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利益共同体，马军必须提醒对方。
一旦出事，谁都跑不掉。
电话那头，林东强的声音依旧冷静：
我有打算。你只要给我需要的信息就行。
马军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
马军长叹一声，抬手用力搓了把脸，语气颓丧：你要打听什么？
听说油尖旺警署新来了个局长？林东强反问道。
马军眉头一跳。这个林东强，连警方内部人事变动都了如指掌。前任署长攀上了洋人 ** 调走了，新来的这位分明是冲着油水肥缺，准备退休前捞一笔。
刚调来没几天。马军答道。
林东强略作沉吟：新官上任三把火，拿方处长开刀正合适。
马军脸色骤变，半晌才找回声音：你疯了？！
按我说的做。林东强置若罔闻。
你知不知道后果？我们都会完蛋！马军厉声喝道。
听筒里传来轻笑：马警官怕了？当年一拳打傻犯人的狠角色也会怕？
马军呼吸一滞，恼羞成怒：对！我怕了！后悔上了你的贼船！说完瘫坐在地，像只瘪掉的气球。
林东强浑不在意。马军再闹腾也得替他办事。
马军决定与他合作的那一刻，结局就已注定！
他冷冷道：你只是带新署长熟悉环境罢了。
不过是巡查时碰巧撞见方处长违规审讯而已。
这有什么问题？
林东强的话让马军心凉了半截！
虽然没要方处长的命，但这比杀了他更狠！
一旦新署长目睹方处长违规审讯，必定会借题发挥。
方处长几十年的前途将彻底葬送！
马军倒吸凉气，失神地靠在墙上，浑身发冷。
电话那头，林东强继续道：韦吉祥已经进去五小时了。
方处长没证据，明天下午四点就会放人。
马军沉声问：所以我只剩明天白天十小时？
林东强淡淡道：上午署长不会去，你只有下午四小时。
这话让马军如坠冰窟！
连署长的行程都能操控，还有他做不到的事吗？
电话沉默许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林东强知道马军在听。
果然，马军最终开口：我会办妥。
林东强轻应一声，挂断电话。
沉思片刻，他再次拨通另一个号码。
这次的事，至关重要！
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尖沙咀。
德文律师事务所。
身材 ** 的秘书送来咖啡。
钱兴文正盯着她看时——
叮铃铃！
电话突然响起。
钱兴文脸色一沉，挥手道：出去吧。
秘书失望地退出办公室。
确认门关上后，钱兴文才接起电话：
钱律师火气不小？
听到这声音，钱兴文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他慌忙整理领带，清了清嗓子：林先生有何指教？
语气恭敬得判若两人。
这可是他的财神爷！
伺候好了，金山银山不在话下！
林东强淡淡道：谈笔生意。不过...似乎打扰钱律师雅兴了？
钱兴文心头一紧。
财神爷果然难伺候！
他赶紧赔笑：林先生哪里话！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刚才那不懂事的秘书，我已经教训过了！保证下不为例！
说得斩钉截铁。
电话那头却一片沉默。
他干脆利落地吩咐：明早你去油尖旺警署，见一个叫韦吉祥的在押人员。
我要你带句话给他，无论如何都要激怒方处长，让他对韦吉祥动手。
后面的事，钱律师应该比我更清楚该怎么处理。
林东强的语气波澜不惊。
却让钱兴文脑中轰然炸响！
原因很简单——
钱兴文太明白警察在审讯时动手意味着什么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香江，洋人为维护颜面，整天高喊要保障**！
廉政公署就是悬在所有官员头上的利剑！
要是警察在审讯时动粗，必定会惊动廉政公署！
那位方处长的仕途，恐怕就要断送在此了！
想通这点，钱兴文对林东强越发恭敬。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林先生放心，我一定办妥。
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林东强很欣赏钱兴文的识趣。
和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就好。
他淡淡应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次日。
油尖旺警署。
办公室里，方处长正在大发雷霆！
砰！
一叠文件被狠狠摔在桌上。
废物！审个混混都审不出名堂！
街边卖鱼蛋的阿婆都比你们强！
几名下属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方处长叉着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该死！就凭这些零星的证据，根本没法给韦吉祥定罪！
眼看二十四小时时限将至，他抓起桌上的文件就往外冲。
现在连个韦吉祥都搞不定，以后还怎么对付和联胜的林东强？上次在兴茂大厦已经够丢人了，这次必须找回场子！
可当他冲到审讯室时，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方处长心头一紧。
韦吉祥人呢？
难道被林东强保释出去了？要保释昨天就该来了！
他一把拽住路过的警员：昨天抓的韦吉祥去哪了？
警员被他通红的眼睛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说：有...有个律师在接待室见他...
方处长甩开警员就往接待室跑。
韦吉祥！这次你插翅难飞！
......
接待室里，西装笔挺的钱兴文正打量着对面狼狈不堪的韦吉祥。
韦先生您好，我是钱兴文。他伸出手，受林先生委托担任您的代理律师。
熬了一夜的审讯让韦吉祥显得无精打采。他低着头轻应一声，机械地与钱兴文握了握手。
钱兴文突然攥紧他的手，故作关切地打量道：啧啧，警署的伙食真够差劲！韦先生都瘦脱相了！回头我非得向廉政公署投诉不可！他说得义愤填膺，眼里却带着笑意。
韦吉祥察觉到他眼神中的异样，虽不明就里仍客气道谢。钱兴文见他没领会暗示，又压低声音提醒：韦先生单独待着可要当心，千万别出什么意外——不然阿sir们会很为难的。
这几个词让韦吉祥豁然开朗。他郑重承诺：请转告大佬，我一定办妥。钱兴文挑了挑眉，似乎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快。
看来林东强手下的小弟，和外面那些混混确实不一样！
难怪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要是手下全是废物，再厉害的老大也得完蛋！
钱兴文满意地点头，拎起公文包站起来。
他朝门外喊了声：警官！我们谈完了！
门口值班的警察正要开门。
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 韦吉祥！
一声怒吼震得走廊嗡嗡响。
被推开的警察重重撞在墙上，捂着肩膀直抽冷气。
看清来人后，警察立刻闭上嘴不敢出声。
这可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方处长！
惹不起！！！
方处长站在门口，目光在韦吉祥和钱兴文之间来回扫视。
他瞥了眼身后的警员，冷冷道：带走。
警员揉着肩膀，单手架起韦吉祥往外拖。
房间里，方处长的目光死死钉在钱兴文身上。
钱兴文提着公文包，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
方警官...哦不对，现在该叫方处长了，好久不见。钱兴文笑呵呵地说。
方处长盯着他，眼神像要把他身上烧出个窟窿！
过了半晌，方处长讥讽道：怎么？改给林东强当走狗了？
他给你多少钱？就你这贪财样，数目不小吧？
钱兴文对方处长的嘲讽毫不在意。
当律师的，和警察打交道是家常便饭。
因为总帮混混打官司，在方处长眼里他就是个败类！
但钱兴文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他笑眯眯地说：林先生给的薪水是商业机密，不方便说。
方处长那点微薄的港币工资，连我的零头都比不上！
钱兴文太清楚怎么激怒方处长了。
果然——
方处长的脸瞬间阴沉如铁锅。
钱兴文得意一笑，转身朝门外走去。
经过方处长身旁时，他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对方一下。
方处长踉跄半步，却一言不发。
钱兴文太了解他了——表面装得正气凛然，骨子里却阴暗狠毒。
现在他越是沉默，事后对韦吉祥的报复就会越狠。
站在警署门口，钱兴文回头望了一眼。
他在心里冷笑：韦吉祥，火已经给你点着了，能烧多旺就看你自己了。
……
处长办公室里，方处长没急着提审韦吉祥。
他找到押送韦吉祥的警员，逼问钱兴文和韦吉祥的谈话内容。
警员揉着发痛的肩膀反问：这跟案子有关？
少废话！方处长暴躁地挥手，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警员垂眼沉默，睫毛掩住眼底的暗光。
过了半晌才慢吞吞开口：我在外面守着......只听到几个断句。
只说了保释的事，其他不清楚。
方处长眉头紧锁，手指不停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对面的警员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冷笑。
不过是个处长罢了！
仗着上头有人，就随便欺负他们这些年轻警员。
他早就看这个方处长不顺眼了！
刚才那些话，全是他随口胡编的。
方处长不是总吹自己本事大吗？
那就看看这位神通广大的处长，能不能分辨真假！
方处长显然没察觉对方的不满。
他稍作沉吟，大步朝走廊另一端走去。
边走边召集手下。
走廊里回荡着他高亢的声音：
集合！再审韦吉祥！这次一定要定他的罪！
马军坐在办公室，听着外面的动静，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这位方处长，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
跟林东强斗？
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目光移向墙上的挂钟。
滴答！
一旦出事，谁都跑不掉。
电话那头，林东强的声音依旧冷静：
我有打算。你只要给我需要的信息就行。
马军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
马军长叹一声，抬手用力搓了把脸，语气颓丧：你要打听什么？
听说油尖旺警署新来了个局长？林东强反问道。
马军眉头一跳。这个林东强，连警方内部人事变动都了如指掌。前任署长攀上了洋人 ** 调走了，新来的这位分明是冲着油水肥缺，准备退休前捞一笔。
刚调来没几天。马军答道。
林东强略作沉吟：新官上任三把火，拿方处长开刀正合适。
马军脸色骤变，半晌才找回声音：你疯了？！
按我说的做。林东强置若罔闻。
你知不知道后果？我们都会完蛋！马军厉声喝道。
听筒里传来轻笑：马警官怕了？当年一拳打傻犯人的狠角色也会怕？
马军呼吸一滞，恼羞成怒：对！我怕了！后悔上了你的贼船！说完瘫坐在地，像只瘪掉的气球。
林东强浑不在意。马军再闹腾也得替他办事。
马军决定与他合作的那一刻，结局就已注定！
他冷冷道：你只是带新署长熟悉环境罢了。
不过是巡查时碰巧撞见方处长违规审讯而已。
这有什么问题？
林东强的话让马军心凉了半截！
虽然没要方处长的命，但这比杀了他更狠！
一旦新署长目睹方处长违规审讯，必定会借题发挥。
方处长几十年的前途将彻底葬送！
马军倒吸凉气，失神地靠在墙上，浑身发冷。
电话那头，林东强继续道：韦吉祥已经进去五小时了。
方处长没证据，明天下午四点就会放人。
马军沉声问：所以我只剩明天白天十小时？
林东强淡淡道：上午署长不会去，你只有下午四小时。
这话让马军如坠冰窟！
连署长的行程都能操控，还有他做不到的事吗？
电话沉默许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林东强知道马军在听。
果然，马军最终开口：我会办妥。
林东强轻应一声，挂断电话。
沉思片刻，他再次拨通另一个号码。
这次的事，至关重要！
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尖沙咀。
德文律师事务所。
身材 ** 的秘书送来咖啡。
钱兴文正盯着她看时——
叮铃铃！
电话突然响起。
钱兴文脸色一沉，挥手道：出去吧。
秘书失望地退出办公室。
确认门关上后，钱兴文才接起电话：
钱律师火气不小？
听到这声音，钱兴文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他慌忙整理领带，清了清嗓子：林先生有何指教？
语气恭敬得判若两人。
这可是他的财神爷！
伺候好了，金山银山不在话下！
林东强淡淡道：谈笔生意。不过...似乎打扰钱律师雅兴了？
钱兴文心头一紧。
财神爷果然难伺候！
他赶紧赔笑：林先生哪里话！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刚才那不懂事的秘书，我已经教训过了！保证下不为例！
说得斩钉截铁。
电话那头却一片沉默。
他干脆利落地吩咐：明早你去油尖旺警署，见一个叫韦吉祥的在押人员。
我要你带句话给他，无论如何都要激怒方处长，让他对韦吉祥动手。
后面的事，钱律师应该比我更清楚该怎么处理。
林东强的语气波澜不惊。
却让钱兴文脑中轰然炸响！
原因很简单——
钱兴文太明白警察在审讯时动手意味着什么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香江，洋人为维护颜面，整天高喊要保障**！
廉政公署就是悬在所有官员头上的利剑！
要是警察在审讯时动粗，必定会惊动廉政公署！
那位方处长的仕途，恐怕就要断送在此了！
想通这点，钱兴文对林东强越发恭敬。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林先生放心，我一定办妥。
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林东强很欣赏钱兴文的识趣。
和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就好。
他淡淡应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次日。
油尖旺警署。
办公室里，方处长正在大发雷霆！
砰！
一叠文件被狠狠摔在桌上。
废物！审个混混都审不出名堂！
街边卖鱼蛋的阿婆都比你们强！
几名下属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方处长叉着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该死！就凭这些零星的证据，根本没法给韦吉祥定罪！
眼看二十四小时时限将至，他抓起桌上的文件就往外冲。
现在连个韦吉祥都搞不定，以后还怎么对付和联胜的林东强？上次在兴茂大厦已经够丢人了，这次必须找回场子！
可当他冲到审讯室时，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方处长心头一紧。
韦吉祥人呢？
难道被林东强保释出去了？要保释昨天就该来了！
他一把拽住路过的警员：昨天抓的韦吉祥去哪了？
警员被他通红的眼睛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说：有...有个律师在接待室见他...
方处长甩开警员就往接待室跑。
韦吉祥！这次你插翅难飞！
......
接待室里，西装笔挺的钱兴文正打量着对面狼狈不堪的韦吉祥。
韦先生您好，我是钱兴文。他伸出手，受林先生委托担任您的代理律师。
熬了一夜的审讯让韦吉祥显得无精打采。他低着头轻应一声，机械地与钱兴文握了握手。
钱兴文突然攥紧他的手，故作关切地打量道：啧啧，警署的伙食真够差劲！韦先生都瘦脱相了！回头我非得向廉政公署投诉不可！他说得义愤填膺，眼里却带着笑意。
韦吉祥察觉到他眼神中的异样，虽不明就里仍客气道谢。钱兴文见他没领会暗示，又压低声音提醒：韦先生单独待着可要当心，千万别出什么意外——不然阿sir们会很为难的。
这几个词让韦吉祥豁然开朗。他郑重承诺：请转告大佬，我一定办妥。钱兴文挑了挑眉，似乎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快。
看来林东强手下的小弟，和外面那些混混确实不一样！
难怪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要是手下全是废物，再厉害的老大也得完蛋！
钱兴文满意地点头，拎起公文包站起来。
他朝门外喊了声：警官！我们谈完了！
门口值班的警察正要开门。
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 韦吉祥！
一声怒吼震得走廊嗡嗡响。
被推开的警察重重撞在墙上，捂着肩膀直抽冷气。
看清来人后，警察立刻闭上嘴不敢出声。
这可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方处长！
惹不起！！！
方处长站在门口，目光在韦吉祥和钱兴文之间来回扫视。
他瞥了眼身后的警员，冷冷道：带走。
警员揉着肩膀，单手架起韦吉祥往外拖。
房间里，方处长的目光死死钉在钱兴文身上。
钱兴文提着公文包，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
方警官...哦不对，现在该叫方处长了，好久不见。钱兴文笑呵呵地说。
方处长盯着他，眼神像要把他身上烧出个窟窿！
过了半晌，方处长讥讽道：怎么？改给林东强当走狗了？
他给你多少钱？就你这贪财样，数目不小吧？
钱兴文对方处长的嘲讽毫不在意。
当律师的，和警察打交道是家常便饭。
因为总帮混混打官司，在方处长眼里他就是个败类！
但钱兴文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他笑眯眯地说：林先生给的薪水是商业机密，不方便说。
方处长那点微薄的港币工资，连我的零头都比不上！
钱兴文太清楚怎么激怒方处长了。
果然——
方处长的脸瞬间阴沉如铁锅。
钱兴文得意一笑，转身朝门外走去。
经过方处长身旁时，他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对方一下。
方处长踉跄半步，却一言不发。
钱兴文太了解他了——表面装得正气凛然，骨子里却阴暗狠毒。
现在他越是沉默，事后对韦吉祥的报复就会越狠。
站在警署门口，钱兴文回头望了一眼。
他在心里冷笑：韦吉祥，火已经给你点着了，能烧多旺就看你自己了。
……
处长办公室里，方处长没急着提审韦吉祥。
他找到押送韦吉祥的警员，逼问钱兴文和韦吉祥的谈话内容。
警员揉着发痛的肩膀反问：这跟案子有关？
少废话！方处长暴躁地挥手，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警员垂眼沉默，睫毛掩住眼底的暗光。
过了半晌才慢吞吞开口：我在外面守着......只听到几个断句。
只说了保释的事，其他不清楚。
方处长眉头紧锁，手指不停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对面的警员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冷笑。
不过是个处长罢了！
仗着上头有人，就随便欺负他们这些年轻警员。
他早就看这个方处长不顺眼了！
刚才那些话，全是他随口胡编的。
方处长不是总吹自己本事大吗？
那就看看这位神通广大的处长，能不能分辨真假！
方处长显然没察觉对方的不满。
他稍作沉吟，大步朝走廊另一端走去。
边走边召集手下。
走廊里回荡着他高亢的声音：
集合！再审韦吉祥！这次一定要定他的罪！
马军坐在办公室，听着外面的动静，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这位方处长，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
跟林东强斗？
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目光移向墙上的挂钟。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