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打不过,说不过,不敢告-《疯了吧!何雨柱竟是鲁班传人?》

  “我……”

  “我错了,柱子哥,我们错了!”

  阎解放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啪!”

  何雨柱抬手又是一耳光甩了过去。

  “啊!”

  阎解放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现在,只剩下最小的阎解旷还站着。

  他的魂都快吓飞了。

  只见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柱子哥,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不关我的事啊!”

  “都是我大哥,是他逼我们来的!”

  “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连动手的兴趣都没有了。

  “滚!”

  何雨柱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语气里充满了厌恶。

  阎解旷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转身就往屋里跑。

  由于太过惊恐,他一头撞在了门框上。

  “咚”的一声闷响。

  他惨叫一声,也顾不上疼,手脚并用地爬进了自己房间。

  然后死死地把门关上,再也不敢出来。

  屋里,三大妈的哭嚎声和阎埠贵的怒吼声传了出来。

  “杀千刀的何雨柱啊!”

  “你是要打死我儿子了啊!”

  阎埠贵铁青着一张脸,冲了出来。

  当他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时,气得浑身发抖。

  “何雨柱!”

  阎埠贵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手指都在哆嗦。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还有没有长辈!”

  “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他气得直喘粗气。

  “你等着!”

  “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

  三大妈扑到阎解放身边,一边哭一边咒骂。

  “你这个挨千刀的啊!”

  “打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何雨柱一步步走到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

  “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我一把年纪了,你敢……”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何雨柱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阎埠贵的脸上。

  阎埠贵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他……

  他竟然敢打自己?

  不等他反应过来。

  “啪!”

  何雨柱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另一边脸上。

  “倚老卖老的东西!”

  何雨柱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

  “跟我讲王法?”

  “跟我讲长辈?”

  “你昧着良心体罚我妹妹的时候,怎么不讲师德?”

  他指着阎埠贵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别他妈跟我在这儿嚷嚷!”

  “我问你,你敢当着全院人的面,把你对雨水做的那点破事说出来吗?”

  “你敢吗?!”

  阎埠贵被何雨柱质问的哑口无言。

  周围的邻居也都在议论纷纷。

  “我怎么觉得三大爷被学校停课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八成是另有隐情。”

  “对呀对呀,我也觉得!”

  还有人把目光投向了被打倒在地的阎家三兄弟,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

  “你们看老阎家那三个儿子,真是中看不中用。”

  “三个人拎着棍子出来,结果呢?”

  “这战斗力,连院里的大黄狗都不如!”

  “哈哈哈,真是丢人现眼!”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这副模样,眼中的鄙夷更甚。

  阎埠贵回过神,硬着头皮回答。

  “何雨柱!”

  “你别得意!”

  “你这就是损人不利己!”

  “早晚要遭报应的!”

  “报应?”

  何雨柱听到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上前一步,又是两记耳光狠狠地甩了过去!

  “啪!”

  “啪!”

  这两巴掌,比之前的力道更重。

  阎埠贵被抽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只觉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温热的液体从嘴角和鼻腔里流了出来。

  下意识地一抹,满手的鲜血。

  “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报应?”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昧着良心,在学校里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报应?”

  “我告诉你,阎埠贵!”

  “你今天这个下场,就是你的报应!”

  “你活该被停课!”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教书!”

  阎埠贵强忍着脸上的疼痛,用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

  那眼神,恨不得将何雨柱生吞活剥。

  可是,他也只敢用眼神威胁了。

  让他上前跟何雨柱理论?

  他不敢了。

  让他去街道办告状?

  他也不敢。

  真要是去了,何雨柱肯定会把他在学校的事情捅出来。

  到时候,他不仅占不到理,还会背上一个虐待学生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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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打不过。

  说,说不过。

  告,又不敢告。

  阎埠贵瘫坐在地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他这辈子都没受过今天这么大的屈辱。

  一旁的三大妈见状,赶忙放下阎解放向后院跑去。

  何雨柱继续说道。

  “怎么不嚷嚷了?”

  “还去不去街道办告我了?”

  “我给你时间,你现在就去,我在这儿等着。”

  阎埠贵闻言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

  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去,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他,彻底怂了。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三大妈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满脸怒容,拐杖在青石板上敲得“笃笃”作响。

  在她身后,还跟着院二大爷刘海中。

  甚至许久不怎么露面的一大爷易中海,也赶了过来。

  “何雨柱,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有没有我们这些管事大爷了?”

  刘海中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厉声呵斥。

  “当着全院人的面,殴打长辈,你这是犯法!”

  三大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老太太,您可得为我们老阎家做主啊!”

  “何雨柱他就是个疯子。”

  “他要把我们一家往死里逼啊!”

  “您看看我们家老阎,再看看我们家解放和解旷,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聋老太太看着地上的惨状,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她用力一顿拐杖,浑浊的眼睛瞪着何雨柱。

  “柱子,你太过了!”

  “三大爷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是院里的大爷,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你知不知道尊老?”

  “赶紧的,去跟三大爷道歉。”

  “然后去学校跟校长求情,把三大爷的课给恢复了!”

  聋老太太的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何雨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

  “没错!”

  “聋老太太说得对!”

  “何雨柱,这事就是你惹出来的,就得你去了结!”

  “赶紧去,别在这儿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