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是往我伤口上撒盐!-《疯了吧!何雨柱竟是鲁班传人?》

  “大清,你这是干什么!”

  “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呢?”

  刘海中嘴上劝着何大清,

  眼睛却瞟向易中海那红肿的脸颊。

  嚯!这下手可真够狠的!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也越聚越多。

  前院的,后院的,都闻讯赶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大爷。

  此刻正狼狈地躲在二大爷身后。

  两边脸上各有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时。

  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二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易中海捂着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他何大清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官威十足地对何大清说。

  “大清啊,冷静点!”

  “为了一个劳改犯。”

  “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

  “你听我一句劝,算了吧!”

  这话一出,全场皆静。

  劳改犯?

  二大爷这是在劝架,还是在拱火啊?

  何大清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刘海中,有意思。

  他顺着台阶就下。

  “行,今天我就给二大爷一个面子!”

  “先饶了你这个老东西!”

  而躲在后面的易中海。

  听到刘海中那句“劳改犯”。

  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猛地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刘海中的后背。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愤怒。

  好你个刘海中!

  你这不是劝架,你这是拉偏架。

  是往我伤口上撒盐!

  眼看着一场好戏就要被搅黄。

  一个精瘦的身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正是三大爷,阎埠贵。

  他一出来,就摆出一副和事佬的架势。

  脸上挂着标准化的焦急。

  “哎呀!这叫什么事儿啊!”

  “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至于吗?”

  阎埠贵先是扫了一眼何大清。

  见他只是喘着粗气。

  没有再动手的迹象,心里松了口气。

  然后,他又看向躲在刘海中身后的易中海,心里门儿清。

  今天这事儿。

  易中海的面子是彻底掉地上了。

  再让他跟刘海中待一块儿,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刘海中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啊!

  “海中啊,你也别光站着了。”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这样,我送一大爷回屋休息休息。”

  “你呢,就送大清回去,让他也消消气。”

  “赶紧把人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周围的邻居挥着手。

  像是在驱赶一群苍蝇。

  这安排,简直是滴水不漏。

  既把两个当事人分开了。

  又顺理成章地把拉偏架的刘海中也给支走了。

  省得这俩“大爷”再凑一块儿。

  给易中海的心窝子多捅几刀。

  说完,阎埠贵也不等刘海中和易中海反应。

  直接上手,架起易中海的胳膊就往他家推。

  “走走走,老易,回家擦点药酒,多大点事儿啊!”

  易中海现在是六神无主,脑子里嗡嗡作响。

  又是疼又是气又是恨。

  被阎埠贵这么一推。

  也就顺水推舟地跟着走了。

  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丢人现眼的地方。

  刘海中一看,三大爷都发话了。

  自己再待着也没意思了。

  他乐呵呵地走到何大清身边。

  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大清,咱也回屋!今天这事儿,解气!”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

  何大清咧嘴一笑,跟着刘海中往后院走。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群见没戏可看了。

  这才三三两两地散去。

  嘴里还不停地议论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刘海中把何大清送到家门口,还不忘演戏演全套。

  “大清啊,你先歇着,我得去一大爷家看看。”

  “毕竟是管事儿大爷,得去安抚安抚嘛!”

  说完,他转身就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步子迈得那叫一个官威十足。

  何大清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跟明镜似的。

  安抚?

  怕是去看笑话,顺便再撒把盐吧!

  果不其然,等刘海中装模作样地从易中海家出来。

  易中海家里就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怒吼。

  紧接着就是摔东西的声音。

  易中海彻底明白了。

  今天这两巴掌,算是白挨了!

  不但白挨了,

  还被刘海中这个老对头当众踩在了脚底下。

  颜面扫地!

  后院,何大清家。

  白秀兰一等何大清进屋。

  就赶紧把门关上,还插上了门闩。

  她拍着胸口,一张俏脸吓得有些发白。

  “我的老天爷,你可吓死我了!”

  “你怎么真动手打一大爷啊?”

  “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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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待啊?”

  白秀兰是真的慌了,

  她跟了何大清,图的就是个安稳日子。

  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胆的。

  何大清却是一点都不在乎。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肚。

  “怕什么!”

  他抹了把嘴,满不在乎地坐到桌边。

  “我今天打他,就是打给院里所有人看的。”

  “这就叫杀鸡儆猴!”

  “杀鸡儆猴?”

  白秀兰还是不放心,

  “可万一他去报公安怎么办?”

  “你这可是打人啊!”

  “他不敢!”

  何大清的语气斩钉截铁。

  “你以为这四合院里都是什么好人?”

  “一个个都是人精,欺软怕硬的主儿!”

  “你对他们客气,他们觉得你软弱可欺。”

  “就敢蹬鼻子上脸。”

  “你对他们横,他们反而怕你,敬你!”

  何大清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你忘了我们家柱子了?”

  那小子以前在院里,为什么没人敢惹?”

  “就是因为他敢动手!”

  “这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

  “都是欠收拾的!”

  这话虽然糙,但理不糙。

  白秀兰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以前何雨柱在的时候。

  秦淮茹也好,贾张氏也好。

  看见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可……可易中海毕竟是一大爷,他……”

  “一大爷怎么了?”

  何大清打断了她的话,眼神里闪过冷意。

  “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不光不敢报公安,还得捏着鼻子认了!”

  “因为他心虚!”

  看着白秀兰疑惑的眼神。

  何大清压低了声音。

  把一件陈年旧事说了出来。

  “你不知道,当年我走后。”

  “厂里每个月都会发一笔钱。”

  “是给雨水当生活费的。”

  “一直都是托易中海转交。”

  “结果呢?这个老王八蛋。”

  “竟然把钱给截留了!”

  “每个月就给雨水一点点。”

  剩下的全让他自己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