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树静静地坐在烛光边缘。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晶杯脚，在杯壁凝出细密的水珠。周若媛注意到他无意识地凝视着餐巾的目光——那是一种平静的疏离，就像隔着博物馆的玻璃看展品。
她想起毕业前夕，乔嘉树第一次带她到他的大学宿舍。属于他的那一小片空间里，唯一的装饰是便利店的月历。那时他笑着说：“艺术品又不能当饭吃。”可此刻在艺术氛围的环绕中，他挺拔的背脊线条却透着一丝僵硬。周若媛在桌布下悄悄移动手指，触到了乔嘉树微凉的指尖。
李萌梦听得入神，看到对面乔嘉树一脸茫然的样子，便对他说：“嘉树，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你
她想起毕业前夕，乔嘉树第一次带她到他的大学宿舍。属于他的那一小片空间里，唯一的装饰是便利店的月历。那时他笑着说：“艺术品又不能当饭吃。”可此刻在艺术氛围的环绕中，他挺拔的背脊线条却透着一丝僵硬。周若媛在桌布下悄悄移动手指，触到了乔嘉树微凉的指尖。
李萌梦听得入神，看到对面乔嘉树一脸茫然的样子，便对他说：“嘉树，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你