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元宵灯亮时!电厂老电工藏炸药,陈宇设局骗敌放弃计划-《烽火神忆破敌》

  (精彩回顾:陈宇破庙抓疤脸、截获十字组炸电厂密电,西直门电厂剪断连环引信。

  1949年2月16日晨,离元宵节还有3天,北平街面已挂起红灯笼,鸽哨“呜呜”掠过灰瓦屋顶,陈宇攥着电厂防御图,刚踏进西直门电厂大门,就听见发电机“轰隆”的运转声。)

  (上午8时·电厂会议室——防御部署)

  “都坐!离元宵只剩3天,十字组肯定要搞事!”陈宇把防御图拍在桌上,绿绒布上的电厂布局标得清清楚楚。

  施尔昌拍胸脯站起来,围裙还沾着上次茶馆的面粉:“大门俺守!谁想进,先过俺这扳手!”

  赵刚抓着着铁链晃了晃,链声“哗哗”响:“厂区巡逻俺包了!每半小时转一圈,连只老鼠都跑不进来!” 他的军靴踩在水泥地上“咚咚”响,是刚从天津港赶回来的——那边“海鲨号”还没动静。

  王秀兰抱着电台进来,耳机线缠在手腕上:“陈部长,密电科24小时监听,十字组的电波频率俺记熟了,一有信号就报!” 她把笔记本递过来,上面画着个小电台——是她的标记,怕记混频率。

  (上午8时10分·发电机房——老电工异常)

  “轰隆——”发电机的响声震得地面发颤。陈宇刚走到机房门口,就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电工蹲在机器旁,手里攥着螺丝刀,指尖沾着黑油污。

  “李师傅,检查得咋样?”陈宇凑过去问。老电工猛地回头,眼神慌了一下,赶紧低下头:“没事……就是老机器,紧了紧螺丝。” 他的袖口蹭到发电机外壳,油污“蹭”地印在上面,形状像根细铁丝。

  陈宇刚碰到那片油污,突然眼前一花——闪现炸开(眼尾发红,扶着发电机晃了晃):

  1947年皋平粮库,特务也蹲在粮囤旁,用黑油污盖住炸药引线,假装修粮囤,最后差点炸了整个粮库!

  “咳——”陈宇抹掉鼻尖的冷汗,心里警铃大作:这老电工,不对劲!

  (上午8时20分·机房角落——搜查惊魂)

  “李师傅,借你的工具包看看?”陈宇笑着说,手却摸向腰间的枪。老电工的脸瞬间白了,往后退了两步:“俺……俺工具包有啥好看的?都是修机器的家伙。”

  施尔昌突然从后面绕过来,一把夺过工具包:“看看咋了?又不是偷你的!” 包“哗啦”被翻开,半公斤炸药滚出来,引线裹着黑油污,和发电机上的一模一样!

  “娘的!你是十字组的内应!”施尔昌一脚踹在老电工腿上,老电工“扑通”跪下:“俺不是!是他们逼俺的!俺儿子在他们手里!” 他的手抖得厉害,眼泪掉在炸药上。

  (上午8时30分·电厂办公室——意外支线)

  “滴滴——”王秀兰的电台突然响了。她摘下耳机,脸色发白:“陈部长!十字组来电,催老电工‘元宵节晚8点炸发电机,别耽误’!还说‘炸完去城郊山洞汇合’!”

  陈宇盯着老电工:“山洞在哪?十字组还有多少人?” 老电工咽了口唾沫:“俺……俺不知道山洞具体位置,只知道在西山脚下,有个十字标记。他们说,炸完发电机,会有人来接俺。”

  赵刚站起来:“俺现在就去西山搜!不信找不到那个山洞!” 陈宇摆手:“别去!打草惊蛇!咱们设个局,让十字组放弃炸发电机!”

  (上午8时40分·机房——设局关键)

  “李师傅,想救你儿子,就听我们的。”陈宇蹲在老电工面前,“你去把发电机‘修坏’,故意拧错三个螺丝,让机器停转。我们对外说‘发电机故障,元宵前修不好’,骗十字组放弃计划。”

  老电工抬头,眼里闪着光:“真……真能救俺儿子?” 林悦递过杯热水,耳尖发红:“能!只要你配合,我们抓了十字组,就放你儿子。” 她往老电工兜里塞了个热元宵:“吃点暖乎的,一会儿修机器有力气。”

  施尔昌拍了拍老电工的肩:“放心!俺跟着你,没人会怀疑。要是十字组的人来问,你就说‘机器太老,实在修不好’。” 老电工点点头,攥着螺丝刀往发电机走去,手不抖了。

  (上午8时50分·机房内——假修机器)

  “哐当!”老电工故意把螺丝刀掉在地上,弯腰捡的时候,偷偷拧错了发电机的三个关键螺丝。机器“轰隆”声越来越小,最后“咔嗒”停了。

  “坏了!咋停了?”施尔昌故意喊得很大声,引来厂里的工人。老电工擦了擦汗,装出着急的样子:“唉!关键零件坏了,俺带的备件不够,元宵前肯定修不好!” 工人里的特务眼线(十字组安的)赶紧掏出小本子记,转身就往厂外跑——去给十字组报信。

  陈宇躲在门后,看着眼线跑远,对林悦点头:“成了!就等十字组的反应。” 林悦笑眯眼,从兜里掏出个灯笼:“俺买的元宵灯笼,等这事完了,咱们挂在电厂门口。” 陈宇接过灯笼,指尖碰了碰她的手,心里暖乎乎的。

  (上午9时·电厂外)

  “陈部长!吃元宵喽!”王婶端着个保温桶跑过来,桶盖一掀,甜香飘满院子。她往陈宇手里塞了碗:“黑芝麻馅的,俺今早刚包的,热乎着呢!”

  赵刚凑过来,抢过一碗就吃:“娘的!比天津港的糖炒栗子还甜!” 施尔昌也端着碗,脸上沾着元宵汤:“俺娘以前也给俺包这个,就是没王婶包的大。” 王婶笑着拍他的背:“慢点吃,还有呢!不够再盛!”

  王秀兰的电台突然响了,她跑过来说:“陈部长!截获十字组来电!说‘发电机修不好,炸了也没用,放弃电厂计划,改去炸粮站’!” 陈宇放下碗,眼尾眯起:“果然上钩了!赵刚,你带10人去粮站埋伏!”

  (上午9时10分·粮站——埋伏部署)

  “俺在粮站门口埋捕兽夹!”赵刚扛着铁链跑,链声“哗哗”响。粮站的张主任迎过来,手里攥着串钥匙:“陈部长,粮站有三个仓库,俺把西仓库空出来,当陷阱!”

  林悦蹲在地上画草图:“咱们在西仓库堆空麻袋,上面盖点粮食,特务一进去,就拉闸关大门!” 施尔昌掏出扳手晃了晃:“俺藏在麻袋堆里,等特务进来,一扳手敲晕他们!”

  陈宇点头:“王秀兰,你继续监听十字组的电波,看他们啥时候来粮站。李师傅,你跟我们去粮站,指认十字组的人——他们肯定会来接你。” 老电工点点头,攥着螺丝刀的手不抖了。

  (上午9时20分·粮站西仓库——陷阱布置)

  “麻袋堆好了!”工人们扛着空麻袋,堆成个小山。赵刚在仓库门口埋捕兽夹,铁链缠在门把手上:“只要特务一推门,夹他个正着!” 施尔昌钻进麻袋堆,只露个脑袋:“俺在这等着,保证不打瞌睡!”

  林悦往仓库里挂了个小灯笼,灯光昏黄,刚好能看见特务的影子。

  陈宇站在仓库外,手里攥着枪,盯着远处的胡同——十字组的人该来了。老电工躲在陈宇身后,眼睛盯着胡同口,盼着儿子出现。

  (上午9时30分·粮站外——特务现身)

  “来了!”王秀兰的声音从电台里传来,“十字组的人往粮站走,一共5个,都带了枪!” 陈宇立刻对赵刚比手势,赵刚躲到门后,铁链攥得紧紧的。

  5个穿黑褂的特务走到仓库门口,为首的是十字组的小头目,左脸有个疤:“李师傅!机器修好了没?咋改来粮站了?” 老电工走出去,声音有点抖:“机器修不好,头头让俺来这等,说有新任务。”

  小头目刚要进仓库,突然停住:“不对!你咋不抖了?以前你见俺都怕得手抖!” 施尔昌在麻袋堆里听见,心里急了——要露馅!

  (上午9时40分·仓库内——抓捕行动)

  “动手!”陈宇突然喊。赵刚一拽铁链,仓库门“哐当”关上,捕兽夹“啪”夹住小头目的腿:“啊!” 施尔昌从麻袋堆里跳出来,扳手“嘭”砸在个特务的头上,特务当场晕过去。

  剩下的特务刚要掏枪,林悦和干警们冲进来,步枪“咔咔”上膛:“不许动!公安!” 小头目还想挣扎,陈宇一脚踩住他的手:“说!你儿子在哪?十字组的山洞据点具体位置!”

  小头目咬着牙:“俺不说!你们有本事就毙了俺!” 老电工突然冲过来,一拳砸在小头目脸上:“快说!俺儿子在哪?你不说,俺跟你拼命!” 小头目被打蒙了,哆哆嗦嗦地说:“在……在西山脚下的黑风洞,有个十字标记!”

  (上午9时50分·黑风洞——救孩子)

  “冲!”赵刚攥着铁链跑在最前面,链声“哗哗”响。

  黑风洞门口果然有个十字标记,洞口藏着两个特务,正看着老电工的儿子(个10岁的小男孩)。

  “放了孩子!”陈宇举着枪喊。特务刚要抓孩子当人质,施尔昌从侧面绕过去,匕首架在特务脖子上:“别动!动就划开你的喉咙!” 特务手一松,孩子跑向老电工:“爹!俺怕!”

  老电工抱住儿子,眼泪掉下来:“不怕不怕,爹来救你了!” 陈宇拍了拍老电工的肩:“放心,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林悦递给孩子个糖:“吃吧,甜的,不怕了。” 孩子接过糖,点点头,眼里的泪没了。

  (上午10时·山洞内——搜出余党)

  “里面还有特务!”赵刚拽着铁链冲进山洞,里面漆黑一片。施尔昌举着手电筒照:“娘的!还有3个特务,藏在石缝里!” 特务刚要开枪,陈宇扔了个烟雾弹,山洞里“腾”地起了烟。

  “咳咳!”特务们呛得直咳嗽,从石缝里钻出来,被干警们当场抓住。山洞里还藏着10箱炸药,是十字组准备炸粮站的,箱子上印着“美式”字样——和天津港截获的一样。

  王秀兰的电台响了:“陈部长!天津港来电!赵刚的人发现‘海鲨号’动了,往北平方向来,估计是来接十字组余党的!” 陈宇的眼尾眯起:“好!咱们就等‘海鲨号’靠岸,一网打尽!”

  (上午10时10分·粮站外——群众欢呼)

  “抓特务啦!公安抓特务啦!”粮站的工人和附近的市民拍着手欢呼。张主任端着碗元宵,递给陈宇:“陈部长,多亏你们,粮站和电厂都保住了!这元宵,你们一定要吃!”

  老电工抱着儿子,给陈宇鞠了个躬:“谢谢陈部长!谢谢同志们!俺以后再也不帮特务了,俺要好好修机器,为北平城做事!” 陈宇扶起他:“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施尔昌举着灯笼,跳上粮站的屋顶:“俺把灯笼挂上!让大家都知道,元宵能安安稳稳过了!” 灯笼一挂,红光照亮了粮站门口,路过的人都停下来看,笑着说:“这下能安心过元宵了!”

  (上午10时20分·电厂门口——收尾部署)

  “赵刚,你带20人去天津港,盯着‘海鲨号’,别让它跑了!”陈宇蹲在地上划路线,雪粒沾在指尖,“记住,等它靠岸再动手,别在海上打,不安全。” 赵刚攥着铁链点头:“放心!俺带捕兽夹去,连船带人的都跑不了!”

  “林悦,你带情报科整理十字组的线索,把山洞里的炸药登记好,交给老郑处理。”陈宇站起来,拍掉裤腿的雪,“王秀兰,你继续监听‘海鲨号’的电波,一有动静就报。” 王秀兰点头:“放心!俺24小时盯着,绝不漏过一个信号!”

  施尔昌扛着扳手走过来:“陈部长,俺呢?俺干啥?” 陈宇笑着说:“你跟俺去西山黑风洞,再搜搜有没有十字组的余党,别留下隐患。” 施尔昌咧嘴笑:“好嘞!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