对着白铃发难。

  你算什么东西!白铃瞬间冷下脸来,我白铃的男人,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她目光如刀。

  声音冷得像审讯犯人。

  周亮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

  小铃!怎么说话的!白父急忙打圆场,这是农业部周司长的公子周亮!

  就住在隔壁单元。

  你们年轻人多走动走动!

  白父脸上堆着笑。

  给我滚!

  白铃突然厉喝。

  空气瞬间凝固。

  白父的笑容僵在脸上。

  白母刚要扬起的嘴角也僵住了。

  冼怡悄悄攥紧拳头。

  暗叫痛快。

  谁都听得出来。

  白父这是嫌弃陈潇。

  想撮合女儿和这个 ** 。

  铃...铃铃?你...你说什么?

  白父不敢置信地追问。

  我说——滚出去!!!

  白铃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浪震得白母倒退两步。

  不像话!白父脸色彻底阴沉。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待客之道?

  “周亮,我不知道哪里冒犯了你,但能否给我个机会弥补?”

  周亮开口打破沉默。

  “住口!”白铃瞬间暴怒,眼眶发红,“再敢叫那两个字,我扒了你的皮!”

  她声音里的狠厉让人心惊,连她父亲都愣在原地。

  周亮面色铁青地闭上嘴。

  这个仗着父辈余荫的二代,不过是农业厅最末流的副科长。没有真才实学,靠着父亲的关系才勉强立足。

  听说白铃婚姻有名无实,他立刻打起了算盘——若能攀上这位年轻貌美的警界一把手,等于同时握住仕途跳板和完美 ** 。

  可他到底畏惧白铃。这位与他父亲同级的女局长,是能让他全家吃不了兜着走的存在。

  “闺女,出什么事了?”白父终于察觉异常。

  白铃看向周亮的眼神像在看垃圾:“要么他滚,要么我走。”

  白父话未说完,白铃霍然转身!

  那双杏眸凌厉如刀,逼得白父后退半步。

  周亮的事到此为止。她攥紧皮包的手指节泛白,若您还认我这个女儿——

  话未落音,皮靴已踩出重响。门廊花瓶映出她绷直的背影,震得白父喉结滚动。周亮正欲递茶的手僵在半空,瓷盏砸碎在大理石上。

  叶叔,我突然想起公司...

  周亮弯腰去拾碎片,领带却先一步被白铃踩住。他抬头撞上两道寒芒,那句还有会卡在牙关里打了个转,最终混着冷汗咽了回去。

  十三年零七个月。白铃突然开口,窗纱在她脸上投下斑驳暗影,当年我妈咽气时抓着您的手说护好铃儿,您答应过的。

  白父面上肌肉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