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许大茂想拜师?-《疯了吧!何雨柱竟是鲁班传人?》

  他这话半真半假。学不下去是真的,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觉得上学没出路,不如早点学门技术,捧个铁饭碗。放映员的工作,既体面又轻松,还能到处跑,是他梦寐以求的。

  何雨柱心里冷笑。接班?上辈子你爹倒是想让你接班,可你自己不争气,最后还不是因为作风问题被撵出去了?

  他懒得戳穿,只是不咸不淡地说道:

  “哦?放电影?挺好。”

  许大茂见何雨柱态度敷衍,知道再绕圈子也没用,干脆直接挑明了来意。

  他往前又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崇拜的神色。

  “柱子哥,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跟你……学点东西。”

  “学东西?”何雨柱挑了挑眉,“学什么?学炒菜?”

  “不是不是!”许大茂连忙摆手,“学炒菜干嘛,我又不当厨子。”

  他眼神发亮地看着何雨柱,语气激动。

  “柱子哥,我是佩服你那天打贾家老婆子的威风!”

  “嚯!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几下就把那老虔婆打得满脸开花,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柱子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练过功夫?”

  他想起那天何雨柱动手的情景,动作快,力气大,贾张氏那样一百多斤的体重,愣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所以,柱子哥,我想……我想拜你为师,学两手功夫防身!”许大茂一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就差纳头便拜了。

  何雨柱闻言,差点气笑了。

  学功夫?就凭你许大茂?

  还拜师?上辈子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他看着许大茂那副谄媚又猴急的模样,心里一阵腻歪。

  “功夫?”何雨柱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你想多了。”

  “啊?”许大茂一愣,“没练过?那……那你那天怎么那么大劲儿?”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灶台边,拿起那把沉重的大铁勺,随手掂了掂。铁勺在他手里像是没有重量一般。

  他看向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看见这勺子没有?”

  许大茂下意识地点头。

  “我打贾张氏,靠的不是什么功夫,就是靠这个。”何雨柱用勺子指了指灶台上的大铁锅,“天天颠勺,一颠就是几百下,这力气,自然就练出来了。”

  “打个贾张氏,还需要什么功夫?杀鸡焉用牛刀。”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和……轻蔑。

  许大茂张大了嘴巴,看着何雨柱手里的铁勺,又看了看那口大锅,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颠勺?靠颠勺练出来的力气?

  这……这怎么可能?

  但他看何雨柱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你想学?”何雨柱把铁勺往灶台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响。

  “行啊。”

  “从明天起,你下课了就来后厨报道,我让你先颠三个月土豆,什么时候能把这五十斤土豆一口气颠完,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算你入门了。”

  许大茂看着那口几乎能把他整个人装进去的大铁锅,还有旁边堆放着,准备下午用的,小山似的土豆,脸都白了。

  五十斤土豆?一口气颠完?还要面不改色?

  这……这不得把胳膊颠断了?

  他只是想学点打架的技巧,好在外面不受欺负,顺便还能在姑娘面前显摆显摆,可不是想来当苦力的!

  “怎……怎么,柱子哥,这……”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

  “怎么?怕了?”何雨柱眼神锐利地扫过他,“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学‘功夫’?”

  “我这‘功夫’,就是实打实练出来的,没你想的那么玄乎。”

  “你要是真有这个毅力,我就教你。要是没这个胆子……”

  何雨柱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

  “那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许大茂被何雨柱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一哆嗦,再看看那铁锅土豆,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何雨柱这是压根就没想教他,故意拿话涮他呢!

  “那……那什么,柱子哥,我……我突然想起来我爸还让我去供销社买点东西,我先走了哈!”

  许大茂讪笑着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不等何雨柱再说话,转身就溜,那速度,活像后面有狗追。

  看着许大茂落荒而逃的背影,何雨柱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想学功夫?下辈子吧!

  ……

  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屋内的地面上。

  何雨柱回到家,何雨水正趴在炕桌上,认真地写着作业。

  新换的房门隔音效果不错,关上门,院子里的嘈杂似乎都被隔绝在外。

  “雨水,好好写作业,哥要做点活儿。”何雨柱叮嘱了一句。

  “嗯,哥你忙吧。”何雨水乖巧地点头。

  何雨柱从墙角搬出白天买回来的松木板材,又拿出系统奖励的那套崭新的高级木工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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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刨子、凿子、墨斗、锯子……一应俱全,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大师级木匠的知识和经验瞬间融会贯通。选料、画线、开榫、凿卯……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滞涩。

  木屑纷飞,带着松木特有的清香,在屋内弥漫开来。

  刨花卷曲着落下,锯子切割木头发出的“唰唰”声,凿子敲击榫卯的“笃笃”声,构成了一曲独特的劳作乐章。

  何雨水写了一会儿作业,忍不住好奇地抬头看去。

  只见哥哥专注地忙碌着,那些在她看来只是普通木头的东西,在哥哥手下,正一点点发生着奇妙的变化。

  时间在专注中流逝得飞快。

  晚饭前,何雨柱终于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着眼前的成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一张崭新的木床已经初具雏形。

  床的框架由厚实的松木打造,结构稳固,连接处严丝合缝。床头和床尾的挡板上,还被他用凿子精心雕刻出了简单的缠枝莲花纹样,虽然没有上漆,但木质本身的纹理和精湛的雕工,已经让这张床显得格外雅致和精美。

  “哥,你做好了?”何雨水放下笔,跑了过来,当她看清那张床的全貌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小嘴也惊讶地张开。

  “哇!哥!这是你做的?”

  她围着新床转了两圈,小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床头光滑的雕花,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她记得家里以前那张破旧的木板床,又硬又硌人,还吱呀作响,跟眼前这张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木匠活儿的?还做得这么好!”何雨水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崇拜。

  “你做饭那么好吃,现在连木匠活都这么厉害!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小丫头语气里的惊喜和激动是那么真实。

  想起前几天,因为贾张氏打上门来,妹妹那担惊受怕、眼泪汪汪的样子,再看看她现在这副眉飞色舞、与有荣焉的模样,何雨柱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这,就是他重活一世,想要守护的。

  他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傻丫头,你哥我的本事,多着呢。”

  “以后,咱们家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