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说说,我怎么就大渣特渣了?”-《嗑爆!矜冷大佬疯狂忘本求亲亲》

  不止嘴上的话意味深长,云臻还适当性地眼神游移。

  然后,定定落在男人的劲腰之下。

  温只逾沉沉睨了眼明知故问的人。

  他敢肯定,若是他中看不中用,这个没良心的占完他便宜,转头就能将他抛之脑后,去寻欢作乐了。

  她既然几次三番撩拨他后还没歇了这份心,就证明他这副身体确实合她胃口。

  但似乎,也只是身体……

  她以前对姓陆的也这样吗?

  瞬时。

  温只逾没来由的自觉,自己历来无波无澜的情绪恍若生了一丝波动。

  抑制住心底的烦闷,他薄唇微抿,“云大小姐既然好奇,以后可以试试。”

  哦吼!

  可以今晚就试试吗?!

  云臻盯着他轮廓冷峻的帅脸,屁颠屁颠走过去,“那什么时候——”

  “下次烤五十条,试试我能不能吃完。”

  温只逾面无表情打断,那双能把人吸住的深邃眼眸扫过来时,仿佛周围的温度都低了些。

  云臻顿时喉间一哽。

  他怎么回事?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莫名其妙就生气了。

  气氛突变,两个人返回幸福小屋时,工作人员都不敢上前去触霉头,老老实实举着机器在后面跟拍。

  只是没想到,拍个背影都能激起一众网友在线嗑糖。

  【这个体型差,妙极了!】

  【云臻的身材真的没得喷,根本找不出差强人意的地方。】

  【连背影都这么搭,双强感也太足了吧。】

  【云臻的气场一点都没被温总压下去诶,说一句天造地设不为过吧。】

  由于今晚出了点意外,方克只是把第一站的旅程稍作总结后就让嘉宾们回房休息了。

  回了房间,男人神色寡淡,径直拿睡衣去浴室洗漱。

  云臻瞥了眼他的背影,悠悠笑了声。

  至于吗?

  气性这么大。

  不是都说温氏的掌权人喜怒不形于色,在她看来,都是放屁。

  半晌,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云臻兀自在沙发上坐下,眉眼低垂,装出一副可怜样,“唉!天底下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辛辛苦苦、忙前忙后给老公烤鱼吃,还要被他冷落,果然,天下的男人一般渣,我家的这个大渣特渣。”

  刚从浴室出来的温只逾:……

  他气笑了,走上前直视那双水亮的眼睛,凛声问:“说说,我怎么就大渣特渣了?”

  云臻看着眼前冷白隽美的脸,心念一动,上手揪住男人的耳朵,像她以前撸猫时搓揉逗弄。

  言语间带着促狭:“你还好意思问,自己画个圈面壁思过去吧。”

  温只逾没有制止她放肆的行径,目光幽深地看向她,沉声道:“云臻,你现在玩的把戏,以后都要还回来的。”

  云臻丝毫不惧地挑了下眉,从善如流地说:“我等着。”

  看着她拿腔拿调地演戏打岔,温只逾的那点小情绪也被磨没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若有所思问:“烤鱼是你临时决定的吧,原来的计划是什么?”

  云臻一本正经开口:“教教你怎么爬树。”

  “这不是看你上午找钥匙找了这么久,想传授些爬树的方法给你,我连树都找好了,就是晚上我躲着的那棵。”

  温只逾哑然。

  突然很庆幸今晚她做的是满芹全席。

  蓦地,他眉宇一蹙。

  淡然平静地问:“鱼是哪来的?”

  云臻揉着男人耳垂的手正玩得不亦乐乎,想也没想地脱口道:“李大哥家的。”

  话音还没落地,她眨眨眼,脆声继续补充:“但是!是我亲手剖的,亲手烤的。”

  温只逾面不改色,冷冷“嗯”了一声,下一秒却把云臻的手拽下,起身走开。

  云臻憋着笑,“去哪呢?”

  温只逾:“睡觉。”

  云臻:……

  这才几点,就要睡了?

  ……

  翌日,嘉宾们乘坐节目组提供的大巴去到村口。

  只是没看到宋悦瑶和陆嘉沿的身影,这俩可能还没醒,也可能提前走了。

  云臻和温只逾刚下车,宁昭和司机阿力早已在村口等候。

  车内。

  宁昭同温只逾汇报集团近况,用语专业,晦涩难懂,语气不带丝毫起伏。

  听得云臻上下眼皮直打架,然后,十分干脆地睡过去了。

  “温总,这是明天……”

  倏地,宁昭声音骤停。

  温只逾收回示意他的眼神后,把右侧那个睡得五体投地的人扶了起来。

  他动作很轻地让云臻靠在车椅背的小枕上,扶着她小脸的手掌稍稍拉开点距离,滞空停了三秒,确认她靠稳后才小心收回。

  刚拿起文件袋里的资料想看一看,一个睡得死沉死沉的脑袋左摇右晃的眼看就要砸到他大腿上,温只逾只好放下文件再次去扶她。

  怎料,睡梦中的人突然一掌呼了过来,手抵在他的下巴往死里朝上推拱。

  对云臻的攻击力了如指掌的温只逾不想自己断颈而亡,决定优先扯开她的手,保住自己的脖子。

  只是……

  他扶在云臻肩上的手一撤开,那个脑袋防不胜防的像小炸弹似的发射过来。

  伴随着男人低哑细微的急哼,一阵沉闷的砸打声响起。

  副驾驶的宁昭担心他们有什么事,扭头回看。

  非礼勿视!

  他一言不发,急速把头转了回来。

  脑门一吃痛,云臻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完全醒神的人下意识地撒娇般在一双结实绷紧的大腿上蹭了蹭脑袋。

  等等!

  这枕头怎么硬邦邦的!

  忽地,云臻困意散退,眼底恢复清明。

  感受到自己脑袋处传来的异样,她默声憋着气一动不动。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贴脑、开大?

  她贴脑,他开大。

  云臻内心犹豫了半秒,决定继续装睡。

  然而,清醒的人和熟睡的人呼吸的频率和节奏都不同,温只逾没有试探,压着喉咙里的沙哑,冷然道:

  “起来!”

  听得出他现在被折磨得很难耐,云臻识时务地不再继续点火,还伸手把他座位旁的文件拿过来,轻轻覆在他腿上。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