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易中海墙倒众人推!-《疯了吧!何雨柱竟是鲁班传人?》

  “解成,你这是跟谁置气呢?”

  阎埠贵皱着眉头问道。

  他心里琢磨着,何雨柱那条路也许是彻底堵死了。

  可轧钢厂的工作,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

  要是解成能进去,将来吃喝不愁,说媳妇也容易。

  不行!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要再去试试!

  三大妈在一旁听着,凑到阎埠贵耳边,低声说道:

  “老头子,要不咱们给柱子送点礼?”

  “这年头,求人办事,哪有空着手的道理?”

  “更何况是解成工作这么大的事儿。”

  “送点东西,把话说开了,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阎解成耳朵尖,一下子就听见了,当即反驳道。

  “送礼?”

  “凭什么给他送礼!”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有他事情还办不成了吗?”

  阎解成满脸不屑。

  “我爸还是人民教师呢!”

  “凭什么要低声下气去求他?”

  “再说了,那傻柱是什么好东西?”

  “整天就知道打架,院里谁没被他怼过?”

  “现在攀上个有钱的绸缎庄老板,就更嘚瑟了。”

  “给他送礼?”

  “我呸!门儿都没有!”

  阎埠贵看着儿子这样子,心里也是一阵火大。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解成,你是不是对何雨柱有什么成见啊?”

  “你老实跟我说。”

  “成见?”

  阎解成冷笑一声。

  “哼,我能对他有什么成见?”

  “我就是单纯看不起他那副德行!”

  三大妈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

  什么看不起,说白了,就是嫉妒。

  嫉妒何雨柱现在日子过得好。

  嫉妒人家找了个如花似玉的陈雪茹当对象。

  以前何雨柱条件一般的时候。

  也没见他这么大反应。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你!”

  三大妈瞪了阎解成一眼。

  阎埠贵沉下脸,教训道。

  “阎解成,我跟你说,做人不能太意气用事!”

  “现在是你求人,不是人求你!”

  “你这臭脾气,早晚得吃大亏!”

  “再说了,何雨柱那小子,你惹得起吗?”

  “他那拳头,你没挨过?”

  阎解成被他爹这么一说,气焰稍微降了点,但嘴上依旧不松口。

  “我就是不去求他!”

  “大不了这工作我不要了!”

  阎埠贵气得伸手指着阎解成。

  “你说得轻巧!”

  “你知道现在找个工作多难吗?”

  “多少人打破头都抢不到一个名额!”

  阎埠贵越说越气,猛地一甩手。

  “行!你硬气!”

  “这事儿我不管了!”

  “你自己有本事,自己去找工作去!”

  说完,阎埠贵黑着脸,出了屋门。

  屋里只剩下三大妈和阎解成。

  三大妈叹了口气,走到儿子身边,苦口婆心地劝道。

  “解成啊,你爹也是为你好。”

  “这轧钢厂的工作,多好的机会啊。”

  “铁饭碗,说出去脸上也有光。”

  “你何苦跟你爹拧着来呢?”

  “那何雨柱他现在确实有本事。”

  “咱们求人办事,姿态放低一点,不丢人。”

  “你想想,要是真能进了轧钢厂,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到时候,还怕找不到好媳妇?”

  阎解成低着头,不说话。

  心里其实也明白,他爹和他妈说的都有道理。

  轧钢厂的工作,他做梦都想。

  可一想到要去求何雨柱,他就浑身不自在。

  但工作……

  三大妈见他神色松动,又加了一把火。

  “听妈一句劝,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让你爹去说说好话,送点东西。”

  “成了,皆大欢喜。”

  “不成,咱们也没损失什么。”

  “大不了再想别的辙。”

  阎解成沉默了半晌。

  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三大妈赶忙松了口气。

  “这就对了嘛。”

  …………

  阎埠贵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易中海从外面进来。

  几天不见,易中海像是老了十几岁。

  整个人都透着颓废的气息。

  “哟,老易,你这是回来了?”

  阎埠贵有些惊讶,打了个招呼。

  易中海抬起头,看了阎埠贵一眼,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嗯,回来了。”

  他声音沙哑,带着疲惫。

  “以后去零件厂那边了。”

  “那地方可远啊。”

  “以后上班,怕是要多走不少路了。”

  阎埠贵随口说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

  “唉,命啊!”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阎埠贵,拖着沉重的步子往自己家走去。

  易中海走在院子里。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邻居们看他的目光都变了。

  以前,那些目光里带着尊敬和讨好。

  现在呢?

  有的人直接装作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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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的眼神里满是轻蔑。

  更有甚者,毫不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

  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易中海心里一阵悲凉。

  他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过街老鼠。

  这种落差,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推开自家屋门。

  一大妈正坐在小板凳上发呆。

  易中海一眼就看到了她高高肿起的脸颊。

  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一股怒火从易中海的心底烧到了头顶!

  “老婆子!”

  “你的脸怎么了?”

  “谁打的!”

  他几步冲到一大妈面前。

  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

  一大妈慌忙用手捂住脸,眼神躲闪。

  “没……没什么……”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她说话吞吞吐吐,不敢看易中海的眼睛。

  “摔的?”

  易中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摔能摔成这样?”

  “你跟我说实话!”

  “到底是谁干的!”

  一大妈被他这副样子吓得瑟瑟发抖。

  “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是傻柱打的。”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进来。

  她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一大妈,叹了口气。

  “中海啊,你也别怪你家老婆子瞒着你。”

  “那天,你被关起来之后,她心里着急,就去找傻柱求情。”

  “跪在地上求人家,让人家高抬贵手,放你一马。”

  聋老太太顿了顿,继续说道:

  “结果,傻柱不答应,她情急之下,就骂了傻柱几句。”

  “然后傻柱就动手打了她。”

  聋老太太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易中海听着,眼前阵阵发黑。

  欺人太甚!

  简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