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三份礼物 三份心思-《穿越之,恶毒后娘的养娃攻略》

  “待明年,我们去了药王谷,回来之后,我娶你,可好?

  我要为你铺上十里红毯,牵着你的手,从谷口一步一步走到,我的家里。”

  萧婳听懂了,这意味着明年石霖就是药王谷谷主了,要给他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心中不禁情难自禁,又抱紧了石霖。

  另一边,沈砚安也寻了个空档,将苏寻衣稍稍拉到廊下无人处。

  夜晚的清冷空气扑面而来,与屋内的温暖形成对比,却更显静谧。

  “寻衣,辛苦了一年。”沈砚安从怀中取出一个用软绸包裹的小小物件。

  目光温柔地落在苏寻衣脸上。

  苏寻衣笑着嗔怪:“一家人说什么辛苦。”目光却好奇地落在沈砚安手上。

  沈砚安缓缓打开软绸,里面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对看似朴素却极为精巧的银饰。

  那是两枚大小不一的银牌,用极细的银链巧妙地串联在一起。

  较大的那枚被打磨成弦月的形状,较小的则是一颗精致的五角星。

  两枚银牌上都用精细的錾刻工艺,中间却巧妙地留空,刻上了两个极小的字——较大的月上刻着“安”,较小的星上刻着“衣”。

  “这是……”苏寻衣拿起这对银饰,入手微凉,但很快被体温焐热。

  那精湛的工艺和独特的设计让她爱不释手,尤其是那两个小小的名字,瞬间戳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找城里最好的银匠打的,图样是我自己画的。”

  沈砚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安’和‘衣’,就像月亮和星星,相伴相随,缺一不可。

  愿我们就像它们一样,无论经历什么,都彼此依偎,永不分离。”

  他顿了顿,声音更柔,“可以挂在腰间,或是贴身戴着。”

  这份礼物,没有昂贵材料的堆砌,却充满了独一无二的心意和象征意义。

  它铭记着他们的名字,象征着他们的关系。

  承载着沈砚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最深沉承诺。

  苏寻衣的眼眶微微湿润了,她抬头看着沈砚安,眼中满是感动和爱意:“砚安,谢谢你。

  这礼物,我很珍重。”她将这对星月银牌紧紧握在手心,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

  而山上小院,玄清道长与王婉婉并肩立于山上,望着山下村落零星升起的烟花。

  清冷的山间空气带着松香。

  玄清道长从宽大的道袍袖中取出一个长条形的小锦囊,锦囊是深青色,上面用银线绣着太极八卦图案。

  “婉婉,”他声音平和温润,递过锦囊,“除夕安康。”

  王婉婉有些惊喜地接过:“夫君还有礼物给我?”

  她小心地打开锦囊,里面并非珠玉,而是一枚用雷击桃木精心雕刻而成的小巧符牌。

  符牌不过寸余长,表面光滑莹润,呈深褐色,带着桃木特有的纹理。

  正面用朱砂绘制着一道繁复的正一符箓,笔走龙蛇,背面则刻着两个小小的篆字:“婉”、“安”。

  “此乃用千年雷击桃木心所制,经诵经加持,绘以‘辟邪护身符’。”

  玄清道长温和地解释道,“随身佩戴,可辟秽除晦,佑你平安康泰。”

  他指着背面的字,“‘婉’是你,‘安’是愿,愿你岁岁平安。”

  这份礼物,意义非凡。

  它不像世俗礼物那般华丽,却蕴含着玄清最真挚的祝愿。

  桃木辟邪,雷击木更添威力,朱砂符箓是道法的体现。

  而背后那两个小字,则是他超出道士身份的、独属于王婉婉的私心牵挂。

  王婉婉握紧桃木符牌,只觉得一股暖流和安全感包裹全身。

  她抬头望着玄清,眼中水光潋滟,唇角扬起幸福的笑容:“谢谢你,夫君。

  这份心意,比什么都贵重,我会一直贴身戴着的。”

  三份礼物,材质不同,形式各异,却都蕴含着赠礼人的情感与独特的用心。

  在这个温馨的除夕夜里,为这个团圆之夜,添上了最为缱绻浪漫的一笔。

  次日,大雪点缀了整个杏花村。

  苏寻衣几人懒洋洋的起床。

  “又下大雪了。”

  “瑞雪兆丰年。”

  石霖来到沈砚安房间,“等过完元宵节,我便带着婳婳回药王谷了。

  趁着这段时日,把扶寻的脸治了吧。”

  沈砚安一愣,“这么快?”

  石霖摇了摇头,“我出来很久了,谷中许多事情,我还得回去操持。”

  “你什么时候继任谷主?”沈砚安反问。

  “快了。”

  所以石霖想再此之前帮扶寻帮容貌恢复,挑这个时间也是因为下雪了,天气冷,扶寻不会感到很疼,也不容易引起伤口感染。

  “好,我下午上山,告诉扶寻,最快什么时候?”

  “明日一早。”说完石霖就起身出门。

  沈砚安脑海中又闪过一段尘封已久的军营记忆。

  那是多年前,在雁门关的时候了。

  北地条件艰苦,风沙凛冽,刀头舔血的日子让大多数军汉都变得不修边幅,满脸沧桑。

  唯独一人例外——扶寻。

  那时的扶寻,年纪轻轻却已是军中有名的斥候队长,身手矫捷,肩头常立着一只海东青。

  但最让他们私下啧啧称奇的,是他那与军营格格不入的、近乎偏执的“爱惜容颜”。

  北地风沙如刀,他却总能想办法保持面庞的洁净。

  甚至不知从哪弄来些润面的膏脂,虽无法完全抵御严寒,却也让他比周围一群糙汉显得清俊许多。

  每当稍有闲暇,别人或蒙头大睡,他却常带着他那只威风凛凛的海东青,溜达到军医帐附近,来找当时的军医。

  “将军,忙着呢?”扶寻总是那般,嘴角噙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

  倚在帐门边,手指轻轻抚摸着海东青丰厚的羽毛。

  那鹰隼乖顺地蹭着他的手指,眼神却依旧警惕地扫视四周。

  他知道扶寻来干嘛。

  果然,扶寻下一句多半是:“近来这风吹得人脸皮发紧,我来军医这里看看可有啥方子润一润?

  最好是……嗯,味道别太冲的,免得我那宝贝儿闻不惯。”

  他说着,瞥了眼肩头的海东青。

  沈砚安起初觉得好笑,一个天天在生死线上徘徊的斥候,竟如此在意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