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国回到家泡了个澡。
听见聋老太太在屋里骂他。
他当场送了她一道倒霉符。
这符的效果持续三个小时。
……
到了晚上，
聋老太太果然出了事。
原来是她骂累了，就睡着了。
但晚上咸菜吃多了，口渴喝了很多水，半夜起身上厕所。
因为没住在一大妈家，只能自己去。
老太太刚走到外面，
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在地上。
她拼命喊：“快来人啊，谁来扶我一把！”
“哎哟我的腰啊，疼死我了！”
可后院的人就算听见了，也没人理她。
她坐在地上喊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来！
聋老太太气得大骂：“一群没良心的东西！”
“不孝顺老人，天打雷劈！”
她折腾半天，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厕所走。
谁知一个没站稳，噗通——
整个人掉进了茅坑。
她在粪坑里扑腾了半天，
喝了好几口粪水，也爬不上来。
老太太拼命喊：“有没有人呐，救命啊！”
“我可是你们的老祖宗啊，听见没有啊！”
……
聋老太太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她心里更恨李强国，觉得都是他害的。
要不是李强国，她也不至于断一条腿。
危急时刻，傻柱来上厕所了。
聋老太太在厕所里发出微弱的呼救声。
傻柱此时心烦意乱，根本不想理会她，转身就要离开。
因为秦淮茹的事，傻柱魂不守舍，哪里顾得上管聋老太太。
他甚至心里冒出一个恶念：要是老太太就这么淹死在粪坑里，反倒更好。
这样一来，他不仅不用还欠她的钱，更不用给她养老送终。
傻柱加快脚步，一心只想赶紧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傻柱， 掉进粪坑你都不管？”
说话的人正是李强国。
他是专程来看热闹的。
傻柱原本可以一走了之，偏偏被李强国叫住，气得直咬牙。
“李强国，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是你害的！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等着，迟早会有报应！”
傻柱嘴上骂着，其实只想拖延时间——晚去一会儿，老太太说不定就没了。
李强国冷冷道：“当年我被易中海骗去下乡，你们在院里是怎么笑话我的？我走后，你们又是怎么欺负我姐姐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现在，不过是你们的报应来了。”
“你要是真不想管她，我就当没看见，这就回家。”
“不过明天早上要是老太太死了，公安来查，我这个五好青年可不会说谎。”
“你本来就留过案底，到时候公安第一个查你，不奇怪吧？”
傻柱一听，吓得转身冲进厕所。
李强国在他背后喊：“傻柱，你可想清楚——救活了她，你就得为她养老送终，伺候她到死！”
“想当年你父亲为何要离开四九城，怎么宁可跟着一个寡妇走，都不肯要你们俩！”
“你难道没想过原因吗？”
傻柱听到李强国的话，心里猛地一沉。
可眼下他根本顾不上细想这些。
李强国说完便转身离去，他实在不愿闻那老东西身上的臭气。
傻柱终究还是把聋老太太从粪坑里救了上来。
随后他赶忙去找一大妈。
“一大妈，快开门，老太太出事了！”
一大妈本想着今晚能睡个安稳觉，谁知半夜就被傻柱叫醒。
“傻柱什么事啊？这都多晚了。”
她还是起身开了门，却被一股恶臭熏得几乎呕吐。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掉进粪坑了？”
傻柱也被熏得难受，回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先别问了，您赶紧给她洗洗吧，实在太臭了。”
说完，傻柱就转身出去烧水了。
一大妈眼见这情形，心里极不情愿——还得伺候这糟老太婆洗澡。
她心底恨透了这个老东西。
傻柱干嘛要救她？
淹死该多好！
死了反倒干净。
不行！
一大妈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去见易中海。
她得告诉他，自己再也不伺候这老东西了。
聋老太太刚才摔了一跤，两条腿都不太灵便。
一大妈给她洗澡时，她还百般挑剔。
“老易家的，你下手轻点，哎呦，没看见我这儿有伤吗？还使劲按。”
“你给我好好洗洗，这味道太难闻了。”
“你怎么干活的？水都凉了，赶紧加点热水，你想冻死我啊？”
……
一大妈气得把毛巾一摔，直接怼回去：“我告诉你，老太婆！”
“你还真以为我愿意伺候你？还挑三拣四！”
“爱洗不洗，再嚷嚷以后我都不管你了！”
什么东西。
真把自己当老祖宗了？
她以后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聋老太太被一大妈一顿骂，竟学起贾张氏的样子，嚎啕大哭起来。
“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孤老婆子，一点都不孝顺！”
“我可是这大院的老祖宗啊，你们这么做，迟早要遭雷劈的！”
一大妈嘴上没吱声，心底却将聋老太太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真够呛，还老祖宗呢！
如今她连五保户的资格都没了。
说不定哪天李强国戳破她的底细，
到时候这四合院还能不能容她都是问题。
还摆什么老祖宗的谱？
简直是做梦。
聋老太太浑身那股味儿实在太冲，熏得一大妈根本没法睡。
这一闹腾，院里的人都没睡好。
第二天起来，个个眼圈发黑。
大伙儿忍不住都抱怨起来。
“这聋老太太嚎了一整夜，也太能闹腾了。”
“老不死的，明摆着是故意的，跟大伙儿过不去。”
“她自己没地方落脚，也不让别人安生。”
“得跟傻柱说说，让他管管，不然以后晚上怎么睡？”
众人被折腾得够呛，怨声一片。
一早，杨小蜜就来了。
她是专程来给李强国送早饭的，
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她提着三菜一汤，香味飘满院。
院里人看得眼馋。
“瞧瞧李强国，这日子过得，一大早有人送好菜。”
“三菜一汤，咱过年都不一定吃得上。”
“这两人站一块儿真般配，我都羡慕李强国了。”
不少人夸着李强国和杨小蜜。
当然，也有人酸溜溜地说闲话。
“不就是有个对象嘛，显摆啥？送个早饭，也不怕噎着。”
“这女的肯定不怎么样，上赶着的没好事。”
“就是，也就李强国看得上，哼。”
几个人眼红得不行，嘴里不饶人。
得不到，就恨不得说臭人家。
这边，李强国家里，
杨小蜜把饭菜摆上桌，轻声道：“强国，我爸说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让咱俩先把证领了，过几天就办婚礼。”
说完，她红着脸站到一旁。
李强国赶紧点头：“太好了，我上班就去找杨厂长开介绍信，下班咱俩就去领证。”
在轧钢厂，工人们又议论起昨天傻柱和许大茂的事。
“听说没？许大茂被傻柱踢坏了，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
“真的假的？傻柱这也太狠了吧！”
“可不是嘛，这俩人好像是为了秦淮茹才动手的。”
众人看到李强国来了，纷纷围上来恭喜。
“李强国，你真行啊，又弄了套房子！”
“对了，傻柱和许大茂那事是真的吗？”
李强国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傻柱一进厂就听见刘岚在笑话他：
“傻柱，听说你和秦淮茹有一腿？许大茂真成绝户了？”
“要我说，你干脆去贾东旭家拉帮套得了！”
傻柱气得扭头就走，他觉得这都是李强国在背后传的。
回到食堂，傻柱冲着马华发火：
“你这备的什么菜？中午就吃炖白菜？重新准备！”
这时食堂主任走进来宣布：
“大家听好，从现在起马华是食堂大厨，傻柱负责备菜洗菜。”
“大家鼓掌，恭喜马华升任大厨。”
什么？！
傻柱当场愣住了。
马华凭什么？
他立刻不服气：“主任，您是不是搞错了？马华还是个学徒工，连正式工都不是。”
“而且他厨艺也不如我。”
食堂主任当场训斥了傻柱一顿。
“傻柱，你是不是以为食堂除了你就没别人了？”
“马华明天参加考核，肯定能超过你。”
“还有，傻柱你以后别再这么狂！”
“再这样，我就直接开除你。”
说完，食堂主任转身就走。
这个傻柱再嚣张下去，早晚得让他走人。
众人纷纷围上去向马华道贺。
“马华，恭喜啊！以后是不是该喊你马师傅了？真行啊你！”
“马华，老实说，是不是偷偷送礼了？挺有门路啊。”
“我早就看好你了，不错不错，好好干。”
看着大家围着马华，傻柱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年大厨，竟然被撤了职。
还被这个不成器的徒弟给顶了上去！
而且这个徒弟，自己根本没教过他什么。
马华能有今天，全是因为李强国。
傻柱现在算是明白了——
那段时间，马华天天往李强国家跑，跟着学做菜。
他当时还笑话马华，觉得他学不到什么东西。
谁想到，他还真学出了点名堂。
再想到昨天被李强国威胁，
以后还得给聋老太太养老，
甚至还欠了李强国三千块钱，
以后每个月工资一大半都得交出去。
现在连食堂里最高的位置，
也被自己的徒弟抢走了！
一桩桩、一件件！
傻柱简直气疯了。
他心里盘算着：看来以后每天下班，不能直接回四合院了。
听见聋老太太在屋里骂他。
他当场送了她一道倒霉符。
这符的效果持续三个小时。
……
到了晚上，
聋老太太果然出了事。
原来是她骂累了，就睡着了。
但晚上咸菜吃多了，口渴喝了很多水，半夜起身上厕所。
因为没住在一大妈家，只能自己去。
老太太刚走到外面，
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在地上。
她拼命喊：“快来人啊，谁来扶我一把！”
“哎哟我的腰啊，疼死我了！”
可后院的人就算听见了，也没人理她。
她坐在地上喊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来！
聋老太太气得大骂：“一群没良心的东西！”
“不孝顺老人，天打雷劈！”
她折腾半天，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厕所走。
谁知一个没站稳，噗通——
整个人掉进了茅坑。
她在粪坑里扑腾了半天，
喝了好几口粪水，也爬不上来。
老太太拼命喊：“有没有人呐，救命啊！”
“我可是你们的老祖宗啊，听见没有啊！”
……
聋老太太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她心里更恨李强国，觉得都是他害的。
要不是李强国，她也不至于断一条腿。
危急时刻，傻柱来上厕所了。
聋老太太在厕所里发出微弱的呼救声。
傻柱此时心烦意乱，根本不想理会她，转身就要离开。
因为秦淮茹的事，傻柱魂不守舍，哪里顾得上管聋老太太。
他甚至心里冒出一个恶念：要是老太太就这么淹死在粪坑里，反倒更好。
这样一来，他不仅不用还欠她的钱，更不用给她养老送终。
傻柱加快脚步，一心只想赶紧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傻柱， 掉进粪坑你都不管？”
说话的人正是李强国。
他是专程来看热闹的。
傻柱原本可以一走了之，偏偏被李强国叫住，气得直咬牙。
“李强国，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是你害的！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等着，迟早会有报应！”
傻柱嘴上骂着，其实只想拖延时间——晚去一会儿，老太太说不定就没了。
李强国冷冷道：“当年我被易中海骗去下乡，你们在院里是怎么笑话我的？我走后，你们又是怎么欺负我姐姐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现在，不过是你们的报应来了。”
“你要是真不想管她，我就当没看见，这就回家。”
“不过明天早上要是老太太死了，公安来查，我这个五好青年可不会说谎。”
“你本来就留过案底，到时候公安第一个查你，不奇怪吧？”
傻柱一听，吓得转身冲进厕所。
李强国在他背后喊：“傻柱，你可想清楚——救活了她，你就得为她养老送终，伺候她到死！”
“想当年你父亲为何要离开四九城，怎么宁可跟着一个寡妇走，都不肯要你们俩！”
“你难道没想过原因吗？”
傻柱听到李强国的话，心里猛地一沉。
可眼下他根本顾不上细想这些。
李强国说完便转身离去，他实在不愿闻那老东西身上的臭气。
傻柱终究还是把聋老太太从粪坑里救了上来。
随后他赶忙去找一大妈。
“一大妈，快开门，老太太出事了！”
一大妈本想着今晚能睡个安稳觉，谁知半夜就被傻柱叫醒。
“傻柱什么事啊？这都多晚了。”
她还是起身开了门，却被一股恶臭熏得几乎呕吐。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掉进粪坑了？”
傻柱也被熏得难受，回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先别问了，您赶紧给她洗洗吧，实在太臭了。”
说完，傻柱就转身出去烧水了。
一大妈眼见这情形，心里极不情愿——还得伺候这糟老太婆洗澡。
她心底恨透了这个老东西。
傻柱干嘛要救她？
淹死该多好！
死了反倒干净。
不行！
一大妈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去见易中海。
她得告诉他，自己再也不伺候这老东西了。
聋老太太刚才摔了一跤，两条腿都不太灵便。
一大妈给她洗澡时，她还百般挑剔。
“老易家的，你下手轻点，哎呦，没看见我这儿有伤吗？还使劲按。”
“你给我好好洗洗，这味道太难闻了。”
“你怎么干活的？水都凉了，赶紧加点热水，你想冻死我啊？”
……
一大妈气得把毛巾一摔，直接怼回去：“我告诉你，老太婆！”
“你还真以为我愿意伺候你？还挑三拣四！”
“爱洗不洗，再嚷嚷以后我都不管你了！”
什么东西。
真把自己当老祖宗了？
她以后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聋老太太被一大妈一顿骂，竟学起贾张氏的样子，嚎啕大哭起来。
“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孤老婆子，一点都不孝顺！”
“我可是这大院的老祖宗啊，你们这么做，迟早要遭雷劈的！”
一大妈嘴上没吱声，心底却将聋老太太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真够呛，还老祖宗呢！
如今她连五保户的资格都没了。
说不定哪天李强国戳破她的底细，
到时候这四合院还能不能容她都是问题。
还摆什么老祖宗的谱？
简直是做梦。
聋老太太浑身那股味儿实在太冲，熏得一大妈根本没法睡。
这一闹腾，院里的人都没睡好。
第二天起来，个个眼圈发黑。
大伙儿忍不住都抱怨起来。
“这聋老太太嚎了一整夜，也太能闹腾了。”
“老不死的，明摆着是故意的，跟大伙儿过不去。”
“她自己没地方落脚，也不让别人安生。”
“得跟傻柱说说，让他管管，不然以后晚上怎么睡？”
众人被折腾得够呛，怨声一片。
一早，杨小蜜就来了。
她是专程来给李强国送早饭的，
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她提着三菜一汤，香味飘满院。
院里人看得眼馋。
“瞧瞧李强国，这日子过得，一大早有人送好菜。”
“三菜一汤，咱过年都不一定吃得上。”
“这两人站一块儿真般配，我都羡慕李强国了。”
不少人夸着李强国和杨小蜜。
当然，也有人酸溜溜地说闲话。
“不就是有个对象嘛，显摆啥？送个早饭，也不怕噎着。”
“这女的肯定不怎么样，上赶着的没好事。”
“就是，也就李强国看得上，哼。”
几个人眼红得不行，嘴里不饶人。
得不到，就恨不得说臭人家。
这边，李强国家里，
杨小蜜把饭菜摆上桌，轻声道：“强国，我爸说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让咱俩先把证领了，过几天就办婚礼。”
说完，她红着脸站到一旁。
李强国赶紧点头：“太好了，我上班就去找杨厂长开介绍信，下班咱俩就去领证。”
在轧钢厂，工人们又议论起昨天傻柱和许大茂的事。
“听说没？许大茂被傻柱踢坏了，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
“真的假的？傻柱这也太狠了吧！”
“可不是嘛，这俩人好像是为了秦淮茹才动手的。”
众人看到李强国来了，纷纷围上来恭喜。
“李强国，你真行啊，又弄了套房子！”
“对了，傻柱和许大茂那事是真的吗？”
李强国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傻柱一进厂就听见刘岚在笑话他：
“傻柱，听说你和秦淮茹有一腿？许大茂真成绝户了？”
“要我说，你干脆去贾东旭家拉帮套得了！”
傻柱气得扭头就走，他觉得这都是李强国在背后传的。
回到食堂，傻柱冲着马华发火：
“你这备的什么菜？中午就吃炖白菜？重新准备！”
这时食堂主任走进来宣布：
“大家听好，从现在起马华是食堂大厨，傻柱负责备菜洗菜。”
“大家鼓掌，恭喜马华升任大厨。”
什么？！
傻柱当场愣住了。
马华凭什么？
他立刻不服气：“主任，您是不是搞错了？马华还是个学徒工，连正式工都不是。”
“而且他厨艺也不如我。”
食堂主任当场训斥了傻柱一顿。
“傻柱，你是不是以为食堂除了你就没别人了？”
“马华明天参加考核，肯定能超过你。”
“还有，傻柱你以后别再这么狂！”
“再这样，我就直接开除你。”
说完，食堂主任转身就走。
这个傻柱再嚣张下去，早晚得让他走人。
众人纷纷围上去向马华道贺。
“马华，恭喜啊！以后是不是该喊你马师傅了？真行啊你！”
“马华，老实说，是不是偷偷送礼了？挺有门路啊。”
“我早就看好你了，不错不错，好好干。”
看着大家围着马华，傻柱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年大厨，竟然被撤了职。
还被这个不成器的徒弟给顶了上去！
而且这个徒弟，自己根本没教过他什么。
马华能有今天，全是因为李强国。
傻柱现在算是明白了——
那段时间，马华天天往李强国家跑，跟着学做菜。
他当时还笑话马华，觉得他学不到什么东西。
谁想到，他还真学出了点名堂。
再想到昨天被李强国威胁，
以后还得给聋老太太养老，
甚至还欠了李强国三千块钱，
以后每个月工资一大半都得交出去。
现在连食堂里最高的位置，
也被自己的徒弟抢走了！
一桩桩、一件件！
傻柱简直气疯了。
他心里盘算着：看来以后每天下班，不能直接回四合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