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大官人神功盖世!-《开局暴揍武松,你是哪个西门啊?》

  吴月娘这样说,西门庆当然很开心呀。

  他连晚饭都没吃完,便要拽着众女钻进被窝。

  虽说西门庆瞧不上吴月娘。

  但若只是让她打辅助的话,应该不会太影响体验……

  西门庆刚搂着莺莺燕燕进了屋,鞋都还没脱呢。

  一名家仆便脚步匆匆的敲响了房门。

  “大官人,县里来人了,说是武松虐杀李大人一案事关重大,邀您去狮子楼吃席,共同商议大事。”

  西门庆开门,满脸疑惑。

  “又是狮子楼?刚刚发生命案呐,有良心吗他?吃得下去吗他?这阳谷县就没有别的上档次的酒楼了?”

  ……

  虽然心中怪罪县丞张秋戴坏了自己的好事。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张秋戴必然是有要事相商,才会派人前来找自己的。

  狮子楼。

  西门庆一进门,一楼吃饭的散客,便纷纷低头闭上了嘴巴,眼睛也不敢看他。

  西门庆站定了脚步,不屑一笑。

  自己进门前这大厅里还热热闹闹人声鼎沸,一进门他们就都变成哑巴了。

  想来,他们是在议论白天的事情。

  “大官人,您来了,快请二楼包间上座,张大人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掌柜的陪着笑,亲自跑来迎接西门庆。

  西门庆也不吭声,迈步就往二楼去。

  张秋戴见到西门庆到来,急忙起身相迎,笑容像花儿一样灿烂,态度可是比李达天还要卑微上许多。

  “张县丞。”

  “大官人。”

  “张县丞如此着急,何故呀?”

  “大官人,请上座,咱们细聊。”

  落座以后,西门庆没喝酒,只吃了一盏茶。

  张秋戴开始跟他扯闲篇,罗里吧嗦一大堆,就是不往正事上说。

  西门庆听了约莫一刻钟,听得有些不耐烦,便直接对他说:“现在咱们这小小阳谷县山中无老虎,张县丞就是一把手,有话就明说嘛。”

  张秋戴尴尬一笑,倒了一杯酒,双手端杯子,恭恭敬敬递到了西门庆面前。

  “大官人谬赞了,今日事发突然,张某也是灵机一动,有个想法。不过,张某这小小的想法能不能成,还是要仰仗您西门大官人的抬爱呀。”

  西门庆眉头一皱,拿起酒杯,放在嘴边,要喝不喝的模样。

  他不接话,但已经知道了张秋戴什么目的。

  因为他眼前再度弹出了三个选项。

  【选项一:拿出白银八千两,通过本朝遇缺即补政策帮助张秋戴成为阳谷县知县。完成奖励:白银一千两。】

  【选项二:拿出白银三千两,通过本朝尽先补用政策帮助张秋戴成为阳谷县知县。完成奖励:白银五百两。】

  【选项三:当场拒绝张秋戴。完成奖励:白银一万两。】

  西门庆很纠结啊。

  八千两换一千两,外搭一个县官的人脉和把柄。

  三千两换五百两,外搭一个县官的人脉和把柄。

  净赚一万两,但是得罪一个县丞,外加迎来一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新县官。

  西门庆在思考,张秋戴也在忐忑。

  见到西门庆足足沉默了一刻钟有余,张秋戴实在忍不住了,语气苦涩的开口说道:

  “大官人,我张秋戴在这阳谷县中做县城已然许多年了,这些年来,我看着任上的老爷来来去去,心中也颇为酸楚。今日这个机会,算是老天爷给我的。可惜我张秋戴家境贫寒,老天爷给了机会我也没有准备……”

  “好了,不必再诉苦水,我知道你想法。你我相识多年,若是能帮你一把,我定然是要帮的。”

  西门庆心中做了选择,开口打断了张秋戴的长篇大论。

  张秋戴松了口气,赶忙又给西门庆倒了一杯酒:“大官人,您放心,若是此番我真能往上走这一步,他日必然想尽办法,为大官人您谋利。”

  西门庆闷头喝酒,不说话。

  张秋戴见状,只好主动说道:“大官人,在下其实是想,让您替在下捐纳些银子,好让在下能被指省为这阳谷县的,新知县。”

  西门庆还不说话,继续喝酒。

  张秋戴心中又开始着急,赶忙补充道:“这银钱在下的不白拿您的,算是借的,大官人您大可收取利息。”

  西门庆张了张嘴,张秋戴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但西门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张秋戴顿时急的抓耳挠腮。

  他如今年龄不小,若是想继续往上爬,这几乎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大官人,若您肯帮小弟这一把,那您尽管提条件,小弟在所不惜,必然言听计从尽数满足您。”

  张秋戴放出了最后的底牌。

  所谓尽数满足,无非是他当上这个知县后便舍了实权,大事小事全听西门庆的吩咐。

  他已经开不出更好的条件。

  西门庆终于说话了。

  “将这酒杯捧在手中,站在门后去。”

  张秋戴懵住:“这,这是为何?”

  西门庆一听,当即站起身来,不悦道:“说什么言听计从,你听吗?”

  张秋戴愣了一下,脸色大喜:“听,当然听,小弟日后绝不问了。大官人让小弟做什么,小弟便做什么,绝无怨言!”

  言罢,张秋戴便捧着酒杯,屁颠屁颠跑路雅间房门后,站直了身躯。

  西门庆伸了个懒腰,重新坐了下来,懒洋洋的抬起手来,挥指轻弹。

  无色无形一道少商剑,直接从他指尖激射而出,一瞬间便打碎了张秋戴手中酒杯。

  张秋戴被这变故惊得目光震惊,双手一抖。

  “这,这是怎了?”

  西门庆哈哈一笑,起身大笑:“哈哈哈!我西门庆神功盖世,今日给秋戴兄弟开开眼,你只看过记下便可,玩玩莫要对外人说起。虽说现在武松早已逃亡,但若是我想,便也是动动手指,即可让他头颅如这酒杯,眨眼便碎呀!”

  张秋戴脸色一沉,心中顿时骇然无比。

  他一个官场老油子,哪能听不懂这话。

  这说的是武松的头颅吗?

  分明说的是他张秋戴的头颅!

  “大官人神功盖世,秋戴自当鞍前马后,言听计从!”

  张秋戴害怕了,急忙拱手鞠躬表忠心。

  西门庆挑眉道:“何必如此见外呢?来来来,喝酒!”

  “是,大官人,小弟给您倒酒……”

  张秋戴弓着腰,屁颠屁颠跑回来,连环彩虹屁这就拍上了。

  他哪里会知道,西门庆现在才刚刚开始练习六脉神剑而已。

  纯就是吓唬他呢,而且还把他给吓唬住了。

  “倒酒不着急,先跟我细说一下,你此番上下打点需要多少挑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