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大秦:穿越成徭役,献药封丞相》

  当年大秦军中战神白起也不过如此,实在令人叹服。

  杨端和振作精神,率领五千精兵向预定冬季牧场进发。

  所谓冬季牧场,其实是草原上为数不多的背风地带,通常只在特殊地形条件下才能形成。

  柴髙提供的地图相当准确。

  这些冬季牧场并非封闭区域,而是位于山脊南坡的背风处。

  虽然夏季无人放牧,但积累的草料仍有定量。

  为保证牲畜越冬,牧民们必须严格遵守划定的冬季草场范围。

  即便是部落首领也必须遵守这项规矩。

  然而今年寒冬来得格外早,多数牧民已提前将牲畜赶往冬季牧场。

  这与匈奴人在冒顿指挥下的大规模迁徙有关。

  整件事的起因,不过是东胡王一次看似平常的索要贡品的外交事件。

  匈奴王庭坐落于阴山脚下,这座规模不大的王城比草原上的帐篷舒适许多,因此居住在此的男女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此刻,向来傲慢的冒顿单于却勃然大怒。

  东胡使者突如其来的造访,在他看来无异于 ** * 的挑衅。

  来人!去查探那个狂妄的使者在做什么。

  召集所有将领,我有要事宣布。

  冒顿敏锐地察觉到这或许是个转机。

  东胡王贪婪的胃口,终将要付出代价。

  但需谨慎行事,以免反被其噬。

  这位精明的单于暗自权衡着双方实力。

  对于东胡的无理要求,他既不愿轻易妥协,也不打算断然拒绝。

  大单于,我们还要继续忍气吞声吗?一名彪形大汉闯入帐中,正是冒顿最器重的猛将。

  前年他们要战马,我们给了;去年索要阏氏之女,我们也给了。

  如今竟敢觊觎我们的牧场!

  冒顿欣赏他的勇武,却对其谋略不敢苟同。

  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单于故意反问,深知唯有激将法才能让这员虎将率军出征。

  杀过去!夺其草场,灭其王庭!

  同为草原雄主,东胡的贪婪令人不齿。

  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部族,因冒顿早年的反抗给了东胡王可乘之机。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当年头曼单于宠爱新阏氏,欲废长立幼,竟将冒顿送往月氏为质,随后立即发兵攻打,意图借刀 ** 。

  冒顿却盗得月氏宝马,千里走单骑逃回匈奴。

  头曼见其骁勇,遂命其统领万骑。

  这位未来的草原霸主发明鸣镝,严令部众:鸣镝所向,不射者斩。

  先是射猎鸟兽,后射爱驹,再射宠妾,凡迟疑不射者皆被处决。

  不久后,冒顿外出 ** ,用鸣镝射向单于的坐骑,随从纷纷效仿。

  由此冒顿确信部下皆可为他所用。

  后来他随父亲头曼单于出猎,用响箭直取头曼首级,左右侍从亦随之放箭,头曼当场毙命。

  随后冒顿将继母、胞弟及异己大臣尽数铲除,自立为单于。

  这正是冒顿的谋略所在——他不仅要族人绝对服从,更在谋划宏图伟业。

  为此他甘愿暂时隐忍。

  新晋单于之位尚未稳固,从部属的恭敬程度便能看出端倪,这也解释了他为何两年间对东胡王的羞辱忍气吞声。

  他需先稳固内部,方能对抗外敌。

  由此催生了历史上着名的冒顿奇袭东胡事件。

  起因是强盛的东胡听闻冒顿弑父自立,决定先礼后兵,遣使索要头曼的千里马。

  冒顿征询群臣意见,众人皆言:千里马乃国宝,不可予之。

  冒顿反问:岂能为邻国吝惜一马?遂将宝马相赠。

  数月后,东胡得寸进尺,又索要单于的阏氏。

  群臣激愤请战,冒顿却说:岂能为邻国吝惜一女子?便将爱妾送出。

  东胡王见此愈发骄横,认定这位新单于懦弱无能。

  殊不知冒顿为匈奴安危强忍屈辱,只因尚未把握胜算。

  至本章所述时期,东胡竟开始觊觎匈奴疆土。

  这个活跃在滦河流域的游牧部族联盟,与匈奴同属北方民族。

  之称源自中原对其地理方位的指代,历经演变成为该部族的统称。

  在历史长河中,东胡族经历了由弱变强的曲折发展,曾有过南征北战的辉煌时期。

  春秋战国时代,东胡势力强盛,屡次与赵国、燕国交锋,因此较早就从中原习得了诸多精妙战术。

  待到秦始皇一统天下之际,东胡王误判邻邦实力,最终沦为匈奴崛起的阻碍,这也促使冒顿单于下定决心要彻底铲除这个对手。

  当时双方军力悬殊——东胡王在边境常年驻守着五万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

  匈奴虽有所戒备,却因实力差距始终避免正面冲突。

  日渐骄纵的东胡王得寸进尺,开始不断向西扩张。

  两国边境原有千里无人区作为缓冲,双方皆在边界设立哨所。

  狂妄的东胡王竟派使者要求独占整片缓冲地带:哨所以外的土地,你们匈奴人不准踏足。

  面对这般挑衅,隐忍多时的冒顿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但他必须审慎权衡:即便集结全国男丁也不过三万兵力,对阵五万东胡精锐胜算难料。

  即便侥幸取胜,还要防备大秦与月氏的趁虚而入。

  特别是听闻长城守将换成了保守的杨端和,或许能争取喘息之机。

  至于月氏方面,他已备好说客之策。

  此刻帐外群臣皆垂垂老矣,连举刀的勇气都已丧失。

  冒顿凝视着挚友波尔胡,突然发问:若给你两万骑兵,能否牵制东胡主力?让我有机会给予致命背刺?

  波尔胡拍着胸膛高喊:单于若要攻打东胡,我这条命就是您的刀!您下令吧,我愿第一个冲进敌阵!

  帐外又传来东胡使者的叫嚣,波尔胡按着刀柄冷笑:让我割了这狂徒的舌头!他早想用马粪堵住那张臭嘴,只等单于点头。

  冒顿却按住他的肩膀:若你压不住火气就留在帐内。

  我不仅要答应东胡所有条件,还要备厚礼派人护送使者回国。

  波尔胡眼中精光一闪——这是要借使者麻痹东胡守军。

  单于打算趁其不备突袭?波尔胡压低声音。

  冒顿抚摸着青铜 ** ,眼前浮现东胡 ** 的地图:乌桓部族盘踞南庭,鲜卑部族雄踞北庭,看似强盛的东胡就像双头蛇,两个脑袋永远撕咬着同一具身体。

  当冒顿重新接见使者时,东胡人正趾高气昂地催促答复。

  匈奴贵族们怒目圆睁,有个年轻人甚至咬破了嘴唇。

  使者却得意地捋着胡须:单于该不会像这些毛头小子一样不懂权衡利弊吧?

  冒顿故作迟疑地召开议事。

  年轻将领们捶着桌案请战,几个白发老臣却颤巍巍劝道:那片荒地连野兔都不落脚,不如送给东胡换几年太平。

  有位千夫长更凑近耳语:边界驻扎着五万东胡铁骑,咱们得先暗中调集兵马......

  冒顿露出笑意,两位大臣顿时醒悟——单于等的就是他们这句话。

  帐内众人不再多言,他们清楚冒顿即将再次示弱。

  东胡使者如愿以偿。

  冒顿不仅应允所求,更赠予成箱的金玉珍宝,以永结盟好为由厚赏来使。

  待使者喜出望外离去时,单于特意指派那两名主和派大臣随行,赴东胡缔结和约。

  青铜剑出鞘的寒光划破帐内沉寂。

  东胡屡辱我族!冒顿的怒吼惊醒了垂首的部众,若诸位尚有匈奴男儿的血性,便随我与波尔胡踏平东胡!

  群臣恍然——原来单于方才的退让皆是伪装。

  当东胡使者再度逼迫时,冒顿的暴怒点燃了整个王庭。

  这次反击名正言顺,东胡的贪婪终将招致灭顶之灾。

  仇恨的火焰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凝聚人心。

  冒顿深知此战若胜,他的权威将再难撼动。

  各部落听令!剑锋直指东方,此战所获尽归尔等,汗庭分毫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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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日黎明,四万铁骑分作两路。

  冒顿亲率主力正面佯攻,波尔胡带着两万精骑绕道敌后。

  这是场豪赌——以迂回战术撕碎东胡五万大军防线。

  全军上下同仇敌忾。

  留守的部队监视着月氏与秦境,而东征的勇士们只想雪耻。

  冒顿望着滚滚铁骑,嘴角浮现冷笑。

  东胡使者的傲慢,恰成了他转移内部矛盾的最佳契机。

  各部族战士的怒火已被彻底点燃。

  面对疏于防备的东胡,这场突袭注定要

  东胡使者送来的这份大礼来得正是时候,虽然可能让匈奴再度陷入危机,但冒顿决心抓住这个机会。

  他清楚东胡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除了培植亲信势力,还必须给东胡一些甜头,哪怕为此牺牲自己的女人。

  好在阏氏并非他唯一的妻子,只是这顶绿帽子仍让他怒火中烧。

  经过两年的经营,他笼络了一批匈奴青年,总算站稳了脚跟。

  为此,他甘愿背负骂名。

  有人唾骂他不知廉耻,为达目的连自己的女人都能出卖;也有人讥讽他只会窝里横,毫无真本事。

  但此战若胜,所有非议都将烟消云散。

  关键在于如何牵制敌军,让盟友从背后给予致命一击。

  战马嘶鸣间,冒顿想起曾目睹的一幕:一头巨兽被狼群围攻,恶狼轮番撕咬放血,最终庞然大物轰然倒地,沦为群狼的晚餐。

  东胡此番出动五万骑兵,但他确信对方的战马远不如匈奴骏马。

  凭借马匹优势,他决定采用放风筝战术,轻装疾行,只带五日粮草,正是为了与东胡人周旋到底。

  毕竟同为游牧部族,战术本就相似。

  但东胡人绝不会料到,一支奇兵正从他们背后杀出。

  这一击,足以将东胡拉下神坛。

  待扫平其他游牧部族,他终将成为草原上最伟大的君主!

  在他的宏图里,东吞东胡,西并月氏,南取河套,北服诸部,方成大业。

  号角声中,匈奴铁骑冲向毫无防备的东胡大军。

  首轮冲杀后,东胡士兵竟迅速稳住阵脚展开反击。

  不愧是精锐之师,遇袭后反应如此迅捷,当真难逢敌手。

  冒顿暗自发誓,征服东胡后定要组建一支常备军。

  有了这样的虎狼之师,何惧大秦来犯?

  或许有朝一日能与大秦抗衡了。

  此刻他隐约意识到,大秦并非不可战胜。

  若先前谋划可行,游击战术足以击溃秦军。

  果然,他的战士仍无 ** 面迎敌。

  这些正规军绝非牧民能敌,但他本就不求歼灭,只为拖住敌军,在最后关头摧毁其士气。

  这便是他的杀招。

  他凝视着战场另一端,静候时机降临。

  正面部队被分为五千人一队,轮番佯攻,死死缠住敌人。

  骤然间,呼啸般的呐喊从敌后炸响——埋伏的勇士们杀到了!东胡军阵瞬间大乱。

  都说波尔胡有勇无谋,谁知他竟令部下高喊东胡大汗已死。

  东胡骑兵闻讯崩溃,阵型土崩瓦解。

  正面待机的冒顿见机立势,率军直扑。

  东胡骑兵最惧背后受敌,奔逃中难以转向。

  将后背暴露给匈奴铁骑,无异于自寻死路。

  败兵如雪崩般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