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糖果乡10-《双重进化:路人反派精分日记》

  “软糖二组陆重久击杀混合二组麻团团,甜度点 1。”

  击杀播报声刚落下,金色的烟花在天空四射炸开,宛如金菊绽放。

  “硬糖二组唐加激活金厨房据点,在无敌方阵营选手进入据点的情况下,十分钟后完成占领。”

  “what?这么快?”陈骨笙讶异抬头。

  这怕是直接掉进厨房范围,运气真好。

  她评估了下距离,“以你的速度跑过去,最快也要二十分钟,怕是来不及。”

  “找车。”

  陆重久当机立断。

  陈骨笙点头,在附近的屋内屋外搜了圈,只找到架轮椅,还不是电动的。

  至少有四个轮子,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她厚着脸皮推着轮椅出去,抬头一看,陆重久手里提着辆儿童单车。

  嚯,大哥不说二哥,两个运气差不多。

  陈骨笙,“怎么办?”

  “来不及了,快上车。”陆重久视死如归的坐上儿童车。

  一米八三的肌肉大高个儿,压在小小的单车上,对比惨烈。

  他努力缩腿,抬脚刚要踩上踏板,哐啷一声,单车散架了。

  陆重久:“……”

  “别搁那蹲坑了,坐轮椅。”陈骨笙喊。

  谁蹲坑了,会不会说话?!

  又勾起他新鲜热乎的黑历史,可恨。

  陆重久闷闷不乐的坐上轮椅,斜睨她,“你推?”

  “不然呢?”

  “这还不如自己跑……靠!”

  陆重久嫌弃的刚要起身,轮椅笔直的飞冲出去,快如闪电。

  陈骨笙收回腿,双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高喊提醒,“停下后记得用天赋啊!”

  “我用你个头!”

  陆重久回骂了句,直直扎进正前方的超市,两秒后破墙而出,浑身湿透,脸上挂着女士内衣,怀里还抱着条berber乱蹦的大鲤子鱼,双眼无光。

  呵呵,把我当日本人整是吧?

  ……

  王小二小组三人骑着三人自行车赶路,双腿蹬出残影,累得呼哧呼哧的,汗如雨下,也不敢停下休息。

  不努力不行,他们兄妹三个都是穷逼,输了等于破产。

  这时,一个影子刷地从他们旁边风般刮过,嘭地撞上不远处的电线杆。

  三人吓得急刹,定睛一看。

  哎,这不是新人榜首陆重久吗?

  正要打招呼,陆重久捂着再次遭受重击的裆部,颤颤巍巍的喊了声“糖来”。

  陈骨笙刷地冒出,借力抬脚踹在变形的轮椅上,陆重久再次如离弦之箭般飞出。

  Σ(っ°Д°;)っ、(⊙?⊙)、╰(°▽°)╯。

  好、好高端的操作。

  有这不要命的狠劲,做什么不能成功?

  不愧是新人榜首。

  比不过,比不过。

  陆重久:“……”

  呵呵,我说是被迫害的你们信吗?

  金厨房据点,攻守双方战斗正酣。

  硬糖阵营五人,趴在三米高的金墙上,机关面粉弹枪对着外面疯狂扫射,由于据点还未完全占领,金门大开,可以看到内部地上的红圈即将满格。

  进攻的混合糖阵营只剩四人,艾梅利已被唐加淘汰。

  华以幸罩着牛轧糖的技能护盾,被密集的面粉弹压得不断退后,根本进不去厨房范围,更别提阻止硬糖阵营的占领进度。

  “shit!”穆奈德骂脏话,“搞什么?软糖阵营的人还没来吗?”

  “没有。”莉莉神色担忧,“他们该不会放弃金厨房,转而去占领银厨房吧?”

  据点易守难攻,仅靠他们四人,根本不可能反占。

  眼见占领进度即将满格,穆奈德斟酌片刻,咬牙做下决定。

  “来不及了,即刻放弃金厨房,去寻找银厨房,务必在软糖阵营前找……嗯?”

  呼——!

  一阵疾风刮进据点。

  混合糖阵营:“???”

  轰!

  陆重久直直扎进一米厚的据点内金墙,上半身嵌进墙里,只露出翘臀和两条腿。

  轮椅四分五裂。

  硬糖阵营的占领进度停在98%。

  硬糖阵营:“???!!!”

  端枪,对准目标。

  突突突突突……

  一顿乱射后,陆重久的臀和腿都没事。

  “据点内有死亡豁免机制,拔出来扔出去再杀。”唐加下令。

  “嗐!”胡奔日立马快步上前,呸呸两下手心,抱住陆重久的两条腿使劲往外拔。

  其他人则继续对外扫射,阻止蠢蠢欲动、想趁机混进来的混合糖阵营选手。

  “不行,嵌得太结实,拔不出来。”

  胡奔日使出吃奶的劲,拔得脸红脖子粗,仍旧分毫未动。

  没办法,韩金玛下去帮他,两人各自拽着一条腿,嘴里喊着,“加把劲,用力,马上要出来了”,活像两个接生的。

  可惜接半天,还是没把人接下来,就很操蛋。

  陆重久更觉操蛋,拔出来后,他怕是会在停止生长的年纪,物理拔高两厘米。

  据点少了两个火力压制,华以辛趁机闯进据点,穆奈德几人紧跟而入,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你进我出。

  至于软糖阵营的人,除了嵌死在墙里的陆重久,其他人还在赶来的路上。

  呃……陈骨笙在赶来的反方向路上。

  迷路ing。

  走着走着,偶遇四肢瘫痪、呈大字躺路中间的赵荚茗。

  嫌弃ing。

  “你怎么在这?”

  ”……“赵荚茗冷笑,“不然呢,从天上掉下来,我就一直摊这儿。”

  陈骨笙握住他的脚腕,将人拖着往前走,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

  “喂喂,臭女人你干嘛?你这是虐待残疾人!信不信我告你!”赵荚茗愤愤大叫。

  陈骨笙只当没听见。

  忽地,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两栋房屋间的昏暗小巷,蹙眉半晌不语。

  赵荚茗跟着回头,没看见什么。

  “你看什么呢?”

  “不确定。”陈骨笙眉头皱得更紧,“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从比赛开始,一直盯着……”

  “呵呵。”赵荚茗翻了个白眼,“观众不看比赛看什么?”

  “不是,感觉不一样。”陈骨笙摇头。

  那股隐秘的视线随着比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接近,现在已近到她无法忽视的地步。

  “疑神疑鬼。”赵荚茗嗤之以鼻。

  陈骨笙瞥他眼,没再回话,拖着他的脚腕继续往前,走走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