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男人俯身,眼眸越发深沉-《恶毒白月光回国,沈爷他却爱疯了》

  有时候,慕容瓷感觉,沈从在意的点很奇怪。

  她顺从点,他兴致淡淡。

  她给他来一巴掌,他不说话,但兴奋。

  但是像今天这样,她又没打他,但他就是很亢奋。

  不止亢奋,还有点冷静看着她失神的恶趣味。

  这种感觉很模糊,不清晰,但慕容瓷就是察觉到了。

  察觉到就算了,她却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刺激感。

  所以,两个人能在一起,一定是因为在某些地方,有些相同的爱好。

  嗯,跟两个变太似的。

  她低声哼笑着,抓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的用力陷入他的肉中。

  ......

  清水

  ......

  所有得呼吸都被掠夺,不经意的抬眸时,只看得到他的眼眸。

  双眸又黑又深。

  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还有,气息却像野兽。

  野性很足,令人着迷的荷尔蒙也很足。

  ......

  情绪上的刺激很足。

  足到让慕容瓷差点没缓过气来。

  一声不吭的,还真以为对自己很自信,一点醋都不吃。

  结果在这等着她呢。

  心里真是憋着坏。

  ......

  累。

  想睡觉。

  ……

  趁他没注意,慕容瓷翻身下床,正打算逃跑,却被男人揽住腰,再次扔了回来。

  其实也不痛,但她就是感觉有点委屈。

  腮帮子鼓鼓的,双眼眨啊眨,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沈从喉咙滚动,只觉得刚刚舒缓过的神经,又开始紧绷起来。

  他俯身,眼眸越发深沉,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再蛮横,而是轻轻的吻她眼睛。

  精神上的快感似乎先身体一步传达。

  气息喷洒,逐渐转移至鼻尖。

  慕容瓷言语上不想认怂,但她可以用傲慢表达自己的意愿。

  一巴掌,不轻不重,只是训斥的意味很重,她眼神轻飘飘的扫过他,姿态十足:“我要睡觉,不准再来。”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嗓音没有往日里的那种清冷淡漠,反而透着一股娇媚和沙哑。

  尤其是那双眼睛,根本就是在勾引他。

  沈从低低的笑了一下,那笑声,更加嘶哑性感。

  ……

  凌晨。

  四五点的样子。

  慕容瓷忽然就醒过来了。

  醒过来就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按理来说,他们刚刚胡闹完,才刚刚睡过去,正是困顿的时候。

  她愣愣的看着黑漆漆的卧室,有点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后,她踢了沈从一脚。

  沈从模模糊糊摸着她的脸,嗓音是没有睡醒的沙哑:“怎么了?”

  “我想看日落。”

  “嗯?”

  “哦,不对,是日出。”

  说完这句话,她就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又睡了过去。

  慕容瓷睡了过去,男人却醒了过来。

  床头灯被打开,他低头看着慕容瓷。

  柔软的身体靠着他,头发凌乱的铺散在枕头上。

  呼吸均匀,脸颊因为熟睡而带着红晕。

  仿佛刚刚那些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男人低头看着她良久,才缓缓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

  “醒醒,阿瓷,醒醒。”

  耳边的声音太吵了,吵的根本没有办法睡觉。

  女人一脸困顿的睁开眼睛,正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也冒出了头。

  她懒懒的打着哈欠,努力睁开眼睛看日出。

  嗯,很美。

  深秋的日出更美。

  有了那么一两分意识,她才看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里是一座山头,观赏日出的好地方。

  两人正坐在车子的后备箱上,而她靠在他的怀里。

  正巧,一阵风刮过来,吹起了她额前的刘海。

  她再次打了个哈欠,也不觉得冷,只是习惯性的靠近他的怀里。

  嗯,男性的身体就是很暖和。

  在他伸手将自己揽的更紧的时候,慕容瓷懒洋洋的开口:“你今天不上班吗?”

  该说不说,好久没有见过日出了,今儿个一见,还是真的很美。

  “时间还早。”沈从将吹乱的发丝拨到她的耳后,嗓音宠溺的不行:“我是老板,什么时候去都行。”

  唔,好像是这个道理。

  但是,她好困,于是她努力撑起眼皮,将日出看了几分钟后,最后睡了过去。

  两人裹着厚厚的毯子,即使刮着风也不觉得冷,就这样依偎着,直到日头高悬。

  沈从才抱起慕容瓷,开车回了悦府海棠。

  早上刚过九点,黎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慕容瓷摸到手机,迷迷糊糊的接通,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有活力:“慕容瓷,你快出来,我今天带你去玩啊。”

  慕容瓷被打扰了睡觉,这会语气很烦躁:“不去。”

  “去嘛去嘛,所有的费用我都出。”

  “不去,你自己去。”

  黎盛气势汹汹:“你是我的保镖,你敢拒绝我?!”

  “……”慕容瓷一把推开搂着她睡的男人,堪称暴躁的起床:“地址发我。”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发明的上班!!

  沈从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临进浴室,慕容瓷想起了什么,她扭头,看向沈从,非常不满的问他:“为什么你这个点还不用上班?”

  沈从强撑着一点清醒回答她:“因为我是老板。”

  公司是他开的。

  工资是他发给别人的。

  想几点去就几点去。

  “……”

  慕容瓷面无表情的折返了回来。

  身为猎物的敏锐让沈从唰一下睁开眼睛,可他终究是慢了一步。

  两边的脸颊被一双邪恶的手捏住。

  狠狠用力。

  沈从倒吸一口凉气。

  想反制回去,可躺在床上的他哪有站在地上的女人动作快?

  等他伸手的时候慕容瓷早就跑了。

  慕容瓷舒服了。

  万恶的资本家,就应该每天接受一顿毒打。

  洗漱完收拾好一切出来,床上的男人还躺的板正。

  有种一点都不用为钱操心的淡定从容感。

  慕容瓷磨着后槽牙,走到了衣柜旁。

  她的手在一堆衣服里挑着,很自然的就看到了昨天那件衣服。

  沈从比划来比划去的衣服。

  她笑笑,最后将这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等慕容瓷穿好衣服转身,就看到已经清醒过来的男人正靠在床头,一双眼幽怨的看着她。

  那么大高个的男人,还是个商界大佬。

  薄唇抿着,跟怨夫似的。

  但即使如此,也不影响他的帅气。

  嗯,这个男人是真的很赏心悦目。

  “好了,我错了。”

  她眉眼不自觉的弯了起来,抬脚走到床边,笑意盈盈的快速在她作恶后的脸颊上各自亲了一下。

  这让沈从心情舒服了点,只是看着她穿戴整齐,又有些微微不满,他双眸微眯,看着慕容瓷:“我好不容易赖床,你不陪我?”

  他也并不是每天都会这样,只是偶尔一两次赖在床上不起来。

  再加上今天,刚刚从外面回来,就想和她一起赖赖床。

  因为他觉得今天的两人,算得上是重逢以来,氛围最亲密的时候。

  但是慕容瓷,却是很少次数的起的比他早。

  这女人一天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