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盯着她，声音微沉：“我是问，他哪来的时间煲汤？……莫非是于凤舞？”
她很快猜到了缘由。毕竟于凤舞也同她一般，是同时起身的。
“嗯，是她煮的，姐夫说每人都有一份，不能偏心。”怜星察觉邀月情绪不对，立即换了语气。
要真惹姐姐不高兴，可不是好受的。
“哦？”邀月挑眉，眸色微冷，“意思是，你也有份？”
怜星顿了一下，试着问：“那……我不喝了？”
看她有点退缩，邀月隔空将碗摄来，冷声道：“喝，怎么不喝？”
说完，她先饮尽了。
见怜星还盯着自己，邀月皱眉道：“你，也喝。”
“没……没什么问题吧？”怜星轻咳一声，谨慎地问。
“没有。”
邀月神色平静。
哦，没问题就好。
怜星低头看着自己那碗汤，心里暗暗想着。
随即，她仰头一口气喝完。
——这……
什么味道？！
汤一入口，怜星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味道……太古怪了！
“姐，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怜星苦着脸埋怨。
“说什么？这不挺好喝？”邀月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
“呃……”
怜星长叹一声，已然无话可说。
既然姐姐是这样的态度，那也没什么可多说的了。
她心知自己说什么也无用，便转而提起了苏牧的事。
“姐，今天姐夫要和于凤舞一起出门，不知你……”
邀月冷冷打断：“我忙，不去。”
“哦。”
怜星语气里略带失落。
邀月闻言，目光微动，若有所思地看向妹妹——莫非她心里有想法？
想到这里，邀月不再绕弯，直接问道：“怎么？你想去？”
见姐姐如此直接，怜星也不再遮掩，坦然承认：“是……不知可不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复，邀月略作沉吟，随即开口：“行，你去吧。”
“真的？”
怜星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她感觉像在做梦，一切如此不可思议。
“那算了，你别去了。”邀月冷哼一声。
“别别别！我去，我去，我去！”怜星连忙开口，甚至撒起娇来。
换作以前她绝不敢这样，可现在不同了，她敢用这样的招数。
“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姐夫的。”
怜星并不傻，明白姐姐为何允许她去，撒娇之后立即表明态度。
“行了，出去吧，别打扰我。”
邀月摆了摆手，示意妹妹赶紧离开。
她还要练功，参悟明玉功第十层，没空陪她耗。
“好，我这就走。”
怜星不敢多留，匆匆离去。
一出房间，她片刻不停，急急去找苏牧。
要是苏牧和于凤舞先一步出发，她就得自己去找人，能一起走自然最好。
“姐夫！姐夫！”
怜星运气不错，赶到时正好遇上。
苏牧与于凤舞正要出门，黄蓉也跟在身后。
怜星望了黄蓉一眼，略带疑惑：“蓉丫头也一起去吗？”
苏牧接话道：“厨娘不跟着，我们路上吃什么？食材都是自备的，必须黄蓉亲手做才行，这样才放心。”
闻言，怜星眨了眨眼，下意识地问道：“你不是说过自己练了龙神功，百毒不侵吗？”
她明明记得他是这么说的，百毒不侵。
那以后在外边吃，应该都没问题才对。
苏牧却只是耸了耸肩，淡淡应道：“吃惯了黄蓉做的，别的就吃不惯了。”
为什么呢？
很简单，因为黄蓉做的实在是太好吃。
所以，既然尝过黄蓉的手艺，又何必再去吃外面的？
除非是顶级大厨出手，否则他是不愿外食的。
既浪费银钱，又比不上黄蓉的手艺，何必多此一举？
“行吧，我无话可说了。”
怜星嘴角微微一抽，表示不再有意见。
得到苏牧的回答后，怜星也没再纠结，转而开口问道：“对了，不知姐夫打算去哪里巡视？”
苏牧略作思忖，才说道：“不急，先问问曹正淳，看看冀州有没有什么不安分的，或者有趣的地方，都可以去转转。”
“路线要不要规划一下？要不我来安排？”于凤舞听了，倒是有些想法，便提议道。
说实话，她是有意亲自安排的。
但如果苏牧已有打算，那便作罢。
不过要是苏牧没有安排，她认为自己就该接手。
于凤舞觉得这事她有必要操办，也是为了防范可能的危险。
即便如今冀州局势相对稳定，她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因此能自己处理的事，最好还是自己来。
“不必了，路线随机就好。”苏牧摆了摆手，语气平淡。
“随机？”
于凤舞一愣。
她蹙眉道：“这样风险岂不是很大？”
苏牧却显得十分自信，淡然说道：“不会。随机而行，无人能预料。再说，冀州已是我的地盘，若还要提前规划路线、安排护卫，岂不是显得连自己都没信心？”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更何况，我身边带着这么多人，有什么好怕的？”
说到底，又不是独自出行，何须担心？
根本不必。
正说着，曹正淳正好到了。
“大王。”
曹正淳行礼道。
苏牧并不在意这些虚礼，摆手道：“免礼。孤昨日已派人传话于你，可有结果了？”
曹正淳知道苏牧召他来是为谈正事，不敢怠慢，连忙回答。
“陛下，东厂查明，冀州境内江湖门派众多，其中以狂鲨帮、无极门与飞云山庄三股势力最为强盛。”
“最强？”
苏牧生出兴致，开口道：“细说一番。”
“狂鲨帮多行走私之事，勾结地方豪强，欺压百姓，恶行累累。飞云山庄表面行善，却也并非全然清白。唯有无极门……因其行踪诡秘，未能探得更多底细。”
曹正淳一一禀报，唯独对无极门所知甚少。
此时怜星开口：“关于无极门，我倒略知一二。虽不知其门主身份，但门人行事狠辣歹毒，动辄灭人满门，江湖中人多视其为魔道。”
“魔道？”
苏牧抚颔沉吟：“与魔门有关？似乎又不太像。”
他随即追问：“飞云山庄在何处？”
曹正淳答：“回陛下，位于武安郡。”
“武安郡？”
“是，武安府城外的穗峰山上便是飞云山庄。陛下可是有意前往？”
苏牧当即决断：“不错，首站便定在武安郡。”
他随即下令：“曹正淳，命你调配人手，锦衣卫、东厂、西厂各出部分，合计三千。另调金凤卫两千、北府军三千随行。再令吕布率玄甲军暗中策应，切勿暴露行踪。”
听闻如此安排，怜星不禁失笑：“姐夫，你这到底是巡视，还是出征啊？”
苏牧神色自若：“此言差矣。既是巡视，自当显朝廷威仪，何来出征之说？朕此行并非暗访，如此安排合乎礼制。”
和苏牧的看法不同，怜星觉得阵仗太大，但苏牧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此次外出巡视本就是为视察地方情况。
说到底，是为了检查各地是否存在问题。
至于动静这么大、天下皆知，会不会导致地方官员与世家大族、士绅豪强串通起来欺上瞒下？
苏牧却毫不担心，因为如今的地方官员，几乎都是锦衣卫出身，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
“大王，老奴不能随行吗？”
曹正淳并不在意怜星的想法，只是眼巴巴地望着苏牧，希望能跟随前去。
然而苏牧并不打算让曹正淳同行，因为东厂事务繁多，仍需他坐镇处理，于是特意安抚他。
“老曹，东厂不能没有你，而且还有许多事需要厂卫负责。这样吧，你让曹少钦随我去就行。至于西厂……那个谁……”
曹正淳答道：“马进良！”
苏牧点头，说道：“对，西厂就由他这位大档头带队。”
接着，苏牧又问：“对了，曹少钦现在是……”
“掌班！”
曹正淳连忙回答。
“还是掌班？这样，直接升他做掌刑千户吧。”苏牧想了想，觉得曹少钦是个人才，不应只任掌班，于是直接提拔他为掌刑千户。
“老奴明白。”
曹正淳立刻表示领会。
随后，曹正淳又请示道：“大王，老奴还有一事。”
苏牧摆了摆手，淡然说道：“孤知道，是全真教的事。这事孤已经交给文若他们处理，你安排个时间，让他们见一面就行。”
曹正淳要说的事情，苏牧是清楚的。
就是关于全真教的事。
丘处机、马钰等人，苏牧尚未接见。
那两位一直在等待，而苏牧因故不打算亲自接见，加上又要与于凤舞巡视地方，便决定交由荀彧等人处理。
曹正淳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大王，是指左仆射以及两位中书令大人吗？”
苏牧点头答道：“是的。孤不在期间，所有事务由两位中书令与尚书左仆射负责。全真教那边，就让文若他们去谈吧。”
既然苏牧已有安排，曹正淳便不再多言。
交代完毕，苏牧不再耽搁，随即带着于凤舞等人出发。
……
苏牧将政务交给荀彧等人处理，自己则与于凤舞等人启程巡视地方。
曹正淳得到苏牧的指示后，派人告知丘处机与马钰等人，若有要事商议，可直接寻荀彧接洽。
丘处机收到消息，兴冲冲地回到房中，对马钰说道：“师兄，曹督主传信来说，汉王外出巡视，要我们与荀彧大人相谈。”
马钰闻言轻叹一声，语气低沉：“师弟，汉王连你我面都不见，你真以为能如愿以偿吗？”
丘处机却笑道：“我已打听过，荀彧是尚书省左仆射，手握实权，在汉王麾下举足轻重。既然汉王授权于他，自然能代表汉王心意。”他信心满满，认为只要得到苏牧支持，全真教便前途无忧。
马钰并不如丘处机那般乐观，摇头说道：“话虽如此，但事情未必如你所想那般顺利。荀彧身居高位，又得汉王信任，岂是易与之人？”
丘处机却已迫不及待：“师兄不必多虑，我们这就去拜访荀彧大人吧。”
见丘处机如此急躁，马钰心中无奈，仍试图劝阻：“师弟，现在去是否合适？”
她很快猜到了缘由。毕竟于凤舞也同她一般，是同时起身的。
“嗯，是她煮的，姐夫说每人都有一份，不能偏心。”怜星察觉邀月情绪不对，立即换了语气。
要真惹姐姐不高兴，可不是好受的。
“哦？”邀月挑眉，眸色微冷，“意思是，你也有份？”
怜星顿了一下，试着问：“那……我不喝了？”
看她有点退缩，邀月隔空将碗摄来，冷声道：“喝，怎么不喝？”
说完，她先饮尽了。
见怜星还盯着自己，邀月皱眉道：“你，也喝。”
“没……没什么问题吧？”怜星轻咳一声，谨慎地问。
“没有。”
邀月神色平静。
哦，没问题就好。
怜星低头看着自己那碗汤，心里暗暗想着。
随即，她仰头一口气喝完。
——这……
什么味道？！
汤一入口，怜星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味道……太古怪了！
“姐，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怜星苦着脸埋怨。
“说什么？这不挺好喝？”邀月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
“呃……”
怜星长叹一声，已然无话可说。
既然姐姐是这样的态度，那也没什么可多说的了。
她心知自己说什么也无用，便转而提起了苏牧的事。
“姐，今天姐夫要和于凤舞一起出门，不知你……”
邀月冷冷打断：“我忙，不去。”
“哦。”
怜星语气里略带失落。
邀月闻言，目光微动，若有所思地看向妹妹——莫非她心里有想法？
想到这里，邀月不再绕弯，直接问道：“怎么？你想去？”
见姐姐如此直接，怜星也不再遮掩，坦然承认：“是……不知可不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复，邀月略作沉吟，随即开口：“行，你去吧。”
“真的？”
怜星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她感觉像在做梦，一切如此不可思议。
“那算了，你别去了。”邀月冷哼一声。
“别别别！我去，我去，我去！”怜星连忙开口，甚至撒起娇来。
换作以前她绝不敢这样，可现在不同了，她敢用这样的招数。
“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姐夫的。”
怜星并不傻，明白姐姐为何允许她去，撒娇之后立即表明态度。
“行了，出去吧，别打扰我。”
邀月摆了摆手，示意妹妹赶紧离开。
她还要练功，参悟明玉功第十层，没空陪她耗。
“好，我这就走。”
怜星不敢多留，匆匆离去。
一出房间，她片刻不停，急急去找苏牧。
要是苏牧和于凤舞先一步出发，她就得自己去找人，能一起走自然最好。
“姐夫！姐夫！”
怜星运气不错，赶到时正好遇上。
苏牧与于凤舞正要出门，黄蓉也跟在身后。
怜星望了黄蓉一眼，略带疑惑：“蓉丫头也一起去吗？”
苏牧接话道：“厨娘不跟着，我们路上吃什么？食材都是自备的，必须黄蓉亲手做才行，这样才放心。”
闻言，怜星眨了眨眼，下意识地问道：“你不是说过自己练了龙神功，百毒不侵吗？”
她明明记得他是这么说的，百毒不侵。
那以后在外边吃，应该都没问题才对。
苏牧却只是耸了耸肩，淡淡应道：“吃惯了黄蓉做的，别的就吃不惯了。”
为什么呢？
很简单，因为黄蓉做的实在是太好吃。
所以，既然尝过黄蓉的手艺，又何必再去吃外面的？
除非是顶级大厨出手，否则他是不愿外食的。
既浪费银钱，又比不上黄蓉的手艺，何必多此一举？
“行吧，我无话可说了。”
怜星嘴角微微一抽，表示不再有意见。
得到苏牧的回答后，怜星也没再纠结，转而开口问道：“对了，不知姐夫打算去哪里巡视？”
苏牧略作思忖，才说道：“不急，先问问曹正淳，看看冀州有没有什么不安分的，或者有趣的地方，都可以去转转。”
“路线要不要规划一下？要不我来安排？”于凤舞听了，倒是有些想法，便提议道。
说实话，她是有意亲自安排的。
但如果苏牧已有打算，那便作罢。
不过要是苏牧没有安排，她认为自己就该接手。
于凤舞觉得这事她有必要操办，也是为了防范可能的危险。
即便如今冀州局势相对稳定，她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因此能自己处理的事，最好还是自己来。
“不必了，路线随机就好。”苏牧摆了摆手，语气平淡。
“随机？”
于凤舞一愣。
她蹙眉道：“这样风险岂不是很大？”
苏牧却显得十分自信，淡然说道：“不会。随机而行，无人能预料。再说，冀州已是我的地盘，若还要提前规划路线、安排护卫，岂不是显得连自己都没信心？”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更何况，我身边带着这么多人，有什么好怕的？”
说到底，又不是独自出行，何须担心？
根本不必。
正说着，曹正淳正好到了。
“大王。”
曹正淳行礼道。
苏牧并不在意这些虚礼，摆手道：“免礼。孤昨日已派人传话于你，可有结果了？”
曹正淳知道苏牧召他来是为谈正事，不敢怠慢，连忙回答。
“陛下，东厂查明，冀州境内江湖门派众多，其中以狂鲨帮、无极门与飞云山庄三股势力最为强盛。”
“最强？”
苏牧生出兴致，开口道：“细说一番。”
“狂鲨帮多行走私之事，勾结地方豪强，欺压百姓，恶行累累。飞云山庄表面行善，却也并非全然清白。唯有无极门……因其行踪诡秘，未能探得更多底细。”
曹正淳一一禀报，唯独对无极门所知甚少。
此时怜星开口：“关于无极门，我倒略知一二。虽不知其门主身份，但门人行事狠辣歹毒，动辄灭人满门，江湖中人多视其为魔道。”
“魔道？”
苏牧抚颔沉吟：“与魔门有关？似乎又不太像。”
他随即追问：“飞云山庄在何处？”
曹正淳答：“回陛下，位于武安郡。”
“武安郡？”
“是，武安府城外的穗峰山上便是飞云山庄。陛下可是有意前往？”
苏牧当即决断：“不错，首站便定在武安郡。”
他随即下令：“曹正淳，命你调配人手，锦衣卫、东厂、西厂各出部分，合计三千。另调金凤卫两千、北府军三千随行。再令吕布率玄甲军暗中策应，切勿暴露行踪。”
听闻如此安排，怜星不禁失笑：“姐夫，你这到底是巡视，还是出征啊？”
苏牧神色自若：“此言差矣。既是巡视，自当显朝廷威仪，何来出征之说？朕此行并非暗访，如此安排合乎礼制。”
和苏牧的看法不同，怜星觉得阵仗太大，但苏牧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此次外出巡视本就是为视察地方情况。
说到底，是为了检查各地是否存在问题。
至于动静这么大、天下皆知，会不会导致地方官员与世家大族、士绅豪强串通起来欺上瞒下？
苏牧却毫不担心，因为如今的地方官员，几乎都是锦衣卫出身，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
“大王，老奴不能随行吗？”
曹正淳并不在意怜星的想法，只是眼巴巴地望着苏牧，希望能跟随前去。
然而苏牧并不打算让曹正淳同行，因为东厂事务繁多，仍需他坐镇处理，于是特意安抚他。
“老曹，东厂不能没有你，而且还有许多事需要厂卫负责。这样吧，你让曹少钦随我去就行。至于西厂……那个谁……”
曹正淳答道：“马进良！”
苏牧点头，说道：“对，西厂就由他这位大档头带队。”
接着，苏牧又问：“对了，曹少钦现在是……”
“掌班！”
曹正淳连忙回答。
“还是掌班？这样，直接升他做掌刑千户吧。”苏牧想了想，觉得曹少钦是个人才，不应只任掌班，于是直接提拔他为掌刑千户。
“老奴明白。”
曹正淳立刻表示领会。
随后，曹正淳又请示道：“大王，老奴还有一事。”
苏牧摆了摆手，淡然说道：“孤知道，是全真教的事。这事孤已经交给文若他们处理，你安排个时间，让他们见一面就行。”
曹正淳要说的事情，苏牧是清楚的。
就是关于全真教的事。
丘处机、马钰等人，苏牧尚未接见。
那两位一直在等待，而苏牧因故不打算亲自接见，加上又要与于凤舞巡视地方，便决定交由荀彧等人处理。
曹正淳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大王，是指左仆射以及两位中书令大人吗？”
苏牧点头答道：“是的。孤不在期间，所有事务由两位中书令与尚书左仆射负责。全真教那边，就让文若他们去谈吧。”
既然苏牧已有安排，曹正淳便不再多言。
交代完毕，苏牧不再耽搁，随即带着于凤舞等人出发。
……
苏牧将政务交给荀彧等人处理，自己则与于凤舞等人启程巡视地方。
曹正淳得到苏牧的指示后，派人告知丘处机与马钰等人，若有要事商议，可直接寻荀彧接洽。
丘处机收到消息，兴冲冲地回到房中，对马钰说道：“师兄，曹督主传信来说，汉王外出巡视，要我们与荀彧大人相谈。”
马钰闻言轻叹一声，语气低沉：“师弟，汉王连你我面都不见，你真以为能如愿以偿吗？”
丘处机却笑道：“我已打听过，荀彧是尚书省左仆射，手握实权，在汉王麾下举足轻重。既然汉王授权于他，自然能代表汉王心意。”他信心满满，认为只要得到苏牧支持，全真教便前途无忧。
马钰并不如丘处机那般乐观，摇头说道：“话虽如此，但事情未必如你所想那般顺利。荀彧身居高位，又得汉王信任，岂是易与之人？”
丘处机却已迫不及待：“师兄不必多虑，我们这就去拜访荀彧大人吧。”
见丘处机如此急躁，马钰心中无奈，仍试图劝阻：“师弟，现在去是否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