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升学名额起争执，中学时光伴暖阳
春风又绿靠山屯，田埂上的野草冒出嫩芽，屋檐下的燕子筑好了新巢。晓丫和陈向阳已经十四岁，褪去了孩童的稚气，更显挺拔俊秀。晓丫的大辫子梳得愈发整齐，眉眼间多了几分少女的温婉，却依旧保留着几分灵动；陈向阳身高窜到了一米七，肩膀宽阔了不少，沉稳的性子中多了几分担当，木工手艺已能独当一面，闲暇时依旧陪着晓丫读书，两人的成绩在村小始终名列前茅。
这年夏天，小学毕业的消息传来，公社中学下放了四个升学名额到靠山屯——除了按考试成绩录取的两名，还有两个推荐名额，需结合日常表现和家庭情况评定。消息一出，村里炸开了锅，符合条件的家庭都动了心思，其中竞争最激烈的，是李家的李虎和王家的王芳。
李虎是村会计李算盘的儿子，成绩中等偏上，但李算盘仗着自己管着村里的账目，总想给儿子走个推荐名额；王芳是村里的孤儿，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成绩优异，性子要强，干活也勤快，村民们都觉得她该占一个推荐名额。
这天傍晚，晓丫和陈向阳刚从河边复习回来，就看到大队部门口围满了人，李算盘正拉着大队书记李富贵争执，王芳的爷爷奶奶站在一旁，眼圈通红。
“李书记，你看我家虎子，平时表现也不差，又是干部子弟，这推荐名额理应给他一个！” 李算盘拍着胸脯，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当然，“以后虎子考上大学，也是咱们靠山屯的荣耀！”
“李会计，话不能这么说！” 王芳的爷爷拄着拐杖，气得浑身发抖，“推荐名额是给有需要、有本事的孩子！俺家芳芳成绩比李虎好，干活也勤快，从小没爹没妈，多不容易？这名额该给芳芳！”
“老东西，你懂啥！” 李算盘眼一瞪，“干部子弟优先，这是规矩！你家芳芳就是个丫头片子，读再多书有啥用？迟早要嫁人！”
“你这话太过分了！” 王芳的奶奶忍不住哭了起来，“丫头片子咋了？芳芳有志气，想考中学、考大学，改变命运，你凭啥看不起她？”
“俺就是看不起！” 李算盘叉着腰，“反正这推荐名额，俺家虎子必须占一个，不然俺就去公社告你偏袒！”
“你敢！” 李富贵脸色一沉，“李算盘，推荐名额是公事，不是你徇私舞弊的工具！虎子成绩不够，表现也一般，凭啥占推荐名额？王芳成绩好、表现优，还是孤儿，更该得到这个机会！”
“李书记，你别不给俺面子！” 李算盘急了，“俺管了这么多年账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儿子谋个名额咋了？”
“苦劳不能当特权！” 周明的媳妇小翠也站了出来——她如今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公道正直，“全村人都看着呢，李会计，你别让大家寒了心！王芳这孩子多不容易，咱们该帮她一把！”
“就是！王芳该得名额！”
“李算盘太自私了，想给儿子走后门！”
“凭成绩和表现说话，不能搞特殊！”
围观的村民纷纷附和，李算盘成了众矢之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依旧不肯罢休：“俺不管！今天这名额不给虎子，俺就不走了！” 说着，他往地上一坐，耍起了无赖。
王芳站在爷爷奶奶身后，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说：“爷爷，奶奶，俺不稀罕走后门的名额！俺凭考试成绩，一定能考上中学！”
“好孩子，有志气！” 李富贵赞许地点点头，“芳芳放心，大队一定给你做主！李算盘，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就撤销你的会计职务，推荐名额也别想了！”
李算盘心里一慌——他知道李富贵说到做到，会计职务可是铁饭碗，要是丢了得不偿失。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瞪了王芳一眼，灰溜溜地走了：“俺等着看，你能不能考上！”
一场风波平息，村民们都夸李富贵公道，又安慰了王芳爷爷奶奶几句，才渐渐散去。晓丫和陈向阳一直站在人群后，把事情看得明明白白。
“李会计太过分了，想走后门。” 晓丫小声说，替王芳打抱不平。
陈向阳点点头，看向王芳的方向，语气坚定：“芳芳成绩好，一定能考上。”
【叮！检测到宿主围观‘升学名额之争’大戏，吃瓜成功！奖励：公社中学全套课本（初一至初三）、英雄牌钢笔四支、笔记本十本、上海牌运动鞋两双（男女款）、麦乳精三瓶、的确良布料四丈（浅绿、鹅黄、藏青、米色）！已发放至宿主家厢房储物柜！】
晓丫心里一喜，眼睛瞬间亮了！中学课本！运动鞋！还有这么多文具和营养品，简直是为她和陈向阳量身定做的！再过不久就要考试，有了课本就能提前预习，运动鞋上学走路也方便，麦乳精还能补身体，真是太及时了！
“向阳，咱们回家看看！” 晓丫拉着陈向阳的手，脚步轻快地往家跑。
回到家，王秀兰正在院子里择菜，看到两人跑回来，笑着问：“咋跑这么快？出啥事儿了？”
“娘！系统给奖励了！有中学课本和运动鞋！” 晓丫拉着王秀兰往厢房跑，陈向阳也跟着走进来。
打开储物柜，里面的东西让王秀兰又惊又喜。一摞崭新的中学课本整齐地摆着，涵盖了语文、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目；四支英雄牌钢笔闪着亮光，笔记本封面印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字样；两双上海牌运动鞋，一双白色女款，一双蓝色男款，做工精致，看着就结实；三瓶麦乳精包装完好，还有四丈的确良布料，颜色清爽，都是适合年轻人穿的。
“我的娘嘞！这系统真是太贴心了！” 王秀兰拿起中学课本，翻了翻，“正好你们要考中学，有了课本就能提前预习，肯定能考上！”
林老实从木工房回来，听说了消息也凑过来，拿起运动鞋看了看：“这鞋好！结实耐穿，孩子们上学走路不磨脚，比布鞋强多了！”
晓丫拿起白色的运动鞋，试了试，大小正合适，鞋底柔软，走路很舒服：“娘，这鞋真好看！”
“好看！” 王秀兰笑着说，又拿起蓝色的运动鞋递给陈向阳，“向阳，你试试你的，看看合不合脚。”
陈向阳接过运动鞋，小心翼翼地穿上，正好合脚，心里暖烘烘的：“谢谢婶子，谢谢晓丫姐姐。”
“跟俺们客气啥！” 晓丫笑着说，“以后咱们穿着新鞋，背着新书包，拿着新课本，一起去中学上学！”
接下来的日子，晓丫和陈向阳一头扎进了复习中。他们每天一起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书、做题，遇到不懂的就互相讨论，或者请教村里有文化的老人。系统奖励的中学课本派上了大用场，他们提前预习了初一的课程，知识点掌握得越来越扎实。
王秀兰每天变着花样给他们补身体，用麦乳精冲牛奶，用红糖煮鸡蛋，还用系统奖励的布料给他们做了新衬衫和裤子——浅绿色的给晓丫，藏青色的给陈向阳，穿在身上清爽又精神。
考试那天，林老实骑着自行车，带着晓丫和陈向阳去公社中学。路上，晓丫有点紧张，手心冒汗，陈向阳看出了她的不安，悄悄握住她的手：“别紧张，你复习得很好，一定能考上。”
晓丫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心里安定了不少，点点头：“嗯，我们一起考上！”
考试很顺利，晓丫和陈向阳发挥得都很好，王芳也凭借优异的成绩顺利通过，加上两名推荐名额，靠山屯一共有四个孩子考上了公社中学。李虎因为成绩不够，没能考上，李算盘心里不服气，却也没敢再闹。
九月初，中学开学了。晓丫和陈向阳背着系统奖励的新书包，穿着新鞋和新衬衫，一起去公社中学报到。公社中学离靠山屯有五公里路，两人每天一起步行上学、放学，路上说说笑笑，讨论功课，日子过得充实又甜蜜。
中学的课程比小学难了不少，但晓丫和陈向阳基础扎实，又肯努力，成绩始终在班里名列前茅。晓丫性格开朗，很快就和同学们打成一片；陈向阳沉稳可靠，被老师选为班长，还成了班里的“小老师”，同学们有不懂的都爱问他。
这天放学，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同村的李虎。李虎没考上中学，在家跟着父亲学做账，看到晓丫和陈向阳穿着新鞋、背着新书包，眼里满是嫉妒，故意挡在他们面前：“哟，这不是考上中学的高材生吗？有啥了不起的！”
晓丫皱了皱眉：“李虎，你别挡路！”
“俺就挡了，咋地？” 李虎嗤笑一声，“你们不就是运气好吗？要是给俺推荐名额，俺也能考上！”
“你胡说！” 晓丫生气了，“俺们是凭自己的努力考上的，不像你，想走后门！”
“你敢骂俺？” 李虎伸手就要推晓丫，陈向阳立刻挡在晓丫身前，眼神冰冷：“不许碰她！”
陈向阳比李虎高半个头，气场十足，李虎被他的眼神吓到，后退了一步，却依旧嘴硬：“俺才不怕你！你们等着，迟早有一天，俺比你们强！” 说完，他灰溜溜地跑了。
晓丫看着李虎的背影，气鼓鼓地说：“太过分了！自己不努力，还嫉妒别人！”
陈向阳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别生气，不值得。我们好好学习，就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晓丫点点头，心里的气消了不少，拉着陈向阳的手，继续往家走：“嗯！我们以后考上大学，让他看看！”
回到家，晓丫把遇到李虎的事告诉了王秀兰和林老实。王秀兰皱着眉说：“李算盘教坏孩子了！以后你们离李虎远点，别让他欺负你们。”
“放心吧娘，向阳会保护俺的！” 晓丫笑着说，看向陈向阳的眼神里满是信任。
陈向阳点点头：“婶子，俺会保护好晓丫姐姐的。”
林老实笑着说：“好小子，有担当！以后要是李虎再欺负你们，就告诉俺，俺去教训他！”
晚上，王秀兰用系统奖励的布料，给晓丫做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给陈向阳做了一件米色的衬衫。晓丫穿上连衣裙，转了个圈，像个小蝴蝶，陈向阳看着她，脸颊微红，小声说：“晓丫姐姐，你真好看。”
晓丫心里甜甜的，笑着说：“向阳，你穿这件衬衫也好看！”
【叮！宿主今日顺利化解小冲突，与青梅竹马互动甜蜜，学业进步显着，额外奖励：进口巧克力两盒、水果罐头四罐（桃子、梨、荔枝、芒果）、手工编织毛衣两件（情侣款，浅灰、浅粉）、新华字典两本！已发放至宿主枕头下！】
晓丫摸了摸枕头下，果然摸到了巧克力、水果罐头、毛衣和新华字典，心里美滋滋的。她拿起一盒巧克力，递给陈向阳：“向阳，给你吃巧克力，城里来的知青哥哥说，这是最好吃的糖！”
陈向阳接过巧克力，剥开一块放进嘴里，浓郁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心里暖暖的：“真甜，谢谢晓丫姐姐。”
晓丫也剥开一块放进嘴里，甜中带点微苦，果然好吃极了。她看着身边的陈向阳，心里满是幸福——有他的陪伴，有系统的惊喜，有家人的关爱，还有中学里的新知识、新朋友，这样的日子，充实又快乐。
夜深了，晓丫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充满了憧憬。
春风又绿靠山屯，田埂上的野草冒出嫩芽，屋檐下的燕子筑好了新巢。晓丫和陈向阳已经十四岁，褪去了孩童的稚气，更显挺拔俊秀。晓丫的大辫子梳得愈发整齐，眉眼间多了几分少女的温婉，却依旧保留着几分灵动；陈向阳身高窜到了一米七，肩膀宽阔了不少，沉稳的性子中多了几分担当，木工手艺已能独当一面，闲暇时依旧陪着晓丫读书，两人的成绩在村小始终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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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你懂啥！” 李算盘眼一瞪，“干部子弟优先，这是规矩！你家芳芳就是个丫头片子，读再多书有啥用？迟早要嫁人！”
“你这话太过分了！” 王芳的奶奶忍不住哭了起来，“丫头片子咋了？芳芳有志气，想考中学、考大学，改变命运，你凭啥看不起她？”
“俺就是看不起！” 李算盘叉着腰，“反正这推荐名额，俺家虎子必须占一个，不然俺就去公社告你偏袒！”
“你敢！” 李富贵脸色一沉，“李算盘，推荐名额是公事，不是你徇私舞弊的工具！虎子成绩不够，表现也一般，凭啥占推荐名额？王芳成绩好、表现优，还是孤儿，更该得到这个机会！”
“李书记，你别不给俺面子！” 李算盘急了，“俺管了这么多年账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儿子谋个名额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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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王芳该得名额！”
“李算盘太自私了，想给儿子走后门！”
“凭成绩和表现说话，不能搞特殊！”
围观的村民纷纷附和，李算盘成了众矢之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依旧不肯罢休：“俺不管！今天这名额不给虎子，俺就不走了！” 说着，他往地上一坐，耍起了无赖。
王芳站在爷爷奶奶身后，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说：“爷爷，奶奶，俺不稀罕走后门的名额！俺凭考试成绩，一定能考上中学！”
“好孩子，有志气！” 李富贵赞许地点点头，“芳芳放心，大队一定给你做主！李算盘，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就撤销你的会计职务，推荐名额也别想了！”
李算盘心里一慌——他知道李富贵说到做到，会计职务可是铁饭碗，要是丢了得不偿失。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瞪了王芳一眼，灰溜溜地走了：“俺等着看，你能不能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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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咱们回家看看！” 晓丫拉着陈向阳的手，脚步轻快地往家跑。
回到家，王秀兰正在院子里择菜，看到两人跑回来，笑着问：“咋跑这么快？出啥事儿了？”
“娘！系统给奖励了！有中学课本和运动鞋！” 晓丫拉着王秀兰往厢房跑，陈向阳也跟着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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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嘞！这系统真是太贴心了！” 王秀兰拿起中学课本，翻了翻，“正好你们要考中学，有了课本就能提前预习，肯定能考上！”
林老实从木工房回来，听说了消息也凑过来，拿起运动鞋看了看：“这鞋好！结实耐穿，孩子们上学走路不磨脚，比布鞋强多了！”
晓丫拿起白色的运动鞋，试了试，大小正合适，鞋底柔软，走路很舒服：“娘，这鞋真好看！”
“好看！” 王秀兰笑着说，又拿起蓝色的运动鞋递给陈向阳，“向阳，你试试你的，看看合不合脚。”
陈向阳接过运动鞋，小心翼翼地穿上，正好合脚，心里暖烘烘的：“谢谢婶子，谢谢晓丫姐姐。”
“跟俺们客气啥！” 晓丫笑着说，“以后咱们穿着新鞋，背着新书包，拿着新课本，一起去中学上学！”
接下来的日子，晓丫和陈向阳一头扎进了复习中。他们每天一起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书、做题，遇到不懂的就互相讨论，或者请教村里有文化的老人。系统奖励的中学课本派上了大用场，他们提前预习了初一的课程，知识点掌握得越来越扎实。
王秀兰每天变着花样给他们补身体，用麦乳精冲牛奶，用红糖煮鸡蛋，还用系统奖励的布料给他们做了新衬衫和裤子——浅绿色的给晓丫，藏青色的给陈向阳，穿在身上清爽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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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丫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心里安定了不少，点点头：“嗯，我们一起考上！”
考试很顺利，晓丫和陈向阳发挥得都很好，王芳也凭借优异的成绩顺利通过，加上两名推荐名额，靠山屯一共有四个孩子考上了公社中学。李虎因为成绩不够，没能考上，李算盘心里不服气，却也没敢再闹。
九月初，中学开学了。晓丫和陈向阳背着系统奖励的新书包，穿着新鞋和新衬衫，一起去公社中学报到。公社中学离靠山屯有五公里路，两人每天一起步行上学、放学，路上说说笑笑，讨论功课，日子过得充实又甜蜜。
中学的课程比小学难了不少，但晓丫和陈向阳基础扎实，又肯努力，成绩始终在班里名列前茅。晓丫性格开朗，很快就和同学们打成一片；陈向阳沉稳可靠，被老师选为班长，还成了班里的“小老师”，同学们有不懂的都爱问他。
这天放学，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同村的李虎。李虎没考上中学，在家跟着父亲学做账，看到晓丫和陈向阳穿着新鞋、背着新书包，眼里满是嫉妒，故意挡在他们面前：“哟，这不是考上中学的高材生吗？有啥了不起的！”
晓丫皱了皱眉：“李虎，你别挡路！”
“俺就挡了，咋地？” 李虎嗤笑一声，“你们不就是运气好吗？要是给俺推荐名额，俺也能考上！”
“你胡说！” 晓丫生气了，“俺们是凭自己的努力考上的，不像你，想走后门！”
“你敢骂俺？” 李虎伸手就要推晓丫，陈向阳立刻挡在晓丫身前，眼神冰冷：“不许碰她！”
陈向阳比李虎高半个头，气场十足，李虎被他的眼神吓到，后退了一步，却依旧嘴硬：“俺才不怕你！你们等着，迟早有一天，俺比你们强！” 说完，他灰溜溜地跑了。
晓丫看着李虎的背影，气鼓鼓地说：“太过分了！自己不努力，还嫉妒别人！”
陈向阳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别生气，不值得。我们好好学习，就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晓丫点点头，心里的气消了不少，拉着陈向阳的手，继续往家走：“嗯！我们以后考上大学，让他看看！”
回到家，晓丫把遇到李虎的事告诉了王秀兰和林老实。王秀兰皱着眉说：“李算盘教坏孩子了！以后你们离李虎远点，别让他欺负你们。”
“放心吧娘，向阳会保护俺的！” 晓丫笑着说，看向陈向阳的眼神里满是信任。
陈向阳点点头：“婶子，俺会保护好晓丫姐姐的。”
林老实笑着说：“好小子，有担当！以后要是李虎再欺负你们，就告诉俺，俺去教训他！”
晚上，王秀兰用系统奖励的布料，给晓丫做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给陈向阳做了一件米色的衬衫。晓丫穿上连衣裙，转了个圈，像个小蝴蝶，陈向阳看着她，脸颊微红，小声说：“晓丫姐姐，你真好看。”
晓丫心里甜甜的，笑着说：“向阳，你穿这件衬衫也好看！”
【叮！宿主今日顺利化解小冲突，与青梅竹马互动甜蜜，学业进步显着，额外奖励：进口巧克力两盒、水果罐头四罐（桃子、梨、荔枝、芒果）、手工编织毛衣两件（情侣款，浅灰、浅粉）、新华字典两本！已发放至宿主枕头下！】
晓丫摸了摸枕头下，果然摸到了巧克力、水果罐头、毛衣和新华字典，心里美滋滋的。她拿起一盒巧克力，递给陈向阳：“向阳，给你吃巧克力，城里来的知青哥哥说，这是最好吃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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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晓丫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充满了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