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禅房假戏身留痕-《娇妾禅房好孕,清冷佛子夜夜缠腰》

  “过来。”

  那两个字,如同一道赦令,又像是一道催命符。

  程知意心头一颤,扶着酸软的膝盖,缓缓站起身。

  她朝着萧晏的方向,挪动着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双腿。

  才走了两步,眼前人影一晃。

  她还未及福身,手腕便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死死攥住。

  紧接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传来,她整个人都被粗鲁地拽了过去,重重按倒在地。

  冰凉的石板地激得她一哆嗦,后背撞得生疼。

  萧晏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将烛光尽数挡住。

  他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便成全你。”

  萧晏的声音淬着冰,眼底却没有半分情欲,只一片深不见底的讥诮与厌烦。

  “不管你是真无辜,还是假可怜,这场戏,也该做够了。”

  程知意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她知道,他误会了。

  可她开不了口,也不必开口。

  以她的易孕体质,只要能给了他,做上了靖王妃,区区误会有什么。

  萧晏的唇猛地落了下来,却不是落在她的唇上。

  而是带着惩戒的意味,辗转于她修长的脖颈。

  那力道并非亲吻,更像是野兽在啃噬自己的猎物。

  齿尖不轻不重地磨着,留下一个个刺痛的印子。

  僧袍的布料粗糙,摩擦着她敏感到战栗的肌肤。

  檀香的气息混杂着萧晏的清冽,还有那愈发浓重的,属于男子的滚烫呼吸,将她牢牢包裹。

  这一次程知意被动失了气力。

  萧晏的手掌更是不安分,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的凝脂上肆意游走,所到之处,燃起簇簇火焰。

  禅房内,只听得见衣料的窸窣声,和两人愈发粗重的喘息。

  香汗淋漓间,程知意在萧晏身下渐渐失了神智,只知晓承受。

  可他却始终不肯给她最后的一步。

  只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将程知意反复折磨,却又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时,骤然抽离。

  这一夜,格外漫长。

  翌日。

  程知意几乎是被人从地上架起来的。

  她浑身酸痛,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

  验身的嬷嬷一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满了喜色。

  只见程知意脖颈、锁骨,乃至手臂上,都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紫红痕迹,瞧着便知昨夜战况何其激烈。

  “哎哟,我的好娘子。”

  嬷嬷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看样子,咱们王爷还真是开窍了。如此,老奴便可放心向太后娘娘复命了。”

  嬷嬷扶着程知意的手,热络得像是换了个人。

  “娘子只管好生将养着,争取早日怀上龙孙,那才是泼天的富贵。”

  慈安宫内,太后修剪君子兰的手顿了顿。

  程知意被引至殿中,尚未跪稳,那双凤眼便已扫过她颈间遮掩不住的痕迹。

  太后放下金剪,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满意。

  “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轻招手,声音含着深意。

  “过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程知意小心扶着酸软的膝,跪至榻前。

  太后抬起她的脸,细细摩挲着那些紫痕,笑意愈浓。

  “这份本事,倒不是人人都有的。”

  “你是个聪明的,只要能为晏儿诞下一子,哀家便做主,让你坐上靖安王妃的宝座,享一生荣华。”

  太后顿了顿,话锋一转。

  “那时,你程家也算是跟着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程家。

  这两个字,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结结实实戳中了程知意的心窝子。

  重活一世,若程家那起子人的仇她不得报,岂非辜负了他们的一番苦心。

  她伏下身,重重叩首。

  “多谢太后娘娘恩典,民女定不负娘娘厚望。”

  眼下,她比任何时候都更迫切地想要怀上萧晏的孩子。

  从慈安宫出来,程知意回到太后新为她安排的住处。

  她坐在镜前,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印记,回想起昨夜种种,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萧晏只是一味地弄疼她,折辱她,却偏偏不肯要了她。

  那种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滋味,让她难受了整整半宿。

  不愧是沙场上的将军,体力当真好得惊人。

  可他这般捉弄于她,真当她程知意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么。

  必须使些手段,让他知道戏弄自己的后果。

  入夜。

  程知意没有再抱着那床厚重的棉被。

  她将白日里太后赏下的金钗,塞给了一个看起来颇机灵的小婢女。

  二人一前一后,悄然来到禅院外。

  夜凉如水,小婢女冻得直哆嗦。

  “娘子,这能行吗?”

  “无妨,照我说的做。若他日我成了靖安王妃,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

  程知意示意婢女,将她身上那件外衣褪去。

  凉风瞬间卷了上来,她只着一件单薄的藕荷色纱衣,冷得牙关都在打颤。

  小婢女看着她,眼中满是犹豫。

  “冻死啦,快。”

  程知意哆哆嗦嗦催促道。

  小婢女咬了咬牙,依计划用力将程知意往禅房门里一推。

  程知意一个踉跄,跌了进去。

  身后,木门“吱呀”一声,被那小婢女从外面带上了。

  禅房内,萧晏正欲起身,便听见这番动静。

  他转过头,正对上跌坐在地的程知意。

  “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萧晏的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来。

  程知意趴在地上,缓缓抬起头。

  乌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一双眼眸水光潋滟,透着无辜与委屈。

  “回王爷,并非妾的花样,这是太后娘娘的旨意。”

  她声音发着颤,让听的人一时间分不清是冻的,还是怕的。

  “太后娘娘说,既已同房,自当共被而眠,便不许妾再带被褥过来了。”

  萧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件藕荷色的纱衣,比前日的亵衣还要薄上几分。

  烛火之下,几乎是半透的。

  玲珑有致的胴体随着她的气息若隐若现,面颊凌乱的发丝衬着那张沾染了媚态的小脸,竟有种云雨过后的靡艳。

  萧晏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的画面。

  这女子在他身下隐忍的轻呼,迷离的眼神,还有那温软如水的触感。

  萧晏喉结滚动,只觉得一股邪火自小腹再次窜起,那隐秘之处,几乎要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