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炼器坊薅到关于“幽冥铁”的羊毛，林小凡还没来得及仔细消化，另一个“麻烦精”就找上门了，而且是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
“林师兄！林师兄！大事不好啦！”
这天下午，林小凡刚拖着被苏沐清操练得快要灵魂出窍的身体，准备回屋研究一下《万物杂论》里关于“凝神静气”的偏方，就看见姜灵儿像只受惊的兔子，慌里慌张、眼泪汪汪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小姑娘今天梳着可爱的双螺髻，系着嫩绿色的发带，身穿藕荷色的襦裙，本该是活泼灵动的模样，此刻却是小脸煞白，眼圈泛红，鼻尖也红红的，活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奶猫。
“怎么了灵儿师妹？谁欺负你了？慢慢说。”林小凡心里咯噔一下，可别是柳如丝又搞什么幺蛾子了吧？
“是……是苏师姐！呜呜……”姜灵儿抽抽噎噎，语无伦次，“我……我听她说，你在练那个……那个很难的‘千丝缠绕术’，需要很强的精神力控制……我……我就想帮你……”
林小凡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我去丹堂的藏书阁，想找找有没有能帮助修炼精神力的丹方或者秘籍……”姜灵儿越说声音越小，脑袋也耷拉下来，“然后……我好像……不小心……把一份看起来很古老的残卷……带……带出来了……”
“带出来了？！”林小凡声音都变了调，“灵儿师妹！丹堂的藏书能随便带出来吗？那叫偷！是要受重罚的！”
“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姜灵儿的金豆子开始往下掉，“我当时看入迷了，觉得那上面的记载对你肯定有用，就……就揣怀里想拿给你看看，结果……结果出门的时候被守卫师兄拦住了……我……我一紧张，就说是你让我去帮你借的……”
林小凡：“！！！”
我靠！夭寿啦！这锅从天上来，还是纯金的！
他眼前一黑，仿佛已经看到戒律堂的黑漆大门向他敞开，柳如丝正笑吟吟地拿着小皮鞭在门口等他。
“你……你说了我的名字？”林小凡感觉喉咙发干。
“嗯……”姜灵儿哭得更大声了，死死拽着林小凡的袖子，“对不起林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那残卷好像叫什么《魂力追踪初解》，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现在怎么办啊？丹堂的执事说要严肃处理，可能……可能要上报戒律堂了！呜呜呜……”
《魂力追踪初解》？林小凡心里一动，这名字听起来确实像是和精神力修炼有关。但这特么是重点吗？重点是现在怎么把这口黑锅甩掉……啊不是，是化解这场危机！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越慌越容易出事。
“灵儿师妹，别哭了，哭解决不了问题。”林小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你现在告诉我，那残卷你放哪里了？还有，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守卫师兄和丹堂执事是怎么说的？”
姜灵儿抽噎着，从怀里（没错，她居然还揣在身上！）掏出一卷颜色发黄、边缘破损严重的兽皮卷轴，塞到林小凡手里：“就……就是这个。我当时被拦住，就说……说是林小凡师兄急需一份精神力修炼法门参考，让我来帮他找找……守卫师兄不信，就叫来了当值的刘执事……刘执事很生气，说这是丹堂秘藏，不得外借，尤其还是残卷，更要谨慎……他让我立刻交回去，还要追究责任……我……我害怕，就跑来找你了……”
林小凡接过那卷沉甸甸（心理上的）的兽皮卷，感觉接了个烫手山芋。他快速展开瞥了一眼，上面是用一种古老的朱砂符文记载的内容，晦涩难懂，但隐隐感觉确实与神魂波动有关。
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灭火！
“走！立刻跟我去丹堂！”林小凡当机立断，拉起还在抹眼泪的姜灵儿就往丹堂方向跑。必须赶在事情彻底闹大、尤其是传到柳如丝耳朵里之前，把这事儿平息下去！
一路上，林小凡脑子飞快转动。硬扛肯定不行，承认为自己借的？那更是找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事情定性为“误会”，是姜灵儿“好心办坏事”，自己完全不知情，并且态度诚恳，积极补救。
赶到丹堂门口，果然看到那位面色严肃的刘执事正等在那里，旁边还站着两个一脸无奈的守卫弟子。
“刘执事！”林小凡赶紧上前，躬身行礼，态度极其恭敬，“弟子林小凡，听闻灵儿师妹闯了祸，特来向执事请罪，并归还典籍！”
刘执事是个面容古板的中年人，穿着丹堂标准的青色执事服，此刻脸色很不好看：“林小凡？就是你指使姜灵儿来盗取丹堂秘藏的？” 声音带着威压。
“执事明鉴！弟子万万不敢！”林小凡立刻叫屈，表情那叫一个真诚无辜，“弟子今日一直在演武场受苏沐清师姐指导修炼，从未见过灵儿师妹，更未曾让她来借阅任何典籍！此事弟子完全不知情啊！”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掐了一把还在抽泣的姜灵儿。
姜灵儿也算机灵，立刻反应过来，带着哭腔道：“刘执事，不关林师兄的事！是……是我自己！我看林师兄修炼辛苦，想帮帮他，就自作主张……是我撒谎了，林师兄根本不知道……呜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个拼命撇清，一个主动揽责，配合倒是默契。
刘执事皱着眉头，目光在林小凡和姜灵儿之间扫视，似乎在判断他们话的真假。他主要生气的是姜灵儿私自携带秘藏残卷出门还撒谎，对林小凡这个“被借用名头”的杂役，倒没有太多恶感，毕竟杂役也没资格指使内门弟子。
“哼！即便是自作主张，私自携带秘藏出门，也是大错！”刘执事冷哼一声，接过林小凡双手奉上的兽皮残卷，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损坏，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念在你年幼无知，又是初犯，此次便不予重罚。但需扣除你三个月月俸，并罚打扫丹堂偏殿一个月！你可服气？”
“服气！服气！多谢执事开恩！”姜灵儿如蒙大赦，连忙点头。
刘执事又看向林小凡：“至于你，林小凡，虽不知情，但名头被冒用，亦有失察之嫌。日后需谨言慎行，约束身边之人。”
“是是是，弟子谨记执事教诲！”林小凡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只要不捅到戒律堂，什么都好说。
危机总算有惊无险地化解了。看着刘执事拿着残卷离开，林小凡和姜灵儿同时长舒一口气，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吓死我了……”姜灵儿拍着小胸脯，眼泪还没干，就又露出了笑容，“林师兄，对不起啊，差点连累你了。”
林小凡看着她又哭又笑的花猫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的小祖宗诶，你下次想帮我，能不能用点……安全点的方式？你这哪是助攻，简直是自爆卡车带我一起上路啊！”
“自爆卡车？那是什么法器？”姜灵儿歪着头，一脸天真。
“……”林小凡扶额，“就是一种同归于尽的东西。算了，不说这个了。这次也算因祸得福，至少没受什么实质惩罚。不过，那残卷……”
他回想起刚才匆匆一瞥看到的“魂力追踪”几个字，心里还是有些痒痒。精神力修炼法门，正是他目前急需的！苏沐清的训练更多是技巧和意志磨练，这种专门的魂力法门可遇不可求。
姜灵儿看他若有所思，立刻献宝似的压低声音道：“林师兄，你放心！虽然残卷还回去了，但我记性好！里面前面几页关于如何凝练魂丝、增强感知的内容，我大概记住了！我回去就默写给你！”
林小凡眼睛一亮！还有这种操作？
“真的？灵儿师妹，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林小凡顿时觉得这丫头顺眼多了。虽然过程惊险，但结果似乎……还不错？
“嘿嘿！”姜灵儿破涕为笑，得意地扬起小脑袋，“我就说能帮到你嘛！”
当天晚上，姜灵儿果然偷偷送来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上面正是她凭着记忆默写出的《魂力追踪初解》前三页的内容。
林小凡如获至宝，连夜研读。
这残卷虽然名字叫“追踪”，但前面基础部分，完全是关于如何锤炼精神力，将其凝聚成更精纯、更具穿透力的“魂丝”，并扩展自身感知范围的法门。这正好与他修炼的“千丝缠绕术”相辅相成！
他尝试按照上面的法门运转精神力，发现果然比之前自己瞎琢磨要高效得多！精神力在识海中缓缓凝聚，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针在梳理着杂乱的丝线，让其变得更加坚韧、灵动。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林小凡欣喜若狂。虽然只是残卷的前三页，但对他现阶段的精神力修炼，无疑是雪中送炭！
果然，风险与机遇并存。姜灵儿这次鲁莽的“助攻”，虽然开场是场乌龙闹剧，但结局，却意外地给他送来了一份大礼！
“看来，这些妹子们，虽然有时候是麻烦源头，但偶尔……也能爆点金币啊！”林小凡美滋滋地想着，对即将到来的、与李菲菲的“技术合作”以及可能伴随的柳如丝的压力，似乎也没那么抵触了。
薅羊毛的道路，总是充满意外的“惊喜”，不是吗？
“林师兄！林师兄！大事不好啦！”
这天下午，林小凡刚拖着被苏沐清操练得快要灵魂出窍的身体，准备回屋研究一下《万物杂论》里关于“凝神静气”的偏方，就看见姜灵儿像只受惊的兔子，慌里慌张、眼泪汪汪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小姑娘今天梳着可爱的双螺髻，系着嫩绿色的发带，身穿藕荷色的襦裙，本该是活泼灵动的模样，此刻却是小脸煞白，眼圈泛红，鼻尖也红红的，活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奶猫。
“怎么了灵儿师妹？谁欺负你了？慢慢说。”林小凡心里咯噔一下，可别是柳如丝又搞什么幺蛾子了吧？
“是……是苏师姐！呜呜……”姜灵儿抽抽噎噎，语无伦次，“我……我听她说，你在练那个……那个很难的‘千丝缠绕术’，需要很强的精神力控制……我……我就想帮你……”
林小凡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我去丹堂的藏书阁，想找找有没有能帮助修炼精神力的丹方或者秘籍……”姜灵儿越说声音越小，脑袋也耷拉下来，“然后……我好像……不小心……把一份看起来很古老的残卷……带……带出来了……”
“带出来了？！”林小凡声音都变了调，“灵儿师妹！丹堂的藏书能随便带出来吗？那叫偷！是要受重罚的！”
“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姜灵儿的金豆子开始往下掉，“我当时看入迷了，觉得那上面的记载对你肯定有用，就……就揣怀里想拿给你看看，结果……结果出门的时候被守卫师兄拦住了……我……我一紧张，就说是你让我去帮你借的……”
林小凡：“！！！”
我靠！夭寿啦！这锅从天上来，还是纯金的！
他眼前一黑，仿佛已经看到戒律堂的黑漆大门向他敞开，柳如丝正笑吟吟地拿着小皮鞭在门口等他。
“你……你说了我的名字？”林小凡感觉喉咙发干。
“嗯……”姜灵儿哭得更大声了，死死拽着林小凡的袖子，“对不起林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那残卷好像叫什么《魂力追踪初解》，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现在怎么办啊？丹堂的执事说要严肃处理，可能……可能要上报戒律堂了！呜呜呜……”
《魂力追踪初解》？林小凡心里一动，这名字听起来确实像是和精神力修炼有关。但这特么是重点吗？重点是现在怎么把这口黑锅甩掉……啊不是，是化解这场危机！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越慌越容易出事。
“灵儿师妹，别哭了，哭解决不了问题。”林小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你现在告诉我，那残卷你放哪里了？还有，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守卫师兄和丹堂执事是怎么说的？”
姜灵儿抽噎着，从怀里（没错，她居然还揣在身上！）掏出一卷颜色发黄、边缘破损严重的兽皮卷轴，塞到林小凡手里：“就……就是这个。我当时被拦住，就说……说是林小凡师兄急需一份精神力修炼法门参考，让我来帮他找找……守卫师兄不信，就叫来了当值的刘执事……刘执事很生气，说这是丹堂秘藏，不得外借，尤其还是残卷，更要谨慎……他让我立刻交回去，还要追究责任……我……我害怕，就跑来找你了……”
林小凡接过那卷沉甸甸（心理上的）的兽皮卷，感觉接了个烫手山芋。他快速展开瞥了一眼，上面是用一种古老的朱砂符文记载的内容，晦涩难懂，但隐隐感觉确实与神魂波动有关。
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灭火！
“走！立刻跟我去丹堂！”林小凡当机立断，拉起还在抹眼泪的姜灵儿就往丹堂方向跑。必须赶在事情彻底闹大、尤其是传到柳如丝耳朵里之前，把这事儿平息下去！
一路上，林小凡脑子飞快转动。硬扛肯定不行，承认为自己借的？那更是找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事情定性为“误会”，是姜灵儿“好心办坏事”，自己完全不知情，并且态度诚恳，积极补救。
赶到丹堂门口，果然看到那位面色严肃的刘执事正等在那里，旁边还站着两个一脸无奈的守卫弟子。
“刘执事！”林小凡赶紧上前，躬身行礼，态度极其恭敬，“弟子林小凡，听闻灵儿师妹闯了祸，特来向执事请罪，并归还典籍！”
刘执事是个面容古板的中年人，穿着丹堂标准的青色执事服，此刻脸色很不好看：“林小凡？就是你指使姜灵儿来盗取丹堂秘藏的？” 声音带着威压。
“执事明鉴！弟子万万不敢！”林小凡立刻叫屈，表情那叫一个真诚无辜，“弟子今日一直在演武场受苏沐清师姐指导修炼，从未见过灵儿师妹，更未曾让她来借阅任何典籍！此事弟子完全不知情啊！”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掐了一把还在抽泣的姜灵儿。
姜灵儿也算机灵，立刻反应过来，带着哭腔道：“刘执事，不关林师兄的事！是……是我自己！我看林师兄修炼辛苦，想帮帮他，就自作主张……是我撒谎了，林师兄根本不知道……呜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个拼命撇清，一个主动揽责，配合倒是默契。
刘执事皱着眉头，目光在林小凡和姜灵儿之间扫视，似乎在判断他们话的真假。他主要生气的是姜灵儿私自携带秘藏残卷出门还撒谎，对林小凡这个“被借用名头”的杂役，倒没有太多恶感，毕竟杂役也没资格指使内门弟子。
“哼！即便是自作主张，私自携带秘藏出门，也是大错！”刘执事冷哼一声，接过林小凡双手奉上的兽皮残卷，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损坏，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念在你年幼无知，又是初犯，此次便不予重罚。但需扣除你三个月月俸，并罚打扫丹堂偏殿一个月！你可服气？”
“服气！服气！多谢执事开恩！”姜灵儿如蒙大赦，连忙点头。
刘执事又看向林小凡：“至于你，林小凡，虽不知情，但名头被冒用，亦有失察之嫌。日后需谨言慎行，约束身边之人。”
“是是是，弟子谨记执事教诲！”林小凡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只要不捅到戒律堂，什么都好说。
危机总算有惊无险地化解了。看着刘执事拿着残卷离开，林小凡和姜灵儿同时长舒一口气，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吓死我了……”姜灵儿拍着小胸脯，眼泪还没干，就又露出了笑容，“林师兄，对不起啊，差点连累你了。”
林小凡看着她又哭又笑的花猫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的小祖宗诶，你下次想帮我，能不能用点……安全点的方式？你这哪是助攻，简直是自爆卡车带我一起上路啊！”
“自爆卡车？那是什么法器？”姜灵儿歪着头，一脸天真。
“……”林小凡扶额，“就是一种同归于尽的东西。算了，不说这个了。这次也算因祸得福，至少没受什么实质惩罚。不过，那残卷……”
他回想起刚才匆匆一瞥看到的“魂力追踪”几个字，心里还是有些痒痒。精神力修炼法门，正是他目前急需的！苏沐清的训练更多是技巧和意志磨练，这种专门的魂力法门可遇不可求。
姜灵儿看他若有所思，立刻献宝似的压低声音道：“林师兄，你放心！虽然残卷还回去了，但我记性好！里面前面几页关于如何凝练魂丝、增强感知的内容，我大概记住了！我回去就默写给你！”
林小凡眼睛一亮！还有这种操作？
“真的？灵儿师妹，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林小凡顿时觉得这丫头顺眼多了。虽然过程惊险，但结果似乎……还不错？
“嘿嘿！”姜灵儿破涕为笑，得意地扬起小脑袋，“我就说能帮到你嘛！”
当天晚上，姜灵儿果然偷偷送来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上面正是她凭着记忆默写出的《魂力追踪初解》前三页的内容。
林小凡如获至宝，连夜研读。
这残卷虽然名字叫“追踪”，但前面基础部分，完全是关于如何锤炼精神力，将其凝聚成更精纯、更具穿透力的“魂丝”，并扩展自身感知范围的法门。这正好与他修炼的“千丝缠绕术”相辅相成！
他尝试按照上面的法门运转精神力，发现果然比之前自己瞎琢磨要高效得多！精神力在识海中缓缓凝聚，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针在梳理着杂乱的丝线，让其变得更加坚韧、灵动。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林小凡欣喜若狂。虽然只是残卷的前三页，但对他现阶段的精神力修炼，无疑是雪中送炭！
果然，风险与机遇并存。姜灵儿这次鲁莽的“助攻”，虽然开场是场乌龙闹剧，但结局，却意外地给他送来了一份大礼！
“看来，这些妹子们，虽然有时候是麻烦源头，但偶尔……也能爆点金币啊！”林小凡美滋滋地想着，对即将到来的、与李菲菲的“技术合作”以及可能伴随的柳如丝的压力，似乎也没那么抵触了。
薅羊毛的道路，总是充满意外的“惊喜”，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