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娱乐:从期货暴富到影视大亨》

  作为 ** 老手,【敏感内容较多】

  他过去只在 ** 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画面。

  围观人群开始大声起哄。

  开牌!

  磨蹭什么呢?快开!

  我就不信他能拿到同花顺。

  赶紧开牌!

  ......

  方侗注意到前方有个背影迷人的女孩正高举双臂欢呼,也跟着起哄。

  从后面看这姑娘年纪不大,身材高挑,但那副激动呐喊的模样与优雅的背影形成强烈反差。

  就像林黛玉骑着鬼火摩托那般违和。

  方侗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那纤细的腰身曲线玲珑,臀部线条紧致挺翘,侧脸能看见精致白皙的下巴轮廓。

  方侗轻轻吸气,闻到一丝清幽的兰花香。

  赌桌那边,吴苍紧张得浑身紧绷,兴奋到极点。

  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这个赌徒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他突然站起身,猛地掀开底牌。

  啪!

  一张鲜艳的红心A重重摔在赌桌上。

  吴苍江死死盯着板寸头男子。

  四条A带张K,我看你怎么可能是同花顺!

  开牌!有本事就开!

  形势逆转,现在轮到吴苍江嚣张了。

  板寸头男子顿时哑火。

  他瞪大双眼,像条死鱼般瘫在椅子上。

  刚才的气势全是装出来的。

  他颤抖着手翻开底牌。

  是张六,但不是黑桃六。

  九和十确实是顺子,但不是同花顺。

  既然不是同花顺,自然输给吴苍江的四条A。

  吴先生四条A胜出!

  荷官宣布结果后,吴苍江从座位上蹦起来,满脸疯狂。

  哈哈哈,早说过你输定了。

  去你的!

  “想糊弄我?你还差得远。”

  吴苍江浑身血液沸腾,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

  此刻的**对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巅峰。

  他站在聚光灯下,成为全场的中心,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他身上。

  炫目的灯光、如雷的掌声、狂热的欢呼,旁人眼中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让他飘飘然,仿佛站上了人生至高点。

  方侗身旁的女孩也激动得手舞足蹈,彻底被**征服。

  现场气氛热烈到极点,连方侗也不由自主被带动。

  仔细想想,几张纸牌竟能让人瞬间体会天堂与地狱的**,确实奇妙。

  **结束后,霍振涣的手下拦住了吴苍江。

  “吴先生,霍先生请您过去。”

  原本亢奋的吴苍江听到这话,顿时清醒过来。

  霍振涣是谁?

  港岛顶级豪门霍家的掌权者。

  他立刻收敛情绪,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微笑:“吴先生不必紧张,霍先生只是想和您聊聊。”

  吴苍江被带到霍振涣面前,发现李家臣和何洪生也在座,心中一惊。

  霍振涣笑道:“吴先生**技术不错,听说今晚赢了五亿?”

  吴苍江赔着笑:“您过奖了,只是侥幸,不值一提。”

  “最近生活如何?”

  “托您的福,一切顺遂。”

  ……

  霍振涣三人精于察言观色,很快从吴苍江口中套出信息。

  他们得到的情报与之前所知基本一致,更加确信方侗做空雷土照明是步错棋。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吴苍江心里直打鼓——

  这三位大佬为何一直追问公司的事?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你们发现我挪用公款的事了?

  吴苍江对雷土照明的陈述都是事实,却刻意隐瞒了自己挪用公款的 ** 。

  霍振涣、李家臣和何洪生其实都走入了思维误区。

  他们始终盯着雷土照明,反而忽略了最关键的人物吴苍江本身。

  视角不同,结论自然大相径庭。

  三人的判断与方侗的思路渐行渐远。

  吴苍江离开后,三人相顾无言。

  此刻他们已对方侗做空雷土照明的操作形成了定见。

  方先生看来是水土不服,在港岛市场有些力不从心。

  一百五十亿,这该是他全部身家了吧。

  这次怕是要栽个大跟头。

  霍振涣轻叹一声:年轻人经历些挫折未必是坏事。

  但愿他别就此消沉。

  我先去休息,你们慢聊。

  何洪生眼中精光闪动,突然萌生一个大胆的念头——既然方侗做空必败,何不反手做多?

  这个想法如同疯长的野草,在他心底蔓延。

  一百五十亿的 ** ,谁能抵挡?

  要不陪年轻人玩个对冲?何洪生向李家臣提议。

  李家臣眯起眼睛:何兄的意思是?

  何洪生暗骂老狐狸装糊涂:明摆着的机会。

  方侗做空,我们做多,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里要说明的是,方侗会在专门平台进行做空操作。

  他盈利的来源并非雷土照明本身,而是来自做多方的损失。

  本质就是多空双方的博弈,此消彼长。

  这与雷土照明关联不大,但若做空成功,雷土照明的股价难免受到波及。

  本已走低的股价将雪上加霜。

  恰如那句:毁灭你,与你何干?

  如今何洪生显然站到了方侗的对立面。

  他想成为做多的一方。

  “别否认你也有这念头。”

  说实话,李家臣很矛盾。

  一来,他与方侗是朋友。

  虽不至于为朋友赴汤蹈火,但也不愿背后捅刀。

  他心底仍存一丝对方侗的侥幸。

  方侗投资黄金期货的案例犹在眼前。

  那次操作令李家臣记忆深刻。

  确实有一线希望,但微乎其微。

  二来,李家臣也想趁机捞一笔。

  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他挣扎许久,最终摇头。

  “算了,我没兴趣。”

  何洪生挑眉。

  没兴趣?

  鬼才信!

  不过是碍于朋友情面罢了。

  可笑的道德枷锁。

  你不上,那我就不客气了。

  另一边,游轮甲板上,方侗主动向一位女孩搭话。

  “你好,我是方侗。”

  女孩转身,眼前是一位高大俊朗的年轻人。

  “你好。”

  看清对方容貌,方侗瞬间惊艳。

  港圈玉女掌门人,张博芝!

  居然是她!

  张博芝美得令人窒息。

  混血基因赋予她无可挑剔的五官比例。

  从轮廓到三庭五眼,无一不完美。

  鼻梁兼具西方的立体与东方的秀致。

  张博芝一袭粉色镂空连衣裙,荷叶边裙摆随风轻扬。裙身上精致的刺绣花纹若隐若现,衬得她整个人如梦似幻,甜美可人。

  我叫张博芝。

  张 ** 喜欢这里吗?

  还好,就是觉得......哇,十亿呢。

  她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方侗想起她的身世——家境贫寒,父亲是个赌徒加混混,最困难时甚至丢下她独自面对追债的人。十亿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天文数字。

  方侗却神色如常。十亿?小数目罢了。

  见他如此淡定,张博芝不禁好奇:这人什么来头?看打扮像个富二代,名字也有点耳熟......

  十亿,我要有十亿就好了。

  要是有十亿你会怎么花?

  至少要把迪奥新款全包了。你呢?

  两人在沙发落座。方侗点了香槟,认真想了想:十亿实在太少了。

  吹牛!张博芝笑嗔道。

  你平时都这样追女生的?

  方侗耸了耸肩。

  很难吗?

  我喜欢谁,从来不需要追。

  张博芝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你是李家臣?

  方侗微微一愣。

  张博芝直爽张扬的性子,和柳飘飘如出一辙。

  两人的经历也有相似之处。

  家庭都不算幸福,早早踏入社会。

  外表看似叛逆,内心却敏感脆弱,渴望被爱。

  你很崇拜李家臣?

  那当然,他可是港岛首富。

  谁不喜欢有钱人?

  方侗调侃道:既然这样,我带你去见见他?

  他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张博芝撇撇嘴。

  行,那你带我去见见呗。

  哼,这人长得倒不错,就是爱吹牛。

  李家臣是随便就能见的?

  方侗做了个的手势。

  张博芝不以为意,跟了上去。

  没想到方侗真带她见到了李家臣。

  李先生在港岛名气真大,我随便走走都能遇到你的粉丝。

  李家臣爽朗一笑。

  虚名罢了,这位是?

  刚认识的朋友,说很崇拜你,真是让人无奈。

  说完,方侗朝张博芝使了个眼色。

  看,你不是想认识李家臣吗?

  他本人就在这儿。

  张博芝彻底懵了。

  见到李家臣的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

  真...真的是李家臣!

  天哪,真的是港岛首富李家臣!

  救命,我快窒息了!

  张博芝激动得语无伦次:李...李先生好,我是您的粉丝。

  噢不,您竟然是我的粉丝,我真是......

  方侗忍不住笑出声,觉得眼前这场景特别有趣。

  刚才不是挺会摆架子的吗?

  怎么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见到活生生的李家臣,张博芝紧张得一把抓住了方侗的手臂。

  李家臣看出方侗在追女孩,简单寒暄几句就识趣地离开了。

  等他一走,张博芝立刻转身盯着方侗,满脸不可思议。

  你居然真的认识李家臣!

  没骗我。

  方侗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张博芝激动得不行。

  今晚简直太神奇了。

  随便搭讪的帅哥竟然认识李家臣。

  我还跟港岛首富打招呼了!

  这也太梦幻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张博芝再迟钝也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二十出头的女孩已经在脑海里上演了一出灰姑娘的浪漫剧。

  方侗带着调笑的语气说:你猜猜看。

  张博芝娇嗔地轻捶了他一下。

  快告诉我嘛,我哪猜得到。

  试试看嘛,你觉得我是做什么的?

  张博芝歪着头认真思考起来。

  嗯......

  看你样子也就二十出头,该不会是李家臣的孙子吧?

  但马上又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对,你刚才叫他李先生。

  要是孙子的话应该叫爷爷才对。

  而且你们说话时的语气,完全是平辈之间的感觉。

  张博芝突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方侗,心里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平起平坐!

  他居然能和李家臣平起平坐地交谈。

  只有地位相当的人才会如此。

  他才多大年纪就能与李家臣平起平坐了。

  张博芝的好奇心折磨得她坐立难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