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娱乐:从期货暴富到影视大亨》

  周星池的心沉了下去。

  方董,撑住!

  方侗并非信口开河,确实不用等太久。

  机会很快就要来了。

  他现在面临的所有问题,根源都在做空雷土照明这件事上。

  向家以为他要垮了,这才撕毁协议报复周星池。

  这分明是在打他方侗的脸。

  绝不能忍!

  但方侗并未被愤怒冲昏头脑。

  眼下最要紧的是先解决雷土照明的问题。

  他等的机会很快就要到了。

  ……

  赛班岛是全球第四大赌城。

  这里位置优越,风光秀丽,文化氛围浓厚。

  更重要的是靠近金融中心,适合开展 ** 业务。

  赛班岛虽开发时间不长,但凭借自身优势迅速崛起为世界知名赌城。

  雷土照明老板吴苍江就是这里的常客。

  12月6日,他再次登岛。

  望着夜色中的赛班岛,吴苍江深吸一口气。

  这次一定能翻盘。

  他是有备而来。

  为了还债,他不惜再次稀释手中雷土照明的股份。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吴苍江持有的股份已岌岌可危。

  他不再是雷土集团的掌控者,只是众多股东之一。

  现实摆在眼前。

  股东若召开董事会,随时可撤销吴苍江的职位。

  吴苍江不愿认输,决意孤注一掷。

  他这次直接调取公司三十亿资金登岛,企图翻盘。

  成败在此一举。

  不,我定能赢回来。

  赌徒眼中燃起疯狂的火光。

  整整六十小时,他在岛上最豪华的两家 ** 里昼夜鏖战。

  除了必要的休憩,他的身影穿梭于各张赌桌之间。

  先前十亿的豪赌早已点燃他内心的贪婪。

  赌注越押越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当最后一枚筹码离手时,吴苍江如遭雷击。

  全...全没了!

  发牌的女郎停下了动作。

  是的,吴先生,您的账户已清零。

  ** 主管手持借据来到他身旁。

  加上新欠的,您共欠我们十九亿。

  请尽快结清这笔账。

  吴苍江面如死灰。

  我...身无分文了。

  主管瞬间收起客套的笑容。

  这不在我们考虑范围内,您必须立即还款。

  否则我们将启动追债程序。

  吴苍江瘫坐在真皮座椅上。

  全完了!

  此刻悔恨如潮水般涌来。

  我错了,不该碰 ** 的。

  现在不仅倾家荡产,还要面临挪用公款的刑责。

  怎么办?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和所有赌徒一样,他总在输光后才懂得悔改。

  可惜世间从无后悔药可买。

  眼下最要紧的是设法脱身。

  若 ** 将此事曝光并追究法律责任,他就彻底毁了。

  单是挪用三十亿公款这一项,就够他蹲一辈子大牢。

  吴苍江星夜兼程返回港岛,立即着手填补公司财务漏洞。

  资金从何而来?

  唯有借贷!

  他开始逐一联络故交旧友。

  现实却给了他一记耳光,筹措到的款项寥寥无几。

  他早已耗尽所有可供抵押的资产。

  谁愿做无担保的借贷?

  偶有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愿意施以援手。

  但这点资金对于巨额亏空无异于沧海一粟。

  ** 终难掩盖,他侵吞公款的行径东窗事发。

  十二月十日,雷土照明总部召开紧急董事会议。

  吴董事长,请说明三十亿资金的去向。

  财务部反馈是你经手调拨,资金现在何处?

  吴苍江面如死灰,冷汗涔涔。

  公司资金链暂时遇到困难,恳请宽限些时日。

  如此拙劣的托辞岂能瞒天过海?

  荒谬!

  事到如今还要继续欺瞒?

  那三十亿公款分明遭你挪用。

  我早觉异常,为何你屡次稀释持股。

  公司业绩蒸蒸日上,此举实在反常。

  按理应当增持股份,你却反其道而行。

  变卖原始股 ** ,究竟意欲何为?

  ......

  在众人逼问下,吴苍江终于崩溃坦白。

  ** 令在场董事如遭雷击。

  此刻才惊觉,这位号称华国第六的富豪,已因 ** 输得片瓦不留。

  你简直疯魔!

  竟将数百亿家业尽数赌光。

  说说你是如何做到的。

  荒唐至极!

  丧心病狂到这般地步,也算旷古绝今。

  《资本暗涌》

  董事会现场,空气凝固得能听见钢笔滚落的声音。

  三十亿资金不翼而飞,你把集团当提款机?首席董事的钢笔在实木桌面敲出闷响。

  吴苍江的领带像绞索般勒紧脖颈。投影仪蓝光下,他后颈的汗渍在阿玛尼西装上洇出深色痕迹。我提议启动罢免程序。财务总监的声音像法庭宣判。

  当务之急是资金缺口!有人拍案而起。不知是谁冷笑:难不成让吴总自掏腰包?三百六十度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将吴苍江钉在被告席上。

  他完了。

  法务部的文件夹已经摊开在董事长面前。

  而雷土照明的股价,正以自由落体姿态砸穿K线图。

  同一时刻,临江大厦顶层。周幸紫转着万宝龙钢笔,监控屏幕映出她嘴角的弧度。两亿资金?我和阿源做了雷土的空单。

  周开务的茶杯在波斯地毯上炸开青瓷碎片,那是火中取栗!

  是稳赚不赔。周幸紫把平板电脑推过去,屏幕上的做空收益曲线陡峭如悬崖。

  会议室另一端,周晔解开定制西装的铂金袖扣:我追加了五亿头寸。他面前的财报资料堆里,藏着雷土照明最新的做空仓位明细。

  周幸紫原本一脸怒气,听到这话猛地转过头。

  “你居然在做空雷土照明?”

  “当然不是,我在做多。”

  周幸紫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白费我对你抱有一丝期待。

  “你根本就是在胡闹,浪费公司资金!”

  周晔神情复杂。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

  “谁不知道做空雷土照明稳赔不赚?”

  “你胡说八道,不懂就别乱说!”

  “我只是实事求是。”

  周开务厉声喝道:“都给我住口!”

  “你们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简直无法无天,竟敢冒用我的名义动用公司资金!”

  “两个人都停职,回去好好反省!”

  周晔毫不在意。

  “董事长,我做多雷土照明可是赚了钱的。”

  “滚出去!”

  周晔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会议室。

  周围人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没错,他说的是事实。

  他确实赚了钱,但他不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一旦雷土崩盘,他连本带利都得赔光。

  作为上市公司,雷土照明必须向股民披露财务数据。

  吴苍江挪用公款0.1的事很快被曝光。

  十二月十二日,港岛新闻头条赫然刊登:吴苍江倾家荡产,因挪用公款入狱。

  资本市场一片哗然。

  李家臣的私人宅邸内,霍振涣与李家臣正在对弈。

  管家前来汇报。

  “先生。”

  李家臣盯着棋盘,头也不抬。

  “说。”

  “雷土照明创始人兼董事长吴苍江因欠下巨额赌债、挪用公款被捕。”

  话音未落,李家臣与霍振涣同时神色骤变,猛地转头盯住管家。

  你再说一次?

  重复一遍。

  雷霆照明创始人兼董事长吴苍江因巨额赌债挪用公款,已被警方逮捕。

  这是刚收到的消息。

  李家臣手中棋子哗啦散落,满脸震惊。

  作为商界巨擘,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吴苍江是雷霆集团创始人,如今因涉赌挪用公款入狱,必将引发雷霆照明剧烈震荡。

  与李家臣的震惊不同,霍振涣眼中闪过喜色。

  他向来欣赏方侗,吴苍江出事恰为方侗做空雷霆集团创造了绝佳时机。这正是他乐见的结果。

  具体怎么回事?

  内部审计发现吴苍江挪用三十亿公款,在塞班岛 ** 输得精光。进一步追查发现,他长期沉迷 ** 导致债台高筑,不断稀释股权仍无法填补窟窿,最终铤而走险动用公司资金......

  霍振涣唏嘘道:原以为吴苍江只是小赌消遣,没想到深陷至此。

  李家臣连连摇头:若非赌瘾作祟,以他的能力本可成就更大事业,雷霆照明也不会沦落至此。

  ** 真是害人不浅。

  三十亿公款案板上钉钉,吴苍江再无翻身可能。

  突然,两人目光交汇,异口同声:

  方侗!

  他才是最大赢家。

  两个 ** 商界巨头愣在原地。

  这剧情反转得令人猝不及防。

  谁曾想最终胜者竟是他们最不看好的方侗。

  雷土照明现在群龙无首,

  吴苍江一倒,公司乱成一锅粥,股东们各怀鬼胎。

  就算不垮台也得元气大伤。

  方侗做空的机会来了。

  霍振涣瞠目结舌。

  居然还能这么玩。

  难怪他砸完150亿就按兵不动。

  我还以为他放弃了,原来是在等待最佳时机。

  李家臣满脸不可思议。

  但他怎么提前知道吴苍江赌输身家的?

  赛般岛远在海外,运作隐秘,有时连内部人都摸不清状况。

  我们也是东窗事发后才得知消息。

  方侗凭什么未卜先知?

  霍振涣同样觉得匪夷所思。

  或许是在那场游艇派对上看出端倪?

  当时吴苍江开了十亿的 ** 。

  方侗可能就是由此推断的。

  仅凭一次 ** 就敢押150亿做空雷土?

  世上哪有这种疯子。

  也可能是事先调查过吴苍江?

  但吴苍江行事诡秘。

  就算调查也只能发现些零碎线索。

  霍振涣突然瞪大眼睛。

  就凭这些蛛丝马迹,

  竟能推断出吴苍江赌败倾家?

  这分析推理能力简直恐怖。

  这真是二十来岁年轻人能做出的事?

  天呐,他挑战的可是行业巨头。

  他哪来的胆子?

  换作是你,敢像方侗那样做空雷土照明吗?

  李家臣认真思索片刻。

  不行,风险太大,我不敢。

  果然没看走眼。

  方侗确实是绝世天才!

  我这辈子见过无数青年才俊。

  他无疑是最出色的。

  这年轻人太强了,顶着全世界的质疑也要做空雷土照明。

  他当时是在对抗整个世界。

  如此重压都没能击垮他,最终笑到最后。

  他击溃港圈资本,上演完美逆袭。

  霍振涣拍手称赞。

  干得漂亮!

  哈哈,看何洪生这张老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