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上海戏剧学院新生报到-《1978:买四合院娶女神成文豪》

  清晨的希思罗机场已然人流如织,喧嚣声回荡在巨大的穹顶之下。许愿和儿子许多鱼站在国际出发的安检入口附近,与他们面对面站着的,是三个半大的少年少女,正是《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三位主演。

  “所以,你真的要回中国了?”丹尼尔·雷德克里夫,顶着他那头在电影外略显乖巧的棕发,语气里满是舍不得。他用手比划着,“我们下周还有一场戏,是关于守护神咒的,没有你在旁边看着,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是啊,许多鱼,”艾玛·沃特森接过话,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碎花连衣裙,显得很淑女,但眼神里透着一股聪慧和灵动,“你答应过要教我那个中国剪纸的,我还没学会剪那个复杂的‘福’字呢。” 她模仿着剪纸的动作,手指笨拙地交错。

  鲁伯特·格林特则一如既往地有些腼腆,他挠了挠他那头标志性的红发,憨憨地笑着:“嘿,伙计,别忘了给我们寄点中国的糖果来!你说过的,那种叫……叫‘大白兔’的奶糖!”

  许多鱼,看着眼前这三位因父亲的作品而结识、在过去几个月里结下深厚友谊的朋友,眼眶也有些发热。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丹,你肯定没问题的,你的守护神咒练习得已经很像样了。艾玛,剪纸的步骤图我画好放在你化妆间的抽屉里了,你照着练肯定能会。鲁伯特,你这个馋猫,”他笑着指了指鲁伯特,“放心吧,我回去就给你们寄一大包,保证让你吃到不想再吃!”

  许愿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依依惜别。

  “好了,孩子们,鱼儿的航班快登机了。他只是回去上学,假期还会再来的。我们《阿兹卡班的囚徒》拍摄进度很紧,等你们这边学校的戏份告一段落,或者等寒假在我们制片厂见。”

  丹尼尔点点头,上前一步,用力抱了抱许多鱼:“保重,伙计!”

  艾玛也给了许多鱼一个轻轻的拥抱:“记得给我们发邮件!”

  鲁伯特则用拳头轻轻锤了一下许多鱼的肩膀:“说好的糖!别忘了!”

  最终,在许多鱼一步三回头的挥手和少年们同样用力的回应中,许愿带着他走进了安检通道,将那充满魔法氛围的伦敦和年轻的朋友们暂时留在了身后。

  同日,中国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经历了近十二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从伦敦希思罗起飞的维珍航空VS251航班平稳地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

  许多鱼虽然脸上带着长途旅行的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不停地透过舷窗张望着熟悉的景色。取了行李,随着人流走出国际到达口,他一眼就看到了等在接机人群中的母亲龚雪。

  “妈!”许多鱼兴奋地挥着手,拖着行李箱几乎是跑了过去。

  龚雪穿着一身淡雅舒适的米白色亚麻长裙,她看到儿子和丈夫,脸上立刻绽开了温柔的笑容,张开双臂接住了扑过来的儿子。

  “慢点,慢点,这么大个子了,还毛毛躁躁的。”龚雪嗔怪着,手却紧紧搂着儿子,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瘦了,也黑了点。在那边是不是光顾着玩,没好好吃饭?”

  “哪有!”许多鱼迫不及待地开始分享,“妈,伦敦太有意思了!我跟你说,我交了好几个朋友!就是丹尼尔、艾玛和鲁伯特,他们人特别好!”

  许愿推着行李车跟在后面,看着妻儿,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

  坐上来接机的车,许多鱼的话匣子就彻底打开了,他挤在母亲身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在英国的见闻。

  “妈,你知道吗?丹尼尔,就是演哈利的那个,他看起来挺文静,其实可逗了!有一次在片场,他模仿斯内普教授走路,差点摔进道具坩埚里,把大家都笑坏了!”许多鱼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龚雪饶有兴致地听着,配合地问道:“哦?是吗?那艾玛呢?我看电影里赫敏很聪明伶俐。”

  “艾玛现实里更厉害!”许多鱼语气带着佩服,“她看书超多,懂的也多。她还让我教她说中文呢,不过她说得怪腔怪调的,把‘谢谢’说成‘歇歇’,笑死我了。她还特别喜欢中国的剪纸,我教了她最简单的,她学得可认真了。”

  “那鲁伯特呢?他看起来憨憨的。”

  “鲁伯特可好玩了!”许多鱼笑道,“他最爱吃,老是问我中国有什么好吃的。我跟他提了大白兔奶糖、北京烤鸭,他馋得不行,临走还特意叮嘱我一定要寄给他。他还带我去吃过一次英国的炸鱼薯条,嗯……味道还行,但跟咱们上海的小笼包生煎包没法比!”

  车子行驶在通往市区的高架上,窗外是上海日新月异的天际线。许多鱼继续兴奋地分享着:

  “爸带我去看了白金汉宫换岗,那些卫兵戴着毛茸茸的高帽子,表情可严肃了,一动不动的,像个假人。我们还去了大英博物馆,里面东西可真多,爸还指着一些瓷器跟我说,那可能以前是咱们中国的……”

  “对了,妈,伦敦的天气真是名不虚传,说下雨就下雨,我算是见识了。还有,他们那边开车靠左边,我刚去的时候总走错边,差点被爸拎着走……”

  龚雪一直微笑着倾听,不时问一两个细节,目光中充满了对儿子的宠爱和对他所经历一切的欣慰。她偶尔抬眼从后视镜里与驾驶座上的许愿交换一个眼神,彼此眼中都是无需言说的默契与温情。许愿安静地开着车,听着儿子生动活泼的讲述,觉得这漫长旅途的疲惫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2002年9月初,上海戏剧学院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校园里随处可见拖着行李箱、面带憧憬与些许迷茫的新生和陪同的家长。

  许愿和龚雪一起送许多鱼来报到。许多鱼考取的是上海戏剧学院的戏剧影视文学专业,这选择显然受到了父亲的深远影响。

  站在上戏那颇具艺术气息的校门口,看着儿子办理完入学手续,领到了宿舍钥匙,许愿对龚雪说:“我陪你和小鱼进去安顿一下吧?”

  龚雪却摇了摇头,她理了理许多鱼因为忙碌而有些歪斜的衣领,然后转向许愿,语气温柔却坚定:

  “许愿,你就送到这儿吧。多鱼这边有我呢,你放心。”她顿了顿,脸上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和毋庸置疑的底气,“别忘了我还是这里的副教授呢!虽然这几年课不多,但对学校熟得很,带儿子安顿、熟悉环境,保证没问题。你英国那边剧组肯定一堆事等着你,《阿兹卡班的囚徒》拍摄正到关键时候,你这个导演兼老板可不能离开太久。”

  许多鱼也拎着行李凑过来,年轻人脸上是对大学生活的无限向往,以及对父亲事业的理解,他附和道:“是啊爸爸,你赶紧回英国忙你的吧!这边有我妈就行了,我都是大学生了,能照顾好自己!我会好好学的,等放假我还要去英国玩呢,到时候去片场探你的班!”

  许愿看着眼前态度一致的母子二人,心里既有些许失落,更多的是欣慰和踏实。他深知龚雪的能力,也明白儿子确实长大了。他伸手,用力拍了拍许多鱼的肩膀:

  “好,那爸爸就偷个懒。在学校听妈妈的话,也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他又看向龚雪,千言万语化作一个深深的眼神,“辛苦了,老婆。这边,还有小鱼,就交给你了。”

  龚雪微笑着点头:“放心吧。路上小心,到了给我们电话。”

  没有过多的缠绵悱恻,一家三口在校门口简单却温情地告别。许愿看着龚雪自然地接过许多鱼手中一个稍轻的行李袋,母子二人说笑着,汇入前来报到的人流,走向那片孕育艺术梦想的校园深处。

  许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才转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浦东机场。”

  出租车驶离了充满艺术气息的华山路,汇入上海繁忙的车流,驶向通往机场的高架。

  办理登机手续,通过安检,在候机厅等待……几个小时后,许愿登上了飞往伦敦希思罗机场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